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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夜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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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因为现在被围困的局面,就连这般大的杀人案也不需上访。只是在县府吃了十数天官司,后有个武官过来问了一二我三个就得回了。不过这般麻利想来那婆子也塞了不少钱银。
  因我男装女的身子,十数天里那婆娘也不敢让官医看上一看。身子自是诸多吃不消,临了到了茶米不思的地步眼看就要熬不住了。不禁苦思这几月以衣甲之姿经历了恁多战事,也未有个伤损。今个却要穿着裙带,死在一个已死之人的一脚上。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自然这些我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我奇迹般的熬了下来并在连续吃了几副那婆娘弄来的心疼药后开始逐渐好转。
  也是这几天在那婆子的抱怨中我才知晓,扮成女装仅是那女人书童李季三人的恶趣味。这样装扮反而为我和这花玉增加了不少麻烦。好吧至今我仍旧不怎么肯相信这婆子就是花玉,但她怀里的黑玉又由不得我不信。
  “你个赔钱玩意,说是伺候老娘。结果寸功未立还要老娘伺候你。”婆子端着治心疼的药边走边抱怨着,临进一把放在桌子上,也不管我是否够的到就离开了。
  我知道这些天我的药水都是玉莲的那个丫鬟彩儿给我熬的,婆子只是端过来而已。习惯了他的碎碎念我自然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掀开厚被褥披了件寝衣下床搀扶着各种家具向桌子移动。
  这天气真心冷,以至于喝药汤时竟不觉得苦涩只觉暖和。婆子也是够省的只在玉莲和她的屋里点了火炉,我这里连个暖手之物也没有。想来若不是她这行院空了,我也住不上着么好的房子。
  就在我好容易吃完药水准备起身回温暖的被窝时,房门响了那么两下。不用说定是玉莲那妇人,婆娘从来不敲门而那彩儿好像有些怕我。
  “未锁,请进。”虽然那妇人知道我是男人,但这是行院人家的姑娘能来找我定是不顾及男女之别我又何必作态。
  “估摸着叔叔药该喝玩了,玉莲便自作主张进来收取空碗。若是扰了叔叔还请勿怪!”
  这妇人向来叫我月儿今猛的叫我叔叔自然有些不习惯,不由问了其中缘故。
  原来书童给花玉的书信中只说我是花玉嫁到李家姐姐的儿子。因战事父母都殒了只剩这一个独儿前来投靠,里面将我小到生辰八字脾气秉性说了个明白。一算年岁玉莲大我几个月固叫我叔叔。
  “初见是真真以为叔叔是个小丫头,后看了书信才知男儿身。”这厮可真是自来熟极大放的坐在了我对面和我说笑“玉莲向来说话耿直若有冒失处,望叔叔物怪。”
  可怜我只披着个薄寝衣和着娘们说了个把时辰的话。终于着娘们开始说所谓的正事了。“明日玉莲要去施老爷祝喜,本想邀叔叔同往。既叔叔尚未大愈玉莲也不敢带携。”这妇人是想让我去看她和姘头快活吗?当然我现在的身体纵想去也去不了,自然拒绝了她。
  第二日一大早那妇人带着彩儿拿了些轻礼乘了一定小轿子去所谓的施老爷那里祝贺去了。我自然和婆娘送了玉莲一送,那婆娘不知真假竟抱着玉莲哭了半晌才放。免不了我这个病号拖着哭的不像样子婆娘去了她那间暖和的屋子。
  自那日起我就在没见过玉莲和彩儿,婆子也没提起什么。自然那二人走后煎药做饭之类的都落在了我的身上。着婆娘甚是本事,在着不知饿死了多少百姓的陇城里积攒了一地窖的粮食。我两个吃喝自是不愁,我的病也一日轻似一日。
