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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之 力战权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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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战权叔}刘林山不用回头就知是阿龙、阿七,暗暗叹道:这两个真是惹事生非的祸精。阿龙、阿七进海府后,在府中东瞧西看,逍遥自在。权叔进来后,庭院中有人议论,两人听见后随即溜进厅堂,看见权叔辱骂而刘林山又不还口,两人急得不行,后实在忍不住。便开口对骂。
  众人不认识阿龙、阿七,只见刘林山身后数米,站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边啃着鸡腿、猪蹄。一边指着权叔,各堂口老大面面相觑,均想这两个少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原来权叔年轻时有一相好跟帮中兄弟私奔,闹得满城风雨,权叔视为奇耻大辱,终身忌讳乌龟王八等字眼,这两个少年正好戳中权叔的痛处,权叔脑门青筋迸现,脸颊上刀疤抽搐不停,手一摆,两名随他一起来的堂口兄弟便向阿龙、阿七扑去。
  阿龙、阿七见有人朝他们扑过来,情知不妙,“哎呀”一声就往外跑,此时,厅堂门口站满瞧热闹的人,两人无奈只得折回。阿龙转过身,只见一人劈胸朝他抓来,来不及多想,慌忙使出刘林山教他的招数,他身子往左微转,右脚跨上用手中的鸡腿骨头猛力向那人左眼戳去,那人没料到阿龙不躲闪,反而迎面冲上来,想着就算抓住他,左眼恐被戳瞎,只得停住身子后仰,收回手臂来格,阿龙顺势抡起左脚,一记“撩阴腿”,结结实实踢在那人裆部,那人惨叫一声,双手捂着私处,瘫倒在地,阿龙见一击成功,兴奋地大叫起来。
  阿七甚是机警,见抓他的人身材雄壮,脚步移动稍缓,便利用桌椅人群东躲西藏,仗着身子滑溜灵巧,数次险险避开,那人连番出手未能抓住阿七,用力过猛有些气喘,便停住稍微喘息。阿七乘机摸出弹弓,暗扣钢珠在手,见那人喘息稍平正想上前,便喝道:“看珠”拉起弹弓便打,那人下意识躲避却不见弹珠飞来,此时阿七已跑出数米,正背对他,那人便疾步向前,却见阿七突然双膝跪地向前滑行,身子后仰,拉开弹弓,一招“犀牛望月”,两颗弹珠瞬间打出,距离太近,瞬间即至,哪里躲避得开?两颗弹珠正中那人面门,打得那人鼻梁骨折,齿落牙飞,倒地哀叫。
  厅堂中人原以为这两个少年不是那两人对手,可没想到阿龙、阿七机巧诡变,出手狠辣,片刻间便将两彪悍成年男子放倒,均大出意外,有好事之徒大声喝起彩来。阿龙、阿七惊魂初定,也觉得自己神武非凡,洋洋自得,站在刘林山身后。
  海爷见挫了权叔的气焰,心中暗暗叫好。吩咐管家将两人扶将出去好生照顾。权叔怒极反笑,搓着双手说道:“好,好,权叔今天也想献献丑,助助兴了”。说完,盯着刘林山,权叔的功夫江湖早有耳闻,练就的铁砂掌出神入化,浸淫数十年,传说将豆腐置于青砖上,一掌拍去,青砖粉碎而豆腐完好无缺,帮中兄弟早想见识,苦于无缘。现权叔执意出手,大家兴奋异常。海爷深知权叔的厉害,不免为刘林山担心,刘林山略一思忖,抱拳说道:“权叔,我刘林山只想过个安稳日子,这拳脚无情,刀剑无眼,误伤误杀,思怨纠缠,何时能有了结?还是算了吧”
  “是啊!权叔,万一伤着你可不好”海爷附合着。
  “哼”权叔冷笑。“想过太平日子,行,如果赢了我,通字堂再也不找半点麻烦。”
  “如果输了呢?”海爷问道。
  “输了剁下他的双掌,把闸北工业区交于郝连雄,你兄弟俩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权叔语带讽刺
  “权叔算盘打得不错,你要是输了可否把郝连雄公共租界地盘交给我”海爷揶揄道。
  “行”权叔轻蔑瞟了海爷一眼,阴森森说道。
  话说到如此份上,海爷不好再讲,望向刘林山:“兄弟,你看?”刘林山暗想,权叔咄咄逼人志在必得,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便淡淡说道:
  “我看恭敬不如从命,就依权叔吧!”
  众人盼着瞧好戏,都眼巴巴看着刘林山,见刘林山应承,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气氛顿时活跃,议论声四起,海爷微微颌首,转向权叔:
  “权叔,厅内狭窄,不如去庭院吧!”
  权叔一言不发,起身背着手便出厅堂,挤在门口的纷纷让道,海爷跟着出来,神色威严,环顾四周,说道:
  “各位兄弟,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江湖行走,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今天权叔和我义弟比武,若有死伤,勿悔勿怨,输家按约定行事,不得啰唣纠缠。事关重大,帮中兄弟不得暗中相助,如有违反,乱斧分尸。”
  “是”海爷话音刚落,众人齐声答应,海爷目光扫过阿龙,阿七,厉声说道:
  “你两个可听清楚了?”
