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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唐古拉之雪域迷踪 / 第九章:曲河

第九章:曲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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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萨。
  “你说什么?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点地方在讲?”骆嘉军此刻正在走廊上皱着眉头对着电话吼道。
  稍微过了片刻,大概是通话的人找到安静地方,“你说,我听着的,什么?曲河?曲河是个什么东西?”
  “哦,那就先这样,有消息及时告诉我,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骆嘉军想了想又在电话嘱咐一句,才挂上电话。
  昨天他就率队赶到拉萨,但事情进展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对手居然在在拉萨凭空消失了一般,一切都毫无头绪。
  “曲河?”当骆嘉军把这个问题抛在会议后,所有人一脸茫然。
  “马队长,刘局长你们是本地人,难道也没有听说过?”骆嘉军还是有些不死心,但看着两人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骆嘉军虽然表面上没有反应,心里也是凉了大半截。
  会议室一下子陷入沉默,大家好像都在极力思考回忆,又好像都在发呆。
  “这个曲河,我也是第一次听过。”马队长率先打破沉默,肯定说道。
  没有线索,没有头绪,除了知道那该死的胡子马来了西藏还跟那伙人接了头以外,他们要做什么?他们在哪里?却一无所知!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却又是个没头没脑东西。
  骆嘉军觉得心里堵得慌,他斜靠在凳子上,始终没有在说话。
  与此同时,当雄的一处民宅里。
  “曲河?”屋里的人同样也是一脸茫然,每个人都尽量思索着脑海中那些沉淀,但最后都是徒劳的摇晃着头。
  “你确定她说的是曲河?“胡子马想要再次确认一下,因为在他的脑海里对西藏研究确实没有这个字眼。
  “是的!她是这样说的,月牙已经起了作用。那是他从梦境里醒了过后亲口说的,不会错!”莫桑眼睛里发着光,他有些不容许别人对她的怀疑。
  “可是在从我们掌握资料看,绝对没有任何关于曲河这个记录,我可以肯定!”这时候胡子马的随从肯定到,他绝对不能接受别人对他专业的质疑。
  而江景本就对这种超自然现象没什么信任度,此刻他瞧着二郎腿,全然一副‘不管我的事,我是来打酱油的模样。’
  胡子马则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随从闭嘴。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谁也不想开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这样沉寂一会,莫桑左右看了看:“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继续等那小子提供给我们线索?”莫桑说这话本想对江景讲,但又想起这货压根就不相信这套,又把头转向胡子马。
  但胡子马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他只好硬着头皮点名问了:“胡教授,您怎么看?”
  胡子马抖了抖自己的雪茄,答非所问的叹了口气:“唉,看来这趟财,很难到手啊!”
  江景的眼神有些闪烁,他好似欲言又止。定力控制他的行为,他心想‘你这等于是废话,要是唾手可得,公司犯不着和分享果实!’但仅仅只是在心里,这话不能说出口。
  “我看这样吧?我和我的团队在研究研究资料,也打电话到外面的朋友那里问问。毕竟苦等着那小子也不是个办法,那终究是个没有规律的事,我们也没有办法掌控。”胡子马总可算是开了口,但语气却很惆怅。
  话聊到这份上,已经没有继续探讨的意义。江景摆了摆手,示意其他都出去,连莫桑也没能留下。
  “教授可对獒有过了解?”眼见人都出去,关上了门。江景却忽然凑在胡子马身旁表情神秘的问道。
  胡子马,吐出一圈烟雾,眯缝着眼看了看江景,但没有看明白这人什么意思:“不是很了解,不过这些年这东西可是在市场炒的沸沸扬扬,怎么?江总难道对这东西感兴趣?”胡子马淡淡问道,脑子里可没有闲着。
  “呵呵,教授,你知道我跟你一样,只对物件感兴趣!这种财路不适合我!”江景似笑非笑的说,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这下胡子马彻底懵了,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他压住心中莫名郁闷,等着江景接下究竟怎么说。
  “呵呵,这个獒,隶属于犬科,最大犬科动物,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犬科!最纯种的獒只产于中国的西藏,所以也叫做藏獒。由于他体型庞大,凶狠善斗,又称之为神犬!”江景言语中有些兴奋,他停顿了注视着胡子马的神情。
  胡子马被江景吊足了胃口,他想听江景把话说完,但对方却像是故意捉弄他,他有些窝火,却不露声色。
  “而所有藏獒中品种最具优良的当数河曲獒!他仅仅产于中国的青海、甘肃、四川交汇处的黄河首区地带,但是最原始的河曲藏獒发源地却是在青海和西藏交汇处的安多藏区,它至少有着五千年的生存发展史,它是世界上最具珍贵大型犬种!”江景神色高昂说,仿佛意犹未尽。
  胡子马对于这些他没有什么兴趣,什么獒不獒的不是他目的!话到这里,他听出了一点道道,因为一点引起他的注意!那就‘河曲藏獒,对!河曲!’他明白了,这个江景饶了这么一个圈子,原来是想说这个意思。
  但是他有些疑惑,安多他很清楚,他隶属于西藏那曲地区,地处西藏北部,著名的唐古拉山脉南北两侧,东与青海省治多县、杂多县、西藏聂荣县为邻,南与那曲县接壤,西与班戈县、双湖县搭界,北靠青海省格尔木市,是西藏地区的北大门。河曲他也很清楚,中国三大名马产地之一,河曲草原,河曲马。
  “江总意思是说,这个河曲可能跟曲河有一定关联,即便如此我们又怎么能够证这种可能性呢?”他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两则之间确实没有指向性的证据。
  江景似乎知道胡子马会这样问,他不慌不忙的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强调安多藏区!其实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安多,那是1959年改革后建立的安多县,但是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安多藏区!这个传统意义上安多藏区,则是延续了古时候统称,但是具体起源没有实际性的考证,可是传统意义上安多藏区则是包括了青海省的海东地区、黄南藏族自治州、海南藏族自治州、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海北藏族自治州、果洛藏族自治州,甘肃省的甘南藏族自治州、天祝藏族自治县,四川省的阿坝羌族藏族自治州和四川省的色达县。而这些地区当中就有一个驰名中外的‘河曲草原’那是个盛产中国三大名马,河曲马的发源地!”
