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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梦里倾城梦外休 眉梢隐月眉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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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鸿升坊和悦来坊第一场比试的时间。
  这五天里,秦琥没有再嬉皮笑脸的去打扰庄姑娘,用秦琥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让庄姑娘潜心修炼。
  “八字还没一撇,你以为庄姑娘真的会看上你。”大牛除了逗逗大黄狗,就以打击这个赌坊小二为乐。
  “八字就两撇,这不是手拿把攥的事。”赌坊小二显得信心很足。
  “你觉得庄姑娘会嫁给一个没有胳膊的废人吗,你拿什么手拿把攥?“大牛持续输出。
  “靠,你能不能说点好的,马上要比试了,说点吉利话行不行。”赌坊小二真想一把掐死他。
  或许是受到大牛话的影响,秦琥在比试前一晚上,睡得并不是很踏实,总感觉后面有什么阴谋。
  甚至还又做了噩梦,噩梦中不再是从梅洛亚赌场的高楼跳下,而是自己血淋淋的躺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两只砍下的胳膊被扔在一边。
  房间的另一头,庄梦月被散财公子压在身下百般蹂躏,庄梦月的惨叫声和散财公子肆意狂欢声交织在一起,充斥整个房间。
  “秦琥,你这个该死的罪臣之子,低贱的赌坊小二,你拿什么和我斗。你看看你自己,没有了胳膊,你喜欢的女人,就在你的眼前,被我压在身下辗转承欢。你输了,你输掉了胳膊,输掉了女人,你输得一败涂地。”
  “你输了,你输掉了胳膊,输掉了女人,你输得一败涂地。”
  早上起来,梦中散财公子的这句话,还一直在耳边回荡。
  秦琥不停安慰自己,“梦是反的,梦是反的。”
  即使是从后世穿越而来,秦琥也还是敬鬼神而远之。
  吃完早饭,和阿娘小妹打了声招呼,正准备出门,脑袋里还想着昨晚的噩梦,稍一思索,迈出院门的脚又缩了回来,转身要往回走,和要去陈夫子私塾读书的弟弟秦枕撞在一起。
  “大哥,咋啦,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弟弟秦枕见哥哥有些魂不守舍,关心的问道。
  “嗯,我回房间拿个东西。”秦琥答道,“那个林富芝没再欺负你了吧?”
  “没呢,这几天林富芝可老实了。”
  “没有就好,以后有这种事记得和大哥说,我替你摆平。”说完,秦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秦琥从床底下把那个木箱拖出来,提起就走。
  这次,秦琥目光坚毅,脚步坚定,走向鸿升坊。
  秦琥到鸿升坊的时候,时间尚早,悦来坊的人还没到,邀请的客人也还没到。
  南京城里一些赌坊东家也都会过来,共同见证高手之间的对决。
  今天鸿升坊暂停开门一天,只因这场万众瞩目的比试。
  大牛依然和往前一样,在大院门口逗着大黄狗,只是少了些嬉皮笑脸,多了点严肃。
  对于这厮难得的一本正经,秦琥反倒有些不习惯,总想和他贫几句才舒服,又怕这厮讲出什么不吉利的话,故匆匆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
  院门口,李掌柜也安排了赌坊里的两个妙龄女子,恭候客人的到来。
  从院门口通往大堂的路上,也铺起了红地毯。
  秦琥直接上到三楼,三楼唯一的一个包厢,相当大的一个包厢,梦月包厢,
  梦月包厢,大门敞开。
  包厢里,亦有两个赌坊的妙龄女子,一个叫春兰,一个叫夏荷,名字嘛,当然是艺名。
  春梅和夏荷,是这个包厢的侍女,负责包厢里端茶倒水的工作。
  “小琥子,你咋提了个箱子过来?里面装的啥东西啊?”春梅见秦琥手里拎着个箱子,好奇地问道。
  夏荷却是一言不发,默默擦拭桌椅。
  秦琥找了个椅子坐下,拍了拍箱子然后放在脚下,对春兰说道“里面可是个好宝贝,说不定你等下就晓得了。”
  “故弄玄虚。”春兰白了眼秦琥,不再说话。
  夏荷则对这个箱子似乎很感兴趣,不时朝秦琥脚下看上几眼。
  过了一会,赌坊的田博头和周博头进了包厢。
  如云包厢虽然很大,但是今天来的客人很多,所以鸿升坊这边,今天能够进入包厢的,不算春兰和夏荷两个侍女,是东家徐天赐、出场比试的庄姑娘、李掌柜、田博头和周博头,另外再加个赌坊小二秦琥,大牛则会守在包厢门口,严禁闲杂人员进入。
  李掌柜现在在楼下等待客人的到来,等到快开始的时候才会上来。
  东家徐天赐,身份尊贵,自是最后才会出来。
  秦琥正和田博头和周博头闲聊,庄姑娘袅袅婷婷走了进来。
  今天的庄姑娘依然是一袭白裙,怀里抱着雪宝,薄施粉黛淡扫额眉,秀眉如弯柳明眸若星辰,多一嫌俗少一分则素,整个人显得清新秀雅人淡如菊,好似不惹尘世的人间仙子。
  “庄姑娘,昨晚睡得可还好?”秦琥赶紧和美人打着招呼。
