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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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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可弃开始往丹炉里头放药材精华了,然后讲解道:“注水到丹炉内,水很容易破坏药材的药性,因为水很容易、也和很多药材产生反应,只在必要的时候才注水到丹炉内。”
  炉内已经有几种药材精华了,曹可弃正在用含有精神力的甲气调和几种药材精华之间的药性冲突,这就有点像立石头立硬币,你得平衡各种力的拉扯来找到一个支点使你的硬币石头能立起来,只是曹可弃要在已经立起的硬币石头上再立它几层,难度是成立方数增长的。就是这样曹可弃还有精力给刘雄解释:“整株的把药材投入到炉内,容易让最后的成品——丹药掺杂太多的杂质,能萃取尽量萃取。”
  看精华融合地差不多了,曹可弃从自己带的袋子里拿出了些固体粉末和一瓶水晶瓶装的猩红血液:“这固体是大兰之土,能更好地将丹药的药力锁死在服药者的体内,提升肉体力量的丹药在服用后力量虽然会增大,但在一段时间后力量会出现衰退,大兰之土就是防止这种情况出现。血液是霸熊的心头血,增强脏腑的强度。增幅后的一拳,其反震力虽然伤不到皮肉骨骼,但会震烂你的内脏,这种情况常出现在吞服增强肉体力量的使用者身上。”
  曹可弃对着刘雄道:“最后一步,要出丹了,你可看好了。”
  不过十几息,炉身剧烈震颤了起来,曹可弃见准时机,一掌将滚烫的炼丹炉拍飞到空中,紧接着用甲气改变其坠落轨迹,最后砸入一个蓄水的大水缸内。
  “这一步尤为关键,能不能出好丹,就看着一步了。”曹可弃轻松地笑道。
  “这是为何?”刘雄今天的问题还能再多点吗。
  “丹药刚成丹时药效会不断变成雾气的形态蒸发,倘若此时开盖雾气就全跑掉了,因此,迅速降低炉内,从而使丹药表面及雾气快速冷却也是阻止药效蒸发的关键,甚至还能恢复一定药效。”
  “原来如此。”
  “下次准备好冰块。”
  “这开盖取丹可有啥要注意的?”
  “没有”
  “属下可有荣幸取这丹药?”
  “去吧。”
  刘雄取出的丹药成球形,颜色灰白但却光洁发亮。
  曹可弃取回丹炉,又开始升火。
  刘雄好奇问道:“主上可是要炼第二炉?”
  曹可弃手没停:“不是,第一炉都还没炼成,刚才的是内服,这是给吞药者加水浸泡用的,两者需要相互配合才能达到三阶丹药的效果。”
  刘雄听后却是低头弯腰抱拳:“主上之恩德,属下一生难以为保。”
  曹可弃点点头,表示收到他表的忠心:“外敷较为简单,以你之炼丹造诣,一日也可大量炼制。”
  刘雄:“主上考虑周全,属下感激涕零,只是不知这新药该取何名字?”