  “这又能说明什么?”江景的话依旧在没有事实依据上阐述,也不能解决胡子马的疑惑,他的问题直接很强调的意思。
  “这能说明的东西大了,那是非常的大的!”这时突然一个生硬的音声从院子里传来。这是一个沙哑又沧桑的中年老声,一个地道的洋人憋着怎么听也很别扭中文。
  听到这个声音,江景的脸上瞬间挂满的笑容,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愉悦。他站起身迎了出去。
  眼瞅着江景的举动,他很惊讶这会什么样一个人,会让这样一个傲慢的家伙如此的敬畏。他眯着眼打量着踏进门的,一个风尘仆仆的老洋人。
  棕色的头发有些卷,有点像方便面贴在头皮上!高鼻梁,白皮肤,却有着及不协调的两撮白胡子,尤其是下颚那一撮总觉得像是帖上去的。深蓝的眼睛凹陷下去,射出鹰一样目光,他右手提着一个巨大旅行包,而左手却拄着一根银色的拐杖,杖头上一个巨大十字叉特别显眼。上身短,腿长,这让人想起鲁迅先生小说中说的那个圆规大姐!咖啡色风衣,马甲,西裤,方头皮鞋,还有一条蛇一般的皮带盘在腰间,然而这些都掩盖不住他枯瘦,活像个刚从古墓里爬出的干尸,挂着宽松的裹尸布!
  胡子马头一次这么怪异的人,要不是他嘴角叼着的烟斗,要不是大白天,他一定以为这就是一具活着的干尸!不束之客,胡子马只是打量,没有出声。
  “神父!哈哈我的神父!您,您怎么来了?啊,您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应该去接您,您什么时候到的?哈哈,来来来,快进屋里坐!”江景做出一副完全与他平日里绝对两极化的表情,一边拿过神父的行李包,一边在片面恭敬引着路,这是发自内心的诚恳和恭敬。
  “嗯,老朋友,老朋友!就这么不欢迎我到来么?”他步伐健扩的走了上来,张开双臂,一脸笑容。
  此时的胡子马,当真有些尴尬。虽说这洋人热情,但绝对没有这样的,但他这里面显然不是热情,更多的是老友重逢。他很犹豫,因为他确定他并不认识眼前的老洋人,也想不起来在哪里有过一面之缘。
  “老朋友,当真认不出我了?好吧,也不怪你,你看看这!”说罢,洋人突然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
  那是两个深褐色的伤疤,圆的,足有筷子头那么大。
  看到这里,胡子马既惊讶又惊恐,这是他的伤痛也是他多年前噩梦,他脸色一阵煞白。
  “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老洋人笑呵呵的收起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肩膀,直勾勾的看着胡子马。
  “你,你后来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胡子马言情激动,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洋人。
  “是的,我当时也以为我死了,可我还是活下了,并且逃离了那个该死的地方,啊!那可真是我一生的噩梦!”老洋人话前半句自言自语,后面句透露着强烈的沉痛,以至于他的话音都些颤抖。
  “可是,不,神父!你不是神父!”此时的胡子马,思绪万千,他纠结悲痛和愤怒。他不愿意有人去揭开他沉寂已久的伤疤,也不愿意相信他的老朋友,曾经的一起出生入死的老朋友,如今变成这副完全陌生的模样。
  他究竟都经历什么,是什么让他变这样一个连自己都认不出的样子,在这样一个场合这样一个地方再次相遇!胡子马心中有无数个问号,他想要神父,不,他的老朋友一一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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