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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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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志山收拾了下心情,接着剖第二头。
  第二头个头最小,价格也最便宜。花费了一番手脚后,张志山又剖出了一个铁囊,只不过这个铁囊只有苹果大小。
  旁边已经站了一圈人,大家都等着看张志山笑话。他无视众人,抬手给了铁囊一刀,这次从中流出了细腻的金色粉末,小厮又惋惜道:“竟然只是金粉,亏大发了。”随同小厮发出同样惋惜的还有周围的众多人士。
  不过有见识的人却纷纷发出惊叹。
  “看到没有?沙漠重黄铁。”
  “什么?沙漠重黄铁?假的吧”
  “沙漠重黄铁,炼制五阶兵器的重要原料。”
  “啧啧,五阶铸兵材料,整个上元城怕是没人有资格用吧!”
  “呵呵,除了没资格,怕是没人付得起价钱吧。”
  ……
  有人给出了估价:“米粒大小的沙漠重黄铁,价值五万金饼,这么一小包,起码百万金饼以上。”
  张志山心里即兴奋又担忧,他也没指望自己能保住沙漠重黄铁,只求在得到一点利益的情况下,平稳地送出沙漠重黄铁。
  众人依旧议论纷纷,许多人早已奔驰出去,告知自家主子去了。张志山在冷静下来后,接着剖第三头。
  第三头吞金兽个头最大,价格最贵,估摸有两只熊的体量。张志山剖到一半时,赌兽场新涌入了许多人,这些人都是各方势力的首脑。
  各方大佬喝了一两盏茶的时间,张志山才剖出一个脑袋大小的铁囊。不过这铁囊虽然罕见的巨大,但周围的大佬依旧不为所动,真正打动他们的是沙漠重黄铁。
  张志山手起刀落,铁囊被划出一条细长的口子,一些紫色粉末的从中流出。
  周围的人又发出了惊呼声,颜色如此不寻常,其中的金属必然珍贵。
  有一帮人强行从外围挤到张志山跟前,其中一个身形伟岸的中年男子随手抓起紫色金属粉末,然后声音不高不低的说道:“九天极紫石,四阶铸兵材料,价值远不及张先生先才所得的沙漠重黄铁的价值,但是,份量却远超沙漠重黄铁,因此,值三十万金饼。”说完,中年男子将粉末放下,转而对张志山拱手道:“张先生别来无恙,几月不见,我伯卫思念的紧呐。”其实伯卫根本不认识张志山。
  伯卫乃大舟雇佣兵团的团长,手下上千人,本身就是三阶后期强者,上元城内,除城主外无人是其对手。他最辉煌的事迹,就是曾受雇于帝国某大将,并随其进行了一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灭国战争。故而,他这么一露头,几乎没有第二个人敢跟张志山做金属买卖了。
  张志山立马弯腰拱手道:“多谢伯团长关照,我最近无恙。”
  伯卫背负双手,亲切笑道:“嗐,都是我的过错,我本应提前去拜访张老弟的,但是我最近公务繁忙,实在脱不开身,不然张老弟今儿个要剖金,我哪能让你花钱啊。”
  张志山又是一弯腰:“在下自然理解伯团长之困扰,明日拜访我也不晚。吞金兽之耗费,小小钱财,在下一人担的起。”
  伯卫直接把手按在张志山的肩上,一副要拉他走的模样:“今日时辰正好,不如现在就去我府上聚聚?”
  张志山要是走了,其他人汤都没得喝。毕竟五阶铸兵材料,贿赂帝都中央都绰绰有余了,到时朝里有人,还怕个鸟的伯卫。
  于是几个人步履坚定地挡在伯卫的前头。
  曹可弃听到消息后,就已经告知刘雄下个月必须再建一个中型赌兽场,务必在半年内建一个大型赌兽场,一年内把高家逼得无路可走。
  曹可弃听到张志山花了一千五百金饼,却剖到了价值约一百三十万金饼的金属后,怀疑自己是不应该也去做个剖金师?毕竟足足有百倍的利润。不过这毕竟是小概率事件,几十年才有一次。
  曹可弃这些日子也没荒着,一直在勤练炼药,到现在可以稳炼四阶丹药了。即使是五阶也有成功几率,只是薄弱的修为限制了他的炼药效率,毕竟药材精华的萃取,需要用甲气,配合高深的入微之力才能做到。除此之外还要分出一部分甲气控制火温。总之,越到后面炼药师本身越需要强大的修为才能炼药成功。
  曹可弃还从刘雄那里搞来几个战技,一个是《骨甲》,运用战技时身体上下会裹上一层骨头来防御敌人的攻击;一个是《强撞》,使用此战技时速度超越身体极限,不可改变方向,直到撞到物体才会停下来;最后一个是《吃土》,顾名思义,“再吃五斤土你会更强”,这其实是在敌人脚下造成一个凹洞使敌人失去平衡。
  曹可弃最近刚突破到木甲后期,他估摸着再隔一两月就可以突破到二阶岩甲甲士了。二阶甲士已经在自己体内营造出了一个很好的甲气运行环境,这时候可以使用甲气石来提高自己吸纳甲气的速度。甲气石也是甲士世界的硬通货币。
  黑帽是曹可弃变强的关键,他感觉到黑帽的记忆储存功能肯定会给他带来惊喜。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得有足够实力得到足够的宝物来使黑帽发生异变,吐出他前身的记忆。
