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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武林侠客之白衣人 / 第四章 忆起往事 猴人掳女

第四章 忆起往事 猴人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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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回到怡心园,入一间小厢房内,欧阳晋刚将黑衣女子抱放于床榻上,一个影子便从门口窜了进来,是张文之。
  “哥哥,你也在这呀!”心儿看到张文之的出现,惊喜地叫了起来。欧阳晋事先没告知心儿,正是想给心儿这一惊喜。
  “心儿,你离开家有两年多,终于找到你的公子郎了啊!”张文之笑眯眯地说道。
  心儿听了脸颊一阵红晕,娇嗔道:“哥――”
  “你不是也离家两年多了吗?我叫爹和娘一起回中原,但他们不听我的,说是不想见到这里的许多熟人。若他们都在中原的话,我们可经常去看望他们,我还真想念爹和娘的。”心儿说着念着,一股思亲之情油然而生,很快便泪眼朦胧。
  “是啊,咱兄妹俩甚是不孝。一个只知天天行医弄药,不亦乐乎;一个只知日日行街寻郎,也是不亦乐乎。”
  欧阳晋听张文之如此一说,也深感惭愧地说道:“我也是多年不见世叔和世婶。她们不愿回中原,总是乐于归隐。上月自蒙古回西域,我本想前去探访,但收到飞鸽书信,不日即赶来中原。也幸是张兄和我来得及时,否则杨大叔和杨二叔定会没命了。这样吧,咱们说好春节一起回去。”
  “如此最好,我也有这个意思。”张文之甚是赞同。
  “好呀。晋哥哥,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心儿喜出望外,挽着欧阳晋的右手臂嗔道。
  “这个小姑娘家,都还没出嫁呢!这情哥哥却比亲哥哥还要重要了。哎!”张文之笑着叹息,连连摇头,扮无奈状。
  “嘻嘻,是又怎么样?”心儿朝着张文之使劲眨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调皮地说道。
  张文之笑着看了看欧阳晋和心儿,继续摇头晃脑地说:“常言说得甚好,当真是女大不中留!爹娘都管不了哟,我这当兄长的又能怎样,哈哈!”说完见床上躺着一女子,便踱步到床旁坐下把了一下脉,过了一会,一边从袖口中拿出三粒药丸喂入女子口中,一边道:“此女子伤势并无大碍,如此打扮,究竟是何人?”
  还没等欧阳晋回应,心儿就抢着说道:“她是日本国町室幕府山名氏清武将的女儿,名叫山名香子,这次来中原还带着三名武士,那三名武士是三胞胎兄弟。她们说是来寻找一个人,要取回她们山名氏的一件相当重要的物件。究竟是何物件,却不愿告知我。”
  “据说山名氏族在日本国的势力甚是强大。心儿,晚上在湖边,你说是她们助你从一猴人那逃脱,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欧阳晋想起于湖边心儿与那三个武士的对话,便关切地问道。
  张文之听欧阳晋这么一问,也甚是诧异,为心儿曾经的遭遇感到担忧,也关切地问道:“猴人将你掳了去?”
  “是的,那是三个月之前的事…”心儿回忆道。
  原来,两年多前,心儿知道欧阳晋来中原后,却以寻找哥哥和游玩为名,辞别了爹娘只身前来。心儿儿时也曾随爹娘来过多次,对中原并不陌生,但每次都只呆几天,爹娘办完事就会跟着匆匆回去。在人海茫茫中,心儿要寻找一个不爱张扬且四海为家之人,是何其艰难。心儿依照何总管之言,去白陀山庄在中原的各处店铺打听,皆无欧阳晋的音讯。后便想起丐帮是中原最大的帮派,便向曾在洞庭湖旁现已搬至鄱阳湖边的丐帮总舵去打听,岂知丐帮这些年两位武功甚高的长老先后离奇失踪,帮内多股势力互斗,显是一团糟。而丐帮朱帮主是一女辈,帮主之位是由她老父亲-朱老帮主逝后这两位长老推举而成,无论是文德还是武功,皆是不济,失去二老的帮扶,显然难以统领这天下第一大帮。
