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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韭黄——酒黄,讲个黄色笑话来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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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的酒文化源远流长,古代有投壶置酒之乐,有猜拳,吟诗、狎妓等。现代酒文化与古代酒文化一脉相承,都是围绕个酒字做文章,都为了一个情乐。这座城市继承了古代酒文化的渊源,并把他发扬光大。猜拳保留了下来,通常还有走圈儿(也称为走官儿),讲笑话,扑克牌,还有玩骰子等。
  开门三杯酒后,沈主任先走了一个官(关)儿。走官(关)儿就是酒桌上所有的人都见见面,也就是都喝一次酒。至于怎么个喝法,喝多喝少,有的事先定好的,也有两人协商的。桌上十二个人,一人门前一杯酒,一圈下来沈主任喝了十几杯酒,脸已经有些发红,原本吃力的讲话,显得越发吃力了。
  接着,年轻的石书记走了一圈,脸也变得红扑扑的。后边该曾副主任了。
  曾主任说:“我不能喝酒,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谁乐了,就喝一杯酒,不乐我喝。”
  墩子说:“你必须把我们都逗乐了才行。”
  曾主任说:“行。”
  曾主任咽了口唾沫,开始讲了。墩子使劲甭住自己的脸,柳无絮心里在不断地提醒自己:别笑。
  “从前有一个傻女婿,春节要去岳父家拜年;临行前,老婆对他说:傻子,你到了咱爸家,要学会说话。你看我妹妹的那位,当个教师,能说会道的,我爸多喜欢人家;你看你,拙嘴笨腮,十棒槌砸不出个屁来,光遭人家白眼。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柳无絮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故事他听过,不过曾焕友显然是添了油,加了醋。特别是说道我妹妹那位是教师。“教师,教师,哈哈有趣……”
  曾焕友指着柳无絮说:“一个笑了。”便又接着往下讲。
  “傻子说:那我说什么呢?老婆说:比如,你进门给我爸拜了年,我爸把你往炕上让,你看到了炕上摆着的八仙桌,你就这样说:爸呀,你这个桌子我认得,它本是个梨木的;本村的木匠做不好,你从外面请了个好手艺;这桌子可是上等货,你千万不要把它卖出去。傻子说:我记住了。”
  “到了岳父家,拜罢年,岳父把傻女婿向炕上让,傻女婿看见炕上的八仙桌,开口便说:岳父啊,你这个桌子我认得,它本是个梨木的,本村的木匠做不好,你从外边请了个好手艺,桌子本是上等货,你千万不要把它卖出去。”
  “岳父一听乐了。平日里都说俺这是个傻女婿,今天咋这么会说话。于是,摆上酒席痛饮起来。正喝着酒,二女婿也来了,刚要拜年,傻女婿说了:岳父啊,你这个女婿我认得,他本是个梨木的,本村的木匠做不好,你从外边请了个好手艺,女婿本是上等货,千万不要把它卖出去……”
  曾主任讲完了,没有一个人笑。沈主任在用牙签剔牙,眼睛已经朦胧了;墩子只翻白眼,柳无絮无所谓,反正自己也已经笑了,但有些不情愿再给他捧场,也忍着。
  曾主任咽了口唾沫。过了有三秒钟儿,“嘻,嘻,嘻……”余辛辛笑了,也只有余辛辛笑。
  墩子让曾主任喝酒,喝十个,曾主任拜着手说:这不算,这不算,这故事挺逗的,你们大家故意憋着不乐。
  最后曾主任了六盅酒,让余辛辛和柳无絮一起喝了一个酒。
  在同余辛辛碰杯一饮而进的瞬间,柳无絮注意到余辛辛的嘴唇,厚厚的有些外翻的鲜红的嘴唇,这样的嘴唇他曾经熟悉过……然而还没等回过神来,余辛辛已到隔壁雅间敬酒去了。
  领导一走,酒桌上的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墩子伸了个懒腰,作了两次扩胸,喝了一口茶,说:“现在领导们走了,女士也跟着去了,我也给大家讲个故事。”
  餐桌上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墩子的故事个个都是经典。
  “在西部山上村落,有一户人家,公公是个瞎子,儿媳是个哑巴。”
  墩子又喝了一口茶,向门口瞅了一眼。接着说:“一天,公公听到外边放炮和嘀嘀嗒嗒的喇叭声,就问哑巴儿媳:“外边哪个村娶媳妇呀?”
  
  “噗”的一声,教古汉语的老李把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丁万里停止了咂牙,咧着嘴嘿嘿的乐,柳无絮笑得前仰后合,一只手不停的拍打着墩子的肩膀。烟雾、浓烈的酒精味和放浪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等大家喘了口气,墩子说:“这故事还能够往下接,看谁接得好。”
  柳无絮呻吟了一会说:“我接,我接。”
  “老公公又问:后山屯谁家呀?”
  “儿媳吱呀了半天,老公公还是闹不明白;儿媳急了”
  “阿,是二奶奶家”
  “二奶奶家谁呀?”没等大家从笑声中缓过劲来,墩子又接上了。
  
  “阿,原来是柱子”
  轰然的笑声,快要把屋顶震塌了。
  西方的哲人们大谈语境。也就是在短短的十分中里,在座的九位已经有了他们熟知的语境。等沈主任他们回来入座,就有些不明白他们再说些什么。什么柱子呀、二奶奶的,听不明白。趁着酒劲,墩子还对曾主任说:“曾主任,你现在是咱们系里的顶梁柱,你这根柱子我们都顶珍惜?”
  大家都忍着笑,曾焕友还站起来握着墩子的手,一个劲的说:“谢谢,谢谢,彼此珍惜,彼此珍惜。”
  柳无絮捂着脸偷偷的乐。他瞟了一眼挨着的余辛辛,见她低着头,自顾着喝水;他觉得这个女人凭着她女性的直觉好像明白一点这句话的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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