  黑帽仿佛具有年幼哺乳动物爱睡的基因,一天有大半时间在狗窝,曹可弃也可以全身心地投入自己的事情当中,以免分心。
  但是一个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吸纳甲气,锻炼战技,研究吞金兽,炼制丹药,长久下去难免会影响一个人的心情,故而趁着月儿明亮、微风醉人的时候,曹可弃走出了自己的院子,在刘府上四处游荡。
  刘府不小,曹可弃逛了一个时辰忽然感觉无味,便想着回去,但却忘了原路。又欲问人,但这大半夜的哪还有人。于是,曹可弃见哪条路顺眼他就选哪条,乱入间,反倒看见几丝灯火。
  曹可弃顺着灯火一直前进,不久便到一处池塘,池塘旁还有一个凉亭。凉亭下,一女子正抬首望月。
  曹可弃停在原地并没有再往前走,而是细细地打量那女子。
  那女子身着一袭黄色长裙椅靠在凉亭的长凳上,素手交叠置于大腿上,神情平淡的太过真实以至于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内心的复杂。一双晶莹的眼睛中,映有天空的倒影,冷冷清清的没有太多温情。她雪白的皮肤大约是继承于月亮,她忧愁的眉毛大约是继承于牙湾。她整个的风情全在眼眸和眉毛当中,而不是其他漂亮优雅的五官。
  曹可弃心里坦荡,并没有小人的想法,所以很自然地迈着步子朝女子走来,连脚步声也没掩盖。
  曹可弃走到离她五步之遥的身后。
  不过那女子仿佛陷入内心的世界太深,好似没有听到曹可弃的脚步声。
  曹可弃咳嗽了几声,但是女子还是没有吱声,他转而又拍了拍巴掌,依然没有引起女子注意。
  无奈,曹可弃只得现身在她眼前。
  女子正望月解愁呢,忽然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真是惊得她以为是猛鬼下山。她吓得脑袋往后缩,接着抡起宽大的袖子遮住自己的眼睛以防被曹可弃惊悚的样子所折磨,然后慌乱站起身子,往亭外跑。
  曹可弃自然要解释清楚自己并无恶意,并且要问得出路。因此他伸手拉住了女子的手腕,并表情急切地解释道:“姑娘莫慌,我不是采花大盗,也不是亡命盗贼,我是刘家的新聘客卿,对刘府的路并不熟悉,此番闯入姑娘住地,也是为问路而来,问完路我便走,还请姑娘先安静下来,告知我出路。”
  曹可弃哪知道这女子是个聋子,他用急切表情解释的话,在她看来就是曹可弃想猥迫不及待地猥亵她,所以她更奋力地挣扎。曹可弃一只手都快抓不住了,赶忙用上另外一只手才抓住了她,同时用更加急切的表情和和声音解释道:“姑娘,我对你真没啥企图,就问个路,不求财不求色,问完我就走。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不说,没必要挣扎。”人家倒是想说。
  女子有点歇斯底里,两只脚也不安分地在曹可弃身上踢踹着。无奈,曹可弃只得用自己的两条腿来夹住女子的两条腿以防止她乱踢,如此便没了在地上的支点,于是两人都倒在地上。此时两人的身体几乎是无缝衔接,呼吸间喷出的热气都能打到对方脸上。但是女子好像发现了一个新的玩法,就是张着满嘴可爱白牙要来啃曹可弃的脸。曹可弃忍无可忍:“你再啃啃试试,我非得吻的你窒息不可。”虽然曹可弃被压在下面,可是亲嘴的动作可不会含糊。所以曹可弃两只手游到女子的脑后,然后用力把她的脑代按向自己的嘴巴。
  隔了一阵子,女子的挣扎小了起来,不知道是真的吻窒息了还是玩的久了累了,就是躺在地上流眼泪。
  倘若此时有根烟,曹可弃肯定忧愁地蹲在凳子抽。
  “你那样挣扎,被人看到会以为我在怎么你了,所以我也有点反应过激,本来呢,也就是一件小事。”
  “我亲你呢,固然有我的错,但是你啃我脸是比我亲你嘴还要过分的事情,我可是要还击的。”
  “女孩子也要坚强点,眼泪这东西不要轻易流,我还是要对我刚才的暴行对你说一声抱歉”
  ……
  曹可弃安慰了半天,发现姑娘没驳他一句,由此对她的耳朵有点怀疑。
  “你耳朵是不是有点小问题?”
  曹可弃见她没反应,于是到最近的树上撕了块树皮,并运甲气于指尖,刻上了几个字,随后递于女子。
  女子看了树皮上的字后点点头,这表明她确实是耳朵有毛病。
  曹可弃拿回树皮后,又在上面刻了一行字,并递于女子
  女子在看了曹可弃树皮上的道歉信后,并没有什么表示。
  曹可弃心中对女子多有愧歉,于是又在树皮上刻了几行字。
  姑娘看到的是:今日之事罪责在我,为表歉意,姑娘之耳疾,在下或有办法医治一二。姑娘倘若不嫌弃在下,我明日可再来为姑娘诊断。
  女子沉思良久,最后点了点头。
  随后,曹可弃在水中的倒影也消失在了小小的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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