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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诸神谜踪 / 第六章 机缘

第六章 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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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张壹鸣有些气急,朝小丝那边跑去,看着这光柱栅栏,伸手去抓,却是感觉被电击了,强大的推力让他跌倒在地。
  他缓了缓麻痹的身体,慢慢站了起来,心中充满了惊诧,旁边的深红袍客冷笑了几声:“你们这种素人真是不自量力,此物乃我红教的最基本的捆桩咒,限制一个素人行动却是足够。”
  “两个月前,你在南都市,一家名叫玉斗场的地方拿到了一块奇石……”说完,深红袍客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眼前的张壹鸣。
  而此刻张壹鸣脑海里开始开始像放电影一样,电石火光之间,他似乎知晓了对方到底是在找什么,他们这些人口中提到的“火灵魄”应该就是火琥珀,但是,他肯定不能说,也不能透漏任何线索,毕竟这牵涉到自己妹妹一家人,还有自己刚出生没多久的外甥女,不能说!不能说!眼看着跟前这些人,行头怪异,作风狠辣,张壹鸣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此事到他这里就结束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黑力士,帮他回忆回忆”深红袍客冷冷地对一个浅红袍随从说道。
  站在深红袍客后面的一个随从得到命令后,轻移身形,直逼过来,张壹鸣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猛然间肩膀像是被一把火钳夹住一般,瞬间身体被抛飞,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后面的地板上,速度很快,他本想躲过对方红袍下面伸出来的手,却不想仍然被抓住,他从空中落地的一瞬间,他还是感到了一些疼痛,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余光瞥见对方再度欺身上前,他快速起身站稳,警惕着对方的再次袭击。
  “出乎意料,你竟然躲开黑力士的力道。”深红袍客发出啧啧的声音。
  张壹鸣甩了甩胳膊,活动了下身体,喘着粗气说:“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火灵魄是什么,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民,做了点小买卖,你们为什么要缠上我?”。
  “小买卖?张先生真是谦虚,最好别装糊涂,把火灵魄交给我们,我们轻易不杀素人,但是杀几个素人轻而易举无关紧要”,深红袍客帽扭动看向张壹鸣的方向,发出了阴森森地声音,“所以,交还是不交?”
  张壹鸣沉默了,他心里盘算着,红教是个什么组织?从使出的手段看,这些人很难对付,火琥珀,额,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火灵魄肯定非常重要,在他们没有找到要的东西之前,我和小丝都是安全的,得想想办法脱身才好。
  如果要救小丝的话,得找到合适的机会,不然根本不可能,那个光柱栅栏是个麻烦。
  “我再说一遍,你们说的火灵魄,我根本不知道。”他一边说一边思索着脱身之计。
  “那就没得谈了?”深红袍客似乎不以为意,顿了顿继续说道:“杀了她!杀光你身边的人,杀到你交出火灵魄为止”。
  这种声音听得张壹鸣脑子发麻,他有些着急了,急眼了。
  深红袍客话音刚落,那边的浅红袍客已经看着抬起袍下的手臂,此时张壹鸣像是被野兽附体一般,迅速冲了上去,速度之快,直撞的浅红袍后翻在地,然后就是骑在对方身上一顿王八打架似的老拳奉上,没一会儿,浅红袍客已经没有了反应,袍帽也已脱落,露出了黑梭梭的脸庞,看着像是少数民族的长相,不似内地人的长相,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喘着粗气看着面前的这些红鬼。
  突如其来地这一幕让在场的红袍客愣了愣神,在他看来,素人怎么可以做到这点,唯一的解释就是巧合。
  深红袍客一挥手,剩余三名浅红袍客飞身而上,此时的张壹鸣打得红了眼,完全靠的是自己的本能和这些红袍怪搏斗,一旁的深红袍怪悠悠地走到捆桩咒旁边,本想着张壹鸣很快会被制住,他要杀鸡给猴看,让张壹鸣灵魂害怕,但一会便被场边的打斗吸引了过去,张壹鸣就是普通人的打架方法,拳打脚踢,毫无章法,但胜在力道大,三个浅红袍怪一时半会制他不住,于是慢慢加力,红影笼罩在整个打斗场面,看起来万分诡异。
