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该来的终会来——高 考 一

　　如果说人生是一首船，那么那段时间则是人生这场旅行的新大陆，日子明媚，我亦如悲。（这段不算）
　　日子还是那个日子，不过已经是记忆了，三年1095天，那种心情大概也只有只有真正经历过那段日子的人才能体会到，一般海水一般火焰。拼了3年就差那么一步，最起码在当时我们是这么认识的，所以那时能做到心静如水的都是后来在高考上有所成就的人，我那时最喜欢的一句话便是——不抛弃，不放弃！后来总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有些事有些人就是这样，就像我们苦熬了3年一样，日子就这样来到了，依稀记得郎朗的晨读，喧闹的走廊，教室里外踱步声嘈杂声，那时阳光明媚春风和煦，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中便迎来了我们的第一个转折点——高考！
　　也记不得了，大家什么时候开始准备散场的工作了，也许是在老班（小胖）说完那句话——“最后一星期了，再看看，再想想，再做做，该留影的留影……”可能这真的是最后了，在这一星期我们都调整好心态，我们同样也在选择和被选择，高考分流，高考还是单招，庆幸的是班里面只有几个人选择了单招，而我们剩下的便开始准备大场硬仗了，高考前一周似乎已经弥漫了火药的味道了，我们努力的使自己在平静的日子中度过，那周老板不在管教和说教我们，各科老师也不再上课了，于是我们真正的被放养了，除了自习还是自习，我们选择了只有复习，哪里安静坐在那里看书闲聊，走廊，花坛，居民楼后，国旗台下，总之都可以。于是大家开始相互留言留信留下我们那时最美好的回忆，我们相互写着留言书，相互祭奠着这即将随了远去的青春，开始新的青春！其实那几天都还好，真正给我们感觉要高考的其实是哪天的大扫除。
　　高考前第二天
　　头天晚上，老班通知我们后天也就是高考前一天我们要去看各自的考场，这两天学校会安排各自的考场，到时会通知大家的，所以我们并不惊奇这高考前的第二天会有什么事，所以我们都像往常一样早起、洗漱、跑操、早读、早饭，唯一不同的是学校为了我们高三的能正常的高考将学校除了我们高三以外的其它年级的学生全部放假，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学校又剩下我们了，同样上午我们没有任何安排，自习还是自习，倒是最后一节课时老班进班了估计是安排明天考场安排的事宜，于是我们都静静的听着，老班说他长话短说，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学校被定为高考考点，学校很重视，所以要我们下午打扫班里面的卫生，这也是我们这3年最后一次打扫卫生了，然后老班公布了我们考场分布，县里面共3个考场，西高，杨高加上我们这里，班里面同学被分为3批人，每个学校一批人，然后明天去看考场，熟悉考场环境，其实就是要你自己了解自己在哪个考场考试，坐在那里，厕所在哪，大门口在哪，不然呢，你以为考场有啥看的，（那时没有小姐姐这个物种的）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学校为我们这些除了在本校考试的考生以外考生安排专车每天接送我们考试，现在想想学校那时为了我们也是拼了，可是那时的我们却丝毫没有学会感激，晕车倒是件头疼的事。老班让我们那两天全部无条件服从学校管理，所以那两天我们还是比较听话的，毕竟谁也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的，老班讲了一些其它的事之后吩咐我们要下午打扫班级教室，学校整个四层全部进行打扫将来两天后作为高三的战场，这也许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打扫班级了，这便是我们共同生活了3年的地方，似乎它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犄角旮旯我们都是熟悉的，就像我们熟悉女生的身体结构一样，隐蔽而不失纯真。所以在打扫的前提下是我们必须搬离这个教室，暂时的教室定在初中部的楼上，桌子不用带留下一部分大约30个，剩下的搬到隔壁教室里面，然后我们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吃完中饭开始搬离然后大家回来打扫教室，然后便下课了，于是我们和往常一样的带着自己的饭缸奔去餐厅里面。
