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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可愿皈依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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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扬听到了因大师的话,淡淡笑道:“大师先别着急拒绝,何不听听我的的是什么?”
  “施主要的,贫僧没有,就算是有,贫僧也不会给的!”
  “那大师可知我的条件?”慕云扬皱了皱眉。
  “不用了,贫僧是不会给你的!再说就算给了你,你也修复不了丹田!”
  慕云扬一顿,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胡乱粗暴的抓了抓头发,紧紧的盯着了因大师,不愿放过一丝细节,嘶哑地问道:“当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了因打了个佛号,一字一顿的说着。
  当慕云扬听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摇摇晃晃的倒退了几步险些跌坐在地上,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呆呆的望着面前的青石地板。
  “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因心里暗暗一叹,轻轻地摇了摇头,移步准备离去。
  慕云扬突然想起什么,眼里闪过一丝希望,望着离去的了因问:“灵药子,灵药子可有办法?”
  了因一听,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贫僧不知,或许有,或许没有……”
  慕云扬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这么说就是有可能了?”
  “不瞒施主,贫僧不知。想必施主的情况自己最是清楚,就算修复好了丹田,施主认为自己还能修行?”
  突如其来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慕云扬的胸口,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一点希望都没有?”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因施了一礼,淡淡的回答到。
  “哈哈哈哈……”慕云扬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来,“想不到,想不到啊,哈哈哈哈,想不到我慕云扬也有今天,哈哈哈哈,枉我自认为是绝世无双的天才,没想到不过昙花一现,可悲,可悲啊,哈哈哈哈……”
  慕云扬笑声一停,仰天咆哮:“凭什么?凭什么?我五岁修道,七岁淬体,九岁炼气,十二岁凝元,十六岁凝元巅峰,风头一时无两,可谁又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刀山火海淬体,冬潜寒潭,夏躺岩浆,可有谁知晓?长年累月的闭关,连娘亲我都不曾见过几,别人阖家欢聚一时,我却只有青石相伴,又可有谁知晓?我强行聚罡只为有让人羡慕的我是个天才而险些丧命,又有谁知晓?如今却无法再修行,那我这么多年经历的又算什么?又算什么!我修行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了因看到慕云扬脸上的两行清泪,暗自叹息。
  “我不服!我不服!这贼老天可有眼?如果有,我倒要把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瞎的!……”
  了因一听,吓得连忙止住慕云扬:“不可,不可啊,这天骂不得啊!”
  就在了因劝慕云扬的时候,晴朗的夜空突然被浓浓的乌云遮住,黑沉沉的压下来,雷电不时在云间翻滚,让人胸口多了说不出的压抑。
  “哼,有什么骂不得的,我就要骂,这贼老天!这瞎老天!这不公的老天!如不是这老天瞎了眼,怎会让宋青谣那贱人苟活至今!又怎会让颜如玉那伪君子受人称颂!哈哈哈哈,我就要骂,骂这有眼无珠,瞎了眼的贼老天,哈哈,痛快!痛快!”慕云扬一脸不屑,如墨长发在空中乱舞,猖狂的叫骂着。
  慕云扬每骂一声,空中的黑云就多一分,雷电就密一点。翻滚的雷电不时将天空照亮,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使得慕云扬的身影更挺拔了些。
  了因呆在一旁,望着天上的景象喃喃重复着:“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师叔,师叔……”
  了因被人晃醒,定眼一看,见一穿戴古朴大方,沉熟稳重的中年僧人现在自己面前,疑惑的问到:“解禅,何事?”
  “师叔,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
  解禅现在很郁闷,是真的很郁闷。本来正在修炼的他突然发现空中多了许多乌云,本来只是以为不过是下雨而已,很快他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空中的雷云越来越多,不知道的人以为是要下雨呢。这哪是下雨啊,分明是有人要渡劫!可等他到跟前一看,这哪是有人要渡劫啊,这分明是天罚!天罚!千百年都不可能发生一次的事儿,居然让自己遇到了,都不知是自己运气太好了还是不好了。呵呵,为什么自己知道这是天罚呢?谁见过有人渡劫的时候方圆万里都是劫云?谁见过有人渡劫的人境界不满逐日的?谁见过有人渡劫的时候有功夫骂天?解禅的内心早已歇斯底里了。
  看到一旁的了因师叔,解禅赶紧上前询问,谁知师叔还发呆,解禅连忙摇醒了因。
  “咳咳,估计是心态崩了吧。”了因正色道。
  “啥?心态崩了,师叔,你不会和别人说了什么吧?”解禅诧异的看着了因。
  “嗯~!怎么说话呢!明明是这个年轻人自己承受能力不行,说两句就这样了。”
  “师叔,你又骗人家酒喝了吧!”解禅抽了抽嘴角,质问到。
  “咳咳,什么叫骗啊,我是为了了结我和他之间的因果才勉强喝了一壶。”了因尴尬的解释着。
  “一壶!师叔,你好歹也是戒律堂首座,怎么能带着头破戒呢!”