  欧阳晋与张文之也早已耳闻丐帮两位九袋长老离奇失踪,无不啧啧称奇。丐帮以两大护法长老武功最高,江湖上人人皆知,一个善于打狗棒法,人称“打狗左老”的聂柳风;另一个精于降龙十八掌,人称“降龙右老”的叶一鸿。二人虽互不相服,但谁也不愿当帮主,更是都不愿见到帮内混乱,所以未失踪前丐帮井井有序。江湖上传言,这左右二老是被锦衣卫捉去,也有人说是被一神秘人杀了,还有人说是两人私下互斗后两败俱伤,先后逝去;可这些也仅仅是江湖传言,无人亲眼所见。
  心儿一心只想找寻欧阳晋,不想陷入丐帮内斗,向一些丐帮兄弟打听未果后便请身告辞朱帮主。离开鄱阳湖往扬州找到她爹爹的一位故人,是白莲教白虎堂的堂主洪齐天。洪齐天为人爽快,豪气冲天,随口便允诺帮她找人,并诚邀她作百合香香主。心儿不好拒绝,只因白虎堂中的人大多豪情,讲义气,自己也乐于与他们交往,并且暗想白莲教耳目众多,寻人启事也方便,便同意暂任香主一职。
  此时白莲教已被朝廷列为邪教,严令禁止活动。白莲教为自唐朝始传于民间的一秘密教社,在宋、元时期曾多次对抗官府朝廷。朱元璋虽在元末时曾参与白莲教的起义,但后见教规混乱、人鱼混杂,知难成气候,便带着吴达等人离去江西发展势力,再后才开朝成帝。自成皇帝后,朱元璋虽道白莲教混乱,但也深知教内卧虎藏龙,惟恐任其发展会聚众滋乱,对新生皇权及社稷甚是不利。
  朱元璋的明令禁止,毛骧是深明其义,他令锦衣卫暗中猎杀教中各级首领。这些年白莲教中许多首领失踪的失踪,被捕的被捕,被杀的被杀。如今白莲教几乎分崩离析,旗下各堂纷纷转为地下,各自为营。各旗各堂也是参差不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的仁义为怀、豪情万千;有的小人之心、蛇鼠一窝;甚至有些堂主脱离白莲教,自成一派以求存活,如铁斧帮的帮主汪大然便是其中之一。
  心儿为白莲教白虎堂百合香香主,自是也成为锦衣卫捕杀的对象之一。
  三个月前的一天,心儿被一队锦衣卫追捕,午后,驰马窜入苍梧山脚下的一大片野林,见林繁叶密、树粗草长,易于隐匿,便纵身下马,缰绳一拍,马儿兀自急驰而去,佯引众锦衣卫循声追往,自己则寻处而藏,待众锦衣卫去远了,随即往相反方向赶去。
  急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心儿隐觉身后似有哧哧的声音跟随,相隔有十来步远,但每每转身回望却不见异样,再往前时,只觉自己快它也快,自己慢它也慢,自己停它也停。
  心儿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不敢再回头,随即展开轻功凌空跃起正要逃离,忽地感觉后背中枢穴被一小硬物击中,身体一麻便直往下落。霎时有一只手从背后一把抱住自己的腰,自己躬身被人搂起,迅速被带跃树上。这人似乎毫不费劲拎着她,在树梢上沿踏林木枝干疾疾不停跳跃,匆匆朝上苍梧山山顶。
  心儿躬身被搂于那人右臂之下,全身松软,声出不了口,头脚垂下,无法直视那人脸面,只知那人手劲极大,心想此人武功了得,杀己易如反掌,现将自己活捉山上,想必是采花大盗,今晚必定是凶多吉少了。心儿越想越怕,与其被贼人奸污,不如咬舌自尽,欲要动嘴,自己却是浑身软绵,连动舌根的力劲都无一丝一毫。
  这苍梧山由峻峰深涧形成,山海连云,满山苍梧,奇岩坦坡,山绿水翠。唐代诗人李白曾诗云:明月不归沉碧海,白云愁色满苍梧。宋代苏轼文人亦有诗:郁郁苍梧海上山,蓬莱方丈有无间。此时的心儿心慌身麻,额头上汗如雨下,当是不能领略这苍梧山的独特神姿。
  心儿很快被带到了山腰间的林子中,忽听许多猕猴叫声由周遭传来。不一会,一群猕猴便聚集身后跟随着一齐往山上跃去。再没过多久,人与猴皆来到山顶的一处水帘洞旁。洞上之水如一宽大银布瀑泻而下,流水哗哗,雾水茫茫,甚是壮观,犹如仙境。那人将心儿置巨石旁倚坐,自己则似猕猴一遛便转身坐到对面小石墩上,翘起二郎腿望着心儿。心儿这才看到那人的面貌,吓了一跳,见那人身形削瘦矮小,穿着破旧不堪的黄色僧袍,一头金发、一脸黄须,披头散发,脖身长毛,一看如猴是人。
  心儿又惊又恐,使出全身气力,才艰难地说道:“你…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捉我到此?”话音未落,内心转而又想问了也是白问,将自己抓到这荒山野岭的,还能做什么呢?要么被他先奸后杀,要么是要自己给他生小猴人罢?
