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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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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谦革收到下属的禀告后,不得不半夜从女人肚皮上爬了起来到张府去接高迫烈。
  张志山已经到密室里躲藏了起来,故而此事是高谦革和当事人张夫人协商。
  高家好歹也是上元城里排的上号的势力,高谦革虽然对能量不大不小的张家说不上呼来喝去,但是的胁迫张家做一些不想做的事还是可以的。
  高谦革带着赵骏及几个颇有功力的打手来到张府,张府下人连禀报都免了,直接带着高家一众人去找张夫人
  虽说高谦革对于自己这个蠢货儿子是相当地想退货,但毕竟是自己亲生的,这事又关乎高家和他高谦革的脸面,不管责任在谁,这事都要把张家往黑了说,高家往白了传。
  隔着浴室那屋老远,主子连个眼色也没有,赵骏就抢先去把高迫烈给搀了起来,还从腰带里掏出几枚疗伤的丹药喂给高迫烈。
  见到赵骏把高迫烈扶到自家人中,高谦革还是两手负在背后一副领导视察的样子,倘若这不是袍子而是牛仔裤,估摸着他得一路手插着口袋逛张府。
  高谦革上来就是眼冒寒霜地盯着张夫人,声音严厉地像是在训斥:“今日傍晚时,跟在我儿子左右的下人告诉我,说我儿子被人掳走了。我听了急的连张寻人告示都没贴就带人出去找了,想不到原来我儿子在你这儿,看样子还受到了一点不友好的对待。这事你怎么解释?”
  张夫人哼了一声冷笑道:“何必要反咬人一口呢,这事传出去不管是对我的名声,还是你的名声都是种损害。如果你呢,非得把我编成个**把你儿子掳走去享乐我也不反对,但是我这嘴巴也不严,到时我会说:掀开高迫烈裤子一看,没鸟。这事如果不传出去,我还能背着良家妇女的名声安心做我的张夫人,你也可以在家好好调教你儿子省的到时候再败坏高家名声,惹祖宗震怒。”
  高谦革凑近了张夫人,虽然还看着她但并没有平日里的欲望:“我怕你没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所以我凑近点说,因为某些生意上的事你张府对我怀恨在心,因此趁机掳走我儿子,并且虐待他,名声对我一文不值,我要的是畏惧。”
  张夫人反驳道:“欧阳家、辛家、曾家也不见得势力比你小,但却家风淳朴,子弟规矩,未曾听到他们要扬恶名。”
  高谦革嗤笑道:“忘了数日前日,有几个势力逼迫你张家卖沙漠重黄铁吗?你说的那几家在他们背后撑腰呢。”
  张夫人:“起码人家没没欺负到人家府上来。”
  高谦革此时踱步到屋顶的窟窿下,转头向张夫人问道:“这个窟窿怎么来的?”
  张夫人也不怯,清楚地说道:“你儿子偷窥我洗澡,被我打了下来。”
  高谦革又走到浴桶旁,问道:“为什么这水又脏又黑?”
  张夫人:“他身上的夜行衣被我洗了下来。”
  高谦革望了望自己儿子,见他上半身的锅灰被水冲出了一条条的凹槽,下半身锅灰倒还完整。“给他加条裤子。”高谦革平淡地说道。
  张夫人感觉自己得掌握主动:“这事要是闹到城主府,也是我有理,到时候我要起赔偿来,可不就是一点两点了。”
  高谦革笑了笑:“你要是私下了和我解决此事,你张家就是赔点金饼,外加你到我府上住几天就完了。但时如果你闹到城主大人面前,那么整个张家就会成为历史。”
  张夫人:“谁和城主府还没有个关系啥的,你唬谁呢。”
  高谦革依旧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关系也是分档次的吧,就你和城主府的那关系,连见个面都要通报三次吧”
  这倒是被高谦革说中,不过她对城主府本就不抱期望。
  张夫人声音沉稳:“想必你也知道我是二阶甲士,倘若真要打起来,你和你属下虽然能打赢我,却绝对会付出不小的代价。”
  高谦革听后,声音顿时变得阴沉刺耳:“哦,二阶甲士的女人我还没玩过,今天看来要尝尝了。”说完,高谦革运甲气于体表,一股三阶铁甲甲士的气息顿时压向张夫人。
  张夫人一惊,身子“噔噔噔”往后退了三四步,没想到半年前还是二阶岩甲的高谦革现在已经是三阶铁甲甲士了。
  高谦革笑容渐消:“这么说吧,我现在只要你去我府上住几天,这事就一笔勾销。”