  “还行,睡得还算安稳。”庄姑娘笑道,对于自己的赌术,她还是有很大的信心。
  “今天是第一场比试,庄姑娘准备比什么?”秦琥接着问道。
  按规定,这场的比试内容,由鸿升坊来决定。
  “还是掷骰子吧,比谁点数最小。”庄姑娘说完,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轻轻抚摸着怀里的雪宝。
  雪宝颇通人性,似乎感觉到即将有一场大战,安安静静地躺在美人的怀里。
  “庄博头,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夏荷走上前,拿来一杯泡好的凤凰水仙茶。
  凤凰水仙茶具备独有的天然花香,冲泡出来澄明黄亮,香气清甜持久,味醇回甘,庄姑娘平时只喜欢喝这个茶。
  可能因为大战在即,连梦月包厢侍女夏荷都有些紧张,上茶的时候手稍微抖动了下,撒了些茶水出来。
  看到这一幕,秦琥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庄姑娘不以为意,端起茶杯,打开茶盖,朱唇轻启吹去茶沫啜饮几口,茶香缭绕,茶雾氤氲,升起的阵阵茶雾,缭绕在庄姑娘唇红齿白花容月貌的脸上,若隐若现,说不出的温婉可人,道不尽的超凡脱俗。
  喝了两口,庄故娘眉头微皱,这茶和平时喝的有些不一样,茶味太重,今天杯子里的茶叶比平常要多出不少。
  可能是夏荷特意多放的,这茶有凝神静气的功效,庄姑娘在心里暗想。
  站在角落里的夏荷,见庄姑娘喝了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不一会儿,参加今天这场比试的客人拿着邀请帖,陆陆续续进到了如梦包厢。
  最先到来的一批是南京城赌坊排名前二十位的东家。
  鼠有鼠道,蛇有蛇路。
  能够在南京城里开个规模不少的赌坊,都有各自的门路,私下多有竞争多有嫌隙,互相谁也不服谁,谁也不给谁面子。
  但今天鸿升坊和悦来坊的比试,一接到邀请贴,他们立马屁颠屁颠跑来捧场。
  一个是当今魏国公的幼子,一个是南京守备太监的继子。
  谁敢不来?不来的,那是因为还不够格。
  这些赌坊东家也都是进入这个传说中的梦月包厢。
  梦月包厢,和其他包厢相比,要大很多,再就是布置得素雅淡然些,除此之外并无二致。
  这个包厢真正出名的,是年轻貌美清冷孤傲的大博头庄梦月。
  “坐在窗边的那位,就是传说中鸿升坊的庄大博头吧,据说这个包厢名是以她的名字起的。”
  “果然是个人间尤物,长得倾国倾城,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你们可别被她的外表迷惑了,真上了赌桌,我们那么多赌坊的博头加起不来都不是她的对手。长得是倾国倾城,赌起来可就让你们倾家荡产咯。”
  “你的意思是,今天这场比试,会是鸿升坊赢啰。”
  “悦来坊的大博头,好似是什么千门门主,诈计百出,比试结果也难说。”
  “反正我是看好鸿升坊赢,我压庄博头。”有个赌坊的东家一脸猥琐地说道。
  其他赌坊看他表情瞬间秒懂,纷纷跟进:“我压庄博头,我也压庄博头。”
  眼前的美人得不到,在心里意淫一下也是好的。
  在正式比试之前,大家先纷纷押注,赌谁家的博头会赢。
  押注的结果是,二十家赌坊东家,十六家押注庄姑娘赢,四家押注悦来坊的大博头赢。
  梦里倾城梦外休,眉梢隐月眉间秋。
  此刻的庄梦月坐在椅子上,静静望着窗外南京城的秋天。
  闲看花开花落,静看云卷云舒。
  好似梦月包厢里的世俗纷扰、喧嚣热闹都与她无关。
  秋日暖阳,暖暖的晒在身上,不知不觉间有股倦意涌上心头,连着打了几个哈欠,然后伏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包厢里的秦琥,时刻关注庄姑娘身上的情况,发现有异,来到美人身边,:“庄姑娘,可是身体不适?”
  “身体还好,不知为何就是有些想打瞌睡。”庄姑娘努力睁开眼睛说道。
  “你不是说昨晚睡得还算安稳吗?怎这时候会打瞌睡。”秦琥边说边四下张望,却不知夏荷何时已离开了包厢,急忙把春兰叫到跟前问道:“夏荷去哪了,你知道吗?”
  “刚夏荷和我说,她肚子有些不舒服,去趟茅厕,等下就回来。”
  “去了有多久?”
  “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吧。咦,去了许久怎么还不见她回来。”春兰朝左右望去,始终不见夏荷回来。
  秦琥终于意识到夏荷身上出了问题,连忙把守在门口的大牛叫进来,吩咐大牛让他的手下去寻找夏荷。
  然后再让春兰赶紧叫个其他包厢的侍女过来帮忙,秦琥笃定夏荷不会再回来。
  “你是觉得夏荷有问题?”庄姑娘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现在还没有证据,只是猜测罢了,但很有可能她在茶里动了手脚。”说完,一只手拿起庄姑娘的茶杯,另一只手抱起伏在桌子上晒太阳的雪宝,直接把喝剩下的茶一股脑全倒进雪宝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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