  “你说声谢谢俺,俺才告诉你,嘿嘿。”那猴人的声音突地打断了心儿的思虑,他的眼珠在打转,手里不知何时从何处拿到了一根香蕉在吃着。
  心儿无缘无故被掳,还被那猴人要求向他道谢,顿觉莫名其妙,可气又可笑,恼怒地说道:“你不怀好意将我掳至此,如何要我谢谢你?快些放我走!我要离开这。”
  “哼,你不道声谢,俺是不会许你走的,何况在俺这俺可保护你,嘿嘿!”那猴人说完便从石墩上蹦起,跃上旁边的的一棵树枝上躺着。周围的的猕猴们也都跟着蹦来跳去,一会看看那猴人,一会瞅瞅心儿,吱吱叫个不停,不知是焦燥还是兴奋。
  心儿无可奈何,心里赶紧盘策着脱身之计。
  “咦,来了几个小毛孩,别躲躲藏藏的,快快都给俺出来!”猴人突地大声说道。
  话音落下,便有三人从右首旁边的大山石上面跳下来,此三人正是田原三兄弟。三人都已拔刀出鞘,准备好要展开恶斗。
  三郎叫道:“没想到此山上住着个猴人,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这般模样的人,还掳了个漂亮年轻的花姑娘。”
  大郎双眼直勾勾地凝瞪着猴人,随即接话说道:“这猴人武功甚高,不可轻视!”
  二郎不以为然:“我先上。”说罢,提刀跃起朝那猴人迅速砍去。
  那猴人斜瞄了二郎一眼,露出欢悦的笑容道:“哪来的小毛孩?功夫还不赖,有趣有趣,可陪俺玩玩。”随即从树上纵身而下,空中一个大翻身,避开二郎的锐利刀锋,闪到二郎的身后,左手抓住二郎后衣背往上猛然一拎即抛。二郎未及拔出第二把刀即被大力地抛向旁边水帘洞下的大水池。大郎及三郎见状都大感诧异,他们知道相较于单刀流的刀法,多刀流攻击更快更狠,第一刀重砍,立刻就是第二刀,甚至还有第三刀紧随,那是防不胜防。往往对手格避得了第一刀,无法格避第二刀,格避得了第二刀,却无法闪避第三刀,这是多刀流的精髓所在。多刀流中以身佩几把刀来看刀法的高低,佩刀越多的武士刀法越高,士级亦越高。
  适才倾刻间,见猴人不仅避开了二郎的第一刀,还擒、拿及抛开了二郎,大郎和三郎皆不敢大意,立即提刀冲上去。被抛向水池中的二郎轻功也不弱,身不落水,脚尖借助于水波之力竟可反跃提刀杀了回来。片刻间四人的刀光身影便在池面上相互映照。
  斗了半刻,三兄弟的刀法虽是越斗越快,但始终无法触及那猴人分毫。那猴人身法更快,只避不攻,左避右闪,忽上忽下,不但无所畏惧,还一会挠挠大郎的大腿,一会摸摸二郎的脑袋,一会拍拍三郎的屁股,身形嘴脸一直是一副玩乐不恭、嘻哈逗乐的模样。
  这不像是人与人在打斗,更像是一只猴在斗三人在玩着。
  田原三人再斗一时三刻,已是鼻青脸灰,由初始自信堂堂,再到怒火满胸,最终是心灰意冷。三人自知并非那猴人对手,相互对视一眼后齐齐向后退跃,还刀入鞘,着立不动。三郎随即道:“我三人武功招式斗你不羸,我们认输。但若另比一项,我猜想你决计不能取胜,想必你无胆与我们比试。”
  猴人一听此言,心奇难耐,玩心大作,倏地从适才屁股还没坐热的石头上飘下,瞅着三郎说道:“俺有啥不敢跟三个小毛孩玩的,若是与武相关,俺答应与你们比便是,你们说怎么比,怎么比?快快说来!”
  猴人显得很猴急,恨不得三郎赶紧说出如何比试之法,好与三郎他们立马比试比试,决出胜负。
  三郎嘴角微微一动,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缓缓说道:“若是我们胜了,又如何?输了又如何?这可得要事先说好了。”
  猴人心急,只想尽快得知比试之法,不假思索地说道:“你说,你说,俺且听着。”
  三郎望着猴人,手指着心儿,不紧不慢一个一个字地说道:“若是我们三人羸了,这年轻的花姑娘我们带走。倘若是我们输了,我们兄弟三人在此山上给你当仆人,任你吩咐差遣,你看如何?”心儿听闻甚是好奇,这东洋三人竟为自己而赌上兄弟三人的一生,也不知是敌是友,顿感惊讶,随即自忖道:如若是友,此大恩当感激不尽,但即便也是奸人,落在武艺稍弱的他们手中,总比落于武功奇高、形貌如猴儿的怪人手中好得多,觅机寻逃的机会更大。如此想来,心儿更希望田原三人能胜出。
  猴人看了看三郎,又瞧了瞧心儿,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好奇地问:“哦,俺倒是想知道,她是你们什么人?为何想带走她?”
