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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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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神雕侠侣般的好日子,真是令人怀念与回味,但没过多久,就被村支书派来的木棍打没了,人们暗地里都这么说,我也这么认为。他不但搅了我的春梦,还把我的一条腿给打断了,我不得不回老家养伤。病假暂开了三个月,村里另叫了个代课的,应支书的媳妇,竟是个大专生!这自然是村民翘首以待的,不过很多人都不相信。因为据一些有心人测试,她连初中的数学题都不会做,更别说高中的了。但自从她去年与应支书儿子结婚后,真的第一个拿到了2000元的奖金。村里领导一致认为,娶一个大专生为妻,可以快速提高本村的人口素质。要是这种情况蔚然成风,何愁小康?何愁村不强国不富?!有个老党员就是不服,也不照照镜子就上阵了,结果在“老装孙子”面前免不了受顿奚落:你去娶个大学生来?2000元我照发不误!像你这种老当益壮、壮心不已的老同志,再多发个250也不为过。下次村委会准备讨论,拟对娶小学学历的本村青年罚款处理!老党员自讨没趣,心里憋得慌,回家就动员儿子把亲无条件退了。
  养病期间,开始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吃吃喝喝,还有老妈照顾,脸色相当不错,你还年轻,我妈欣喜地说。当我终于悟出自己的饭碗有可能被人抢去时,为时已晚,最后一批民转公考试录取工作已经顺利结束。我去镇上,去市里,去省里,跷着脚走访了一个暑假,他们都无能为力,有办事认真负责的帮我查了详细资料,并一一对照民转公资格条件,遗憾地告诉我,只缺一个月,可惜啊!这就标志着我的教师生活从此划上了一个大大的句号,我要自谋出路了。
  听我深圳一位同学说,沿海地区工业发达,就业机会多多,还是去那里吧!同学还直埋怨,我叫你早点出来早点出来,教什么烂书!混十几年,还是出来了!对此,我无话可说。临走的那天,我特地去找应春花与仲秋月,我觉得叙叙旧还是应该的。不料她们都大哭起来,说是自己害了老师,我害了你!应春花说。我一边帮她擦泪,一边说,怎么这么说话呢?是老师不好,就是硬挺着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坏了你们的名声。应春花说,我是自愿的。仲秋月接上话说,我现在也是自愿的,即使你害人,也最多只是害我们两个,而我们都害了全校81位同学了。我惊诧起来,连忙问是怎么回事。应春花说,其实我嫂子只不过小学毕业,文凭是从地摊上买来的,才花了80元。她哪里教得了书呀!应春花鄙视地说,在家里她还得问我数学题怎么做呢?
  我郁闷极了,便开始全神贯注地做起爱来,虽然是腿脚刚好,但一点也不影响我的临床发挥,让应春花一直处于亢奋之中,急促而曼妙的叫床声,响个不停,极像《我不是黄蓉》歌里的和声。而仲秋月就不一样,叫得舒缓而妩媚,与《thedayyouwentaway》歌里出现的浪声相呼应。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在这个什么隐私都可以卖钱的年代,难道真的连叫床声都可以出卖吗?只要仔细听听,很多女歌手都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想当年我读书的年代,《妈妈的吻》都禁止唱的,老师说,听这种歌会没力气的。而我却一直衷情于此,我越听就越硬气。这一切,让我在以后的生活中,落下了一个十分不好的坏毛病,比如**时,一定要有这种叫床歌为我伴奏,才能一爽到底,为此我曾上音像书店去转过一圈,但立即就觉得太贵了,贵得太离谱了,薄薄一片二十多元,竟然二十多元。最后只好在地摊上花三块钱买了一盒磁带聊以**。受此启发,我曾特地到上海的一家影音公司,要求录下我的叫床声音“呼哈,呼哈”,还是蛮有特色的,尽管嗓音条件不大好,缺少磁性,但这是可以通过后天科学训练改变的。结果被那边的工作人员毫不留情地赶了出来。“十三点!”那家伙朝我恶狠狠地骂道,“快滚开!”样子像极了我去据理力争时的“老装孙子”。我怏怏不乐地跑出来,全然不知有辆公交车正朝我开来…………
  大难不死,并不意味着必有后福,对于有些人来说,活着是老天的恩赐,活着已经不易了,看来最现成的最适宜的工作就是讨饭了。天高云淡,我曾到上海南京路,苏州拙政园附近乞讨,但收效甚微,许多人看我年纪轻轻,装腔作势,都投了不信任票,一天下来,往往只有几块钱收入。有时好不容易碰到个活菩萨,扔了十块八块的,还没等我磕头谢完恩,钱早被几个新疆小孩抢走了,更可恶的是钱拿走就算了,有时还在我那搪瓷盆里甩一二条黄龙鼻涕。后来,这些景点都开始执行禁讨令了,我只得另辟战场,终于有一天我因受风寒跌倒在一个买老鼠药的地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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