  阿龙,阿七吓得不敢作声,只是连连点头。
  权叔背着手站在院中,双眼斜翻望向半空,与刘林山相距五,六米远,不等海爷说完便欺身向前,伸出右掌轻飘飘朝刘林山胸口按去,刘林山不知权叔虚实,不敢硬接,闪身躲开,权叔紧接又是一掌拍向刘林山右肋,刘林山含胸收腹,倒退数步,权叔出手快如闪电,不容刘林山多想立即跟上,如影随形,瞬间攻出七,八掌,刘林山被权叔抢得先机,只得连连后退,左闪右躲,权叔一连十几掌都被刘林山险险避开,心头火起,揣度着刘林山的方位,抢先占住,双掌齐推,势道凶猛,击向刘林山胸口膻中穴位,刘林山不及躲避便单掌相迎,卸劲借力,身子倒飞贴在廊柱上,权叔见状,双腿贯力、气提丹团,如鹰隼般跃起,自上而下朝刘林山劈去,刘林山身子悬空贴在廊柱上无法接招,便身子急缩,双腿猛蹬廊柱,使招“狸猫扑鼠”窜纵至庭院中间,权叔一掌击在廊柱上,即无声响廊柱亦无晃动,只有一掌印清晰可见,深及数寸,众人看去暗自惊骇。俗语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庭院中有人见刘林山一味避让,权叔掌法凌厉,一招快似一招,便议论道:刘林山无还手之力,非权叔对手,再打下去,定将落败。众人纷纷附合。倒是海爷和少数几位堂口老大闻听不以为然,这刘林山闪躲中脚步不乱,气匀息平,呼吸自然,可见功力深厚,胜负难说。
  两人又拆了数招,刘林山渐渐摸清权叔的掌法招数,心中有底,便守中带攻,两人打得是难分难解,激烈异常,众人是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常言道:拳打少壮,书见老成。权叔已逾六十,刘林山正值壮年,时间一久,权叔气血翻涌,掌法滞缓,渐感力不从心,反观刘林山拳打脚踢,掌劈指戳,虎虎生风,越打越见精神。众人见权叔勉力支撑,有的担忧着急,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暗自叹息,想着权叔败局已定。不料想刘林山猛一踉跄险些栽倒,左胸有一伤口粗如小指正鲜血四溅。原来权叔见势头不对,顾不得其它,抽出藏在袖口的三棱钢刺猛力刺向刘林山,事发突然,刘林山慌忙仰身后躲,不料这三棱钢刺是个套刃,腹内另藏有一截,刘林山后躲时,权叔按动手柄处开关,内藏钢刺弹出,长度陡增,刘林山终未躲开,被钢刺刺中左胸。权叔手段龌龊但事先又未言明,虽有人为刘林山感到不公也无办法,阿龙,阿七气得破口大骂,乌龟,王八,瘪三不绝于耳。
  权叔充耳不闻,挥动钢刺疯狂攻击,欲置刘林山于死地,刘林山胸口剧烈疼痛,抬不起左臂,险象环生,被权叔用钢刺连连在腹部,大腿上划出血痕,危急时刻,刘林山稳住心神,瞅见权叔又迎面刺过来,便略为躲闪,张口疾射出一道白色水线,原来刘林山急中生智,用内功将酒水逼将出来,权权猝不及防,脸部被酒水打得火辣疼痛,刀割一般,双眼模糊不清看不见,手脚慌乱起来,刘林山拼尽全力,右掌击向权叔胸腹,只听“咔嚓”声响,权叔胸骨,肋骨断裂,大叫一声,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刘林山精疲力竭,头晕脑沉,摇摇欲坠,阿龙,阿七急忙上前扶住,见刘林山血如泉涌,衣服尽被染红,急得手足无措,哭喊道:“刘大哥,刘大哥”,众人见此恶斗,在上海滩叱咤风云的权叔被打得惨不忍睹,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悲伤,一时茫然无措,均哑口无言。
  姜毕竟是老的辣,刘林山胜出,海爷脸上不动声色,镇定如初。他一边吩咐府中执事取治疗刀伤的云南苗药药粉,领着阿龙、阿七扶着刘林山去客房休息,一边吩咐管家备车,吩咐随权叔前来的那几名通字堂兄弟将权叔抬回府中救治。这几人虽心怀忿恨,可哪里还敢强横?抬起权叔便随管家匆匆而去。
  权叔伤重,各堂口老大想着上海青帮江湖格局应有异动,有的便带着手下兄弟借故告辞,回去早做准备,想浑水摸鱼捞他一票,有的想着海爷往后或许坐大,便趁机与海爷套交情、拉近乎,海爷明面上与各堂口老大虚以委蛇,暗地里派门下得力干将接手郝连雄的地盘,打听权叔的生死及俞嘉深的消息。
  待诸事安排清楚,海爷便到客房探视刘明山的伤情,云南苗家药粉珍贵无比,治疗刀伤颇有奇效,敷上后便迅速止住流血,海爷到时刘林山正沉沉睡着,府中执事与阿龙、阿七正在旁守候,见海爷进来。府中执事告诉说,基督教圣公堂医院的医生已来看过,伤口处消了毒,缝了针。医生说刘林山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将息数日即可。海爷听后便放下心来。晚掌灯时分,海爷又来探视,见刘云山已醒,吃过参汤,气色稍复更是欢喜。刘林山唯恐不便,执意要回,海爷哪里肯放,连压带哄方拦住,嘱咐刘林山安心歇息。顺字堂近些年被通字堂压得翻不过身,今日扬眉吐气,上上下下无不对刘林山心存感激,殷勤相待,不用多言。连阿龙、阿七都沾光不少,山珍海味,吃得满嘴流油,肚圆肠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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