　　简单的吃过中饭后我们便走了回来，班里面有几个人没有去吃饭，大概是餐厅里面的饭满足不了他们吧，又或者没那个心情吃吧who’snot！然而吃过饭的大家进班之后并没有急于的收拾东西，而多数是静静地坐着再看看，再看看，这教室，这藏着我们太多的欢声笑语喜怒哀乐，于是我们都坐着似乎在与她告别，然而时间潺潺，不知不觉同学都到齐了，于是我们开始默默的收拾着各自的行李准备搬离，班长提前去将临时班级打探好了，于是我们跟随者人群将自己的东西拿着朝着初中部走去，一路上声势浩大，庆幸的是我行李不多，可还是需要搬两次的，为了避免尴尬，我尽量选择路远的走，就这样我们搬离了生活了3年的班级，然后将书本堆放在临时班级里面同地理位置的书桌上面，依旧是靠近后门大窗户的位置，之后大家便回到教室里面，那天的值日组已经开始在扫地了，于是男生进去拿着扫把开始加入班级里面扫地，扫走廊，不知道谁回宿舍拿了脸盆和水桶以及毛巾来了，于是女同学负责给男生打水，班里面开始了扫地，用水桶冲洗，走廊里面也是先扫然后在冲洗，其余女生则用毛巾擦拭玻璃黑板及教室墙面灰尘，总之大家忙的不亦乐乎的，我们下午是四节课，我们打扫嬉戏闹了两节，然后留下一部分同学进行整理归纳，摆放课桌及物品归放，于是剩下的同学自主选择，要么回宿舍里面，要么去临时班级里面自由复习，总之最后了没人在管你了，于是我们寝室几个一商量便都回宿舍了，大家准备去洗澡洗衣服，于是我们几个便从后门楼梯下了楼，路上其它同级班级也是一样的和我们一起回宿舍了，路上颜坡看到了小面店后面的花树说等到考完试一定要拔走一棵，这货果真做到了。到了寝室时间还早还不能去洗澡，于是我坐在小媳妇的床上，懒得爬到上铺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小媳妇则去厕所和阿满抢自来水洗衣服，老翟操场篮球，胖磊不知所踪，力起趴在床上看书，颜坡则歪着头靠在力起床上面玩他的qq碰碰车，只有我无聊，想着干点啥呢，本打算去找老王聊会天的，一想估计这货大概也忙吧，于是便打消了念头，干坐着等小媳妇洗完衣服撵我走才缓过神来，于是将衣服脱了下来按到水盆里准备洗衣服，也不知道怎么就把衣服洗完了，挂到走廊阳台下面的晾衣绳上后便进去坐下，于是大家便商量着准备去洗澡，于是又换了衣服，跟随着大家下了楼，人不多，走到餐厅后面那栋楼的后面老远就听到机器切菜的声音，这声音熟悉，闭着眼睛都能知道下一个是长音还是短音还是连续还是间隔，毕竟不闭上眼睛也知道，经过楼栋，在经过餐厅的那条路上后，回头的瞬间看到了她，忽然疾走的步伐听了下了差点将毛巾香皂甩出去，我迟疑了3秒，停了下了看着她，我们间隔大概是300米，如果不行一分钟，跑步则20秒都不到，我迟疑那里，夕阳正好打在她的身上脸庞上面，可是由于洗澡我将眼睛拉在寝室里面不过我断定夕阳西下，断肠人不一定在天涯！或许在那时的平行时空里面存在着执念。
　　洗完澡后推门而出，夕阳落洒在门槛上面，外面的温度不高也不低，已经有陆续的同学走向餐厅，由于出门不积极被小媳妇推了一下，想起在澡堂我们逗小媳妇的样子真是搞笑的一逼，我让小媳妇先走了，于是我和力起在后面慢慢的踱步，我们俩看着这小媳妇的小碎步稳稳地向前进向前进！我看到夕阳的余辉已经渐进消失了，映着的是女生寝室的楼栋，就像N年后我写了一首《一抹的清凉》和那个感觉差不多的。尝试着放空自己，也不是做不到，而是不甘心在作怪。思来想去大抵上还是自己怯懦吧，回到寝室里面看到小媳妇已经做好准备了奔向饭厅，一个劲的催促我和力起。颜坡还没回来，我们说不着急的，小媳妇一边拿起饭缸一边要我们快点，我说你要实在等不及了，你先去吧，要不你把我们的饭缸都带过去了顺便帮我们把菜打了，力起一边脱衣服，一边回头笑着对小媳妇说可以，于是小媳妇翻了个白眼对我们拿着我们的饭缸出了寝室门，我和力起换衣服，颜坡这时回来了，说小媳妇抱着什么东西跑去饭厅撵都撵不上，比兔子还快！