  曹可弃:“你自己决定。”
  不久,曹可弃炼制出一些砖头大的红色“砖块”,并递给刘雄:“这东西别看它又大又硬,其实在水里溶解速度的比糖和盐要快多了。这几日我,我炼这新药,你就练习炼这新药。”
  “属下收到。”
  张志山势单力薄,又因为沙漠重黄铁的事,受到上元城各大佬们的骚扰。在心知自己没有能力保住宝物的情况下,张志山便想将这铁送给城主,城主也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就搞了个拍卖会。
  财帛动人心,想打张志山主意的不少,但城主早已派兵守在了张府上。还别说,入夜不过两个时辰,守卫已经已经抓了四拨人了。
  高迫烈借着前四拨人的掩护成功地潜入张府,不过张府的路他是全然不知,因此他只得一个一个屋子的找张志山。
  正路过一个屋顶,忽然听见有洗澡的浇水声,高迫烈脚下一僵,心想工作不忘娱乐。于是他俯下身子,轻轻地掀开屋顶的瓦片就像掀开妓女的裙子一样,并满怀期望的瞪大眼睛接受接下来的动人画面。
  只听“噗”的一声,高迫烈像吃了屎一样在用嘴唇刮自己的舌头。洗澡的是一位五十岁的大叔,只见他作少女态,轻轻地用指尖划过自己手臂的糙肤,这个动作让高迫烈的眼睛辣辣的痛。高迫烈一个纵身迅速离开屋顶。
  高迫烈心想自己得找一个人问问路,不然这样瞎逛只是浪费时间,等那群卫兵处理完那四拨人肯定会巡查内院,到时候自己被发现的概率会大大增加。
  他穿过一条廊道,见到不远处有一屋子正散发着昏暗的烛光,感觉是有人在里头,于是放轻脚步摸了过去。
  高迫烈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凑眼望去,只见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正抓着一只鸡腿大口地撕咬着,他旁边的桌子上还有几个盘子,盛有其他的菜肴。原来这是一个在厨房偷吃的下人,高迫烈觉得他还挺大胆的,敢亮灯,敢几个盘子的上桌,敢吃这么大声,你以为你家啊。下人此时心里正吃得起劲,警惕性不高,高迫烈觉得自己可以在他反应过来制服他,即使他发现了,他也不敢呼救,只得和高迫烈硬刚,那肯定不是高迫烈的对手。
  高迫烈美好地想,等小爷抓住你逼问出张老头的屋子,小爷我就又可以快活逍遥一整年了。高迫烈轻轻推开房门,尽量使门在转动过程中不发出声响。门开了约有一掌宽,高迫烈的一只脚也伸进到门槛内。高迫烈再接再厉,门被推开到三掌宽,但他那令头牌着迷的厚实胸膛还是挤不进去,为了不影响行动,他又把门推到四掌宽。高迫烈蓄势已久,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偷吃者,一步两步只是转瞬跨过,第三步他的身子像是猎豹般扑向偷吃者,最后落地的时候和狗吃屎是一样的。
  “我就想问,谁他妈在地上撒的豆子。”高迫烈忍不出出声骂道。
  人家不是吃素的是吃鸡腿的,当头给了高迫烈一桶子液体,还把空了的桶子砸他身上。
  “我日,什么东西这么臭?”高迫烈站起来的时候,人家已经不见踪影了,他抓起衣服使劲闻了闻了,一股恶臭暂停了他的呼吸.“
  “小爷我跟你不共戴天,竟然敢倒潲水到小爷身上,把我当猪羞恶,我发誓,我一定要翻遍整个张府把你揪出来,然后破皮抽筋。”高迫烈竖起三指咬牙切齿地对天发誓。
  高迫烈身上的夜行衣已经不能穿了,这么大气味老远就暴露了,但是光着身子又容易被人看到。高迫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白肉,最后从头到脚抹了自己一身锅灰。
  高迫烈给自己鼓励:新的征程已经开始,未来触手可及。丽丽,雯雯,还有晴晴,你们等我。
  他这次是不想再抓人问路了,他怕最后连自己这一身锅灰也保不住。因此他便想找个高点地方看看张府的建筑格局,然后挑那些豪华的屋子作为目标。他眼睛却也好使,不久便发现一棵大树,于是便飞速奔去。
  正奔着,忽然又听得洗澡的浇水声,高迫烈脚下一僵,一个生与死的问题摆在他面前:看还是不看呢?如果跟刚才的少女大叔一样的呢?我岂不是还得瞎一次眼。如果确实是一个天仙姐姐呢?我这辈好像除了妓女就没碰过其他的良家妇女了。正捶手纠结呢,一个小婢女带着一篮子花瓣往高迫烈这边赶过来。高迫烈一个不注意竟走到了路的中间,周围也没有任何可掩饰的物体,只有光秃秃的墙和路,怎么办?他眼睛四处搜寻,发现有一段路的中间有条裂缝,大小刚好容下他。高迫烈立马往缝里填。
  小婢女手提花篮只顾着看自己脚下的路,并没有注意到刚才有道黑影在晃动,她也就这样专心地走自己脚下的路,不久就走到了裂缝处。她毫不停留地、精准地、沉重地、在高迫烈内心疯狂地“不”的祈祷下踏中了靶心。小婢女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她疑惑的转首望去,看到只是一段凹凸不平的路。“我去的时候路上还有道裂缝,现在怎么没有了?难道是夫人叫人填的?填的不平也就算了,还这么软,难道是填充物还没干?”小婢女如是想道。
  高迫烈脸都绿了,他后悔没有转过一个身填那道缝,难道丽丽、雯雯、还有晴晴要离我而去了吗?
