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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曾经的我们之风吹过的日子 / 第三十七章 one night in 文成—— 高考 二

第三十七章 one night in 文成—— 高考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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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的夜,虽没有正夏的热烈,可是她是温厚的热也是令人难耐的,尽管后半夜还是要盖薄被子的,可是你依旧抵挡不住蚊虫的骚扰,虽然我们点了蚊香,可是窗户通风之处蚊虫似乎也不惧怕蚊香了。夜安静的很,颜坡已经打鼾了,到是小媳妇在床下来回的翻身,估计是睡不着。远处的村宅里面,犬吠声不断的,伴随着的是汽车鸣笛的传播声,夜静悄悄的。经风吹过,空气中混杂着淡淡的化肥的味道,应该是隔壁的化肥厂又偷偷释放“毒气”了,这几年我们“气”到是没少吸,我想按照光合作用的原理这也能解释为啥学校里面的花花草草长得茂盛吧!夜真的静了下来了,有谁知道明天早上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将要开始了。
  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又感觉像醒着一样,听到老翟磨牙,力起起夜,模模糊糊的。起来后看着大家洗漱,小媳妇还是积极的!洗漱完了下了楼,便径直的朝着食堂去了,早饭有馒头,包子,鸡蛋,油条,豆浆。想来学校为了我们能考好也是下了大本了。也是,学校也希望我们将来都能高中,这样学校也有颜面,将来在招生时也显得有分量了些,天气异常的热,早上也没什么胃口,怕吃了待会坐车难受,随便吃了些,便出来了到了宿舍拿了考试袋去了临时教室,大部分人都到了进了班,老班在门口等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等到老班交代好了事情还顺带着说个小段子,“今天早上咱班有没有同学吃了一根油条俩鸡蛋的?要多吃几个,好几科呢!”我们都哈哈大笑。果然这老班,缓解了我们尴尬的心情,我们静待着学校通知我们这些去外校的考生下楼大门口操场集合,于是我们这些人就下了楼直奔操场,路上人来人往的,不时的有大巴车开出开进的,监考老师已经到了,在陆续的进入考场楼,安装屏蔽设备的老师提着设备下了车,朝着考场去了,不多时接我们的大巴来了,我们陆续上了车,看到老班在嘱咐我们答题平心气和就行了。不要和难题恋战。这感觉有点像出征,还有点像是被圈养3年,该是收货的季节了!随着大巴车的开动,我们出发了,路上带了个鸡蛋没吃,打算下了车难受就吃点,估计是紧张的原因反倒是不晕车了,在随着车来回的晃着总算到了,下了车的我们到了临时休息点,里面备好了西瓜和大桶水,西高更人性化的是我们考生凭借着准考证可以领免费的小瓶矿泉水,这也是我们作为考生的优待吧。这天还是热,我们便进了教室,随车的老师说有防中暑的和治拉肚子的药,谁有需要可以找她,我们的准考证都在老班哪里,然后开始发准考证我们才意识到开始了,领过准考证放到考试袋里面,出了门朝着昨天看的考区走去,还没到进场的时间,大家都在那里等着,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她,梧桐树下,阳光洒下,她现在公示栏前看着书,我离她大概有10米远,我们对视了一下然后各自的看着,铃声响起人群中我们进入了考场,那时我才知道我们同在一个考场不同的教室,进了教室落坐,对了桌子上的考试信息才敢放心,以免错了浪费时间,之后我们都在静静的等着,等着老师发试卷。
