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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是朕宠的 / 第 9 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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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天色渐渐阴暗起来,没一会儿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屋檐下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撑着一把青伞,目光清凛。
  
  厅内的人都看了过去,庄行察觉到众人的视线,慢慢转身,看清了来人。
  
  一人站在屋内,一人站在屋外,雨水打在地上溅起一个个的水坑,两人的视线慢慢交织在一起。
  
  “宋...宋淮忱?”庄行似是很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淮忱收了伞,迈步走进厅内,在庄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神情淡淡:“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呵。”庄行冷笑一声,“是啊,你应该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活着的我吧?”
  
  “在见到你之前,我一直期望你还活着。”
  
  “期盼我还活着?活着指证你吗?”庄行边说着,边一步步走近宋淮忱,因为愤怒面目狰狞,“宋淮忱,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我云家军十万大军无辜枉死,老师还有云泉含恨而终,你可有过一丝悔意?我竟没想到出卖老师的人竟会是你...”
  
  庄行按捺不住的想要去抓宋淮忱,被杜渐拦了下:“庄校尉,你冷静一点儿。”
  
  “冷静?”庄行猛地推开杜渐,指着云容,“我怎么冷静,你看看那一叠书信,全都是他与左相之间勾结的证据,从五年前起,他便与左相有了书信往来,其中与左相密谋在皇上面前如何陷害老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纪录在此,宋淮忱,你还想如何狡辩?”
  
  “书信?”宋淮忱顺着庄行的手看到了云容手中那一叠泛黄的书信,“你拿到了我与左相之间的书信往来?”
  
  云容已经翻看了几封书信,这其中正如庄行所言,是双方商讨如何构陷父亲的细节。
  
  云容面色越来越难看,声音微沉:“宋校尉,这些信可是出自你手?”
  
  “宋校尉,你看看。”杜若忙拿过几封信送到宋淮忱面前,语气焦急,“你好好看看,是不是有人模仿你的字迹写的信?”
  
  “不用看。”宋淮忱并不接,“我与左相之间确有书信往来,乃是皇上要求军中之事每隔一段时间要交代于左相,而我与左相之间的书信往来老师知道,云泉知道,庄行自然也知道。”
  
  “那这其中密谋构陷云家军的事情呢?你可承认?”云容问道。
  
  “我承认与否,面前的这些书信也必然是我的字迹,证据面前,解释也是徒劳。”
  
  “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于你?”庄行气急,“好,那宋淮忱咱们就来说说这前尘事,当年一事发生之前,左相曾来边境巡查军务,有一夜我恰巧碰到你与左相在沙丘之后窃窃私语,可有此事?”
  
  “是,确有此事,我掌管军中大小事务,相爷既然来巡查军务,自然会问询于我。”
  
  “是吗?询问军务,需要等到夜深人静四周无人之时?当时我便心有疑思,只是因为太过于信任你才没有多想。”庄行因为身体虚弱,脸色有些发白,捂着胸口轻喘,“当年皇上下旨不准后退,前有敌军,后有左相的羽林军,我们夹在中间,只有等死的份,老师命各部突袭,你和云泉一路而去,我问你云泉呢?为何你活着回来了,云泉呢?云泉去哪儿了?”
  
  云容听到庄行提到自家大哥的名字,眼眶募得红了,拿着书信的手微微颤抖。
  
  云容等着宋淮忱解释,宋淮忱却沉默不言。
  
  “说不出话来了是不是?”庄行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你没有见到云泉,我见到了,他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拼着最后一口气把这块玉佩交给我,说云家军出了叛徒,是你,是你宋淮忱出卖了云家军,是你,是你...”
  
  庄行红着眼睛嘶吼出身:“老师那么信任你,那么疼你,你怎么忍心送老师去死...”
  
  “庄校尉,你先冷静。”杜渐紧紧锢住他,“这之中怕是有什么误会,你冷静一下...”
  
  庄行倏地看向杜渐:“我知道你们都相信他,可是这一样一样的证据面前,你们还是视而不见吗?枉老师对你们那么好,你们是怎么回报他的?”
  
