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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是朕宠的 / 第 8 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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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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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容这几日也一直在山洞里陪着,不允许宋淮忱离开自己的视线一步。
  
  可是云容还会在座椅上迷糊的睡一觉,而这几日宋淮忱却也是同刘全一般从未合过眼,最终,云容忍不住问他:“你不想睡觉吗?”
  
  宋淮忱脸色看起来也有些憔悴,双目却依旧有神。
  
  “习惯了,这几年来,总有些时日夜不能寐。”宋淮忱垂眸,声音略有些低沉。
  
  云容几乎是瞬间便明了了他话中之意,双手微微握紧。
  
  宋淮忱看向云容:“无论小小姐信或是不信,属下与小小姐的心都是一样的。”
  
  云容心中一动,宋淮忱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让云容仿佛看到了昔年跟随在爹爹身边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他与她的心是一样的?是同样想着为云家军昭雪沉冤吗?
  
  云容半晌没说话,眸中似是有些动容。
  
  宋淮忱突然笑了起来,微微弯身看向坐在那里的云容:“莫要轻信人言,小小姐到底还是心地太善良。”
  
  云容看着面前笑容明朗的人,心中一股难以言说的憋闷,站起身,往前一步,狠狠踩在宋淮忱的脚上,咬牙切齿:“谢宋校尉提点,云容必牢记在心。”
  
  宋淮忱身形不动,低眉敛目,声音恭敬:“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小小姐不必言谢,只要小小姐记得人心叵测便好。”
  
  若是以前的云容,早就上手挠花他的脸了,云容隐忍了半天,深深吸了一口气。
  
  珂卉进来时,便看到自家小姐正在山洞内来回走着,看起来气鼓鼓的,而宋校尉站在山洞一隅,云淡风轻的看着小姐。
  
  珂卉觉得气氛似是有些不对,却也无从深究,走到云容身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云容眉头一皱,看了一眼正靠在墙上喘着粗气眼睛无神看着洞顶的刘全,又看了一眼宋淮忱,犹豫了一下,带着珂卉出了山洞。
  
  到了洞外,珂卉才开口道:“小姐,在山下发现了浑身是伤的庄校尉,秦管家已经带人去了。”
  
  “庄行?”云容蹙眉,“可看清楚了?”
  
  “杜渐去瞧了,说是没看错,正是庄行庄校尉。”
  
  云容在珂卉的引领下去了后院,躺在床上的人正昏迷着,浑身上下皆是鞭痕青紫,伤口累累,比之山洞内的刘全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夫边上药边摇头:“是谁这么狠心,下手这么毒辣,再晚一些发现,庄校尉就没命了。”
  
  云容对少年时庄行的模样只隐隐有些记忆,而此时他脸上满是伤痕,也辨别不出什么,但是秦管家还有杜渐等人都说他是庄行,便自然不会认错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云容出了房间问杜渐。
  
  “回小姐的话,昨夜夜深时,山下有人想要闯山,被暗哨发现,一番打斗之后将人击退,来人似乎是羽林军,后来便在林深处发现了庄校尉。”
  
  云容思索片刻:“前几日杜若回来说羽林军正在抓人,难不成羽林军要抓的人便是庄行?”
  
  “看样子似乎是,但还是要等庄校尉醒来后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容嘱咐大夫好生替庄行医治,心里却存了些疑思,先是宋淮忱,后是庄行,这两个父亲生前最信任的人都在那场血雨腥风之中活了下来,还一前一后出现,到底是巧合还是...
  
  云容自离开山洞到回到山洞,不到两刻钟的时间,离开时刘全还好好的,回去时,刘全已经死了。
  
  云容看着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毫无声息的人,有些懵了,怎么就死了?
  
  云容离开后,山洞内只有杜若和宋淮忱,云容的视线落在杜若脸上,杜若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呼吸有些急促:“小,小姐,不知怎么的,刘全就突然全身抽搐,然后死了...”
  
  “宋淮忱...”云容转头看向宋淮忱,压抑着语气的激动,“你给我解释一下,人怎么就死了?”
  
