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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魏悍儒 / 第二十三回 娼妓与作家

第二十三回 娼妓与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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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女子和巴尔扎克对视着,到让任散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自己本来就是来花天酒地的,身边杵着这么两个大眼瞪小眼的家伙着实有些煞风景。于是他忽然大笑了起来,拍了拍巴尔扎克的肩笑道:“老弟,你倒是好运气,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一睹花魁的庐山真面目,想不到今天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沾了老弟你的光。巴尔扎克老弟,美人相邀,再拒绝可就说不过去了。”
  巴尔扎克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任散的话,但他的意思巴尔扎克已经很了解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老兄,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难道我接了这绣球就要…”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上去背你那劳什子的诗?”任散也愣住了,习惯性地学着文萧摸了摸鼻子道,“慢着,你难道就只是单纯的想上去吟诗?”
  金步摇的翦水秋瞳中似乎已经泛起了一阵雾气,眼圈有些发红地看着两人。见周围的人都有些替金步摇打抱不平了,巴尔扎克连忙起身拉住金步摇的手:“女士,这都是我的过失,我这就随你去…”他说到一半便又停住了,因为金步摇已经气咻咻地瞪着他,甚至连身子都有些抖了起来。
  巴尔扎克这才想起这不是开放的欧罗斯,他连忙松开了金步摇的手,干笑道:“抱歉,着实抱歉,一不留神忘记了自己并非是在欧罗斯…”
  金步摇气恼地一跺脚,抓起一旁的绣球便没头没脑地扔向了巴尔扎克。巴尔扎克连忙一低头躲过绣球,然后又赔着笑将绣球捡了回来,又递给了金步摇。
  金步摇咬着嘴唇看了他半晌,突然噗哧一笑,倒是把巴尔扎克笑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摇了摇头道:“原来只是个呆子,本来觉得你那叙事诗还颇有些意思,现在看来应该只是一时灵光才做出来的诗…”她似是有些失望,叹了口气便准备转身离去。
  巴尔扎克一把拉住了她的双手。
  礼节什么的似乎巴尔扎克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睁大了双眼看着金步摇道:“你知道那是叙事诗?你居然能听懂?”
  “你先放手。”金步摇的脸一红,双手一挣便从巴尔扎克的大手中解放了出来。她气呼呼地看着巴尔扎克道:“不就是欧罗斯的英语吗,我当然能听懂,倒是你三番两次地拉第一次见面的女子的手,成何体统?你这人怎么如此没有礼数?”
  任散目瞪口呆地看着巴尔扎克反客为主,不由得捏了捏红蝶儿的腰悄声道:“你们这花魁怎么奇奇怪怪的,不像是个风月场所的花魁,反倒像是个初出深闺的大小姐?”
  红蝶儿伏在任散耳边轻声道:“咱们这位花魁平日都不见人的,就连我们也没怎么见过她,只有几个和她亲近的姐妹平日里见过她。实不相瞒,任爷,就连我们这两年来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哩。”
  任散咂了咂嘴,没有说话,只是举起了酒杯浅浅地喝着酒,目光在巴尔扎克和金步摇之间游走。
  巴尔扎克干笑着搓着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看上去尴尬至极。金步摇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将绣球扔了过去,口中恨恨地道:“呆子,还在想什么呢?”
  这一声呆子喊得在场不少人骨头都酥了一半,恨不得金步摇所唤的人是自己。
  巴尔扎克却变了。
  他一伸手将那本来不会落在他身上的绣球打到了一旁,苦着脸道:“女士,还是算了吧。”
  变故发生得太过突然,连任散都有些瞠目结舌。
  金步摇看着被巴尔扎克打到了一旁的绣球,神色凄婉地看着巴尔扎克道:“是妾身有什么不好吗?为何要这般对我?”
  她脸上的神色是如此凄婉,一旁围观的人们脸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愤怒的神色,恨不得一拥而上将巴尔扎克撕成碎片。就连任散都吃了一惊,心中有些暗自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龙阳之好,否则怎么会连这样的女子都能狠下心来拒绝。
  巴尔扎克脸上的醉意神奇地消失了,他看着那绣球叹息道:“刚刚那下被砸是没问题的,现在这下不被砸是有问题的。女士,巴尔扎克虽然贫穷,但还算是有几分天赋,刚刚我吟诗时扫了一眼楼上,像女士这样的佳人我应该是绝对不会漏过的。还有一点,我第一次拉您的手时确实是意外,但我却在您的手上摸到了茧,那不应该是您这样的人该有的东西。所以我刚刚寻了个机会,又上来检查了第二次。”
  任散闻言立刻转头看向了那绣球,只见那绣球上似乎沾了些水珠,若不细看还难以发觉。他摸了摸鼻子,又看向了金步摇和巴尔扎克的方向,然后叹了口气——如果巴尔扎克没有将那绣球打开,那么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就会进入自己的酒杯,在烈酒的掩饰之下直接进入自己的体内。
  金步摇脸上的凄婉之色不见了,只见她笑盈盈地看着任散道:“你的运气可真是不差。”
  任散摸了摸鼻子叹道:“在下的运气一直不赖,但今天可是真的很不错。”
  金步摇看了一眼红蝶儿和碧玲儿,笑道:“我一直觉得美色才是最好用的武器,就算我倒了一杯毒酒,只要是我亲自喂,愿意喝的人也大有人在,你说是吗?”
