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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古隘道暗码 / 第六章 院长召见

第六章 院长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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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院长夫妇的奇异举动,坐在我身旁的梁老师夫妇这时也感觉到他这老乡,钱院长夫妇的举动有点异常,他默默地抽着烟说:“老钱,是不是这两本册子里面有什么秘密?如果真有什么秘笈,不要独吞啊!“梁老师半开玩笑地对钱院长夫妇说。
  “是发现了一些东西,但不是什么秘笈之类,我俩发现这两本册子上的字迹与我夫妻当年在日本东京大学医学部留学时的一名日本著名医学教授的笔迹极其相似,而且他有一段话,似乎是我俩佬在刚进入东大医学部时那名教授所写下的一段话一模一样。虽然时过已几十年,但这段学医的开篇话语,我两夫妻始终能详熟于耳脑。我是想借你这位学生的这两本小册子回去仔细核对一下我以前从日本带回国的那些旧文稿资料,与曾教授我两夫妻的那日本东京大学的医学教授的笔迹是不是同一人所写而已,别无其他目的。”钱院长解释说。
  “那你就不要浪费时间和精神了,我老实告诉你吧;钱院长,这两本东西上面的笔迹是出自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就是我本人在少年时期跟我师傅学医时所写,另一位是我师傅给我批改作业、笔记时所写的,他与你所讲述的什么日本东京大学的什么医学教授是不沾边的,因为教我学医术的是一位寺庙的老道爷,这下你明白了吧?!”我对钱院长夫妇照直说了。
  “什么?是一寺庙的老道人?喔……!黄文同学,你可不可以说得详细点?比如这位道爷师傅的年纪有多大,他的身材有多高,以及他的来历,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字等情况跟我们详细说一说……?好吗?我改日请你到我家吃饭,我们交个朋友,你说可以吗?”钱院长听完我的话后好象更感兴趣,连珠炮般继续问我。
  这时不但我感到蹊翘,连坐在一旁的梁老师夫妇也顿感诧异,不知这钱院长夫妇为何见了这两本小册子表现出如此不同寻常的异常神色。
  我见此状,只好将那十多年前,我与二胖李侯墩仔四人,因学校停课失学,为生产队放牛,最后与道爷相交相识,跟他在神潭寺庙学医术的情况简单地对钱院长及他夫人说了。
  “喔!原来是这样,哪除了这个手写本,你的师傅还有没有留下其他东西给你?比如照片啊什么的。”钱院长继续问。
  “……这个好像……好像……没有了……,因为我和我的少年同伴跟他学医时间只有两年左右时间……至于他那时的年纪有多大,我们从没问过他,因为我们觉得没必要问这个东西,而且我们知道,问师傅的年龄,姓名,来历等,不是徒弟的本份,他能招我们为徒,并管我们的吃喝,我们就谢天谢地了,因为哪个年代,我们的生活都很苦。我们哪时与他相处,我们只称他为道爷师傅,至于他的来历和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们一概不知道,更没必要问过他这类与我们跟他学医无关的事。但我记得;他那时教我们医术时,他盘结的头发都已经差不多全白了,个子也就像我现在这样高吧!他不胖,身材偏瘦削型,脸孔国字型偏长方状,嘴巴左面上腭有一只牙齿有点歪,但不是很明显,只有他开心时大笑才能见到,至于照片,由于我们那里是偏僻山区,更没有照相馆什么的。”我迟延了一刻,缓慢地说,我这时已觉察到钱院长夫妇是有目的询问我,但我对他夫妇毫无了解,我不可能忘记了我拼命自修日语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更不会轻易把我知道的东西轻易全盘泄露给他夫妇。因为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我不经意地暴露了我和李侯商定的的计划,那我十余年的“能持”承诺,岂不是白费心机?所以,以我现时的社会知识我知道;不可轻易泄露自己已隐藏了十余年的秘密,以免导致出现不必要的麻烦,为此我搪塞了钱院长的一再追问。
