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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合格的销售，嘴巴能说会道，会忽悠，这样才能大把大把的赚钱。
当然，忽悠只能作为一个噱头，这时，销售只需要拿出自家的产品，将其优点无限放大，缺点全部不说，就算对方问，也要含糊其辞，将人再套进优点中。
丽娘作为久经沙场的老鸨子，就算她别的不懂，但对于男人，她还是清楚万分。
方衍刚刚带着丫鬟所穿的那丝萝袜，丽娘打眼一看便知道，这东西若是用来调情，乃是一等一的上品。
半露不露，欲露还羞，可谓是青楼笼络顾客的终极大杀器。
再加上方衍刚刚各种类似于“开裆”“过膝”这种名词，这让丽娘不明觉厉。
丽娘思索片刻之后，也便敛起神色，颔首道：
“方公子，还请上座，我们详谈。”
两人走到屏风前桌边，纷纷落座，珠玉跟在方衍身后，却被丽娘深深看了一眼。
方衍发觉，轻笑道：“无妨，这丫头是的我的贴身人，不打紧。”
珠玉在方衍身后为他揉肩捏背，闻言不由得心中欢喜，手中更是轻柔。
丽娘这才收回目光，看着方衍这年轻的面孔，说道：
“方公子倒是个会研究男人的，你且说说这丝萝袜的生意，到底有何不同？”
方衍从袖中掏出一个雕花木匣，将其推到丽娘身前，说道：
“在下刚来长安，也不知通香苑中哪位卖艺姑娘能歌善舞，丽娘可将其叫来，换上匣中丝萝袜，于楼下台中献舞一曲，看看台下之人反应如何，便知这生意可做可不做了。
当然，这位姑娘要得双腿匀称，舞蹈时不必穿鞋，下衣开一些便可。”
“哦？这主意倒也不错，只是我家姑娘，这舞可不能白跳。”
丽娘含笑，单手敲着桌面。
精明的生意人。
方衍也不抠搜，直接道：“小事，跳舞姑娘不论引起台下侧目与否，在下都会赏其百贯钱财，纯当与通香苑交个朋友。”
方衍这般阔绰出手，让丽娘也是内心一惊。
但横竖左右，她通香苑也并不吃亏，她也便是答应道：“那便按方公子所言试试。”
两人目前暂时达成共识，方衍便带着玉珠出了丽娘的房门，随后来到刚刚看台，又凭栏而坐，等待着丽娘的安排。
而这时，刚刚那两位姐姐，见到方衍，便满面含羞走来，又跪坐在他身侧。
“公子这是第一次来通香苑吧？今晚您若想好好欢愉欢愉，我与春来妹妹，可一起服侍您呢。”
言语之中，极尽挑逗，说着，便欲上手。
但好在，方衍挡住了。
“姐姐们请自重，今日我有其他事情，这边不甚方便。”
肉眼可见，两女有些失望。
这么俊俏多金的公子，她们倒贴都愿意，如今却只能看不能吃。
唉，若是今夜与他结合，说不定日后还能让她们多多富贵享乐……
毕竟之前方衍那随手两片金叶子，抵得上三十贯钱财了，这都够她们一两年的花销了……
但见方衍如何，二女走前还是对他讨好般说道：
“公子以后若是再来通香苑想起姐姐，姐姐户门随时为你大开！”
说罢，二女这才恋恋不舍的走远了。
方衍也是叹气。
没办法，魅力全满的他，就是这么烦恼！
一刻钟的时间后，方衍与玉珠喝了两杯清酒下肚，便见楼下似乎热闹起来。
满堂华彩之中，只见一处门后，几个侍女开路，簇拥着一位身着琉璃坠玄色贴身罗纱裙的靓丽女子而出。
不过这女子下身装扮，却是将前裙别在膝上，露出一对无瑕的被黑色丝萝袜紧紧包裹的笔直长腿，且未穿鞋履，就这么莲步款款，走向中间高台之中。
方衍嘴角一笑，便知这应该是丽娘找来的姑娘。
全场在这女子出现的这一刻，也是将目光齐齐聚焦于她，随后，大伙更是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这女子的双腿。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位便是凝香姑娘？”
“这双腿外，穿的是什么？竟让我感觉有些热血沸腾。”
“不愧是通香苑八艳之一，每每出场，便能让人流连。”
“……”
伴随着凝香的出场，人群也是开始骚动起来，很显然，这姑娘绝对是通香苑的一张底牌。
其面容清冷，长眉长睫毛，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态，更是调动起无数男人的征服欲。
再配合她今日所穿的玄色服饰，与黑色丝萝袜，仅仅还未走到台上，便已经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甚至于就连不少通香苑的陪酒唱曲儿的姑娘，眼睛也是齐刷刷的盯着凝香的双腿看去。
这时，龟公上台，大声虚空拜谢道：
“诸公安康，今夜有贵客登门，赏重金请凝香姑娘一舞，各位老爷、才子可尽兴施展才华，若今夜有好诗脱颖而出，凝香姑娘看上眼了，说不成还能被邀请为入幕之宾，尽可独处！”
此言一出，台下年轻才子皆是欢呼，一些豪商也是广招周围学识之人，重金赏诗，只为与凝香姑娘一亲芳泽。
随后，舞乐之声，声声入耳，赢得满堂喝彩。
方衍轻摇酒杯，望着台下这凝香姑娘的婀娜舞姿，体验着青楼风情。
玉珠趴在栏杆之上，两个大大的眼睛一会看看方衍，一会儿又看看那凝香，随后，她乐呵呵道：
“公子觉得凝香姑娘如何？玉珠可为公子向凝香姑娘说亲纳妾！”
方衍愣在当场，随后一巴掌就拍在玉珠的玉臀之上。
“唔！”
玉珠被方衍的巴掌吓了一跳，她赶紧转身捂着自己的屁股，感受着一阵酥麻传来，她脸似红云燃烧，低声道：
“公子你干嘛哩？”
方衍没好气的说道：
“你还想你家公子与青楼女子沾染？”
玉珠赶紧坐在方衍身旁，嘟囔道：“这凝香姑娘跳舞跳得好嘛，公子若娶回家，不就省了青楼花销？还能在家日日……”
她本想说“日日笙歌”，却被方衍赶紧打住：“此事莫谈！”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玉珠嘟着嘴巴，哼哼唧唧的给方衍满上一杯酒，然后又抽出圆扇，扇呀扇的，为他驱散这四周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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