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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之 神枪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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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枪绝技}刘林山想着金爷的事情还未了断,又跟日本人闹了一场,恐再生意外,于是从阿香、阿素住处回来后,便和阿龙、阿七窝在库房里。三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刘林山除指点督促两人练习“沧海月圆”神弓技法,乘时教授两人临敌制胜的招数,这些打斗招数看似朴实无华,但简单实用,均是刘林山在实战中创悟出来的,一招制敌,威力甚大。阿龙、阿七流浪生涯受尽欺辱,跟着刘林山后扬眉吐气,对刘林山崇拜的五体投地,对刘林山的话语唯命是从,不敢违背。两人遵命勤练不辍,睡梦中都比划着招式。
  大清早,三人正拆着招式,听见大门外有人喊叫,刘林山倾耳听听,似乎是阿素的声音,示意阿龙开门。门开后正是阿素、阿香抱着孩子沪生,推着辆小三轮车站在门口,阿龙高兴得喊着姐蹦跳过去,和阿七赶紧接过三轮车,让阿素、阿香进来。
  自从与弟弟意外相逢,阿素喜不自胜。阿香得到刘林山资助,生活压力顿减,见今冬明春,沪生衣食无忧,心中大安。刘林山他们告辞后,阿素、阿香忙着添加被褥,缝制冬衣、储备粮食,修理家什,忙乎两天,将家中料理得井井有条。今天早上,阿素见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想趁着好天气,过来帮刘林山他们拆洗被褥衣服,便将想法告知阿香,阿香非常赞同,说道:“三个大男人,不知冷热。不懂得照顾自己,干脆带上家什,一并与他们做顿热乎饭菜,顺便庆贺与弟弟重逢。”两人议定,阿香找隔壁借辆三轮车,装上用具,抱上孩子,路上捎带买齐鱼肉蔬菜就直接过来。
  刘林山不想拂逆阿素、阿香的一番心意,便吩咐阿七好生带着沪生,只准在库房内玩耍,随后领着阿素、阿香来到院中,将机关布置地方和记号说与二人,阿素、阿香想不到院内还有如此奥妙,大感惊奇。刘林山不好多做解释,只是反复叮嘱两人小心,不可大意,以免误伤,阿素阿香点头应允。
  阿素、阿香干惯活计,做起家务爽快麻利。两人清扫地面,擦拭桌椅,规整杂物,清除废品,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接着,两人拆除被面,晾晒絮棉,清洗床单,有条不紊。刘林山想着提水耗费体力,几次上前帮忙,都被阿素、阿香笑着推开挡回。阿素不知从哪里采摘一株青嫩的小草,用土培在敞口瓶中,叫阿龙摆在桌上。小草随风摇曳,绿油可人,顿刻,库房内生机盎然。
  随后,阿素、阿香蹲在水井旁,洗净菜蔬碗筷,在仓库角落里升起炉火,支起砧板,炒菜做饭。不一会,诱人的肉香、菜香飘过,弥漫空中。阿香厨艺甚巧,几味菜肴做的色、香、味俱全,尤其那道糖醋鲤鱼,色泽鲜亮,酸甜芳香,令人食指大动。阿龙、阿七流落街头,饔飧不继,阿素、阿香带着孩子孤苦无靠,相依为命。今重逢相识,生活重新有了希望有了依靠,均笑逐颜开。众人围坐桌边,亲密无间。刘林山看着眼前的阿素、阿香,还有阿龙、阿七他们,消失多年的家的感觉也悄然涌出。
  餐后洗净碗筷,收拾干净,阿香坐在床边拍打着沪生,哄着她午睡。阿素发现刘林山的单褂被东洋刀划破几个小口子,硬逼着刘林山脱下,坐在刘林山身旁缝补。刘林山看着阿素,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眼眉低垂,穿针引线,时而将针在乌黑亮油的头发上抿拭几下,时而露出细细的贝牙,张嘴轻轻咬断线头。刘林山看着看着,越瞧越觉得阿素的眉眼神态与死去的花儿一模一样。不由得出了神,仿佛回到十多年前。阿素抬头见刘林山怔怔看着自己发呆,不由得脸一红,随即低头问道:“刘大哥,在家是嫂子给你缝衣服吗?”刘林山触景生情,沉浸在对盲妻的思念中,情绪一时难以回转,听阿素问起,猛然惊醒,长叹一声,虎目噙泪说道;“花儿已死去快十多年了。”
  “刘大哥,花儿是你···?”阿素小心翼翼问道。
  “嗯”刘林山点点头。这时阿香已将沪生哄睡也坐了过来。刘林山见阿素、阿香满怀关切,情不由己说起深藏心中的往事
  刘林山妻子花儿的大名叫林山花,是同村隔壁邻居林叔的独女,可巧与刘林山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两人打小一起玩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家平日来往频繁,相处甚厚,见刘林山与花儿融洽无间,门当户对,干脆定下了娃娃亲。长大成婚后,两人相亲相爱,互敬互顾,日子粗茶淡饭平淡无奇,但也和煦甜美心满意足。谁承想,好景不长,家中老人相继患病过世,为筹集药费、丧葬费。无奈之下,刘林山向同村富绅林有德处借了笔款项,虽解了燃眉之急,可利套利款项数目倒越滚越大。原本拮据的生活更加捉襟见肘。那年年关大雪纷飞,家中眼见要断顿揭不开锅,望着初怀身孕、脸色蜡黄的花儿,刘林山冒险上山,想打些猎物。刘林山前脚刚走,林有德后脚正好带人来家催债,见家徒四壁,刘林山又不在家,便气急败坏,辱骂花儿。抓起花儿梳妆的铜镜,铜镜是刘林山送给花儿的定情之物,花儿哪肯放手,死命拽着不让,争抢中,林有德凶狠的把花儿踹倒在地,夺过铜镜,扬长而去。可怜花儿瘫倒在地,腹部剧痛,流产出血,是叫天不应,呼地不灵,挣扎不起,殒命家中。刘林山见家中横生不测,悲痛欲绝,抱着花儿的尸首坐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后在好心邻居的劝说帮助下。才依依不舍将花儿安葬入土。刘林山将花儿安葬后便离开了村子,不知影踪。三年后,一个天黑风高的夜晚,村里能听见林有德家响起枪声,急骤如雨,随即火光冲天,映红半个天空。天亮后,村里人得知林有德一家老少被仇人所杀,暗呼老天有眼。后来有村民在村后花儿的坟头寻见铜镜,才猛然想起林有德被杀那天,正是花儿的忌日。
  未等到刘林山说完,阿素、阿香早已泪流满面。她们既对刘林山的不幸深表同情,也被刘林山的柔情侠骨所深深打动。阿香抹着眼泪说道:“刘大哥,你大仇得报,花儿姐泉下有知,定会瞑目安心,你不必太难过。”
  “是啊,不要太难过。身体要紧。”阿素也温言相劝。“对了,听阿龙讲,大哥来上海是寻仇人,难道大哥另有冤仇未报?”
