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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一生里我过完的日子 / 打饵块

打饵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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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煤的事还是告一段路。来说下小时候街上的事情,作为云南人应该都知道饵块是什么,一种用玉米或大米粉碎蒸熟后压制成砖块或薄片的食品吧!保质期放在室外至少有三天,可以放到凉水里有一个星期。现在有真空包装的放在冰箱里至少一个月吧!吃的方式很多了,切成薄片可以烤,也可以蒸熟,做熟了之后沾酱或包土豆饼香肠之类,后者就是包饵块了。几乎大半个云南的早点就是这样的。也可以切成丝状蒸熟像面条米线一样浇浇头,或者条状煮熟后加黄白糖就可以吃了。很多了。
  我忘记几岁时,我家跟着外婆去镇上的。一小点记忆。我刚出生时似乎还在家里,后面一岁左右爷爷死的时候就回家了。在镇上的时候,爸妈真的很忙碌。早上四五点就要起来烧大灶火,然后淘米淘玉米粒,再用粉碎机碾碎,要加水才能碾的足够细。所以出来是是稠的。用米口袋之类装起来放到自制的压榨机把水分挤干,挤得像干燥的石灰块一样。然后又打碎,碾碎,最后搓成像面粉一样。有各种工具,各种大小的木质的碾子木棍之类,中间肯定也要筛的。再放到大蒸屉上蒸,只有足够细,才能蒸得好。那时候还没有各种配套的机器,都是半手工吧!也可以玉米粉和米粉各加入一点。玉米粉也有黄色,白色的区分。从一粒玉米到玉米粉步奏更加复杂,最开始肯定要泡水抛去玉米皮和杂志,然后晒干,再打。泡水基本至少要三遍,根据不同的玉米跑的时间和次数也不一样,一般要半天左右。所以玉米饵块卖的更贵,其实也更香。乘蒸熟的时候,放进一个专门特制的压饵块的机器,主要部件是几个贴纸的滚筒,和一些现在压铁铝皮的机器很像。也就是说从这一个机器里出来的时候,还是热的,我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吃了,这个时候也是最美味的时候。作坊一般是做成砖状的,从一个方形的口子里出来,还是条状,肯定要切断,所以这个工位很重要,一把比常见砍骨刀重得多的大刀,也就一个红砖那样的长度然后剁下去,因为是热的黏的,所以差不多剁两下要沾两次水。后面的人赶紧把剁下去的拿来,当然也怕烫到手,手疾眼快吧!再放到旁边的木架上,像养蚕那样,只不过多了一层沾水的纱布。
  这个作坊据说还是我外婆租下来的,卖的钱我外婆也占大角。加上我爸妈,还有一个几叔我忘记了。我妈是上面一个镇上嫁过来的,其实也就外婆住的地方,这个叔叔也是那里村子里的。加上爸妈外婆也就是四个人才能做好吧!我外婆现在没在了,我也懒得算那时候她几岁了,那时候肯定还能做稍微不累的活,比如碾面粉。我记得当时候早上九十点就做好了,当然昨天会有库存,有些人早上七八点就会来买了。好多详细的情况现在都记不住了,也没仔细问过父母那时候怎样。下午应该是要拉出去的,用马车,真的是马拉那种,但是我印象里我爸似乎没架过马车估计就是那位叔叔了。我妈肯定要跟着出去卖。那时候交通极其不方便,连镇里出了矿区路都是泥路,还要拉到下面很远的乡镇上去卖,可能马走的速度也就人走的两倍吧!二三十公里的地方都经常去。也许一个星期也不是每天都去,也要换地方去。加上一个星期讲农历逢一六是赶集的日子,在作坊里或外面摆个临时摊也能卖掉了。
  赶集其实我们叫上街(gai一声),也算一种商业活动了。那时候农村物资贫乏,很多人都是乘着街天来买东西买东西,算是交易吧!那时候的物价我也不太清楚,包子可能五角两个,现在都快两元一个了。我记得我妈说那时候做饵块是很赚钱的,一个月总共都能有四五千的收入,估计开每个人工资四五百一月就行。不过总账是我外婆把持的,这些现在我妈都有些怨念,说大头被我外婆拿走了。
  我爷爷死后,说是我奶奶害怕,我家就回老家的。能说的很多,以后想起再说吧!也尽量不重复了。老家也就离镇上五六公里吧!似乎之前提过了。一岁我回家,爸才开始去挖煤炭,我妈开始种菜卖。这些都可以说到,说到。其实以后你们就知道为啥我要这么写了,家家有本难念经,家家都有奋斗史,也许现在我个人的短暂的“失败”放到稍微长的家庭历史中也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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