  “小姐。”庄行甩开杜渐的手,走到云容面前跪下,将手中的玉佩送上,“小姐,这是云泉...不,大少爷,他在军中向来礼贤下士,从来不要我们叫他大少爷,只让我们唤他的名字,大少爷说这是小姐送给他的玉佩,他一直当宝贝一样收着,他让属下把这玉佩带回来交给小姐,让小姐原谅他不能再护着小姐了。”
  
  云容接过那玉佩,熟悉的流云百福样式,正是兄长之物,一滴泪水落在手背上。
  
  云容将那玉佩紧紧握在手中,抬眸看向宋淮忱,语气沉沉:“宋淮忱,我给你机会解释。”云容的手在几不可见的颤抖着,那是痛苦,是想要杀人的愤怒。
  
  宋淮忱垂着眸,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打着,脸上三分冷淡,七分寡情。
  
  听到云容的话,宋淮忱抬了抬眼皮看了过来,向来带着几分调侃笑意的眼睛此时此刻没有丝毫感情,冷的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块。
  
  “庄校尉所言句句属实,属下没得解释。”宋淮忱语气淡淡。
  
  “与左相私下会面可为真?”云容将玉佩收进怀里,站起身,眸子紧紧盯着宋淮忱。
  
  “是,为真。”宋淮忱毫无惧色的与她对视着。
  
  “与左相书信往来并非假?”
  
  “是,不假。”
  
  “兄长当时是与你一起同去的对不对?”
  
  “对。”
  
  “那兄长是怎么死的?”云容步步紧逼。
  
  宋淮忱站起身,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随我同去的人不止云泉一人,有的死了,有的活着,生死有命,不是我可以左右的。”
  
  这边是说明兄长确实是死在他面前的了。
  
  云容深深吸了一口气,握住腰间的鞭子:“我再问你最后一句,那日,在山洞里,刘全是如何死的?”
  
  “巧合而已。”
  
  随着宋淮忱话音的落下,云容的鞭子已经出手,‘啪’的一声,在宋淮忱的脸上留下了一条一指长的鞭痕,沁出鲜红的血液。
  
  宋淮忱被鞭子抽的偏了一下头,却丝毫没有躲闪,身形不动,依旧如青松一般站在那里。
  
  屋外电闪雷鸣,雨声更大,夹杂着狂风,似是山崩地裂。
  
  屋内众人皆是一愣,秦管家去夺云容手中的鞭子:“小姐,此事尚有疑点,不可莽撞。”
  
  云容对着秦管家甩过去,秦管家只能侧身闪躲,鞭子扫落桌上的杯盏,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如何算是莽撞?现在证据确凿,他与左相勾结的证据就在眼前,父兄惨死皆是受他背叛,难不成我还要对他笑脸相迎?”
  
  云容的鞭子再一次甩上去时,被宋淮忱握在手里,狭长的眸子看着云容,冰冷至极:“小姐不做调查,便给宋某扣了如此大的罪名,不觉太过鲁莽吗?”
  
  “方才我有让你解释,可是宋校尉并没有抓住机会,想到你上山之后的种种疑点,你还有何话可说?”
  
  宋淮忱看着她不说话。
  
  “没话说了?”云容冷笑一声,“这样说来,其实你主动要求提审刘全,是为了杀他灭口吧?”
  
  宋淮忱沉默了片刻,突然冷笑连连:“我以为过了些年岁,小姐会变得沉稳聪明一些,没想到还是当年那个被宠的无法无天,没有脑子的娇小姐。”
  
  “你...”云容气急,用力去抽他手中的鞭子,“我今日便要为我枉死的父兄报仇雪恨。”
  
  宋淮忱冷哼一声,顺着云容的力道一甩,云容克制不住往后退去,被珂卉扶住了腰身。
  
  宋淮忱转身往外行去,庄行上前阻拦:“宋淮忱,你别走。”
  
  宋淮忱的伞柄挥过去,打在庄行腿上,庄行身上本就有伤,吃痛的半跪在地上。
  
  “杜若杜渐,把人给我抓回来。”云容怒喝。
  
  杜若杜渐犹豫了一下,飞身上前阻挡宋淮忱。
  
  杜若杜渐平日里便不是宋淮忱的对手,此时心里存了些偏颇,自然更是奈何不了宋淮忱,被宋淮忱几招打退,而守在外面的那些人不知厅内发生了何事,只见杜若杜渐与宋校尉打了起来,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这片刻,宋淮忱已经来到了寨子外。
  
  漫天大雨中,宋淮忱的身影消失在了昏暗的雨幕里。
  
  杜若杜渐回来后跪倒在地:“对不起,小姐,属下没能将宋校尉抓回来。”
  
  云容深深吸了一口气:“秦管家,传令下去,派人捉拿宋淮忱,死生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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