我和力起对他说，“赶紧换衣服，准备下去吃饭了！”于是我和力起又等颜坡换好衣服，一同便下楼了。颜坡的饭缸在食堂里面，所以不用带，我们三进饭堂前洗了手，这大概便是那三年养成最好的习惯了。进了饭堂，人不少，可也不多，因为初中部已经放假了。剩下高二和高三的，明天准备放假，于是我们仨人群中找小媳妇，这是看到这货，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翻着白眼，对我们仨吼道，“拿馍去，你打汤去。”于是我应和着，“得咧！我去了。”我和力起拿着饭缸去打汤，小媳妇着坐这哪里，颜坡找到他的饭缸准备去打菜，我和力起接过他的饭缸打汤，回来时的我俩搞笑之极，力起去拿馍，先拿四个，将馍放到一起然后叠放，还垒加的叠放，下面四个接着三个，然后两个最后一个，看馍的阿姨一脸懵逼，问到：“吃的完吗？”力起笑着说：“我们人多！”就这样，在众人的眼光中，力起像个胜利者一样抱着馍经过女生饭桌区域回来了。我走在后面，简单打过招呼后，我看到力起将馍放到小媳妇的饭缸上面，小媳妇一脸嫌弃，催着我们赶紧拿走，于是我们分了馍，倒了汤在各自的饭缸里面，回到各自饭桌吃完了这最后一次象征性的嘻戏吃饭，等我吃完，力起已经吃完了，坐在那里等我们，颜坡不紧不慢的细嚼慢咽的悠然，小媳妇已经迫不及待了，力起慢慢的看着颜坡，我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去。出了饭堂门，我不在就近洗碗了，而是选择了僻静人少的初中部那里，以免尴尬。然后在开水处等他们，我站在哪里，抬头看着天，蓝蓝的漂着几朵白云，夕阳已经昏暗了，这蓝有些发黑，然后我们便朝着临初中部时教室去了。
　　对于，初中部的教室我是不陌生的，因为那时去书库没少来这楼上。只不过爬楼有点累，我们进了班，坐了各自的位子，于是拿起了书开始看，后来有同学小声读，一个，两个，三个，慢慢的读书声大了起来。热风趁着天还没黑，刮了起来，于是风扇打开可还是热，我拿了书出了门，朝着楼下走去，起风了，看样子今晚有雨，下楼时碰到老王，于是便一同下去了，我们两个先是坐在楼下的小花坛边，静静的看书，这时又有同学下来了，我们俩不好意聊天，开玩笑道“要不也读两句听听。”老王道，“我，随你啊，你读吧。”于是老王叽里呱啦的读了起来。没一会便停了，我问他怎么不读了？这货说他累了！歇歇！我是我鄙夷的看着这货。
　　清风吹来，尽管夕阳余光，可是天空还是依旧明亮的，学校附近的楼层里面，灯光开始陆续的加你了起来，我知道人们开始下班回到家里。远处城区喇叭悠扬，老王是不想读书了。看着我，我说我也不想读了。那找个地方聊天吧。我说可以啊，去哪里？
　　老王指了指操场，我说：“行，走吧。”于是我俩就夹着书本，俩人理直气壮的走在去操场的路上。我们俩因操场里面有人在跑步和散步，不便去围着操场。于是我俩就坐在了国旗台上面。屁股坐着一本，手里拿着一本，屁股落定坐了下来，老王看我还在看书于是拿了我的书，扔了出去。
　　“看个屌啊，你是打算考清华还考北大啊”
　　“我靠，我的书！”说着我起身要去捡我的书。被这货拉着了。
　　“不看了，看个毛啊！”陪我聊天。
　　我说，“行吧，你打算聊啥？”
　　“聊聊以后吧，”
　　“鬼扯，以后谁知道以后啥样啊？”
　　“你说，我们俩现在这里，谁知道到了九月份会在哪里？那时还会不会记着今天？”
　　“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无论以后在哪里，此时此刻的我们，这里将会是记忆的地方”
　　“你又开始装了。”
　　“哈哈，没忍住胡说八道。”
　　天空慢慢的暗了下来，可我俩聊的兴致勃勃的，天空刮起了凉风，夹杂着尘土卷起来由操场的外围卷着尘土刮到了操场里面掠过我们做的国旗台然后长着操场深处的居民楼围墙方向去了，最后消失在那白色吧墙上面。此时有几滴雨忽忽悠悠的打在了脸颊上面，我问老王。
　　“下雨了还说吗？”
　　“下个毛？哪有雨啊？”
　　“你抬头看看，换个地方吧，咱俩还坐在旗杆下面，万一打个雷，咱俩全玩完。”
　　“滚球吧，说里啥话！”
　　“你说以后，咱俩要上不同的学校该咋办啊？”