  一开始,张壹鸣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普通素人,从他手里夺走火灵魄易如反掌,这三个浅红袍客带着这样的心态去擒拿张壹鸣,纵然他身体较普通人强壮一些,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一番僵持打斗之后,他们很无奈的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使出的力道在张壹鸣身上,他似乎只是微微皱眉,行动稍微迟缓,实际上,张壹鸣内心也很郁闷,他是在硬扛对方打过来的力量,红光更盛之后,张壹鸣面对这三个浅红袍客压力越来越大,败相显现,三人教众借势转身,掷出奇怪的法印,红色光圈飞向张壹鸣四肢,一碰触到他的身上便将他手脚捆箍了起来,最终他被红色光圈枷锁钳制了四肢,他使劲想挣脱,却无可奈何。
  深红袍客像是在看着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一样,满脸惊奇走到张壹鸣跟前,绕着他转圈,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难道就是火灵魄带给你的力量麽?”深红袍客开口说道,“看来,火灵魄真如传说中那般,拥有强大的力量!”。
  张壹鸣只顾着如何解脱这捆制,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深红袍客越说越激动,对火灵魄的渴望更加迫切,快速移步到还未苏醒的小丝跟前,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小丝已经被他左手隔空举起,看了一眼无法动弹的张壹鸣,右手划过,似有一把无影的刀划过,小丝的右腿被划出一片深深地血痕,鲜血淋漓,一声惨叫响起,这时候的小丝也彻底苏醒过来,痛苦的呻吟着。
  “你们这群人渣!”张壹鸣四肢发力,试图挣脱这种怪异力量的束缚,却发现纹丝不动,只能愤然破口大骂。
  小丝朝张壹鸣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发现他被制住了,心中更是难过,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董事长,我连累你了……”。
  看着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下属遭这么大的罪,张壹鸣现在才发现,面对神秘未知事物的无奈和可悲,他的悲愤难以自持,嘴角挂着鲜血,凶狠地看着对方这几个人。
  “啊!”又是一刀。
  “张壹鸣,你给还是不给?就这么忍心看着这位美丽的姑娘死在你的面前麽?”深红袍客恶狠狠地说道,已经是赤裸裸地露出野兽要吃肉的贪婪。
  他没有答话,默然不语,满是仇恨的眼神看着对方,牙齿快要被咬碎了,他万万不能说火灵魄在哪。
  小丝现在明白这些人是来找张壹鸣拿一样东西,跟随张壹鸣多年,知道他的品性,张壹鸣至死都不愿意交出来的东西,肯定是要命的,她理解他,自始至终她都理解,于是,用沙哑的声音喊道:“你别管我!”
  这一句“你别管我”让张壹鸣心底很难受,他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在自己还是一个混迹于社会底层人员为了生活打拼的时候,顶多是对事业,但生离死别的这种痛苦是第一次体验,他不甘心,自己的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能这么死掉,小丝更不能有事,这种信念犹如身体微微颤抖,但四肢被困的触感依然那么强烈。
  “利刃刺穿美妙的胸膛一定很美妙,对吧”,深红袍客对于宝物的贪婪觊觎已经彻底暴露无遗,淫邪的笑声传开来,此刻张壹鸣看清他的手中的那把利刃慢慢抵住小丝的胸膛,刀刃越伸越长,献血已经开始流出,白色的衬衫血晕蔓延开来,张壹鸣再也忍不住,一声大叫“不!”
  或许,人的身体深处都潜藏着闻所未闻的潜能吧,对于张壹鸣来说,愤怒已经极盛,四肢热流涌动,身体似乎有一种力量蓬勃爆发,他要挣脱着枷锁去救小丝,四肢急剧晃动,钳制他手脚的红色光圈似乎在遭受猛烈的力量冲击,开始有些明显的裂痕,而此刻小丝痛苦的喊叫声刺激着张壹鸣的神经,这让他彻底爆发了,在红色光圈裂开并且暗淡消失身体获得自由后,他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深红袍客,抡起右拳狠狠地打了上去,或者说,对于猝不及防地袭击,还有张壹鸣不可思议的挣脱捆缚,让深红袍客愣了愣神,一眨眼功夫,他的脸部结结实实地受了一记重拳,身体向后飞去,张壹鸣接住了掉落下来的小丝,喊叫:“苏丝丝,别怕,坚持住,我在呢”。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一个素人竟然可以挣脱我教的捆制之术”,跌落一旁的深红袍怪默默地站了起来,袍帽已经向后退去,露出了一个少数民族面部特征的中年男人,相貌平平,满脸胡渣,遮盖了大部分脸,一副忠厚长者的面相,嘴角此刻微扬,却是一副邪恶地神情。
  “真是该死,既然你们找死就别怪我了,”深红袍客伸出双手,举手轻移,猛然间发力曲爪,小丝被张壹鸣护在身后,一种无形的劲道紧紧控制住了他的咽喉,随着手势摆动,张壹鸣也被掐着脖子抬升,他本能地双手试图掰开这种掐着脖子的力道,但无济于事,一番挣扎后,深红袍怪手势虚空向旁边扔去,张壹鸣像断了线的风筝,横飞到一边,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尘土飞扬,碎石落地,只见红光闪动,迅即四条无形飞刀从深红袍怪手中射向张壹鸣四肢,一声惨叫,他被无形刀刃钉在墙上,浑身颤抖,鲜血直流……