  “对不起,小小姐,是属下失策了。”宋淮忱拱手,“属下任由小小姐处罚。”
  
  “失策?处罚?”云容心头一阵怒火,再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宋淮忱,是谁信誓旦旦的说可以审出结果来的?我在这里时,一切正常,我只离开了一会儿,人就死了,宋淮忱,不要告诉我这一切只是巧合?”
  
  宋淮忱沉默了半晌:“小小姐,这可能真的只是个巧合。”
  
  云容闻言,怒极反笑:“巧合?好一个巧合,我这几日遇到的巧合还真是多啊。”
  
  云容上前一步,怒目望着宋淮忱,咬牙:“我以为我可以相信宋校尉,原来宋校尉终究还是别有居心,之前宋校尉提醒我说人心叵测,原来是意有所指啊。”
  
  宋淮忱微躬身,没有说话。
  
  “来人,把宋校尉带下去好生看管。”
  
  “小姐...”杜若急了,“不...”
  
  “你想说什么?”云容倏地看向杜若,语气不善。
  
  云容正在气头上,杜若不敢再多言,屈膝跪倒在地上。
  
  宋淮忱被人带了下去,临走时又看了地上的尸身一眼,从刘全死了到云容的质问,宋淮忱脸上的表情似乎并没有怎么变过。
  
  待到宋淮忱离开,云容在椅子上坐下,似是平复了心情,摆摆手让杜若起身:“说说吧,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我离开后,一处细节都不要漏掉。”
  
  “小姐离开后,刘全一直如先前那般样子靠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突然之间却是手脚抽搐,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我和宋校尉一同上前查看,刘全已经开始口吐白沫,我见他情形不好,便起身去叫大夫,还未等我走到洞口,便听身后宋校尉说人已经死了,没得救了。”
  
  “所以说,在刘全死亡的过程当中,有一段时间,你是没有同宋淮忱待在一起的是吗?”
  
  杜若犹豫了一下,点头:“是,属下往洞口去寻大夫,听到宋校尉说人没救了,再回到洞内,这段时间属下并未看到宋校尉与刘全之间发生了什么。”
  
  云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了,你去叫大夫过来检查一下刘全的死因。”
  
  大夫来后细细检查了一番,用刑过度坚持不住而造成的死亡,并没有任何异样。
  
  *
  
  宋淮忱被云容找人看守了起来,一连几日,看守他的人都会过来回报,宋校尉一直在睡觉,连饭食都没怎么用过。
  
  而在第三日时,一直昏迷的庄行醒过来了。
  
  庄行一醒,便要求见云容。
  
  庄行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气色看起来也好了许多,见到云容颤巍巍的躬身行礼:“属下见过小姐。”
  
  云容摆手:“庄行哥哥不必如此,你身上有伤,坐吧。”
  
  庄行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若不是知道他是军中之人,身上又会功夫,只一眼瞧着,倒更像是个文弱书生。
  
  这么看来,此时的庄行与年少的庄行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不过高了些而已。
  
  “庄行哥哥,你是怎么弄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待庄行落座,云容开口问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与小姐细说,现在属下有个重要的东西需要给小姐看。”
  
  “什么?”
  
  庄行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缓缓站起身上前:“小姐,这是我从相府带出来的宋淮忱与左相之间的书信往来。”
  
  “宋淮忱与左相?”云容皱眉。
  
  “是。”
  
  秦管家与珂卉还有杜若杜渐脸色皆是一变,众人都知,侯爷在朝时与左相不睦,左相也多次在皇上面前弹劾侯爷,两人向来是死对头,当年一事,大家都觉得与左相脱不了干系。
  
  云容接过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叠泛黄的书信,看样子,已有多年。
  
  “属下在战场上大难不死,养好伤后便回了金陵,一直隐藏身份蛰伏于相府,直到几个月以前,终于有机会偷到了这些证物,这些书信可以证明当年是宋淮忱与左相密谋置云家军于死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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