  任散又叹息了一声:“很有道理,你也确实有这个资本。”
  金步摇也长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只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否则你现在应该已经将那杯毒酒喝下去了。”
  她下毒的方式千千万,只是突然心血来潮利用了一下巴尔扎克而已,没想到巴尔扎克反而瞧出了她的问题,反倒使她功亏一篑了。
  巴尔扎克已经退到了任散的身边,任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巴尔扎克要救自己,但显然他和自己是一路人。他缓缓地站起了身,示意碧玲儿和红蝶儿先离远一些,然后看着金步摇道:“有两个问题,你把真正的金步摇放到哪里去了?其他人那边也有你们的人去吗?”
  “我以为你会问些别的问题,比如我是谁,我们要干什么,是谁派我们来的之类的。”金步摇微笑着看着任散,眼神中似乎有些讥讽,“金步摇还活着,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所以你大可放心。”
  任散虽然为人粗枝大叶,还经常被文萧称作傻子,但既然能成为甲子队的队副,那么绝对不是易与之辈。他看了看金步摇,点了点头又道:“有一点我已经知道了,有魄力通过暗杀这种腌臜手段来找我们的麻烦的,大概就是下九流的人了吧。另外两点,我问了你应该也不会告诉我,所以就算了。”
  巴尔扎克看了看两人,低声对任散道:“老兄,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些什么冤仇,但救你一命能当得了这顿酒钱了吧?”
  任散也低声道:“老弟,这顿酒不本来就是我请你的吗?老兄欠你一条命,有机会再报答你,等我先把这家伙收拾了我们再喝也不迟。”
  金步摇眯着好看的眼睛打量了一番两人,忽然笑了起来:“你俩在我面前却似乎根本不受我美貌的影响,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龙阳之好是什么?”语文知识比较贫瘠的巴尔扎克立刻求知若渴地问道。任散一窒,旋即摇了摇头从腰间抽出了金锏道:“我也不知道,别问我——金步摇,不,娼妓,有一个事情麻烦你一定要告诉我。”
  娼妓微笑着看着任散:“你说,我考虑一下要不要回答你。”
  任散道:“你是下九流的第二流,是除了巫最强的那个了。那你们这一次,巫来了吗?”
  “巫没有来,我就是这次行动的最高负责人。”娼妓眨了眨眼,立刻回答了任散的问题。
  巫没有来。任散了然地点了点头,心中短暂地为去找文萧了的下九流杀手默哀了一瞬间。娼妓看着任散,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你现在是不是再想,如果能活捉我,那么我作为负责人,一定能从我嘴里掏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吧?”
  见任散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娼妓又摇了摇头道:“你是一名七品圣遗物使,我一开始就发现了。不过我是几品的圣遗物使你知道吗?”
  任散早就仔细观察过了娼妓,却发现娼妓身上的天启之力宛如罩在一团迷雾之中看不清晰。娼妓看了看周围见势不妙已经慢慢向后退去的人群,突然轻笑一声,然后毫无预兆地冲向了任散!
  任散瞳孔一缩,金锏便已携着劲风砸向了娼妓。娼妓却不闪不避,直接被任散砸中了身子,然后——化作了无数的蝴蝶,四散着穿出了窗子,飞向了夜空之中。
  “巴尔扎克是吧?你挺有意思的,姐姐还会再来找你玩的。”娼妓的声音还回荡在众人的耳边,人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巴尔扎克和任散对视了一眼,都是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苦笑。任散苦笑于没能抓住娼妓,这次针对自己的暗杀显然只是娼妓心血来潮的一次试探;而巴尔扎克则苦笑于娼妓最后留下的那句话,他不觉得娼妓只是来找他玩玩的而已。
  任散摇了摇头,同情地拍了拍巴尔扎克的肩,看向了门外。
  “下九流…来了多少人呢?”他喃喃着,突然瞳孔一缩,拖着不明就以的巴尔扎克就冲出了红袖轩!
  现在的大家太分散了,以为身在城里便不会遇到大规模的袭击,完全忘记了暗杀这种事情的发生。那么现在最危险的无疑是两个地方——
  只有马如松和段守旭跟着的郡主,和身受重伤独自呆在驿馆的曲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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