  一旁躺在地上的满身是伤、血迹斑驳中的苏丝丝,无助地看着被钉在墙上的张壹鸣,眼泪无声落下……
  上海,某小区。
  张楠一家人此刻正在家中闲适着安逸的生活着,张壹鸣的母亲和张楠在厨房一起收拾碗筷,闲聊家常,墨妍在婴儿车里面嘤嘤呀呀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刚吃完奶,小脸通红,眼睛亮晶晶,鲁阳倒了一杯水,放在一边,开始逗吃完奶的墨妍玩,突然点点金光从墨妍脖子上挂的火灵魄石微微闪起,鲁阳被这道光芒吸引了过去,惊疑之下,向在厨房的张楠喊道:“楠楠,你快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厨房的张楠听到鲁阳的喊声到了墨妍跟前,也被这奇异的场景吸引,两人盯着金色火灵魄石,能看到光芒下面的红色小鸟似乎开始挥动翅膀,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小婴儿墨妍似乎觉察到好玩,伸出小手试图去抓着玩,这一幕让此刻也从厨房出来的张母看到,一时之间忘了言语,张楠轻微喃语:“哥哥说这个物件是个宝物,果然稀奇。”没金光泛起不多久又暗淡下去,就好似没有发生什么一样,
  “你给哥打个电话问下怎么回事?”鲁阳提醒道。
  张楠看了一眼鲁阳,没有耽误,拿起手机,打了很多次,但张壹鸣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大家都有些着急了,张楠夫妇安慰母亲说哥哥经常应酬,或许是有事,让她不要担心,况且身边也有一个贴心的秘书照顾他,这么一宽慰,老人家倒是慢慢不那么着急了。
  等晚些时候,张楠再次拨打张壹鸣电话依然无法接通,她手机里翻出苏丝丝的手机打了过去,语音提示同样无法接通。
  这让张楠莫名的心头一紧,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苏丝丝的手机在墨石基金大楼被深红袍客递给张壹鸣,随同张壹鸣的电话在红袍怪们打斗期间一同被彻底毁坏。
  鲁阳同样安慰了张楠几句,二人商量明天一早再试着联系。
  墨石基金大楼。
  “你还打算继续到死都不说火灵魄的下落吗,额,张壹鸣?”深红袍怪阴惨惨说道。
  四肢被刺穿钉在墙面,满脸伤痕血迹的张壹鸣忍受着剧痛,朝面前的这个恶魔吐了一口血水,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杂种,就是死也不会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完了还啐了一口。
  “死?恐怕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死是归宿,但不是终点,你现在还没这个资格”。
  深红袍客似乎对眼前这个死倔的人兴趣开始浓厚起来,左右食指相抵,其余手指微曲,嘴中不知在默念什么,不多久,一个“卍”于指尖处成形,飞速旋转至张壹鸣头顶,“亡灵噬魄!”,一声爆喝,带动着鬼哭狼嚎的啸叫,“卍”上暗黑阴沉,缓慢旋转,整栋大楼都被暗红色的笼罩着,像一头嗜血的猛兽,大口吞噬着四周邪恶的黑暗力量,“卍”开始加速旋转,形成黑色圆柱幕,被笼罩其中的张壹鸣本来低垂的头猛然上扬,他感觉到有一股力量正将自己最深处的东西搅动着,电击着,像蚂蚁一样啃噬着,痛苦无法已经抑制,一声啸叫从他喉咙深处发出……
  文家集塬顶。
  刘檀父子三人面对突如其来的大雨,准备移步至屋檐底下,突然停下身来,向安城西南方向某处看去,从塬顶上看去,那一处地方上空暗黑气流涌动,其间夹杂着若隐若现的红丝,猛然听见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声,异常骇人,“不好!”他心中一惊。
  刘赭两兄弟顺着父亲的视线望去,脸色突变,这么多年了,安城没有出现过这种邪恶的力量了,刘赭常年在外游历,这个世界的某种超自然神力一直是在黑暗下存在着,很少在现代人居世界里出现,此刻在安城南部出现暗黑力量,他一脸凝重,看向刘檀,发现父亲此刻正转过头看着他:“刘赭,走!去看看!”。
  三人所看方向正是墨石基金大楼所在地,那声凄厉无比的声音正是张壹鸣被深红袍客的法阵困制,无法承受非人的折磨而发出的惨叫。
  正待两人起身前往事发地,刘川着急说道:“爸!”他也想跟着去。
  此刻,一个黑影辗转腾挪,落在了三人边上,是文二叔,他自然是也发现了异象,赶了过来,刘檀的眼神移到文二叔身上:“老二,你和刘川留下。”
  “大哥,你不是说……”,文二叔想说什么,无奈两个人影快速闪现,速度极快,不一会已经看不清两人的身影。
  刘川望着雨夜深处,愣了一会,文二叔拍了拍他的肩膀:“川儿,听你父亲的,放心,他们没事”,文二叔一脸轻松,在他的心目中,大哥刘檀从来都没让自己失望过。
  “二叔,我一直有一个想不明白的事”。
  “你说”
  刘川转过身,看着这个经常带着自己的文二叔,很亲切,笑呵呵说道:“二叔,你和父亲一个姓刘,一个姓文,这是为什么?”