  玉莲走后有半个月的时候,那婆子早早将我自被窝打了起来。给了几钱银量,让我去那所谓的施老爷那里接玉莲两个。我怎么知道什么狗屁施老爷在那里。本想问几句,没想走出大门却见一身厚重棉衣的彩儿在就站在门首等我。
  “到时多看!多听!少说!对你益处大着呢!”我虽没怎么听懂婆子的话,但还是接过婆娘递来的一套厚棉衣套上自和彩儿一同出门踏上厚厚的积雪。
  这丫头向来躲着我。也难怪!看到一个女装大男人这才应该是正常人的反应。
  想着婆娘的嘱咐我也不敢多话,我两个就这样一路无声到了一红墙大院。
  扣了门后自有管家仆人通报,我两个等了多时便被一个管家领到了内院。一路我的眼睛耳朵自然没有闲着,走过几件大房子来至一及暖和的堂屋。里面有几个年龄略大的妇人和玉莲说着话。
  看到那几个人后,彩儿那丫鬟难得主动了一会。拉着我的给几个老妇人挨个磕了个头,几个老妇人还算慈善挨个给我和彩儿商了几个点心和几吊铜板。
  过后我和彩儿在外面等了会,妇人才出来挤着几滴不知真假的眼泪和他的干娘挥别。因天冷,几个老妇人也没远送只在门首就别了。
  还没走到大门,就有一个管家将我三人叫住了。由那人领着有走了几步,来到一所上房。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那所谓的施老爷就是着陇城县县太爷。我就奇怪那晚将我和婆娘去时却没升二堂,原是这妇人和这县太爷有首尾。
  “哥哥,我这妹子月儿小门小户惯了。恳哥哥带着见识见识。”说着那妇人给了带我们的管家几个碎银钱就独自进去了。
  我和彩儿自随这个管家转了转这气派的府门。说大不大说豪华也没有李季的华丽。不过也不是寻常百姓可比的,里面楼阁台宇一应俱全。我两个和管家转完时那妇人也刚好出来。自有管家送玉莲出了府邸坐上轿子。
  那娘两见面痛哭一顿自不用提,第二日那婆娘急急将玉莲又送往了一处人家。我自然不会知道具体是那家,只知道非富即贵。那还用说这战乱年间普通百姓谁还养的起粉头。
  婆子和我又挨着过了近半个月太平日子。只说一个风雪夜在我半梦半醒之际被那婆子恨掐了一把。我自然醒了婆子不由分说给了我一套男人衣物当面帮我换上。换上后给了我把宰猪的刺刀就将我提出了屋门。临走不忘嘱咐一句没杀了那县令施老爷就别回来了,当然那厮还算有良心给我说了施县太爷今晚会在正房睡。
  事到如今我能怎么办,这么冷的天若在外面呆上一夜可不得冻死。今年的冬天出奇的冷,我敲了会门确定那婆子是铁了心之后只能凭着记忆去找那县老爷府。也是那人和当死于我手在这风雪交加的夜里我竟没惊动一人摸到了他家。
  虽门墙有那么些高也挡不住我杀那人的决心,就地取材将雪扑在大红墙上。用两只冻的没知觉的手爬上围墙,下去就没办法了只能跳。想着好不容易上来了不能白费,我又不想冻死在着雪天。干脆心一横眼一闭滚了下去。
  这一下摔的真他娘疼,快被雪埋了的我躺了小一会才能站起来。忍着寒风给自己弄了个出去的雪坡后才敢起身。
  站起来后自然去寻那男主人的住处。好像每每杀人都有天帮我,这会自然也不例外。很快我就摸到了记忆中的堂屋,在门口没处多时一个丫鬟像是起夜自里面而出。急于脱离寒冷的我也顾不得什么,在那丫鬟关门的时候将手里的截肢刀刺向了她脖子。那厮连叫一声都没来的及就咽气了。
  把丫鬟那多了个大窟窿的身体轻放在雪地后,我摸进屋子。看到微有火星的炉子后我自是急急烘烤麻木的手脸。到不在那么迷恋炉火的时候我才走进里屋,里屋的架子床上两个主人睡得正香。我将老婆子的被子给她拉了拉后才一刀摸了男主人的脖子。
  顾不得把刀拿出,我看了最后一眼已快全熄的炭火。重新步入风雪中,那个丫鬟的尸体还在我甚至还踩了一脚。刚刚我不敢看丫鬟的面貌,现在依旧是不敢看。只是在心里给自己说了句:“是神让她死的,是天让她死的。都注定了,就算我不杀她也会死的。”
  杀了人后气运就不在了,我竟找不到来时的路了。只能就近找了面围墙,提心吊胆的重新弄了个雪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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