  监考我们的那两个老师也比较和蔼,两个女老师,一前一后的看着我们,室内没有风扇是中央空调,这待遇也是没谁了,毕竟是本县的第一高中基础设施就比我们好的太多了。中央空调一开不多时温度便降了下来,我们也瞬间觉得凉快了许多,然后一个女老师拿着我们的身份证来对应我们每一个人看看是否是本人,待到检查完毕走上讲台等待着其它安排,再后来我们分发了卷子和答题卡可是我们不允许进行答题,只允许看着和来回的翻看卷子,审核完后我们开始答题。另外一个女老师开始拿着我们的身正证和答题卡对应我们每一个人,我们第一场考的是语文,考试时桌子上除了答题用的其它什么都不允许,就连喝的水也不能放在桌子上的。气氛是压抑的紧张是必然的,窗户外是两排杉树,蝉鸣已经开始,窗外的鸟鸣声不间断的,此时的这里安静的根本不像是在战争,终于第一科考试完结了,校园沸腾了,许多人出来了不过还好,因为是语文所以不是太难,下午考英语。我们赶到集合点随考的老师点过名后我们便上了车,然后车子开动我们回学校去吃饭,到了学校也是人山人海的,大巴车进进出出的开着,中午的太阳照在皮肤上面火炙一样,我们下了车奔向饭堂迅速的吃中饭,然后到寝室里休息,室外蝉鸣声不断,整个校园一直也没有静下来,模模糊糊的睡到了老师叫,我们起床跟随大巴车前往考场开始等待英语的考试。
  五月的天,衬托着法国梧桐树,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特别的味道,考场外面麦子金黄。这也是收获的季节。同样这也是我们收获的季节!时间推移,太阳在天空中划过弧线,当铃声响起之时,校园热闹了起来。我们将答完的卷子置于桌头,监考老师收完之后,我们便出来了,抬头看着杉树荫萌清凉,走在路上匆匆的学子,我们回到了集合点,由于时间还早,加上已经有其它学校的校车离开狭窄的校园门口有点拥堵。所以学校老师去协调了,看着阵势估计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出去。我们在集合点坐了下来,喝水的洗脸的聊天的。同行的老师建议我们去看看西高的校园,明天一过以后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可以再来,所以我们几个便依了老师,顺着主干道路走着看着瞧着,他们本校的学生已经开始准备晚上的工作了,可能是对于我们这些外校的学生看啥都是新鲜的有点优越感吧,我们几个走着说着看着议论着,一边走一边看,看到了小桥每个人都要各自的走过去,不为别的因为我们学校没有,所以大概游走了半天,学校不是太吵了估计人都走了,于是我们几个合计着回去,果然到了集合点都没有人了,跑到车子处大家都准备好了,我们上了车在校内主干道上通过大门穿过林荫路和着两边夹道的学生父母伴随着车子的驶离,高考已经结束了一半了,只等着明天一天了。至于如何这要到以后说了。由于我们几个回来的晚,所以在车上没有座位于是便站着回到学校里面。一路颠簸使我难受的想吐,好容易挨到了学校,一下车差点吐了一地,老天!中午那点余粮还未消化全吐了出来,先去了宿舍小媳妇已经端坐在那里,寝室基本上都回来了,大家开始议论起今天的考试内容,结果被力起打断了。说是说多了怕影响心情,然后说到了其它的话题,关于聚餐的散伙饭,班里面估计是不开了。我们寝室里面商量着办一下,时间定在明天晚上,征求一下我们宿舍的意见,于是大家都没反对,说完后我们便下了楼,因为又开饭了。我说不想去没胃口,小媳妇白眼我说,“吃个饭还挑,过了明天你在想吃学校的饭估计都吃不到了,那时你会想念的。”还真让他说对了,2年后我坐在另外学校的一所学校里面和几个全国各地的室友议论着我们高中所吃过的饭,甚是怀念!下了楼,我们几个走到饭堂,已经有同学陆续开始吃了,我们几个不着急的打菜,盛饭,拿馒头!于是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慢悠悠的吃着饭。吃完后时间还早,于是大家商量着去操场里面走几圈,我们要小媳妇帮着把饭缸带回宿舍,我们几个边走边等他,果然,小碎步没有让我们失望。来到了操场里面,班里面的几个男生在打篮球,估计饭是不打算吃了。由于刚吃过饭不能跑步,我们只绕着操场走圈,颜坡道,
  “力起,你打算考哪啊?”
  “这个没想好,看看吧。”
  “颜坡呢?”
  “我啊,我也不知道!”
  “小媳妇有啥想说的没有?”
  “反正就这样了,先考了在说吧!谁知道以后会去哪啊!”
  “也是,现在说有点早。”
  “你们打算学啥啊?”
