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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孔崇义长啸舒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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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犴闻言,便住了手,丑脸紧绷,忍住笑意。
  高勒顺声音望去,在左侧的一排屏风后面,转出个美妙少女。她约莫十五岁上下,小脸若初开的桃花,穿着件粉色束腰长裙,体态婀娜,步履轻盈,真好似一位桃花仙子踏风而来。
  看见她,高勒脑子里忽冒出一句诗来,却想不起是打哪听来的了。诗云:风吹桃花落,红颜伴泪活。他暗自后悔,怎想起这么句不详的诗来,这句诗和眼前这位活泼的少女,根本就没一点关系嘛。
  这少女来到殿中,先拜过了罗阇,后抱拳转了一周,说道:“罗娜见过诸位师叔、师兄,还有,还有这位小弟弟。”
  见魔女到此,众人皆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语不敢发,一息不敢出,大殿顿时噤若寒蝉,连一根针落地,也如雷霆在耳。
  别人都躲得过,唯这吴礼心下大骇,这少女转了一周后,不看其他人,只顾盯着他,口里还嘟囔个不停,似乎在数数。吴礼赶紧用手揽住黑长的胡须,颤声问道:“小魔女,你不和机灵鬼一起玩去,怎,怎跑到这来了?”
  “哼,机灵鬼一点都不机灵,简直蠢的像头猪,不,简直连猪都不如!我不要他了,我要和吴礼叔叔一起玩!”罗娜说着,就往前走了一步。她说机灵鬼变得一点都不机灵了,若是机灵鬼敢在她面前耍聪明,那才真是蠢成猪了。
  吴礼见她靠近,吓了一跳,忙道:“好侄女,快停步,我再换个弟子陪你一起玩,好不好?”
  罗娜又靠近一步,摇头道:“不好,我还是更喜欢吴礼叔叔!”
  吴礼欲哭无泪,服罪道:“好侄女,叔叔的这几根胡须,实在架不住你拔了。你有什么要求,就快直说吧!”
  罗娜闻听,一指高勒,笑道:“这小…小弟弟看着不错,就把他交给我吧,正好和机灵鬼一起搭个伴!”
  吴礼闻听,甚苦,看看左,看看右,可在这种时候,谁敢出头帮他。
  “叔父,既然小师妹都开口了,你就答应了吧!”却是吴狮开口求情。
  吴礼再不坚持,挥手道:“罢了,罢了,小魔女,你带上这小子,快快走吧!”
  这事总算定了下来,高勒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跟着罗娜出了大殿,忽有一人,从大殿的房檐上,翻身落下。
  “小师姐,我就说有一个好玩的小子,跟着佟师兄上山来了嘛,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这从房檐掉下来的人,嬉皮笑脸地说道。
  “机灵鬼,这事你办的很好。这是我父亲新收的小师弟,以后你和他就是搭档了,你俩要轮流想法子,逗我开心!今天就放你半天假,带这位小师弟先去安顿下来,明早要按时到我门外报到!”罗娜开心而去。
  机灵鬼却再笑不出了。
  孔崇义出了阎罗殿,下了清凉山,不觉胸怀大畅,仰天长啸!
  这啸声浩浩荡荡,久久不息,直搅得天云溃散,山顶之上,三声长啸接连而起,一波接一波,前赴后继,更是气壮山河,将孔崇义的声势压得死死的。
  孔崇义却一笑了之,他此行一事无成,等下了山来,却收获到意外之喜。他今日在阎罗殿上,或嚣张,或屈服,或诡辩,所历颇多,更能以一身独抗阎罗殿十三大高手的怒气,却不折了自己的气势,这份胆魄和能力,真是令人惊叹。阎罗殿众人,无意之举,却成全了孔崇义。
  在阎罗殿中,孔崇义尚未发觉,待下了清凉山,他只觉得内力激荡,如江河起泛波涛,却是内力更上了一层楼,当即忍不住发出长啸,引天地之气与内力相和,好彻底稳固境界。
  此间事了,孔崇义再不迟疑,施展轻功提纵术,回返龙城。太学堂虽不善轻功,但其内功心法乃是浩然正气歌,因而内力特别的雄厚绵长,仅此一项,就足以弥补没有上等轻功身法的缺陷了。
  孔崇义来到皇宫,早有侍卫迎了上来,说堂主等都在练武场。他刚内力大涨,闻听自是欢喜无限,急要寻人一试身手,便顾不上换衣服了,直奔练武场而去。
  练武场内,有两人正在比试,有六人在旁观。
  场中的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学堂主孔子渊和其弟孔子川。
  二人虽使的是木剑,但场中气脉纵横,爆音响彻,凶险程度,却不比真刀真枪弱了。
  虽然使的都是归心剑法,风格却迥然不同。孔子渊施展的归心剑,不温不火,连绵不绝,一剑剑如行云流水,深得归心剑的自然三昧。孔子川却又不同,他手中的归心剑却以巧、变为胜,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倒也悟透了归心剑的随心三昧。两人的性子不同,使出来的归心剑就必会风格不一,如果说孔子渊似在下棋对弈,那孔子川就形如泼墨挥毫了。
  孔崇义进了练武场,旁观的六人纷纷示意,场中的两人却浑似不觉,斗得越发凶猛。
