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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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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可弃回忆起刚才刘雄支支吾吾的样子便知道他肯定隐瞒了什么,不过他也没有太过追问,毕竟是别人的私事。
  送女孩子礼物要送对头,不然再贵的东西也只会煞了别人的兴趣。曹可弃苦思冥想了一阵,忽然想起沉睡已久的黑帽,他敢肯定,他所经历的世界就没有多少女孩不喜欢这种可爱娇憨浑身毛茸茸的小动物。
  曹可弃拍醒了还在睡梦中啃枕头的黑帽,在它的奶叫声中强行给它洗了个澡以及套上了狗圈。
  之后曹可弃开始了对黑帽的形象设计之旅。
  “是不是该给黑帽上点香水呢?会不会太不正经了?算了,太冲突了,狗只有被煮熟后才香。”
  “毛有点长啊,剪个啥发型好呢?哎呀对了对了,前世‘白龙马’的造型挺不错的,但是看黑帽的体型不够长啊,没有那种感觉。”曹可弃以一种发型师审视长草的脑袋的眼神来审视黑帽。
  “人靠衣装,狗靠可爱,是时候选一件凸显你可爱的小衣服了。”曹可弃不知哪里搞来一个小孩用的肚兜。
  “你奶奶的,还敢用爪子挠我,看我不把你的六个脚趾甲全剪掉。”曹可弃的剪刀被磨得锃亮。
  “哎哎哎,狗不能不刷牙,出生几个月了,都没刷牙,这要是一个大人非得‘香飘十里’不可。”曹可弃一只手掰开它的口,一只手攥着细碎的木炭在它牙齿上摩擦。
  “啧,应该在洗澡之前就要给它刷牙了,现在搞得这么脏,还得在洗一个。”在黑帽的哀嚎中,曹可弃又给它洗了个澡。
  “好嘞,爸爸今天带你看美女。”曹可弃心情愉悦的说完这句话便走出房门。不过还没走几步,又回到屋内,“我的药袋忘了拿,还有纸笔。”
  曹可弃记忆力不差,一刻钟后就寻到那个院子。
  院子不大,除了鸟叫虫鸣外便没有其他的声响了。几蔟鲜艳的花朵像是个统治者被众多翠绿的青草所拱卫,两棵孪生的大树好似看对方不顺眼,纠缠打闹的生长着。池塘的水清澈的像是空气,那个亭子不像是建在水上的,而是飘在空中的。院子里头的一间屋子被藤蔓所紧紧包裹,藤蔓所开的几朵小花就像是一位长有绿色秀发少女头上的钗子,住在里面就像住在童话里头。
  曹可弃轻轻敲响了房门,隔了半天也没见开门,他又想再敲,不过手却停在了半空,他此时才想起那女子耳朵有疾。于是他就试着推门,门没锁,他轻轻一推便开了。
  夕阳将曹可弃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并投在了聋女的侧脸,聋女忽然感觉到光线的变化,便抬头望见了抱着黑帽背着药袋的曹可弃。
  曹可弃腾出一只手扬了扬,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嗨,这几天还好吗?”聋女停止了画画,把笔重重地甩在笔架上,脸上转阴,脚步“咚咚”地走向曹可弃。靠近曹可弃后,也不见她有啥大动作,就是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盯着他。
  “好吧,失约确实是我的错,但是我也是工作太忙了所以忘记了,我为此感到羞愧和抱歉。额,我是不是还得用纸和笔复数一遍?”
  曹可弃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直接把黑帽递给她。黑帽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聋女的怀抱就仿佛像自己的狗窝一样温馨,她的胸脯就像今天自己咬烂的枕头一样的柔软,黑帽伸长脖子舒服的发出了阵阵奶叫,之后在聋女怀里一阵乱拱。而在聋女看来,这条狗好像很喜欢自己,她虽然表情平淡,但心里还是很开兴。
  曹可弃掏出用布包着炭和剪裁好的纸,并在纸上重复了一遍自己道歉的话。聋女看后,一手拿着纸一手抱着黑帽,到了自己的桌子旁拿起笔,然后在上头写到:失约固然让我生气,但你还是来看我的耳疾,我原谅你。
  在她写字的空隙间,曹可弃发现她的桌子上有幅展翅的大鸟的画,这画其他的内涵他没理解出来,但是这鸟身上极度艳丽的颜色很引人注目。曹可弃推测,聋女在因为耳疾,所以感官上更注重视觉的体验。
  他走到桌旁接过聋女递给他的纸,在看完纸上的内容后,曹可弃写道:在开始看病之前,希望能知道姑娘的芳名,我先自报姓名,我姓曹名可弃。
  聋女在纸上写道:刘璃。
  两人之间终于有一个对对方恰当的称呼。曹可弃告诉她,她必须相信他,因为等下曹可弃会用甲气来查探她的病因,了解她的病情。曹可弃还告诉她,他的甲气进入她的体内,会有一种虫子在身体里蠕动爬行的感觉,不用害怕,这不是你肚里的蛔虫爬了出来。
  曹可弃甲气还不强大,故而还不能透过衣服将甲气导入别人体内,因此曹可弃请求她撩开腹部的衣物并且他对天发誓:腹部是外部甲气进入人体最安全最容易的地方,我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我的眼里只有病人。出奇的是,刘璃没有任何抗拒或者害羞,放开黑帽后,直接干脆利落地解开扣子露出平坦的腹部。
  曹可弃也不扭捏,大胆地将一只手覆盖在了她的小腹上,随后将甲气导入她体内。甲气在曹可弃的控制下不断从小腹处挪向身体上部,这时甲气就成了曹可弃的眼睛、手,代替了他的视觉、触觉、甚至嗅觉。其实这个过程是很危险的,在不熟悉别人经脉环境的情况下输入甲气,是很容易导致内伤的,一般人做不成这种事。
  曹可弃的甲气此时已经到了她的耳内,在查探了一番后,曹可弃将甲气缓缓从她体内抽出。而后,曹可弃在纸上写道:你并非天生耳疾,是被人用针刺聋的,以疤痕的老旧程度来看,你大约是在六年前被人刺伤的。你今年多大了?