  “从这笔迹和开篇的那段话,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确定,这两本册子的手迹是有善谷上源教授的,尤其是这黄同学十多年前的这本跟他学医时写下的开篇宗义,我敢说;他与我们在东京大学医学部善谷上源教授所写给每个新生的这段话是一样的,其中文那部份笔迹也是同出一人,我特别记得的是,善谷教授写那个繁体的汉字“医”字,下面那个“酉”字,他习惯地写得很小,他为此曾对我们中国学生说过;这个“酉”是中国古代盛酒的器皿,酒对人宜小不宜大,这才符合医学要义。但至于这手札怎么会落在黄同学手上的,我们就不明白了。”钱夫人叶教授有点茫然地说。
  “嘟嘟嘀……”楼下传来三声轿车的鸣笛声,钱院长看了表说:“九时多了,小陈司机来接我们了,我们改日再谈,我们先回去,小黄同学,你有空到我那里玩,我还有些事情想与你详细交谈。”钱院长说完便起身与梁老师夫妇告别,闵老师示意我装他带来的烧鹅拿到钱院长车上。我于是与梁老师一同下楼送钱院长夫妇。
  时间还早,梁老师扶着我的肩膀,叫我上楼再坐会儿。重新落座后,梁老师开门见山地直说:“黄文,你那两本手写本子,里面是一些什么内容的?居然引起我老乡夫妇如此大的兴趣。”
  “其实就是一本我小时候跟一位寺庙的道长爷学医术时留下的作业本子,另一本是那位道爷的笔记本之类,里面所记述的也就是医学类的一些内容。其他没有什么的。”我再次解释给梁老师夫妻听。
  “我看这老钱夫妇好象在你那两本册子发现了什么要紧东西似的,要不他俩会不经人家同意便将东西拿走,他夫妇俩肯定有其目的。”闵老师说。
  “我也觉得今晚老钱夫妇的举动有点奇怪,对一般的事情,他两夫妇不会显得那么在乎的。”梁老师抽着烟说。
  “管他吧,他要拿去便拿去吧,反正里面也没什么内容涉及到政治方面的东西。”我随和地说。
  “这个倒不用考虑,钱院长是一个纯学术的医学研究者,他对政治从来不怎么感兴趣,也不大关心政治,在哪场运动将他打成什么‘反动学术权威’就因这,在50年代反右运动中,他没被划为右派,就因他不关心其他事,小说话而已。”梁老师说。
  我听了梁老师夫妇的话后,顺便问了他们;这钱院长是在那一年到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留学的。
  从梁老师的讲述,我得知了这位钱教授是在1932年东渡日本留学的,在日本度过了14年时光,他在日本东京帝大修完医学博士学位后,本欲回国的,但当时正直抗战期间,日本政府不准他们这类高级知识分子回国,尤其是学医的,直到日本无条件投降后,在1946年,他夫妇才得以回到中国,初时他们夫妇是在淅江大学医学院任教的表。解放后不久,国家对高校实行调整,中山医学院从原中山大学分离出去,成为一所专业医学院,当时的院长柯论先生想方设法把他从浙大调到他现在工作的医学院任副院长,主持研究生院的工作。在刚结束的哪场运动期间他被整得很惨,并被撤销了所有职务,下放到一个山区一农场做了“兽医”。运动结束后,他得以平反,恢复了职务,但他辞去了学院的领导职务,由于他是中科院院士,目前还任研究生院的院长。
  我得知这钱院长的底细后,认真地想了想,要不要把其余那些道爷的手札拿给他一阅?而这样做会不会有想不到的风险?因为我与李侯正在密锣紧鼓地试图弄清的那一百多本手札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内容?这是我和李侯都不知道的,如果说它全是医学医术类的内容,那倒没关系。但如果里面有敏感性的其他内容,让这对与我们毫不相关的教授夫妇知道了,这肯定不好,对我与李侯原定的计划是不相符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来没必要把这些东西泄露给他。以免弄出什么麻烦事。
  告别梁老师夫妇后,我回到宿舍,继续我的日语自修,由于明天是周日,我直搞到午夜2点才睡。
  翌日,应是早上十时不到,梁老师竟然亲自到宿舍拍醒我后说:“昨晚来我家吃饭那钱院长打电话给我,说有要紧事找你,叫你一会到他那里一趟,他已叫司机开车来接你了,你一会到我楼下等他的车就是了。”
  “他找我干嘛?”我揉搓着还睡意朦胧的惺忪双眼问梁老师。
  “我也不知道,他没对我说为何事找你。只说找你有要事,说不定是那两本小册子的事,起来漱口洗脸吧,看在他是我同乡份上,去一趟吧。”梁老师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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