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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神秘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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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夏西北南都,此时温度正适宜,夜间的烧烤活动仍然在喧闹中热火朝天,整个城市都弥漫着一股孜然的味道,一切都是祥和的,在靠近市区外围有一处独栋别墅,看着像是非正规的建筑,周边的配套设施都还在建设过程中,路灯几乎没有,一片黑暗,在别墅里面,吵吵闹闹,喝酒划拳声此起彼伏,还有麻将碰撞的声音断断续续,整个大楼里面,好不热闹,唯独这栋楼里面的三楼略显安静,但隐约有些声音,再往里间,一个偌大的办公室出现在眼前,里面皆是深红色实木办公桌椅,很气派,在深红色办公桌前站着一个人,光看面色即非善类,一件宽大的T桖套着笨重的身体上,穿着一个大裤头,叼着根烟,有点恶狠地训斥着眼前的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气氛有些怪异。
  此时夜幕已经全部笼罩下来,星空点点,周边安静地让人很压抑,似乎周边的一切生物都摒住了呼吸,在临近别墅不远处的一个无人路口,空气开始出现看得见的扭曲,突然间凭空出现一个点,以此为圆心旋转起来,空气像被破开,期间猛然闪烁一个红点,从红点中央四下扩展开来,深红色光圈出现,光圈由细到粗,匀速旋转,最终形成一道深红色圆圈,整个过程好似一股力量硬生生地凭空撑开一处,光圈开始稳稳转动,里面黝黑黝黑的,像看不到尽头的穿山隧道,又像是一个要吃人的山洞,不多久,从里面陆续走出几个红色长袍,长袍上的帽子套着来人的头上,看不清人脸的模样,走在最前的红袍人停住,红色帽子往上动了动,看样子是在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别墅,了无声息,这一停一顿之间便抬脚朝别墅走去,其他暗红色红袍跟着,一行人直接走向了别墅大门。
  深红色光圈不一会也弱化,缩小,消失于一点红色之中……
  别墅门口无人守护,大门里侧有电子锁,从里面的锁住,右门柱上方上面,一只360度全天候视频黑色摄像头上面地小红灯急促闪烁,保安室的人员收到警示信息,将目光集中在现实屏幕上,看到情况后拿起对讲机通知安保人员前去查看,而此时,红袍客只是微微侧头看了看,径直前行,奇诡地是,大门像是被某种力缓缓推开一样,“叮啷”一声,原来大门的锁直接崩掉了,被推到了两边,究竟是怎么回事?安保室人员看到此番景象,心中惊骇,急忙通知安保人员前去查看,任谁一看都知道这种架势一看就不是来过来喝酒聊天的。
  几名红袍客已经到了别墅里的一楼大厅,此时大批安保人员涌上来将其团团围住,带头的安保一看就是个狠角色,看着这几个红袍子怪异的衣着,动作也有一丝迟疑,定了定神,大声道:“你们什么人!?”
  或许打心里就将这些安保人员视为无物,在他们看来,这些保安人员根本不值一提,领头的深色红袍客停住,袍子将整个身体罩住,袍子的大帽子将脸部深深遮起来,面对保安人员怒斥,丝毫没有理会,身着红袍,看不清他身体如何动作,红袍帽微微轻转向不远处的保安领头,袍帽中发出怪异但又让人暖洋洋的声音:“这位施主,木伦巴在哪?”