　　“这有啥？火车这样方便，可以去看看的。”
　　“也是。”
　　“那你打算忘了她吗？那到了学校碰到了合适的该咋办？”
　　“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我是忘不掉的，你呢？你不是说有个女生暗恋你吗？”“你打算怎么办？再有几天我们就走了不打算说点啥？”
　　“看看吧，有机会了我去找她说说！”
　　“行吧。”
　　“你说，这也是是神奇啊，你说我每次去吃饭去厕所都能看到她看我，你说怪不怪？”
　　“我说你是吃饱了没事干？”
　　“滚球吧，你和她就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干看着对方折磨自己？”
　　“我那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你说，以后我要是到了大学找个女朋友该咋办？”
　　“你问我？我都不知道该咋办啊？要么你日了她，要么她日了你，再说了你就那么确定你找的到吗？？”
　　“废话，肯定找的到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还有，说真的你打算考哪里？”
　　“我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你说我们这样熬着折腾着3年，到底为了啥？”
　　“要我说，你就是闲的蛋疼，你要真不知道那你就好好学习吧。9月份肯定会有一所学校要你的。”
　　“我想去郑州，离家近。你呢？”
　　“我……不知道，我打算出省，我要离开这里。”
　　“出省？去哪里？”
　　“不晓得，到时看分数吧。”
　　“好吧。”
　　“还有几天，你真的不打算再找她说点什么？解释解释？”
　　“算了，能解释的解释，还是解释吗？”
　　“滚，又来？”
　　“你赶紧去找你那位把白表了，我不用你操心了。别没事来烦我！”
　　“好吧。”
　　“说真的，你就一点都不难过吗？现在你们见面还说话吗？”
　　“你说呢？”
　　“我是服了你了，你就活该。”
　　“嘟嘟嘟嘟嘟……”
　　晚自习下课了，楼层里面悸动了，不一会儿有人从楼门口出来，朝着操场走来。
　　“你说咱俩回不回去？”
　　“回啊，说不定老班今晚有安排呢？”
　　“行，再坐会儿。”
　　“你先坐，我去捡我的书，要不一会被别人捡走了。”
　　“还捡它干嘛？”
　　“那也要捡啊！”
　　月色朦胧，学校周围的灯都亮了起来了。我们俩就这样坐着，看着锻炼的同学一圈，两圈，三圈的跑着，散步的，慢悠悠的一圈一圈的走着，或者一个人，又或者两个人，又或者三五个人，讲话声，嘻戏声，这便是平常在不过的日子，可是此时对于我们来说确是弥足的珍贵。只因为这是高考之前。于是和老王约好晚自习下课接着跑步，我纵身从国旗台跳下捡起书拍了拍！和老王朝着初中部走去，花坛里面的虫鸣声映和着这即将到来的夏！
　　高考前第一天
　　昨晚和老王一别后，我便回了教室里，刚好在上课铃响了到了班里面，老师们已经不再讲课了，我们自习，老班，进来和我们坐这那里，安排明天看考场的事，之后又是教育谈话，晚自习下课后我随了人群下了楼，之后右转去了操场的那条路，人群三三两两的在后面跟着，我到时老王已经跑了一圈了，我随着老王跑，这货估计是腿长的原因，轻松的便超过了我，于是我俩发了疯的死跑，结果今天早上起床两条腿酸爽！老班，昨晚通知我们早上可以不用早起，8点在教室里面集合，然后等学校通知，准备去西高和杨高的同学在楼下集合，跟随老师去看考场。在本校的坐在班里面等候通知，然后去看考场。到了8点钟，学校通知我们去楼下集合。我又成功的被分配到了西高。曾经的梦想高中，也是我中考的考场。没想到这次又分到了这里，不过这里还好有我儿时的小伙伴，他在这里，也算是找到组织了。来时我俩通了电话，约好在操场里面碰头，于是在接到通知后我们便下了楼，于是我们按照班级集合了被分配到各自的汽车上面跟随者老师一起开往西高，而另外的一部分学生则是去往杨高，剩下来的同学便留在本校看考场。