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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古隘道暗码 / 第七章 隔代师兄弟

第七章 隔代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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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内心着实有点不高兴,明明是周日,有什么事也不要打扰别人才对,因为我在这大学已养成习惯——周日就是休息,非特别事情不可打扰别人裔,我更喜欢别人打扰我,但碍于梁老师的面子,我不得已起床,草草洗漱过后,经过饭堂,匆匆要了个面包和一杯豆浆,边走边吃,走到梁老师楼下,估不到,这院长的司机已经在那等我一会了,他见我这边吃边走的狼狈相,笑笑说:“黄同学,别吃了,说不定我们院长请你到‘广州酒店'饮茶呢!”
  “唉……这样早,就是到‘酒店’饮茶也没意思,还不如多睡几个小时好。”我有点牢骚地说。
  “黄同学,这个时候不早了,已经是上午九点多近10点了。我们院长夫妇从来都不会超过七点半起来的,你如果你考上医学院,你可就麻烦了。”那叫小陈的司机认真地对我说。
  两大学距离不远,二十余分钟便到了,轿车已把我拉到医学院临街那高高的正大门,想不到,这院士级的研究生院长已经在门楼前等着我,小陈司机一见,“嘎”地刹停下车,我从小车上的纸巾盒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赶紧下车,钱院长见我双眼还红,知我熬夜,笑笑拍着我肩膀说了句:“不好意思,你梁老师说你周日往往要睡到中午才起床的,今天破例打扰你一次,是确实因昨晚我俩夫妻见到你那两本册子的事,我俩夫妻昨天晚上也基本没睡觉,研究了一个晚上。所以今天早上冒昧打扰打扰你一番,要你来一趟,要不我夫妻俩的心结不能释怀。”钱院长说完,对旁边的小陈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我见此,知道到“酒店”饮茶的事已成泡影了。
  我跟着这钱院长走,他的精神倒显得有点兴奋,他领着我在通往他办公室的林荫道走,他把一只手搭在我右肩膀上边走边说:“黄文同学,到我办公室,我给你看几样东西,你就会明白,我昨天晚上给你说的话是有根据的了,教你学医术的那位寺庙道人极有可能是我在日本留学学医时的教授……。”
  “钱院长您好!”钱院长正与我谈得高兴,迎面而来的一位短发齐颈,身穿黑西裙,脚穿高跟鞋,戴眼镜的高瘦姑娘笑盈盈地站在面前与钱院长打招呼。
  “哦!是小陈,怎么啦?”钱院长也笑眯眯地对这女青年说。
  “没什么,我那篇有关‘剧烈运动与心藏大动脉的舒张对心肌的影响’的论文,已修改好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帮我看看好吗?”那姑娘对钱院长说。
  
