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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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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贼**,就知道给我惹祸端。”果不其然吃了几天官司后见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花玉这婆娘。
  记得那晚被关到地窖不久便有几个差人拉开地窖将我一等还有气的七八个尽数救出。好在我还有气力站的起来,否一定会被那些贪利惰懒的差人当做尸体弃了。因为物资匮乏,那些个当差的自然不会请医官先生为我们这些病弱者看治。只是等结了案子后问了我们名姓贯籍可有亲人认领。
  我自然说了那个贼婆娘,好像地方够近这些人也有和那花玉熟识的去相告了一声。不像其他几个那般悲催,那些差人才懒淡跑腿呢!她们的下场无非两种,运气好有姿色的可沦为官妓,姿色和气运皆无的只能等着病死饿死。
  置于我获救的经过,也只是后来从几个武官的审讯和几个狱卒的闲谈中大概的知道了个始末缘由。原来我们获救并非那写当差的搜查时有多仔细,其中缘故可算是个笑话。
  之前与我同睡过的姑娘,清秀的模样引起了那一伙自风雪地而来的差人兽欲既刻便要不轨。姑娘吃了酒的健壮哥哥们哪能看着小妹被欺凌,两帮人可不就开始拼命。结局可想而知,那一家八口一个也没留。也亏这样他们为找个杀人的借口才又搜了一遍,方才有个耳尖的听到了女人的哀嚎呻吟声。
  我几个被救出的活口,自然被那波差人强逼的串了供词。只说那一家子是杀害县令的元凶,又有偷拐妇人的罪行。说来也是机缘当堂对案时更夫竟愣生生没认出我。说一些歹人乃已七八尺高的大汉,拿着刀自墙上跳下来追杀他的大胡话。
  那全不会笔墨的武官,对比更夫说的体型与那拐子家的五个儿子倒是差不多。也就没有在查,信了那些人言语草草结案了。
  我回到花阁时难得玉莲和彩儿都在不在,听婆子说那二人去给县令吊丧了。这时我才想起玉莲叫那家主母干娘,又听婆子说那一家子心都太贪不懂知足。
  隔就七八天妇人才回来,见到我竟有些抽泣。抹着泪竟说一些宽慰我的话,甚至亲手为我身上诸多的冻疮上了药。对于她的热情初时我自然是害羞扭捏的,妇人却不在意无人吩咐连连服侍了我好几天。别说被这样一个美人而伺候当真受用。更何况婆子也算良心发现,给我的房子也弄来了炉火。
  就在我快要好的差不多时的一个夜晚,婆娘在无人之时推门而入。看到婆子偷摸进来我自知无个好事却也不好假装熟睡被婆子欺负醒。
  “玉莲的伺候,新增的炉火和这些时日的冻疮药风寒药打点官府钱银自是你这次功劳的报酬我也不与你计较了。可总总这般吃玉莲的白饭也不不能。明个一早自有李大人的轿子来接玉莲,你随他一同去吧!王婆子和月娥都没了,玉莲一个有些忙不过。想办法再给我弄一个貌美的妇人来,最好有些个手艺。”嘱咐完婆子就走了,只留下睡不着的我。
  果一大早几个管家仆人抬着一顶小轿子来接玉莲。这几日我虽在家养病却也知,自风雪夜县令施老爷连同其养女被贼人所杀后县中禁步甚严。平常人若在街中闲走便会被当做奸细拷打一番。今个那几人如此嚣张想是来头不小。
  婆娘随便找了个借口将相陪的彩儿换成了我。彩儿刚开始显然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妇人的劝解和婆娘的威逼只能含泪别了妇人。
  我随着管家仆人轿夫走过好几个岔路进了一个好不气派院子。这此处森严可不是别处能比的,光角门口就有七八个看守的。个个拿刀披甲想是军中人家。
  走过几个阁楼院子那个管家将我两个引到了一个大房子里等候。婆娘也不客气自是使奴唤婢好生享受,也轻松了我许多。
  当天无事,夜里婆娘早早吩咐丫鬟婆子熏洗了身体便打发我去外屋睡了。一来房中舒适暖和,二来昨晚我没睡个安稳自然是倒头就什么也不知了。
  可天非要作怪约莫着二更天左右一高大的身影摸黑进了里屋。或是体型的原因纵脚步声可一点也不轻,我自然被吵醒了。但估摸着是男主人也没敢吱声只是装睡。
