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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阎罗殿纷争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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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犴见此,倒也暗自仰慕他的风采气度,更佩服他的应变能力,阎罗殿的弟子武功或许强于太学堂,但在这方面,却比太学堂差的远了。想到这,佟犴真是气上加气,怒斥道:“一个武士,也敢在阎罗殿大言不惭?什么时候,阎罗殿的家事,也要太学堂来管了?”
  刚才慌急之下,孔崇义口不择言,实有干涉他派内政之嫌,犯了武林大忌。但佟犴既挑明了,他孔崇义倒也不怕,若论唇枪舌剑的诡辩,太学堂自认第二,谁敢自称第一。只听他说道:“阎罗殿的家事,太学堂自不应管,也不敢管!但若是关乎天下安危之事,我太学堂却绝不会坐视不管。”
  这回不待佟犴开口,照夜玉狮子吴狮抢道:“一个毛孩子,于天下安危何关?你太学堂的悠悠之口,可真比你们的归心剑厉害多了!”吴狮虽与佟犴不和,但此时一致对外,却不含糊。况且你对太学堂的厌恶程度,更在区区佟犴之上,其中原因,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我太学堂厉害的手段多了,只可惜有些井底之蛙,闻也未闻,识也不识!”孔崇义一语既出,不待吴狮开口,连问道:“你可知何为君子六艺?又何为数?”
  吴狮哪懂这些,当即哑口无言。佟犴倒是大乐,笑道:“你说这些有何稀奇,会比武功还难学吗?别说是我,就连我阎罗殿的仆役,对这些也是一清二楚!高勒,我且问你,何为君子六艺,又何为数?”
  这等小儿科的玩意儿,高勒岂会不知,当即答道:“所谓君子六艺者,即礼、乐、射、御、书、数是也,此外,还有君子六德,却是礼、义、仁、厚、智、信!”
  “哼。”孔崇义冷哼道:“这道这些也算不得什么,那你可知何为数?”
  高勒傲然道:“这又有何难?数者,乃指理数、气数,即阴阳五行、天地大势变化之数,自不会是寻常买米买肉所用的数了。”
  孔崇义闻此,也不禁吃了一惊,随即却是大喜,笑道:“小子,你可知我太学堂弟子,各个精通六艺,自然也通晓阴阳卜卦之道,我既说你与天下安危相关,岂会是毫无根据的栽赃?乃是依靠阴阳数术推算而得。”说罢,孔崇义又转向罗阇,抱拳施礼道:“罗殿主,恕小侄斗胆。自古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小子很明显是漠北人种,漠北草原人与漠南九郡人自有文字记载以来,就是世代的仇敌,此刻殿主将他收留在殿中,必要养虎为患,贻害我漠南九郡众生。依小侄之意,还是尽早杀了了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崇义,即使是漠北的群狼都到了清凉山,我罗阇也是不惧,又岂会怕一个还未长大的小狼崽子?只是你说的天下安危之事,可是真的吗?我义兄果真用阴阳五行之术,窥探过此子的命数吗?”涉及到天命,及阴阳五行数术之秘,罗阇也不敢大意,亲自开口过问道。
  “自然是句句属实,字字皆真!”孔崇义作出诚恳、恭敬之态,并继续说道:“在叔父天威面前,小侄崇义岂敢说谎。”他这话却是半实半虚了,天下是要大乱,这乱因也是在北方,但是否与高勒有关,可就真的只有鬼知道了,反正他孔崇义是不知,罗阇就更不可能知了。
  罗阇闻听,不禁沉思。但他并不会阴阳之道,又怎能探知未来之事呢,他做决定所依靠的,只能是以历代殿主所留下的训诫,和内心的道德。
  高勒见事要坏,也顾不得什么长幼、尊卑、上下了,当即说道:“孔师兄,小子有一事不明,却想请教!”
  孔崇义已知这小子难缠,便不想与他交锋,斥道:“你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在这阎罗殿上,哪有你说话的份?”
  “孔师弟,此言却差矣!我阎罗殿却不似你太学堂,连说句话,也要先摆摆架子、看看身份,否则的话,岂能容你这外人在此说三道四?”说话的,却又是吴狮,满殿众人,要说谁是最恨太学堂的那个人,则非他莫属。
  孔崇义在此会斗阎罗殿群雄,即使无功而返,也足以**了,怎奈内心真是气闷的不行,他不敢顶撞照夜玉狮子,便朝高勒撒气道:“漠北的小子,你有什么要请教的,尽管说吧!”