  “再问你一边,你们是谁?”那个保安队长是木伦巴的亲信之一,得到通知后迅即赶了过来,不管怎么说,他要确定对方的意图,现在看此情况,对方是要找老板的麻烦。
  这几个红袍客沉默没有言语,红袍微微飘动就要前行,或许是从这群保安反应得到了答案,更不屑于多废半句话,或者认为他们没有资格和自己对话。
  “装神弄鬼!给我打!”保安队长爆喝一声
  众保安蜂拥而上,第一个挥起手中橡胶棍的往下砸的就是最前面的一个保安,就在即将打到最前面红袍客的时候,也不见对方有什么动作,只听见一声“啊!”惨叫,整个人像被某种东西击中一样,猛然向后倒飞,撞翻了好些人,最后直接猛撞在厚厚的水泥墙壁上,随后顺墙滑落下来,嘴角流血,眼看着出的气比进的气多。
  几个红袍客跟在深红袍客后面继续前移,如入无人之境,众人心中多是惊骇,这什么人?!出手这么狠,也没见到对方怎么出手,人就被打飞了,这些人说是保安,其实就是跟着木伦巴混的打手,他们这些人就是吃这碗饭的,迟疑一会就不畏惧死亡地又冲了上去,见此情景,几个浅色红袍客走上前护着深色红袍客,衣衫浮动,他们嘴巴轻轻蠕动,顷刻间,淡红色光罩形成,猛然向外冲去,所有上前的保安被撞的七零八落,现场一片狼藉,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下子,任谁都明白,这来穿着奇怪红袍的人并非善类,出手及其狠辣,他们平时也就是打打架,跟着木伦巴做着欺行霸市的勾当,哪见过这种场面,他们均是一副惊恐的表情,虽然被撞的浑身酸疼,但也无暇顾及,看着这几个红袍客袍帽下黑梭梭的脸孔,顿时心生寒意,地上趴着的、躺着的,连滚带爬地一副狼狈相四下爬去,那个保安队长以前就是个狠角色,刚才远离战圈外围,避开了红色光圈的伤害,他看着这种场面也是骇然,心里夹杂些许恨意,双手不由自主地抖着,哆哆嗦嗦后发现自己后腰上有个硬东西,“枪!”他心中猛然激动起来,自己有枪!马上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拔出枪来就从后面对准深红袍客开了一枪。
  “哒!”枪声响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深红色红袍客突然拧身,黑洞洞地袍帽里面闪过一道寒光,同时一声“哼”,猛然一伸手,不远处有一肉眼可见的红光亮起,一颗黄亮的子弹在红光里面,他顺势一甩,亮黄色光芒迅即向保安队长激射过来。
  “额!”保安队长身体像被定住一般,两腿一曲跪在了地上,一脸漠然,眉心中央一个黑洞,红白物汩汩往下流,“嗵”的一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杀人放火在这个国家基本很少有人去干了,毕竟这是要坐牢掉脑袋的事,法治社会么,多少年了,这些地痞流氓看见这一幕,黄白之物弥漫着让人恶心的味道,已经没有人在阻止红袍客们上楼。
  木伦巴在一楼乱糟糟的时候,已经偷偷从楼上查看,知晓发生了什么,就在保安队长被反杀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事态严重,不过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来没遇到这种狠角色,正准备急忙离开,办公室里面那两个人被他呵斥去堵住门,两个人战战兢兢地真忙着搬柜子去堵门,但是,事与愿违,办公室大门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撞击后,迅疾弹开,两个人刚到门跟前,就好似倒飞的气球,连门带人撞到了后面的墙上,一时间,哀嚎不断。
  深色红袍客率先进到这个豪华的办公室,木伦巴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衣着奇怪的红袍客。
  浅红色袍客伸手一挥,一把椅子轻轻地落在办公室空地上,深红色红袍客落座,对着窗户边上准备逃跑的木伦巴揶揄道:“去哪儿啊,木伦巴”。
  普通话的口音很怪异,很蹩脚,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地域味道。
  面对眼前的不速之客,他脸上带着僵硬的笑:“没有去哪,看看风景风景,嘿嘿,额”。
  外面一片漆黑,看风景,红袍客面罩下看不清,但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请问几位下临寒舍,有何贵干,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面对凶狠地红袍客,木伦巴这个混江湖的大油条还是非常识时务,非常明智的选择配合,不然小命不保啊。
  “很好!那请你把圣物拿给我们”。红袍客袍帽黑暗里传来不容拒绝的声音。
  “圣物?对不起啊,各位,我不太明白,请您明示”。木伦巴一脸懵逼。
  深红袍客外面的红袍微微一动,缓缓站立起来,走向站立在不远处的木伦巴,两手伸出呈爪状,隔空一举,木伦巴就好比被拎起来的鸡,瞬间觉得呼吸困难,蹬着腿,一张肥肥的大脸憋地通红通红,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人异常压抑的怪袍客。
  “要不要我提醒下你啊,穆先森”怪异的口音他口中传出来。
  被卡着脖子在半空中的木伦巴脸更加通红了,两眼翻白,深红袍客抬起头,帽子下看不清脸,黑魆魆地脸部像是冲着木伦巴看了看,一声“哼”,然后被扔到地上,木伦巴得以呼吸到空气,像是不要命一样猛吸,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空气都要吸够。
  “一个月之前,你在南都市自己的玉籽厂无意间弄了件宝物,这可都传开了,你是忘了么?”红袍客慢悠悠地说道,嗓音依旧怪异。