  “我看了那个《招生考试指点》说这几年计算机比较好。”
  “我想学设计房子吧!”
  “这个可以,将来毕了业做老板,”
  “做啥老板啊,当包工头啊!”
  “你们可不要小看包工头,我一个叔就是买了几套房子了。”
  “是啊,等你当了包工头,我们去找你去搬砖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阳光温柔了许多了,余光已经衍射到操场的跑道上面,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细小的红砖颗粒,远处的篮球在水泥地面上来回的做着自由落体或者加速或者匀速直线,圆周运动,只是这夕阳的余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了,远处白色的烟云腾空而起,我们知道化肥厂又在放“毒气”了,夜里的植物又该疯长了。我们慢悠悠的走回到初中部,上了楼。班里面没有几个人。不一会老班来了。交代了我们明天最后一天希望我们好好考不要灰心。明天下午结束后我们就可以由家长接着回家,行李可以缓到后天拉走,所以也就是说明天一结束我们的高中生活就真的结束了。晚上我们要把临时教室腾出来,明天初中部的学生要来了,晚上我们将各自的所有东西全部搬到宿舍里,然后老班要我们相互通知一下,天开始渐渐的灰了下来。我们开始了晚读,晚上几节还是自习,老班也没有过多的说啥,一再嘱咐我们明天好好考,然后跟我们郑重的说“再见”,要我们早点休息。也预祝我们都考出好成绩来。我们下了晚自习,我的东西有点多,让阿满帮忙带了一些,我自己提了一些东西,晚上没叫老王。他去找那女生坦白去了。我一个人下了楼不知道该咋办,于是顺着小路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操场,操场里面晚上没有开灯,格外的黑,我听到里面有男女说过的声音,我猜想会不会是老王,于是我走到乒乓球台前彳亍了一下,然后绕到国旗台下站着看着乌漆嘛黑的操场在想。
  “妈的,我真的毕业了,明天就走了!这不是开玩笑的!”
  当年进来这里还历历在目的,仿佛就像昨天一样,今晚离去以后都不在了。于是我提着手里的东西打算围着操场走一圈时,听到那边有对话:
  男:“你打算考哪里?”
  女:“我不知道,你别在这时问我。”
  男:“我现在不问,什么时候问?”
  女:“我不知道,明天过了再说,好吧!”
  男:“……”
  女:“走吧,我们回去吧。一会老师该来了。”
  男:“我不走,你走吧!”
  女:“那我也不走了。”
  男:“我将来要考不到你的学校怎么办?”
  女:“那我就去你的学校。”
  男:“不要。”
  女:“那你说。”
  男:“你选一个学校,我们两个一起报,如果你考上了我没考上,我复习你等我!”
  女:“那我没考上怎么办?”
  男:“我陪你复习。”
  女:“不要,我才不要和你考一个学校。”
  男:“你是跑不掉的。嘿嘿……”
  女:“啊……”笑声太魔性了。
  男:“就这样说定了。”
  女:“谁给你说定了,你给我好好考明天,我还等着你带我去看看外面呢!”
  男:“好,我答应你。”
  女:“那说好了,拉勾盖章!”
  男:“好,明天我起草你签字,这个不算!”
  女:“谁要给你盖章啊。”
  待续……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不可能雷同,电视剧看多了吧!)
  于是我提着行李慢慢步行回去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去操场。那个夜晚!1面以后,过年时我又回到了那里我一个人在那里1个小时,我弟问我看啥,我说看你看不到的人!
  回去之后,小媳妇已经洗漱完了,我坐在他的床边洗脸,小媳妇调皮的推我差点掉下去,我没理他,等我弄完了。我将他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我上了床,我的床板又地震了。
  夜静悄悄的,可是显得格外的不舒服,大概是太热了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到是小媳妇在下面一边睡觉一边小声说,
  “你再翻身也睡不着,别动了!”
