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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怪谈录2018 / 3.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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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试图能跟刘鸽一起吃完好让剩下的剧情更加顺理成章,但是由于实在太烫,我刚吃到一半,她就起身要走。
  “那我先走了?”她用询问似的语气对我说,轻轻指了指店门口。
  “哦哦,好好,那你路上慢点哈。”
  “嗯好。”
  刘鸽扭过头的时候,我察觉到她捂着嘴笑了。我就傻坐在位置上,心里的小人不断地责骂着抽打着自己。什么叫他妈的慢点?客套话越说越熟练了,有用的话一句也说不上来,你就不会说稍等下我马上就吃完了吗。这个破饭就非得吃完,非得吃饱,是这辈子最后一顿饭了,还是说不吃完屁股离了座位就得爆炸,你他妈的倒是站起来跟着一起走啊。
  大概是残存的自尊心作祟,也就没了继续吃下去的欲望,所谓的气饱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随便扒拉两口便起身出了饭馆。
  雪似乎比早上的时候更大了,乍一眼看去,天与地之间一片白茫茫,之间的小城里玉树银花,即便时年如此破败的小城也能有这堪比仙境的景色。可是只要稍微的多看一眼,人行道上带着土色或者黑色、乱七八糟毫无规律的散落着的脚印,机动车道上被压实了的充满灰色胎印的雪,矮房的白墙上坑坑洼洼的破洞,依然是我记忆中破败而腐朽的印象。
  大概像是有腿毛的姑娘穿上丝袜的感觉吧,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发育表较早,大概小学时候腿毛就颇为旺盛了,因为害羞,即使是夏天最热的时候还是每天穿着裤子,直到后来发现班里的同学都或多或少有一些才算是把裤子脱下了。
  心里这样想着,眼睛扫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发现时年的女同学们冬天大都还穿着裤子,直到这时候的我第一次意识到,如果不能赶紧回去的话,那真的是一件无法想象的糟糕的事。于是我来到上学时候常去的网吧,试图在网上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由于高中时期的我基本上每天中午都会去网吧,而现在再次踏上这条道路的时候,心中居然有种莫名的激动与怀念。路上的我思索着。
  看来目前的情况来说,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穿越了,但是猫说的是传输,那么就更类似于“TIMELEAP”这种情况了,难道是误入了命运石之门的选择了吗,那么陈先生应该就是开发者之类的人吧,不对,陈先生是他们的客户,看来是个消费者,但不是个普通的消费者,简直是玩弄了我的生命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的消费者,大概是个有权有势的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生命的家伙吧。不过既然有这么一个公司,一定应该有什么前身之类的,即使是2006年也应该在网上可以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才对,对了编号,那只猫的编号是多少来着,是七位数,跟以前的电话号码听起来一样,具体是多少来着?
  直到走进常去网吧的大门,我终于想起来第一位数字是0,最后一位数字也是0,至于中间的数字,完全没有印象。
  大概也是拜下雪所赐,网吧里人满为患,因为满脑子都在思考能查询的资料,对于网吧里的人在玩什么也是毫不关心。于是快步走出了这个拥挤的地方。
  之后辗转了多家网吧,情景与第一家网吧几乎一模一样,一点左右才在一家招牌都没有的黑网吧落了脚。网吧只有两排总共八台电脑,因为来玩的人都穿着校服很容易辨认,都是附近小学或是初中的学生,看起来是分成两支队伍在玩CS。大概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地方,脑子里关于查阅资料的事情一时间不能建立足够的反射,反倒是对他们的对局十分在意,很明显警方的优势很大,毕竟,他们有4个人,而匪方只有3个人。
  “带我一个,我匪。”我打开电脑,对旁边穿着小学校服一脸稚气的小朋友说。
  “行行行,赶紧赶紧,就靠你了哥。”
  “我AK贼6。”
  “6是啥意思啊哥?”与我一伙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看着我。
  差点忘了这个时候还没这种说法。
  “就是贼厉害的意思。”
  之后就是一场规模宏大的8人对抗的武装枪战,战况空前激烈,谩骂声瞬间充满了这间狭小的屋子。
  大约两点的时候,我的战友和对手们纷纷离开了战场,并没有友好的道别,而是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在我关掉游戏的时候还隐约听到外面的对话。
  “什么垃圾,还是高中生就这水平。”
  “就是就是,废物一个。”
  如果是16岁的话,我一定冲出去把他们都揍一顿,可是29岁的我,回想着激烈的战况,却并没有那么愤怒。毕竟他们说的没错,水平在战局中连中等的水平都算不上。
  打碎了牙,就去补牙吧,咽不咽的,反正都碎了。
  忽然想起这次来网吧是要查线索,赶忙收拾思绪,打开网页,然而打开网页之后却完全不知道该从何查起。
  “会说话的猫”。我在网站上输入这样的内容,倒真查到了不少东西,点开几个网页看了看,基本上都是坊间流传的灵异传说,不过对于我这个无神论观点的人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帮助。
  “时空穿越”。关掉之前的网页又输入这些文字,并没有什么像样的文章,不过看到许多有趣的观念,有人觉得身边就有时空穿越之后的人,并且有许多的佐证,可是仔细研究之后发现这些人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又消失了,并且在他们身上并没有发现比较相似的地方,看来短时间内进行比对研究已经是不可能了,只能晚上回家之后再从这方面入手。
  看了一眼墙上的表,已经两点一刻,离上课还有15分钟,于是匆忙关了电脑,离开了网吧,临走的时候又在网吧老板那买了一盒烟。
  目前来看,那个最后看到的东西是关键了。
  回学校的路上,心里这样想着,一不留神又摔了一个跟头。
  这下好了,六六大顺了。
  回到班里的时候已经上课了,下午第一节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姓杨,是为年轻时尚,颇为漂亮的女性,友善的示意我回位置坐下,而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因为她是我今天印象中见到的第一个没穿裤子的女性。
  “好看吧。”
  回到位置刚坐下,土哥回过头看看我,又向英语老师的方向斜了一眼,露出邪魅的笑容。
  “挺好。”大概是后来见的多了,我的语气里并没有土哥的那种兴奋。
  “土哥,你知道咱学校有冬令营吗?”