  “哎哎,怎么和我说话呢,我好歹也是你师叔啊。”
  “我还是方丈呢!”解禅对了因瞪着眼。
  了因一时呛声,小声说:“真想不通师兄为什么让你当方丈。”
  “什么?”耳朵尖的解禅问到。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对了,护寺大阵开启没有?”
  “在我来的时候已让弟子去开启了,所幸今日没有其他香客住在寺内。师叔,怎么会有天罚呢?”
  “我也不明白啊,那小子有点古怪,他一骂,这天就变了。”
  “哦,还有这等事。”解禅听了,暗暗思索着,“师叔,你到底说了啥?”
  “咳咳,也没什么,就说他修行无望了。”了因轻描淡写的说。
  “真的?”
  “真的!”
  解禅一脸不信的看着了因。
  “比真金还真!”了因又加了一句。
  “师叔,你到底说了什么!”
  “这个,这个……”了因胖胖的脸褶了褶,小心翼翼的说:“就是说他丹田被毁,修不好了,就算修好了也无法修行了。找灵药子都不一定管用,哪知道他承受不住啊,瞬间炸毛了?”
  “所以说你把所有的希望都给他掐灭了?”解禅右眼直跳,连忙追问。
  “现实总是那么残酷。”
  “师叔!”
  “哎,叫我干嘛?”
  “你!唉,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要不把我师傅请出来?”
  “别别别,还有其他办法不?”说来也奇,了因谁都不怕,就怕他师兄,一听到要请解禅师傅出来,内心是拒绝的。
  “你说呢!现在晚了,动静这么大,想不出来都难了。”解禅想到自己师叔捅这么大篓子,气的不行,偏偏又是自己师叔,情理上不好对他做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师叔……”
  “得得得,我试试吧。这小子怪邪乎的。”脸上一苦,叹了口气,了因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不喝那几口会死吗?看来该戒酒了。
  了因走到了骂累了的慕云扬旁边:“呃,这个,慕施主可还有气?”
  “气,我当然有。我气自己实力弱小,不能改变什么。我气自己识人不清,落得如此地步。我气自己年少轻狂,错失了与爹娘相伴的日子。”慕云扬嘶哑着嗓音,喘着气慢慢讲着,“我不怪你,当初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有这种结果,多少还是有点碰运气的想法,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方式让我彻底死心。”
  了因听了之后,不由得有些尴尬:“是贫僧过了,还望慕施主见谅。”说完,了因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慕云扬无力地摆了摆手,苦笑道:“大师切莫妄自菲薄,我自个儿的事,罪不在大师……”
  “轰~”慕云扬还没说完,酝酿已久的雷云终于降了下来,碗口大的劫雷在空中曲折的劈了下来。眨眼之间就到了慕云扬等人的眼前,还有十丈一时就被一层金色的膜挡住了。
  金色的膜在被击中的时候,整个形状就显现出来了,如同一个倒扣的钵盂将整个清禅寺牢牢的护在其中。
  空中的雷云似乎感受到阻碍,有些恼怒,劫雷降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看到接连挡住劫雷完好无损的大阵,解禅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应该能挡住吧。”
  “咔嚓”解禅听到声音,脸色一变,顺着声音看去。原来劫雷久攻不下,劫云颇为恼怒,直接降下了水桶般粗的劫雷。接连抵抗的大阵终于承受不住,开始破裂了。
  “快,修为低的弟子去去离去,修为高的结阵维持住护寺大阵,快去后山请出护寺长老!”解禅有条不紊的指挥着。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声音不大,却在每个人脑海里响起。只见一个身影飞速靠拢。待身影靠近,才发现是一骨瘦如柴的老僧人,双眼内陷,一身残破的袈裟随意的披着。
  “师傅。”
  “师兄。”
  众人纷纷行礼,老僧人点了点头,朝着解禅问到:“怎么回事?”
  解禅简单的将事情叙述了一遍,老僧人瞪了了因一眼:“等会儿我才收拾你!”说着就一道灵力打入大阵,顿时大阵不再破裂,隐隐还有修复破裂处的迹象,然后又走到慕云扬面前,“慕施主,贫僧了缘。”
  “了缘大师。”慕云扬行了一礼。
  随后了缘说了一句惊呆了因等人的话:“阿弥陀佛,慕施主,你可愿皈依我佛?”
  慕云扬也是一呆,随后道:“我以后无法修行,怕是只能做个扫地的和尚吧?”
  “做个扫地僧又如何,说不定以后能修行了呢?”