  这货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没咋睡天亮了。早起打起十二分精神,开始迎接这最重要的一天。
  初夏的天总是来的早,晨曦微亮,晨光微凉!这一天我不想说了,都是理科的东西,大概还因为自己当年高考失利吧,所以懒得说,可即便是没失利我还是懒得说!到了下午。太阳没有丝毫减弱的样子!当人生鼎沸的那一刻这也标志着我们3年高中的日子结束了,我们彻底的结束了。考生们开始欢腾,庆祝,总之那种解脱的精神压抑终于释放了,你没有经历过你是体味不到那种感觉的,重生的像是凤凰涅槃。我们在学校集中的地点等候着学校大巴车来接我们,学校为了让我们先走要求西高返校的学生推迟进校,所以校外真的是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的感觉。于是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等候这,然后大巴车来了。我们随着人群上了车,在校外我看到了老妈,我们的大巴车不停,一路开回了学校,到学校后我没有先回宿舍而是先去学校公用电话屋里打电话,告诉老妈来学校接我,然后慢慢的走回宿舍里。回到宿舍里,我看到大家都在默默的整理自己的行李,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悲伤,是啊,过了今晚以后就天涯路人了,不免的感慨。于是我也开始收拾,然后看着大家打包衣服,书本,洗漱用品,我们同时也商定晚上7点钟在校门口集合,所以大家先走去找地方寄放行李,最后决定将行李先暂放到老二那里,就在学校对面的居民区里。不多时我便打包好了,同班的同学也都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最后分别的日子大家都没有了偏见,因为以后不知道才能什么时候在见面的!然后我们一个送一个的,轮到我了,我将行李一点一点的往下拿,后来力起颜坡阿满帮我拿,我将行李堆了一车,我爸嫌我不早点拿回家点,我说:“我今晚不回去了,我们几个聚会。”那一刻估计我在我爸心里长大了,我爸看看我又看看那几个室友,“给你两百块钱,去吧!”于是我接过钱,我爸载着我妈回去了。我则跟随他们回了宿舍,阿满和老翟因家远行李寄放宿舍明天带走,我们几个就这样在宿舍里坐着聊天,我不忍心再出去了,怕看到了同学难受,直到天暗了下来。宿管阿姨问我们几个要不要留校,我们都摇摇头。阿姨说她等会锁门。我们几个下了楼。在校园里溜达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忍离去,可是因为要校禁,我们几个出来了,走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感觉突然失去了所以然没了念想,突然像是离开了爹妈的孩纸一样。我们几个站在学校门口,路边的路灯逐个的亮了起来。我们几个矗立在学校大门口那里,几个人像是行注目礼一样惜别了。然后我们几个出了学校朝着市区走去,可是忽然发现饿了,于是我们几个打算去吃饭,随便在学校附近找了家酒店,等到我们各自都落了座才发现老二不见了,于是大家七嘴八舌的先点了菜,我记得有凉皮,花生米,黄瓜,凉菜主菜是大盘鸡和鱼,一帮子穷学生,又是第一次去这种场合吃饭,谁都不知道,所以都是按照当下的应季蔬菜点的,不多时老二回来了,带了瓶二锅头。我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道“没人会喝啊!”老二拆了酒,问老板要了(我们有老二,力起,胖磊,我,二飞,阿满,六个人)六个杯子,然后倒上酒,为今天考试完成顺利的干一杯,大家都没有喝过酒,于是都是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只觉得从口腔到腹内全是火辣的感觉,这也让我想起来后来我去了学校后代表学长去参加舞会,然后一杯酒下腹,我就没了中觉,后来被拖了回去,狼狈的很!酒大概喝了三分了,我们都有了五分的醉意,老二说这酒喝的有点沉闷,找个方法,于是我们都好奇的干看着。老二问老板有没有扑克牌,老板找了找,还真有于是递给了我们,老二讲了规矩,我们轮流抽牌,然后庄家叫一张,比这一张大的或者小的喝酒,随机的,然后轮流当庄家,酒过几旬,这游戏大概是太慢了,于是老二将空了的菜盘清理了一下,将一枚啤酒瓶放在桌上,我们约定瓶口指着谁,谁来喝,总之就是闹!老板看我们也问我们是不是今天高考的学生。我们都点点头,老板说你们是学生来我这里我很高兴,说着吩咐后厨送我们两个菜,酒是喝得差不多了,我们那会儿还没有人会抽烟,我们都干坐着,谁说肚腹内五脏翻腾,闲聊了起来。
  老二道:“你们有啥打算?”