  木伦巴开动自己的猪脑,想得脑仁即开炸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这些怪人要找的是那个发光的怪石,具体什么样自己也没看清楚,当时拿到这个怪石的人根本不给机会看,只记得当时红光冲天,有点圣物出世地意思。
  面对这种关键时刻,他也不能隐瞒也不想隐瞒,这是关于性命的事情。
  “我想起了!我想起来了!是有一颗怪石,当时确实很让人吃惊着迷……”木伦巴为了保命,激动万分,语无伦次地说道。
  深红袍客直接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东西在哪!”。
  “东西在哪?!”他有些懵逼了,怕死,他却不知道东西在哪,只知道是一个人拿走了,给了他50万。
  “东西不在我这!”木伦巴这个说法,一脸惊恐看着对方,他知道自己这么说的,这个怪人肯定不信啊,他浑身颤抖着,不知所措。
  “送他去见索岡切活佛。”深红袍客做了一个奇异的宗派法印。
  随从红袍客应答,走上前欲动手,这个场面很奇怪,像是举行某种仪式,木伦巴感受到了这种场面浓浓的杀意,开始往后连滚带爬,挤到墙角,好似墙那边还有空间一样,带着哭腔喊道:“我真的没有拿那个东西,求你们放过我吧,别杀我!我真的没有拿”。
  “你见到了,却没拿,那东西呢?”深红袍客挥了挥手,他心里明白,杀了这个素人没有用,杀他都不拿出来,这个东西或许真的不在他手里。
  素人,是他们这些具有超自然能力的人对世俗世界普通人的称呼。
  木伦巴一看自己有生还的可能,求生的欲望让他两眼通红,他想了想,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努力整理头绪,一边害怕地瞄了瞄不远处的深红袍客,对他来说这是渡秒如年,随即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冲到办公桌去翻抽屉,可是翻来翻去没有看到他想找的东西,所有的柜子和抽屉都被弄翻在地,他满头大汗,像一滩泥巴一样在地上,他似乎是放弃了,绝望了,今天可能得没命了,正当此时,一个纸片飘落在他的面前。
  木伦巴余光扫到这个纸片,心脏立马跳动起来,哆哆嗦嗦捡起来,急忙连滚带爬地到深红袍客面前,就差点叫爹了,恭恭敬敬双手递上:“就是这个人带走了怪石!他临走给我的名片。”
  深红袍客伸出袍中的手接过纸片,这是一张名片,上面赫然印着:张壹鸣,下面有一行地址和联系电话。
  “怪石是他切出来的,我本来也想弄过来自己留着,可他出手阔绰啊,额外的给了一笔钱,我就没动手”,说完,他就怕对方不相信,急切证明自己:“我说的都是真的,请您相信我,我不敢撒谎的,就是他买走了这个怪石!”
  深红袍客漠然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木伦巴就像是等待被宣判的罪犯一样。
  “暂且将你的人头寄存在你的肩膀上,如果你说的都是为了苟活一时,那你会后悔今天的做法。”深红袍客的声音没有情感。
  闻听此言,木伦巴双手急摆,满脸恐惧:“不敢不敢,我可以肯定就是这个人带走了那块怪石,您给我几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骗您啊。”
  深红袍客没多言,带着其余几个红袍客准备离开,右手在袍子底下轻轻一挥,办公室里面沉重的办公桌飞起来猛然撞上了后面的墙壁上,木屑横飞。
  木伦巴一脸惊惧,瘫坐在地上。
  活着,挺好的。
  回到安城后这一段时间里面,张壹鸣的生活开始恢复到之前的那种状态,每天按照正常作息时间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忙的时候,会和远在上海的母亲视频通话,和母亲说说家常话,看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外甥女墨妍咿呀学语,张壹鸣觉得人生幸福不过如此,他可没有什么宏图大愿成为巴菲特那样的顶级国际投资家,也没有想过成为索罗斯这样的资本大鳄,或许将来是可以,但当下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工作,稳步前进。
  他大多时间就是呆在自己的工作室里,足不出户,一日三餐都是小丝准备好弄上来,公司里的事情重大决策会参与,但更多时间在继续研究能找到的古籍,这些古籍自然全是他多年各处收藏到的,有部分涉及怪力乱神,《山海经》已经再度研究过,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但毫无收获,没有丝毫线索,索性暂时放弃查找,缓一缓再说。
  这一日午后,张壹鸣午休起来后,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心中言说这一觉睡的够沉的,起身洗了把脸,清醒了许多,盯着窗外,暗云密布,有点下雨的前兆,有点闷,他突然想出门去转转,换了一身便装,到地库开着一辆车就出去了,没有目的地,张壹鸣沿着路边的盘山公路一路驰骋,加速带来的愉悦感让他暂时将心中的愤懑缓解一些,对于他而言,性格执拗,有时候做事非常迫切需要一个结果,张壹鸣非常了解自己性格中的这一个特点,想通了,全身心有所放松,心态不那么急躁了,车速也开始放缓,看看窗外的风景。
  在环山公路的某一处,朝外延伸一块地方,好似风景台一般,从这个地方看出去,可以鸟瞰大半个安城,天空阴沉,张壹鸣停车到这个空地上,点了根烟,坐在空地上,眺望远处,心神漂游,好不自在。
  墨石基金总部。
  下班之后,办公室灯亮了,小雨依旧绵绵,天空暗的很,偶尔闪电划破天空,一声炸雷,震的在喝5楼办公室喝咖啡的小丝一个激灵,她心中腹诽一阵死老天,让人的心情总是很不爽。
  墨石基金前台,一个熟悉的身影略过,正是拿完资料准备上楼的小丝,忽然看见大门被推开,几个衣着怪异的人陆续进来,于是开口询问:“你们找谁?”