  “大师,你说我以后还有机会修行?”慕云扬有些激动,紧紧的盯着了缘。
  了缘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机缘说不清,道不明,我见慕施主天庭饱满,必不是缺少机缘之人。早年参加万佛寺的法会,念慈方丈说施主与我佛有缘。如今施主与贫僧在此相见亦是有缘。在我清禅寺招来天罚,亦是与我清禅寺有缘。如此有缘,便想问问施主可愿皈依我佛?”
  “可有什么缘由?”
  “有,也没有。”
  “可有什么缘由?”
  “缘分。”
  “可有什么缘由?”
  “为了众生。”
  “我觉得做一个普通的凡人似乎也不错。”
  “如此,倒是贫僧唐突了。”了缘心里一叹。
  随后了缘一纵身飞出了大阵,轻喝一声,僧袍飞舞,身上出现一层金光,便化作十丈的金身巨人。一头四臂,火焰发髻中有三个马头形象,并排而立。左肩斜披长蛇,蛇头尾系于肩上。右上手持杵,下手持匕首,左上手持莲枝,下手持金翅鸟。左展立姿,下踏长蛇,蛇身扭曲如绳状。着虎皮裙,裙上有阴线刻花装饰。
  “这就是了缘大师的法相?”慕云扬有些惊讶的问到。
  了因有些激动的说:“正是,师兄终究是踏出了那一步!”
  法相,即心相,又称心世界,幻识所成,承其本体是为法身。法身不可称量,法身不造作,不缘起万法。万法以妄识为缘,以妄识所生幻为缘缘、增上缘、无间缘,而缘起万法。法身不破,法相不灭。缘起则法相生,缘起则法相灭。以心待缘,缘生法相;以缘待心,缘生幻心。心与法,二俱是幻,了无真实,如此了达是为通达,名曰达道。如此达道,同佛同祖。如果说凝聚真元是踏上修真道路的第一步,那么结出法相,便踏出了道的第一步。同时也是邀月境强者的证明!法相傍身,遨游天地,手可摘星,与月同饮,是为邀月!而邀月境强者动起手来轻则山崩地裂,修真界也约定俗成邀月境不可随意出手,是以邀月境强者大多为隐世之士。至于逐日境,慕云扬也说不清除去几个顶级大势力,还有多少。对于那虚无缥缈的惊仙境,整个修真界千百年来都没听说过一个。
  慕云扬看着此时阵外苦苦支撑的金身法相,发现在劫云的轮番轰炸下早已残破不堪。看样子了缘大师刚突破不久,还没来得及凝实法相。
  此时的金身巨人引来大雄宝殿中佛像的香火之力,对天问到:“慕施主固然有失,我已代他承劫,为何你却毫不领情?”
  空中劫云中接连炸响三声,一道劫雷避开了了缘,劈向了缘的一侧。
  “难道你真要致慕施主于死地吗?”
  劫云没有再响起雷声,而是一道劫雷直直的劈向金身巨人。
  “不知可否给我佛道一个面子?”
  劫云沉默了一会儿,又劈了一道劫雷,只不过这一道对金身巨人来说不过是挠痒痒而已。
  “慕施主与我佛有缘,若他成我佛门弟子,可还有挽回的余地?”
  当了缘话刚一出,一道劫雷猛然扑到脸上。这一次,劫雷直接将金色巨人劈的支离破碎,了缘从空中直直的砸到地上,跌入阵里,口中鲜血直冒,气若游丝。
  慕云扬看了看天上更加凝重的劫云,叹了口气:“到底不会轻易放过我。”
  随即对了缘大师恭恭敬敬拜了拜说:“大师之恩,没齿难忘。只是让大师受了如此重伤,云扬无颜以对。看来我还是没有成为佛门弟子的机缘。我慕云扬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父母。如今大师代我受劫,有护我性命之恩,请受云扬一拜。”说着,慕云扬就对了缘双膝跪地,恭敬一拜。
  气若游丝的了缘本来想阻止慕云扬,但奈何身受重伤,只得受慕云扬一拜。
  在了缘身旁的解禅,了因等人本对慕云扬有些成见,见此多少有些释然。
  “这几坛九液琼浆就当是给了缘大师的赔罪,看样子我慕云扬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留着也没用,左右是些不值钱的东西。”说着,慕云扬将一个储物袋递给了解禅。
  “了因大师,他日有缘再相见,定要与你痛饮三天三夜!”
  “慕施主说笑了,了因已经决心戒酒了,贪杯误事,以后怕是喝不成了。”
  “哦,如此也罢。只是这杯中之物还是不要戒的好。”
  了因笑了笑,没说什么。
  “各位后会有期,留步。”慕云扬潇洒的转身,挥了挥手。
  看到慕云扬离去,了因本想留下慕云扬,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哦,对了,了因大师你有一句话说错了。”
  “不知施主说的哪一句?”
  “人各有命非天定,我命由我不由天!哈哈哈哈……”
  了因低声重复了几遍,打了个佛号:“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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