  孔子渊一招“气侵襟袖”,刺向敌人的手腕,直指偏历、支正、会宗三大穴。
  敌人却不使“荆扉常闭”自保,却用一招“流观山海”,荡开孔子渊的木剑,反将孔子渊的上身笼罩在剑下。这是他仗着内力深厚,不惧孔子渊,若是他内力不济,此招一出,必要被孔子渊击中要害,轻则弃剑服输,重则手腕不保。
  孔子渊见敌人剑至,却使出“荆扉常闭”,将全身守护得滴水不漏。
  敌人见此,又连刺“剑指危冠”、“夕露沾衣”、“山涧濯足”三剑,自头顶直到左足尖,连打孔子渊神庭、阴交、金门三穴。
  孔子渊怎敢承此厚礼,忙使了一招“形通万里”,躲过此劫。
  两人所使的剑招,彼此都心知肚明,敌人一见孔子渊的身形,不但没有进逼,反忙的闪退,却仍是晚了。
  孔子渊的身影去的快,折回的更快,一剑直奔敌人的咽喉而去,要不是敌人见机的快,先一步闪退了,喉咙必被孔子渊一剑洞穿。
  这一招“形通万里”却是虚招,似去实还,似退实进,还有下半句口诀,叫“迹滞江山”。
  敌人咽喉受袭,只得再退,先行自保,徐图反击。
  孔子渊得理不饶人,快剑连闪,先以一招“倾耳听晨”,逼迫敌人自保,无暇反击。再接一招“误落尘网”,却是将敌人困于剑网之中,不得逃离。
  敌人一时失手,就落于下风,此刻被困于剑网中,前后左右都是剑光,无路可出。无奈之下,只好使出一招“良才隐世”,也在身周布满了剑光,不求伤敌,但求自保。
  两人剑招相同,内力相仿,如此僵持下去,何年何月,才是尽头?
  孔子渊无奈,只得放弃这分优势,撤去了剑网,放敌人出来再行打过。敌人也甚是奸猾,变“良才隐世”为“缘溪捕鱼”,趁势而上,一把剑紧随着孔子渊的身形而动,不离不弃,任孔子渊这条大鱼如何闪转腾挪,都躲不开这道剑光。
  躲不开便只得硬拼,好在孔子渊的内力深厚,并不较敌人的差,所以倒怡然不惧,不然,这招之下,必要吃亏。孔子渊先使“燕丹养士”,以退为进,引诱敌人大胆进攻。后突使一重招“托体同山”,把敌人袭来的剑光,打个溃不成军,再接一招“窈窕寻壑”,反追着敌人不放。
  两人你来我往,打成一团。你使一招,我发一剑,真是棋如对手,将遇良才,难解难分,愈演愈烈。待后来,只觉得演武场中都是人影,到处到是剑光,两人忽东忽细,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旁观的众人虽也都是武林中的强手,对两人所使用的归心剑法,也都烂熟于胸,都此刻却也已看不清两人的剑招了。
  如此闪电般的对攻,即是以浩然正气的浑厚绵长的内力,久了也吃不消的。孔子渊还好,他的剑风不温不火,打久了也不怕。敌人却不行了,多用巧、变招架,每一招都更费内力,一招尚都显得什么,此刻和同等强手比试,数百招下来,就不成了。
  敌人心知再打下去,非输不可,便不想在纠缠下去。他使了个诡计,一纵数百米外,骗孔子渊来追,后忽的停身反击。
  两人这回同使了一招“鸿雁于征”,数百米的距离一息即过,两把木剑的剑尖,正好点在一处,黏连而不分,恰如针尖对麦芒,势不可解。
  孔崇义本在一旁观看,一见此情,按捺不住,抽出腰间长剑,使了一招“精卫衔木”,也点在两把木剑的剑尖处,三把剑同时分开。他之前内力大进,又用的是真兵器,才能办此。练武之人,只有在内力起波涛之后,才能使出这等震荡的巧劲,孔崇义在今日之前,却是没这两把刷子的。
  这招“精卫衔木”全称是“精卫衔木,以填沧海”,乃是归心剑诀里四两拨千斤的巧招,最精妙不过,故而孔崇义凭它才能分开两大武师的剑。
  孔子渊和孔子川趁势分开,早有旁观弟子上前,接过了木剑。
  “大哥,崇义不愧是我孔家的千里驹啊,数日不见,便又内力大进,假以时日,我太学堂必能再添一位大武师,真是可惜可贺,小弟给大哥道喜了!”孔子川大笑说道。
  孔子渊点点头,打量其子几眼,却脸色骤变,寒声道:“是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孽子,你去阎罗殿可也是穿得这身?”
  孔崇义颤栗如筛,不敢答话。
  见此,孔子川忙道:“大哥,这不就是早几天、晚几天的事吗?崇义乃是年轻人,自是好这些,你我年少之时,不也如此嘛,些许小事,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呢?”
  “礼者,治国之器也!古人云,治国以理,更需以礼,我太学堂弟子读书习武,却不是为了快意江湖,而是要治国安邦,造福天下。因此,我等一言一行,皆要以礼法为参照?这小子,贪恋这些外物,不但有背于礼法,更会妨碍武功的精进,像他这样,如何能练成武师?”孔子渊正是爱之深,责之切。
  孔子川袒护道:“大哥此言却是差了,我太学堂的功法讲究的是随心任性,岂能人人同你一般?再说,崇义现在的功力不是大进了吗,你还苛责什么呢?”
  “好吧,看在他功力大进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责罚他了。孽子,还不快去将衣服换了,是在等我帮你换吗?”孔子渊斥道。
  孔崇义狼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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