  “一个”刘”字去掉右边是什么”。
  刘川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原来如此”。
  文二叔看着雨幕,转过头说道:“刘家身担重任,不得不小心行事,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避免刘家被盯上,以文姓示人”。
  两人不再说话,齐齐看向墨石基金大楼方向。
  墨石基金大楼整个被黑暗云团笼罩着,深红袍客为夺得张壹鸣手中的火灵魄不择手段,此刻一楼大厅满目疮痍,劲风肆虐,妖异的“卍”散发着噬人心魄的红光,张壹鸣此刻承受着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似乎有一个恶鬼在自己的脑子里肆掠破坏,这种痛苦并非来自肉体,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炙烤,他此刻全靠一个信念支撑着,就是死也不能交出火灵魄。
  四肢刺穿,浑身鲜血……
  深红袍客一边继续催动咒术,一边在他旁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被自己的“亡灵噬魄”,嘴角轻微挂起,似乎很得意自己的杰作,忽然,他感受到了危险,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感知袭来,“嗖嗖”两声传来,说时迟那时快,间隙之间不得已,咒术手势瞬间收回,身形微微一偏,躲过了两道光刃的袭击。
  此刻,“亡灵噬魄”运转停了下来,所有的黑暗力量暗淡下来终至消失,似乎刚从一切并未发生一般,外面的雨继续下着,张壹鸣已经被折磨到精疲力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扫了现场情况一眼,终归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来人正是刘檀两父子,此刻,刘檀趁着深红袍客躲闪的间隙,起身转腾挪间到张壹鸣跟前,而此时,刘赭与剩下的浅红袍客交手几番后,找空档落到刘檀身边,双方对峙起来,看着眼前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人,刘檀心中好生奇怪,心有默念,手掌成刀挥去,接住了跌落的张壹鸣,轻轻放在地上,看着旁边地上同样昏迷的一个女孩,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这一切都是在很短时间内发生,此刻深红袍客看着眼前出现的这两个不速之俗,不急不恼:“何方鼠辈,偷偷摸摸背后暗算?”深红袍客似带嘲笑。
  刘檀冷笑不说话,人到晚年,嘴巴上的过招已然毫无兴趣,屈身查看了张壹鸣的伤势,一番检查后,略微放心,流血过多需要早点医治,如若不然或有性命之忧,一边的女孩也基本无大碍,两人都是暂时昏迷。
  深红袍客在刚从躲避偷袭时候就已察觉来人着实厉害,悄然无息,所使的手法似乎是专门克制自己的咒术,于是一旁静待观察,伺机出手。
  “你们是红教的?竟然对普通人下手,简直厚颜无耻之极”,刘赭发现这些人都是一身红袍,所使招式狠毒无比,似曾相识,于是愤怒地质问道。
  “小儿不错,知道我光明伟正的红教,既是如此,何不各走各的道呢?”
  “阁下这个主意不错,但据我所知,红教一向不介入内地,今日所谓何事要伤及无辜,况且用这么狠毒的手段,能否告知一二?”。刘檀心中有疑问,于是开口试探道。
  “还未请教阁下名讳?”深红袍客继续逼问道。
  “区区贱名,不值一提。”刘家一直隐姓埋名,自然不肯招惹是非。
  双方你来我往打太极,都不肯透漏任何信息,刘檀心想此人口风甚严,不如直接带回这一男一女,之后问个明白,什么事情能让红教把手伸到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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