  我见他们在谈正事,于是走到林荫道左边一则,我估计他们可能会说上一阵话,于是掏出香烟独自抽起来,等钱院长。
  “小陈同学,你这个论文,你先放着,我今天有客人,你改天拿到我办公室,我慢慢给你看,好吗?”我听到钱院长说。
  “那好,我不打扰您了,钱老师再见!”学生姑娘说。
  这是医学院的学生无疑,我听完她说话,好奇地拧转头望了一眼她,因为我觉得她说话的声音好像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是在哪听过似的,就在我拧头望她一眼时,她的目光正与我相碰,我明显见到她好象愕愣了一下,我赶紧拧转头继续抽烟。
  “黄文同学,走吧!”钱院长对我说。
  我扔掉烟蒂,与钱院长继续走,钱院长告诉我;刚刚这女学生是心脑血管专业的优等生,虽然是工农兵学员,但学习很勤奋,已经有几年寒暑假都没回家,一直在学校钻研功课,曾发表了几篇较有水平的论文……。
  我听后恍然大悟,难怪这么多年一直没听说过她事,更别说见过她了。
  我与院长边走边谈,后面忽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格格”地响起,又是一位身穿着黑西裙的女子匆匆走在我们前面,她在离我们前面十多步远的路中间,忽然霍地站立住拧转身,双眼直视视地对着我望,我一看,正是刚刚和钱院长谈话的那女学生,她这一突然的举动,令钱院长也愕了一下,他马上说:“理英同学,你还有什么要紧事?我刚刚不是说了,我今天有客人,你那论文的事,改天再讨论嘛!”
  但这女学生似乎对钱院长的话不在乎,既不答理,也不表示同意什么的,只是两眼直直盯住我。我自听到钱院长叫她理英同学那一刻,更证实是她了……。
  “黄文,黄文……文哥!真是您啊……!你考上哪间大学?还与我们的研究生院长钱老师熟悉啊……!这是怎么回事?”突然这女学生对我大声喊起来。
  “哦……?你们认识的……?”钱院长一见理英的举动,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问我。
  我不哼声,站在院长身旁不自觉地轻轻摇了摇头。
  “黄文?你怎么啦……!不认识我了?你……你还在记恨我妈妈哪年那回子事?你你……你还算个男子汉吗……?”理英盯着我激动起来,她伸开双手走过来,以至她手上的黑皮书包也掉在地上也不顾,她两手抓起我两手腕,深情地望着我……。
  “哦!原来你俩是好朋友……哈哈哈!我还不知呢!”钱院长笑眯眯地说。
  “……姑娘同学……你你可能认错人了吧!我们不认识的啊……!”我拨开她抓住我手腕的双手,认真地对她说。
  我的话刚一说完,钱院长刚刚还笑逐颜开的脸,忽然倏地一变,脸孔马上呈现出严肃的神态,正巧迎面又走来几个女学生,钱院长马上走上前,把两个女学生叫到路旁,低声地对她俩说了一会话,这两个女学生便马上走来,一学生从地上捡拾起理英的皮包,俩女同学便走到理英身边对她说:“理英,今天钱院长有客人要招待,你有什么事,明天再找钱老师谈吧!现在我们回宿舍,说完,便不顾理英愿意不愿意,一人一边架着理英的手臂便走。
  钱院长看后,拍拍我的肩膀说:“走吧,唉……对不起,这女学生有点精神问题,她是在大一第二学期时出现的,那年学院领导曾叫她的父母来学校接她回家疗养过一段时间的,后来有好转,才同意她回学院继续学习的。这事让我妻子费了不少心血,哎……据悉是因失恋什么的,造成她精神分裂……,唉,这代年青人,我也搞不懂……。”
  “黄文黄文……,你别这样啊!你太狠心了,我妈对不起你们家,你为何这样恨我……呜……呜……呜……。”
  我听着钱院长的致歉解释,后面又传来理英的哭喊声,我不敢回头,挨着院长一路走。
  
  “这陈理英同学可能精神分裂症又发作了……乱说话,乱认人……这可麻烦了,这对她以后的职业前途影响可大了,唉……!”钱院长喃喃地说。
  我听后默默不语。本是不错的心情,忽地被她搅动得翻江倒海般……。
  钱院长的办公室在研究生院大楼的一层,他领着我走进大厅,往右转入一间上标有院长办公室牌子的房间,落座后,钱院长忽地从他的书架上拿出一条“中华”牌子的香烟对我说:“上个月,一位顺德的私营企业老板有事找我,他以为我吸烟,带了两条这种香烟给我,我是从不吸烟的,小陈司机好象拿了一条,这还剩下这些一条,你一会拿回去抽吧!”钱院长为了打破刚刚遇到理英的尴尬,于是对我又爽朗地笑着说。
  “我今天打扰你休息,迫不及待地找你来,是要让你也看看我这几样东西。”钱院长说着便从他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摆在桌面上,让我看,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些已经很旧,纸质也泛黄了的旧资料,奇怪的是,一份文件的页面,正是我那作业本子上的那段道爷亲笔写的中文学医“警言”而且一字不差,字迹一模一样,我愕然!钱院长又将其他的几页文件摆开,再将我那两本小册子也同时掀开,叫我仔细辨认上面的笔迹,是不是出自同一人。我仔细地看了看钱院长这些据他说是在日本东京大学学医时带回来的旧文稿,上面的手写字迹确实是出自同一人,尤其是那些繁体中文字,与我那本册子上的字迹确是同出一人无疑。
  “没错吧?我昨天晚上在你梁老师家时,我看到了你那两本册子上的手迹,我太太便一眼认出是我俩在日本东京帝大(原东京大学,二战时曾改为东京帝国大学,下同)的教授善谷上源先生的手迹,回来后,我俩不顾休息,翻出了这些从日本东京帝大带回的留存文档,核对了一整晚,确定他是我夫妻在日本东京大学留学学医时的老师善谷上源教授的手迹,你极可能是师出同门。”钱院长用有点兴奋及得意的神态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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