  深红袍客走至跟前开口问道:“张壹鸣在哪?”
  小丝装作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下来人,衣着怪异,袍帽包着脸,看不清对方什么表情,试探着问道:“请问找他有什么事情?”
  “他在哪?!”深红袍客的声音依旧冷漠。
  此刻,外面雷声大作,雨淅沥沥地下了起来,雷电白光闪烁之间,红光突起,小丝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掀翻在地,仓促之间,她艰难爬了起来,准备跑向大门口此时哪管得外面多大的雨,但一个靠近前台的随从浅色红袍客一伸手,无形的力量将不远处桌子控住飞速抛去,大门被撞的支离破碎,小丝来不及躲开,被破碎的桌子板绊倒在地,一时间疼痛难忍。
  “说,张壹鸣在哪”深红色袍客慢悠悠地走近跟前说道,眼神停留在胸前的牌子,蹲下身来,伸手从小丝脖子上拽下来。
  “呃,苏丝丝”
  “不知道!”她一脸倔强,下意识想躲开对方的手,但又毫无畏惧地地看着面前这个怪人。
  小丝心中害怕至极,面对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怪人,唯一想到的就是不让张壹鸣涉险,她自己心中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深红袍客看着眼前这个躺着地板上嘴角流血的女孩,心中有些疑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无畏,许久之后,猛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深红色袍帽下面发出“嘿嘿”的笑声。
  小丝被这种笑声弄的心头发麻。
  环山公路旁,眺望台,下雨的时候,他坐进了车准备返程回公司。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打破了张壹鸣的思绪。
  小丝的电话,他顺手接通,车载蓝牙已经连通了手机通讯。
  “小丝,怎么了,我现在准备回公司。”张壹鸣边掉头边顺口问道。
  “张壹鸣,你好。”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生硬的男音。
  这一男声让张壹鸣肾上腺素飙升,苏丝丝的电话,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突然猛地踩刹车停住。
  张壹鸣楞了一下,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问道:“你是谁?小丝呢?”
  “想她活着,我等你!”对方挂掉电话。
  在对方挂掉电话的那一刹间,他听见了小丝的喊声,让他不要过来。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这么做呢,深踩油门,福特RS性能全部喷发,车身像子弹一样弹射出,飞奔墨石基金总部,张壹鸣此刻地心里没多想,他动过报警的念头,但急着赶回公司去救小丝的念头让他疯狂的开着车往回赶,失去了理智,小丝跟随自己这么多年,不能有任何闪失。
  此刻的墨石基金大楼一楼大厅,小丝已经被红袍客几个随从控制住,深红袍客坐在一把椅子上,后面站着两个浅色红袍随从,另外两个站在小丝旁边,而小丝脸上全是担心的神情,她在想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找张壹鸣,想起张壹鸣,她更担心啦,担心他的安危,她回头看了看在不远处的深红袍客,看不清袍帽下面的脸……
  手机被深红袍客攥在手里,随意打开一些软件在玩,而大楼外面远远地传来了轰鸣声,顷刻之间,急促的轮胎和地面摩擦声响起,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张壹鸣脸色深沉地走进大厅,身上的衣衫被雨水打湿,他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情景,嘴角满是血的小丝坐在地上,头发些许杂乱,他怒气上涌,呼吸加重,牙齿紧咬,此时此刻,漆黑的夜晚被阵阵雷声闪电划破,外面的雨仍然继续下个不停。
  “你们是谁?找我干什么,放开她!”他一连串质问对方。
  “张壹鸣?找到你真是不容易啊。”椅子上玩着手机的红袍客幽幽地说道。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走到张壹鸣跟前,递给手中的手机给张壹鸣,他警惕看着对方,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找我做什么?”
  “放她很容易”,深红袍客看了一边接过手机的张壹鸣,走向一边,转过身去:“火灵魄在哪?”。
  “火灵魄?”张壹鸣一时之间有点懵,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再说什么。
  “哦?我提醒下你”,对方深红袍帽轻微向小丝方向转了一下,就只见浅红袍一动作,在小丝周围空间出现了一个深红色光柱交织在一起的笼子,似有力道驱使,小丝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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