  高勒也是极爱斗口的人,孔崇义遇到他,却要倒霉了。他此刻胸有成竹,悠然道:“太学堂阴阳五行算术之道,自是高深莫测,玄妙非凡。但我似听人言,孔圣人关于此道曾留有训诫,好像是说,不占而已矣。孔圣人之后,亦有大贤曾说,善《易》者不占。你太学堂现下的所作所为,岂不是有背圣训,违逆祖宗?连孔圣人都不敢以占卜窥探天命,却不知你太学堂,何时又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他所窥探到的命运,又有几分是真呢?”
  高勒的这招,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端的厉害。孔崇义顿时无言以对,他万没想到今日会在此遇到个强手,这强手居然还是个漠北的小蛮子。大师兄虞山自雁门关派人送急书回来,只说有一人骗走了仰天弓,此人还要跟着佟犴上阎罗殿拜师入门,请堂主孔子渊派人阻止此事,这才有孔崇义上清凉山一节。
  高勒说罢,阎罗殿众徒自是纷纷称赞,对孔崇义大加贬斥、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
  孔崇义再才高八斗,唇如枪,舌如剑,既落于下风,也搬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他心中实还有一杀手锏,必能镇住众人,然事关重大,却不能向外人吐露一点风声。大师兄虞山虽对这个小蛮子格外重视,但孔崇义却觉得大师兄实在是小题大做,完全没有必要。
  但大师兄既提及此事,父亲孔子渊又下了命令,孔崇义只得来此走上一遭,现在他既黔驴技穷了,也就索性撒手不管了,在原位上飘然坐下,再不开口了。
  为了大师兄虞山,孔崇义今日在阎罗殿可没少受气,此刻他对虞山也有点暗恼。这大师兄什么都好,武功也高,学问也好,可谓“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只是一点,心胸太小。这小蛮子也好不晓事,你没事得罪虞山干嘛,不但给自己树个强敌,还累我在阎罗殿受了半日闲气。
  罗阇见孔崇义落座不语,便旧事重提,又开口说道:“关于留下此子,在我阎罗殿里做名仆役一事,四位长老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坐在高勒右手边的四位老者,倒有三个都点了点头,黑衣白须的吴祺说道:“殿主说怎么办,那就怎么办,这点芝麻大的小事,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那白衣黑须的吴礼却悠哉悠哉的品着茶,一语不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罗阇无奈,只好耐下心来问道:“吴礼师弟,关于留下此子一事,你可是有什么高见?”
  不料想事情突变,刹那间峰回路转,这反复无常的白老鬼,在此时却横插一杠!孔崇义既已放下此事,不想再理会,此刻见白老鬼挺身而出,也只是淡然一笑,不萦于胸际。他却存了看热闹的心思,坐山观虎斗,临渊戏游鱼,看阎罗殿的内乱。
  太学堂和阎罗殿虽交情甚好,孔崇义却没见过罗阇几次,更不用说像今天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了。哪知罗阇枉有一身本事,却是个草包,连手下几个长老也摆布不了,反让几个老东西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真白瞎了那一身本事。论天下英雄,除我父孔子渊,还有何人敢当之!
  那吴礼又很陶醉的喝了口茶,装风弄雅的放下茶杯,清了清喉咙,才悠悠说道:“殿主师兄抬举我,真是愧不敢当,我哪有什么高见呢,只不过是一些浅见罢了。”说罢,又不吱声了。
  罗阇的性子倒是极好,诚恳问道:“吴礼师弟既有高见,直说便是,这里又无外人。崇义虽不是阎罗殿之人,但却是我义兄之子,也可算是一家人了!”
  吴礼露足了脸,摆足了谱,才又说道:“算命之言,本就真假各半、虚实难辨,但也不尽是空穴来风,总是有着一丝半缕的联系。对于这种情况,当然是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这才是万全之策!”白老鬼琢磨了半天,竟说出这番厉害话来。
  罗阇闻听,不禁皱眉。
  佟犴大急,师傅即使不信师叔吴礼的话,但碍于他的情面,恐怕也不肯留下高勒了。他心思百转,一双怪眼在大殿里扫来扫去,忽然在众师兄弟座后的屏风角里,看见一块粉色裙边。
  “既然吴礼师叔如此说了,那我就将他一掌拍死吧,正是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说时迟那时快,佟犴突然转身,一掌拍向高勒头顶的百会穴,掌未落下,掌风已吹开高勒的束发。
  变故突出,众人却都愣住了,不知佟犴何以突然转性,好似着魔了一般,竟对此子痛下杀手。佟犴本是正心境的武士,又是突然发难,众人想阻拦,却已不及,即使是罗阇大武师,也是鞭长莫及。
  “等一等!佟师兄,手下留情!”有人大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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