  刘林山本豪爽之士,非扭捏作态之人,今日又面对阿素、阿香直抒胸臆,块垒顿消,只觉胸襟宽阔,见阿素问,便扬眉展颜,朗声说道:“妹子,大哥要为天下穷人报仇,为天下穷人打天下。”刘林山说完,阿素、阿香心头猛地一震,心想以前在家中,黄阿柱不是经常念道这句话吗?
  正在此时,阿龙、阿七急匆匆进来,冲着刘林山低声喊道:“大哥,金爷的人来了。”刘林山面色一凝,连忙起身,站墙角处,抠着砖缝,迅速攀爬到顶棚钢梁,从天窗朝库房外面望去,库房院子铁门外站着一帮人众,大约四、五十人,均短打打扮,大部分手中拽着或腰里别着斧头,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帮会人物,当中领头的,身材板实,膀阔腰圆,皮肤黝黑,正对着这帮人比划着手势,不一会,一组人顺着围墙闪开,刘林山猜测他们是要绕到库房背面去。刘林山从钢梁上跳下来,让阿素、阿香抱起沪生,躲在木箱掩体后面,唤过阿龙,阿七吩咐着,两人频频点头。刘林山安排妥后,带着长绳重又攀上钢梁,双手持枪朝阿龙挥挥手,阿龙会意,冲到院子打开铁门迅速折回,和阿七一左一右躲在库房入口处两旁,门外那帮人见铁门突然开启,赶忙躲开,朝院内张望,毫无动静。领头的怕中埋伏,不敢贸然进入,犹豫着拿不定主意,一帮人疑惑不解,你看我,我看你,僵在门口。
  刘林山在钢梁上稍微探身,透过对面的天窗朝背面围墙望去,绕到后面的那组人有十几个已攀上围墙,正齐坐在墙头往院内张望,渐无动静。一声唿哨,只见七、八个人跳进围墙,随即传来凄厉的惨叫声。跳进围墙的有五、六个,正踩在钉板上,被钢钉穿过脚,血迹斑斑,溅的到处都是,惨不忍睹。剩下的两、三个吓得心惊胆战,赶快躲在墙角,庆幸自己好运气,谁想触动铁夹,被铁夹咬住踝骨,这铁夹被刘林山用牛皮筋绷得紧实,猛然脱落,力道凶狠,锯齿深入骨内,痛彻心扉,躺在地上不得动弹。还在墙上的,见院内有机关,谁还有胆跳下,只得退下返回大门外。
  领头的得知背后偷袭不成,便组织二十余人欲从大门处进入,知院内有准备,这二十余人手持钢斧,探头探脑,朝里张望。瞧了半天,院内无人,胆子慢慢大了起来,便一步一步挪进大门。刘林山向窗外望知,便给阿龙、阿七发信号,两人一跃而出,手持弹弓,施展“沧海月圆”神弓技法,或蹲或立,或单或双,尽情施为,只见钢珠满天飞舞,快如流星,急于骤雨,打的二十余人措手不及。有两三个被打急了,冲进院内,又踩中钉板和铁夹,其他人见了哪敢乱跑,被打的鼻青脸肿。有的被钢珠打中眼睛、阴部等部位,躺在门口哀嚎一片,剩下的挤成一团,狼狈不堪退出院外。阿龙、阿七初战告捷,欢呼雀跃,两人搂抱拉扯,争相夸耀。
  那领头的见状心中大怒,见阿龙、阿七朝这边指指点点,嬉笑嘲弄,更是怒不可遏。他手一挥,站在他身边最后的十几人,一声不吭,拔出手枪便向阿龙、阿七打来。两人听见枪响,子弹乱蹦,连尿都差点吓出来,连滚带爬躲在暗角处,十几人一边乱枪齐射,一边冲进院内欲进库房,刘林山见情势危急,将长绳一端飞速甩在钢梁上,绕了几圈,迅速沿长绳滑下,临近库房入口处上方,双腿盘住长绳,一招“夜叉探海”身子倒悬荡在半空,探出库房外,双手持枪左右开弓,随着“砰、砰”枪响。瞬间,十几人持枪手腕处,被刘林山枪枪命中,手枪掉落,对方众人见识刘林山的神枪绝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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