  土哥好像是看入了神,完全没有理会我,我拍拍他,他就把脖子向后稍微伸了一下,视线依然锁定在英语老师身上。
  “我问你,你知道咱学校冬令营这回事吗?”
  “知道啊,”土哥对这件事并不关心,至于为什么我也可以理解,“当然知道,怎么了?想去?”
  “嗯,想去。”
  “去那儿干啥,净是学校坑学生钱的活动,谁去谁傻逼。”土哥不耐烦的说道,大概是我耽误他欣赏眼前的景色。
  “啧,这样说别人不太合适吧。”我又拍拍土哥,毕竟骂了心目中的女神,心里多少不是个滋味。
  “傻逼还不让说,你看去那儿的人有一个精细的吗?”
  “徐垚你嘴里放他妈干净点。”
  有人说,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而我这一愤怒却猛然变得清醒了。我突然想起来土哥的大名叫徐垚,之所以叫土哥,一是因为垚字的土挺多的,二是无论是身形或是长相,都与课本中“少年闰土”的形象颇为相似,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便成了土哥。
  土哥转过身,两只眼睛死死地瞪住我。
  “你他妈跟谁说话呢?”
  我赶忙拽住土哥伸向我的手指,轻轻拍了拍他,“你先别生气,咱俩打个赌,我知道你正在计划的一件事,你信不信。”
  土哥仍然很生气,不过似乎对我的话题感了兴趣,抽回伸出的手,“什么事?”
  “你先别急,冬令营的事你知道的多清楚。”
  “非常清楚。”
  “那好办了,我要是说对了你把冬令营的事跟我讲讲,我要是说错了,”我捏了捏嘴角的胡子,大概权衡了一下,“这一星期的作业我帮你写了。”
  “没问题,你说吧。”
  “你们俩说话小点声,没看周围的同学有的在睡觉吗。”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杨老师已经走到我们附近了,而之后全班的哄笑更是让我尴尬不已。
  “不好意思杨老师,我们注意我们注意。”我冲着杨老师嘿嘿一笑,点头表示歉意。
  杨老师叹了口气,走回讲台。
  说起来杨老师今年也就25岁,和我相比还是个晚辈,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多看了杨老师几眼,姣好的面容,适中的身材,如果是29岁的我的话应该是理想的结婚对象。
  “说话呀,别看了人家都快结婚了。”
  土哥的一句话,把我直接从天台推了下去。
  我轻轻靠到土哥耳边,用只有他才能分辨出的声音告诉他:“你计划找个女的在学校里来一发。”
  土哥听完噌地站了起来,眼神里透露出的不是愤怒,而是惊恐,眼珠似乎要从眼睛里瞪出来。
  “徐垚、陈浩宇,你们两个要不出去聊吧。”相比刚才时候和气,杨老师这一次明显是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我赶忙双手合十:“对不起杨老师,我们现在就出去,现在就出去。”
  说罢拉着有些无措的徐垚走出了教室。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徐垚露出这样的神情,大概是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会被发现吧。
  走出班级,徐垚把我拉到学校的一角,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新雪,隐约还能看出之间穿梭着的脚印,树枝上已经堆积了厚厚的白雪,却不曾看到压弯的痕迹,雪花大片的从天空坠落,最后与大地合为一体,簌白的雪色与安静的校园,这还是我不曾见到过的景象。
  “我问你,谁告诉你的?”土哥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这事除了你还会有别人知道。”说起来我比土哥要高,也更壮实,虽然我们从未互相动过手,不过从外部条件来看我应该吃不了什么亏,所以回答的时候也是很有底气。
  土哥深深的点了点头,“对,这事也就是最近我才考虑,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就你不用撅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放什么屁。”当然这是在说谎,不过这是我考虑之后最合理的谎话了。
  土哥又点点头,没说什么,我从兜里掏出刚买的香烟,给土哥递了一根,土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看不出来啊。”他这么说着,从兜里掏出火机,先给我点燃了香烟。
  “你看不出来的多了,”我抽了一口,对着土哥露出得意的神情,当然并不会显得十分骄傲,那是进入医院之后才学会的既不失礼貌又显得自信的笑容,“行了,跟我说说冬令营的事情吧。”
  “你先别急,”土哥说着,弹了弹烟头,“我再问你,你觉得这种事在哪比较靠谱。”
  “寝室你就别想了,不想作死的话,学校你都别想了。”关于这件事,我的态度还是十分严肃的,虽然对于土哥是无所谓了,这种事只是为他丰富多彩的人生画上并不出彩的一笔,但对于女方来说,或许是影响一生的大事。。
  “嗯..”土哥说着,点点头,“有道理。”
  说罢他看着我,笑了:“这种事,真是作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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