  阿满道:“有啥打算啊,先看看分数吧!”
  二飞不说话,力起趴在椅子上一个劲的点头。
  老二道:“都说说啊,别让我一个人说啊!”
  胖磊道:“酒都喝多了吧,我们接下来去哪?”
  老二道:“去红河公园吧!哪里人多。”
  二飞道:“去上网吧,多久都没打过游戏了。”
  阿满也同意去上网吧,反正我们也无聊。我们几个第一次喝酒,之前都是喝啤酒的。推杯换盏的似乎有点味道,大有明日高中的决心。后来我们都不知道原来不吃菜先喝酒是容易醉的,一帮子傻蛋,喝了一点小酒结果开始醉了,我那是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醉,后来我们玩起了游戏用酒瓶决定谁喝酒,我们玩的不亦乐乎的,待到酒足饭饱后,我们出了门,看尽繁华霓虹。几个人边走边喊着,“毕业啦,终于毕业啦!”可是始终没离开学校附近!老二拿着那半瓶白酒一走一拐的像个醉汉,更像个流氓。我们走到学校门口处时发现有卖西瓜的。老二问到:“瓜甜不甜?”那老板倒也风趣。“不甜不要钱,甜了你还来!”说的像唱的一样。老二趴到瓜上听了又听,最后指着最大的一个西瓜说就它了,老板拿起来称了称,给我们装了起来。可是老板没家伙切西瓜,老二将那半瓶酒给了老板说,我们刚开的,我们是今天刚毕业的学生,这酒给你了。我们不喝了我们吃西瓜!老板看他有些醉了,结果收了酒少收了5块钱打发我们几个离开。于是我们几个抱着那个最大的西瓜离开了,只见老二直接用手将西瓜劈开了,一人分了一大块,我们就像梁山好汉一样,拿着西瓜边走边吃,向着红河公园走去。路上行人很多,这大概是因为高考结束了,都出来庆祝了!我们几个晃晃悠悠的总算到了洪河公园里面了,溜达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干啥了,到是二飞拉着我们去坐碰碰车,人生第一次啊,我们几个就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在那里玩着碰碰车,这也太离谱了,可我还是跟着他们玩了,并且玩了两圈。最后我们几个游走在公园里面。我们在公园里溜达了半天,夜已经很深了,大约有11点的样子了,这是我们几个第一次看家乡凌晨的样子,公园因为是刚修砌没多久,所以所以有些基础设施还没有完善,我们则随了人群在里面挤来挤去。公园里灯火通明,可我睡意来了,一个劲的打瞌睡,想来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这几天也够累了,我们几个最后爬到了假山坡的亭子里,俯瞰县城,我随着余光看过去大致能看到学校的方位。假山的旁边是日夜不停的河流名曰:小红河!红河公园因此而得名!公园里一帮人在篮球场上来回的跑着,我们因为都有些醉意都没有上前去掷。我们就那样静静的俯瞰着,然后我们决定回去休息了,至于怎么回去的我就不记得了。后来我们便被老二带回了宿舍里,我和力起两个倒头便睡了,二飞老翟和阿满去上网了,我和胖磊我们几个睡觉去了,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老二和胖磊这俩二货在居民区的池塘边看什么日出,一夜未睡直到天明了才回来!醒了之后,我看看他们都还在睡觉,也没去打扰,于是我一个人穿了衣服出了门,嗓子痛干的很,出门走到学校大门口,已经有学生父母来带行李了,高二的已经荣升至高三了,我坐在马路边上静静的看着,不多时他们也起来了。我们几个一同去吃了早饭,我顺便去了学校上了个厕所洗了脸,出门时感慨不已!真的要走了。绕过教学楼碰到徒弟小美。
  “好早啊?”
  “你来带行李?”
  “嗯……”
  ……
  别离了他们,我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都是收割小麦的景象,这是个丰收的季节,也是个心碎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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