  高迫烈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他低头仪看,那坨被踩掉锅灰的白肉露了出来,为了伪装为了大计,他就随便到路旁攥了点泥灰往上撒,但好似没有触觉。“看来是废了。”他悲戚地想道。
  工作不忘报复,高迫烈决定在找张志山之前,先到那个屋子里找点补偿。
  他飞身纵到屋顶,循着水声在声源处的上方揭了一片瓦。透过这个小小的快乐之窗,高迫烈清晰地看到了澡盆中的全部景色。湿漉漉的秀发遮住了火热的胸脯,修长白皙的双腿在水底撩人地变幻着姿势,但是随后的花瓣遮挡了一切。
  梁上君子高迫烈感觉欣赏的差不多了该干正事,便想盖上瓦片,岂料那沐浴的女子竟把头仰靠在浴桶的边缘,这本是一个放松的动作,但视线刚好看到屋顶的缺口。高迫烈刚好和她对视到,想都不想扔下瓦片便想走人,倘若那女子呼叫,今晚的大计也就落空了。不过世事难料,那女子也是一名甲士,她随手捏起一片花瓣向高迫烈甩来,这花瓣像是离弦的箭,飞快笔直地朝高迫烈射来。高迫烈脚裸被射中,身体地砸穿了屋顶后摔在了地上。
  这个场景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浑身黑灰、小腹处还有一点土黄的梁上君子被一个漂亮的妇人和一个婢女所擒获,不说别的,光这一身行头,其辣眼程度,刚才的少女大叔连给他舔灰的资格都没有。
  小婢女用手半蒙着眼道:“好黑好小啊。”
  高迫烈洒出半管老血。
  女子此时已经披上浴袍,正冷眼看着高迫烈:“让我看看你是谁。”女子一脚踢他腹上,整个人飞进浴盆里,她也不嫌他脏,伸手按着高迫烈的头在水里涮了涮,然后提头一看,“原来是高谦革之子高迫烈啊,平日里欺男霸女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到这儿来撒野了呵。”女子又是把他头往水里按。
  高迫烈摔下来便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被女子这么一折腾就栽水里不动了。女子见他没动静,便将他扔在地上,隔空一掌打在他胸口,高迫烈顿时吐出了许多洗澡水,高迫烈睁开模糊的双眼,虚弱地调笑道:‘美人就是美人,洗澡水也是香的。’
  这时卫兵也循着声响来到了事发地,一位似是队长的精壮男子上前询问道:“张夫人,这淫贼做了什么事?”
  夫人脸色平静,声音淡然:“一个窃贼而已,可不是蟊贼。”
  队长也是老油条了:“这人我认得,还请我喝过几次酒,可不是差钱的人,窃贼一说实为假话。”
  夫人轻笑道:“这人我也认得,高迫烈嘛,我只是和他父亲有点交情,不想他因为偷窃沙漠重黄铁的事而被判入狱而已。”
  队长也笑道:“看来交情是不浅啊,直接把人家的目的也给说出来,怕他不死吧。”
  高迫烈也不指望这个酒肉朋友会帮他一把,他只求自己赤身裸体抹锅灰的事情不被传出去就行。
  张志山听闻自己的爱妻被人袭击的时候,关心地直接走出密室,朝爱妻住处赶来。
  看的出张志山心情不好,上来就一脚把高迫烈给踹晕了。
  “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吧?”说着张志山便上前握住了妻子的手。
  “没有,我好歹也是二阶甲士,等闲人哪是我的对手。”
  “也是,关心则乱,最近打我主意的人太多,我都住在密室里不敢出来,对你我也是关心地紧,这几日是冷落你了,等这件事过去,我好好地补偿你。”
  队长此时也说道:“既然张夫人没事,还请张老爷赶紧回到安全的地方,一切以您的安全为重。”
  张志山点点头:“也好,我这就走。夫人多保重。”匆匆来匆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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