  张夫人想都不想地用坚定的语气拒绝:“敞开了说吧,除了去你府上住几天的要求,其他的赔偿我都尽力满足。”
  高谦革皱了皱眉:“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陪我几天就好,如果你不答应,我也懒得和你扯皮了,今晚就把你张府砸烂,把你掳走。”说完,他便欺身到前,伸手摸向张夫人的俏脸。
  张夫人气的往后连连倒退了几步,倘若不是小婢女扶着,怕是要倒在地上了;“你们简直就是强盗。”
  高谦革得意地笑道:“让你无法反抗的强盗。”
  张夫人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自知无法反抗的她,最后无奈地做出了高谦革给出的选择。她在婢女的站了起来并虚弱地说道:“看来我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但是得先让我拿几套换洗的衣物。”
  高谦革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住了张夫人,所以放心地让她去拿衣服了。
  高迫烈被那婢女踩了一脚非常不爽,因此叫婢女到他身边来,跟他去高府。
  最后,只有张夫人一人去了更衣室拿衣服。
  高谦革一行人左等右等,张夫人还没出来,赵骏首先感觉不对经,提议去看下。高谦革准予。
  赵骏刚进更衣室,他急促的声音便传来:“老爷,她跑了。”
  高谦革迅速来到更衣室,四处搜寻,发现被打开的窗户。他望着打开的窗户低声说道:“还以为是可以为张家牺牲的烈女子,原来张家在你眼里没有小命重要,无趣。”
  高谦革又慰问了一下在张家守卫的卫兵,要他们不要将今夜的事传出去。做完后,便回府了。
  不过高谦革刚躺下,一个糟糕的消息又传了过来:黎明时,张志山被刺杀在密室中。随后城主府也发来问责信:因高迫烈之事,张志山密室暴露,并导致其被刺杀在密室内,故而剥夺高家此次拍卖会的入场资格。沙漠重黄铁遗失,高家有义务寻找回来。
  高谦革攥着起皱的问责信,坐在床沿疑惑地自语道:“此事蹊跷。按理说城主府派卫兵守卫张府,除了里里外外的院子,密室里应该也有足够的卫兵才对。谁能无视这么多的卫兵悄然无息地刺杀张志山呢?”
  曹可弃受到几波势力的拉拢,其中高家给出的条件是最高的,毕竟高家是专门干赌兽场这一行的,其他势力的生意不在这一头。想得到的是,曹可弃肯定会拒绝高家的收买,一则刘家本就算是他的产业,二则他不喜欢高家使者的德行。
  刘雄正陪着曹可弃散步,没走多远便又提到了丹药。刘雄道:“二阶丹药兽力和铁心已经炼制了有二十份,倘若以二阶顶级丹药的价格来算的话,全部卖出去有五十万金饼的收入,足足抵刘家十年。可惜张志山一事,拍卖会可能办不成了。”
  曹可弃笑道:“我感觉不会。”
  刘雄问道:“为什么?”
  曹可弃:“因为我们的丹药物美价廉,别人的拍卖会搞不成,咱自己搞。”
  刘雄担忧道:“别到时候没来多少人,成了自己吆喝自己买了。”
  曹可弃:“那就搞一个万丹拍卖会,啥稀奇古怪的高阶丹药咱都拍卖。”
  刘雄沉吟了一下,点点头:“或许可行。”
  两人之间忽然没了话,曹可弃猛然想到那个聋女,于是便问刘雄:“你刘府颇大,我不是很熟悉,你府上好像有一个聋女,模样倒还标志,一个人住吗?”
  刘雄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自己府中知否有这么一个女子,没几息他便愣在原地久久不动。曹可弃也停了下来,转头望向刘雄,却见他表情阴沉。
  曹可弃问道:“这女子可有问题?”
  刘雄强行笑道:“哦,没有问题,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放我这儿寄养,平时我也没空管她,就派了几个下人伺候她起居。不知主上为何问起她?”
  曹可弃笑道:“呵,前日散步到她院子,不小心踩坏她几株花,心里过意不去,便想带点东西道个歉。”
  刘雄又是僵僵的一笑:“这我也不甚了解,主上身份尊贵,即使不带东西去,此女也要受宠若惊了。”
  刘雄怏怏地陪着曹可弃散了一圈,便告辞了。
  曹可弃心想,已经失约了,今晚必定得去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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