  最后一句话只是曹可去随便问问的,刘璃还是做了回答:按照蔡奶奶的说法,我今年十二岁。
  曹可弃看到纸后眼睛睁的老大,一双眉毛也跟着扩张:十二岁?乖乖。看起来和大学生没啥区别。曹可弃再次仔细审视了下刘璃,发现她模样确实有点稚嫩,胸脯也还没鼓太高,皮肤也是少女特有的那种水灵剔透。只不过她的身高比同为十二岁的女孩要高,同时身上的衣服是成年女子的款式,大概就是这两种因素使得曹可弃误以为她已经有二十岁了。
  曹可弃问到了她身上衣服的事,她回答说这是她妈妈的衣服,她小时候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曹可弃又问她为什么不买适合的衣服,她说,她被她父亲囚禁在了院子,除了每天蔡奶奶送来的食物和一点生活用品外,便没有任何东西进入院子里了。曹可弃问她为父亲是谁,她说,刘雄。曹可弃曾经也往这边想过,只是刘雄那算不上残忍的性格,不应该会做囚禁自己女儿这样歹毒的事。
  曹可弃问起刘雄为何会这样做时,刘璃神情充满痛苦,不一会,便流下了两行眼泪。黑帽很适宜地、暖心地蹭了刘璃的胸脯几下以表示安慰。
  她擦了下眼泪,便颤抖地提起笔,要写出事情的缘由。但这样的伤心事让一个女孩再次回忆多少有点不忍,于是曹可弃握住她的笔,摇头示意她不必如此。曹可弃想安慰但却不知从何下手,只得等她平息了情绪后,曹可弃才再次在纸上写道:你的病,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是完全可以医治的。只不过药材比较难集齐,你还需要多等一两个月。她看后,原本安定的情绪又有了波动,曹可弃再次选择了等候。
  许久,刘璃才再次宁静下来、曹可弃便拿起笔在纸上写道:今日诊查完毕,我留下点药,你先吃着,给最后的猛药打点底子。写完,他开始摊开药袋,从几个袋口掏出几个小瓷瓶,并在瓶身贴上用药量和用药时间的小纸条。刘璃此时也把写好的纸递给曹可弃,上头写道:蔡奶奶的身体很不好,希望你能常来我这儿,给我看病的时候,顺带给蔡奶奶也看看。曹可弃回写道:可以。于是曹可弃拾起药袋,潇洒地开门离去,不过出门几步,后面传来“咿咿呀呀”的焦急声音。曹可弃转头一看,原来是刘璃。只见她抱着黑帽向曹可弃跑来,到达他身边时,用两只手捧起黑帽,仿佛在说,这是你的黑狗。曹可弃笑着说道:“哦,原来还忘了个东西啊!”黑帽翻了翻白眼:原来我只是个随刻可以被遗忘的“东西”。
  曹可弃回到住处后,便召见二管家。
  “我找你过来,就问个隐秘的问题,你对于刘雄的妻女了解多少?”曹可弃直白地问道。
  二管家露出回忆额神色,皱眉道:“咝~这个可有一段故事喽!”
  “什么故事?”
  “嗐,不好的故事呗。”
  “细细说来。”
  二管家整理了记忆,缓缓说道:“十来年前老爷是娶过一个夫人,这夫人性子脾气是顶好的,对老爷相当体贴和照顾;对下人也很优待,倘若听说哪个下人家里有难,还会出手帮助一下;平常生活相当节俭,余下的月钱就全部拿去救济穷困人家。样貌身段也是没的说,老爷娶了夫人后就没怎么花天酒地了,两人看起来恩恩爱爱、琴瑟和鸣。”说到这儿二管家一脸的惋惜,“嗐,谁曾想,夫人竟然和大管家有奸情,而且还不是一年两年,是七八年。”这顶绿帽子绿的连二管家都叹了气:“老爷听到这个消息后,愤怒异常,直接一人拿起刀就去了夫人院子,自此之后就没有大管家和夫人的消息了。”二管家摇了摇头:“这就是为什么刘府没有大管家的原因了。其实呢我还是不相信夫人会是这样的人,毕竟她做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好事,一个人的品德就体现在他做的事情当中,一个坏人也不可能装六七年的好人吧,还装的这么卖力。”
  曹可弃问道:“那他女儿呢?”
  “小姐的事情不清楚,但听说被老爷囚了起来,以为不是亲身的。但是老爷和小姐的感情还是有的,不然直接摔死岂不省事?”
  曹可弃点点头说道:“你先下去吧,今天的事情就不要说出去了。”
  “小的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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