  “我们虽与她非亲非故,但见她被你掳掠,用你们汉人的话,我等此时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三郎大义凛然地说着。
  “哦,如此说来俺成了坏人了!”猴人听闻,显得相当气愤。
  “有些坏人做恶之时可不认为自己正在做恶。”二郎突地冷冷说了道。
  “你还敢跟我们比试比试吗?”大郎此时紧接二郎的话问道。
  田原三兄弟原以此计必定会激怒那猴人与他们对赌,不料那猴人性情竟变得如此之快,已无气愤之状,突地跃到他们兄弟三人面前来,歪头斜脑地将他们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田原三兄弟再相互对视了一眼,皆不知那猴人此举为何意,见那猴人没有被激怒允诺对赌比试,内心都不免甚感失望。
  过了一会,猴人眼珠一转,才说道:“好,料你等三人也无法取胜于俺,俺便跟你们比上一比。”
  田原三人听罢,脸面皆转露欣喜之色,便相互点头示意,三人随即同时郑重说道:“你武功高于我们,若是你输了,可要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俺从未失言过。快说说,如何比试?”猴人一边圆目大睁盼着三郎将如何比试之法说出,一边说道。
  之前三郎见他三兄弟合众不敌那猴人,但见得那猴人武功高强,性急高傲,争强好斗,且机敏好动,那时已经心生一计。与三郎同生同长、相知相熟的二郎和大郎只需眼神交汇,当即知晓三郎已有心计,便配同三郎诱引那猴人跟他们比试。
  此时,三郎知道那猴人所言不虚,他晓得高傲之人不轻易打逛语,心中暗暗欣喜,不慌不忙地说道:“我们四人比试打坐练功,一动不动,于太阳下山之前,谁先动谁先输!”
  心儿、二郎及大郎都暗想这确是好主意,这时离太阳下山仍需两个多时辰,那天性好动的猴人莫说是不动两个时辰,恐怕一时半刻都坚持不得,三人便是稳操胜券。
  猴人虽觉这比试没啥意思,却又不愿未比即服输,竟也与三郎三人比了起来。
  果不其然,四人打坐练功,不出一道茶的功夫,那猴人便按耐不住,首先从座地上蹦起身来,不高兴地叫道:“罢了,罢了,不好玩。你们带她走吧!”说罢,手上抓起三粒小石子朝心儿身上的三处穴道掷去,那迅疾飞快的石子竟是分别轻轻弹打到心儿的三处穴道,便解开了穴道,心儿却无任何触碰的感觉。那猴人随即后翻一个跟斗,朝水帘瀑布跳去,眨眼间“扑”的一声,窜入了瀑布后面的水帘洞之中。
  “此女子如若被你们欺负,俺可轻饶不了你们,俺说到做到!”那猴人的声音忽地从水帘洞中传出,清淅震耳,响彻山谷,惊得林鸟冲天、猕猴乱跳。
  心儿与田原三人皆被如此情景惊呆成四桩木人般,一齐感叹那猴人真乃当世怪妖奇人,武功之高不可估摸不说,性情更是奇特怪异,令人捉摸不透。心儿在琢磨:这猴人将自己掳来,竟如此轻易放了自己,且不许他人欺负自己,实在是不知那猴人意欲何为,令人费解不已。
  不一会,四人都回过神来。心儿以疑虑的眼神看着三郎,正想问话。三郎走了过来,眼神往水帘洞一转即回,示意心儿,轻轻地说道:“姑娘,我们先赶紧下山!”
  心儿当即明白三郎的言下之意,惟恐那水帘洞中的猴人变了主意,点了点头,四人立即展开轻功匆忙往山下赶。心儿虽穴道已解,但内力仍无全然复原,只得跟随田原三人之后。
  夕阳傍山,霞光散射,心儿随着田原三人足不停歇,一口气来到山脚下西南处的一棵高大挺拔、树叶茂密、如巨伞般的苍柏树面前,远远便望见树下正婷立一身东洋和服的年轻美貌女子和几匹马儿,不远处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
  田原三人引着心儿往那女子走去,经死尸旁走过,心儿着眼看去,那几具死尸正是今日追杀自己的几名锦衣卫,死者皆是后背被利刃所伤,被偷袭致死,且尸血已凝结,可见他们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但见那女子手无刀刃,心儿心中揣测他们是由田原三人上山前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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