  身影进去没多就里面就传来了阵阵个淫词艳语的私房话和交合之声。那二人恁般动静,我怎睡的着。临近四更天才小眯了一会,五更天又被叫起来伺候那二人穿衣梳洗。
  也是在这里住了三四日我才知那个夜夜来与玉莲缠绵的男人乃吕安抚的内亲。现在这陇城军中任紧要职位。这厮生的身强体壮,确是个及性情的主。虽寻花问柳却不欺男霸女也算是个不错的官。只是专一的爱喝酒,只因吃救他大老婆说了他几句就被活生生给打死了。好像酒醒了也有些后悔,自此只是纳了四五个小的却未取个正房。
  为怕那婆娘又让我闯进来厮杀一会,我自然仔细观望了这宅所。后失望的发现无论我从那里闯进来都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况这会的主顾可不是施县令那种老骨头,我估计都进其身不得。
  闲来无事我也和这宅子里的几个丫鬟吃过那么几回酒。刚开始她们自然取笑我说不得话,后来经不住我用玉莲赏的好东西哄着都愿意与我结交。为什么喝酒?一喝酒这些个人嘴大了什么都有可能说。
  “勇人给咋们爷那么多礼物,我看终有一天爷会带咋门去勇国享福。强似在这里守着空城。”这不酒过三巡她们说起话来就不怎么计较了。我也是从他们嘴里知道那吕大人是多么好色,但凡府里有姿色的丫鬟媳妇几乎都被那厮收了。好吧!好色!从一个好色的人手里要个美人为娼……
  之后有待了那么十来日。玉莲白天与几个偏房奶奶吃酒唱曲闲谈,夜里又常与那男主人吃酒唱曲耍乐好不忙乎。很多时候我自然也好伺候着,而那二人对亲近之事都不怎的避讳常常让我好生尴尬。这不今天这二人又当着我的面咂嘴吃酒。
  “大官人,奴家有些日子没回去看老娘了。她向来身子骨不好,奴又只这么一个亲人岂能不孝顺她。”妇人软磨撒娇了半天方才从起口中要了句应承出来。
  这家人也不含糊第二一早就有个管家带着妇人和我去挑姑娘,十几个姑娘到也有一两个模样身板都标志的既能说又会唱的。可那玉莲都一一打发走了,只留了个皮包骨也似的年轻女孩,由于不解我自然打量的仔细想要找到一些过人处。看了半晌这个头发枯燥眼睛无神话也说不利索的姑娘处了皮肤略白些个再无甚长处。胸也平平臀平平,脚也比寻常裹脚的姑娘大了一些。实在让我疑心玉莲是否怕好的取代了自己才找了个这样的凑数……
  妇人好像很喜欢这个胆怯的姑娘当下就妹妹长妹妹的的出言体恤安慰。还把一些个好衣服好首饰分与她换上,晚上主人翁来找也推辞不让进只是和新妹妹共枕密语。一连几日皆是如此,主人家终不耐烦商了银两食物放了我三人回花阁。
  婆娘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今个会回来,才叩首了门环彩儿就来开了门。我三个进去后自然要给婆娘做揖道万福。看到新来的姑娘花玉也是欣喜仔细打量了翻越发和颜,看到花玉满意玉莲也是殷勤介绍一番并搓动新妹妹向妈妈跪下求名。
  “闺女,朴实羞涩深藏美貌为娘也不识得几字,只觉麦花于姑娘相配。姑娘莫嫌娘粗鲁无识受着麦穗这名如何?”婆娘言语看着是问询,但实际她已定下了。这不话还没说完彩儿那丫头就端着杯酒向着那姑娘端了过去。
  “妈妈赐名,女儿那有不受之礼!”这麦穗显然不怎么会说奉承话。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婆娘自然作势搀扶,未想那麦穗一把抱住婆娘的腰号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妈妈乃重生父母再长爹娘,将女从那十八层地狱解救。此恩此情岂能不报呼?有甚营生妈妈只管吩咐,女万死不辞。”说完又是几个叩头。
  这麦穗是否真的感激婆子我不得而知,婆子疼麦穗确是真的。直接将我踢出了收拾妥当有炉子的大屋,让于麦穗居住。也是在麦麦穗帮我搬一些贴身物件事我才听得看那句让我胆寒了多日的言语。
  “妾和叔叔本是患难之交,也亏了叔叔才得了这个生机!”她知道我是男人?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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