随着汽车的开动在经过了熟悉的街道进入了西高，果然对于我3年前进入过一次，今天的到来对于我来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下了车我们便在老师的引导下前去我们学校在西高设立的临时休息点，一个大教室里面，我们坐在里面，带队老师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于是便引导者我们去看西高学校设立的考区平面图，于是我们各自向着自己的考区走去，看到好多同学都在看着考场，于是在一边走一边看我默记的考场号及座位号。好容易找到了我的考场，趴在窗户上和其他同学一样数着自己的座位，走到门前时才发现门口贴着考场号考试班级及监考老师姓名，下面是此班里面明天即将考试的同学姓名，于是我在里面看到了XX俩字，瞬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仔细的数了一下座位，便出了考场于是打算游览一下这个学校，于是顺着路一路上漫游下来，边默记了厕所的位置，考场的位置，考试的位置，集合的位置等等。顺着人群出了教学区之后接到了星星的电话，他说他在门口操场的位置哪里等我。于是径自的走去，在人群里面好容易找到了他，一问他被分配到了杨高，刚回来已经看完考场了，于是我们两个便开始攀谈起来，就这样聊着生活，学习，还在聊政治，随着我们约定的时间我们到来，我告别了他，于是在上车前我们在他们学校买了一个面包，这是我们学校所没有的，在买面包时他们本校的学生看我们那样的眼神就像是土包子进城了，管他呢，老子花钱买又不是偷来抢来的，于是买了还炫耀一下将面包在空中扔了一下进行360度翻转两周半，还顺利的接到了，完美！上车后由于晕车的原因，在车上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下了车想吐，于是强忍着，也没有回教室里面而是去了寝室里面，大部分同学已经准备开始就餐了，于是在寝室里面喝了点开水，便下了楼朝着餐厅走去，走到门口想起来了，昨晚饭缸带到教室里了，于是我又回到教室里拿了饭缸，等回来时已经有部分同学吃完出来了，于是进去后发现打饭的阿姨已经不在了，于是自己打了一些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开始吃饭，过后带着饭缸回到宿舍里面，小媳妇已经躺在床上了，于是我也上了床躺下了。
　　天气异常的炎热了起立，太阳光线异常的热烈，整个学校顿时安静了起来，都在午睡了，这天气热的正是收割小麦的时间，“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午睡模模糊糊的倒是头顶上面的风扇来来回回的打转，这声音哐啷哐啷而有节奏的响着。于是大家都睡的模糊直到宿管阿姨叫我们起来，已经2点了，于是我们坐了起来，下午没有安排，自由安排，反正明天开始考试了。今天时间自由了，于是还是起来了，头昏昏的，下了床洗了饭缸放到小媳妇的床头，顺便洗了把脸便下了楼，走在外面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感觉，于是在朝着初中部走去，上了楼班里面已经大部分人都在了，老班不见踪影，于是开始翻看着自认为薄弱的科目，实则是漫无边际的信天游着幻想。在教室里坐了两节，老班终于在第3节出现了，进班安排交代一下明天考试我们要注意的事项以及考试完了之后还需要重新的安排的事项。我们静静的坐着听着，因为我们都知道以后或许不会再有人替你考虑这么多了。是啊，这样的日子以后都不会在有了。
　　老班交代完了之后，便离开了，剩下我们各自安排的复习，于是大家都在最后的时间抓紧时间看书，没有谁在怠慢了，是啊，就像老班所说的：“临阵磨枪，不利也光！”于是大家抓紧时间“磨枪”晚饭吃的索然无味，晚上在教室里面晚读，四节晚自习没敢怠慢的复习着所有科目，只是不再做题了。下了课和老王操场里跑圈，只不过我因白天晕车不敢多跑怕胃里难受晚上睡不好，于是我坐在国旗台上看着这货跑一边听mp3《爱是你我》我知道我在思念了！之后回宿舍简单洗漱后检查了一下考试文件袋便躺下了，静静地睡着期待着黎明。
　　谨以此纪念所有经历过高考那段日子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