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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曹公贤统筹帷幄 梁文宗损兵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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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水如同脱缰的野马沿着牟河旧道奔涌而下,顷刻之间便是到了惠彦章军前惠军正渡牟河三万大军有两万就在河道之中瞬间便被河水吞噬,搭建的渡河浮桥本就是无根之萍也在第一时间被河水冲毁,
  这时又有万余军队从北营后方杀出,司徒将旗在招摇,朝刚刚登岸的一万士卒杀去,惠彦章这方才渡河的一万士卒见到身后两万弟兄顷刻间被奔腾的河水吞噬,已是肝胆俱裂没有了斗志那里是北营中养精蓄锐已久的伏兵之敌,刚照面便被冲散,不少兵士自知大势已去便放下武器跪地投降,但还是有不少人依旧负隅顽抗,一时间北营大军也不能将其拿下,
  于此同时的江垣城的东边,张琅率领一千曹卿的亲卫骑兵和自己麾下的两千骑兵已经整装待发,张琅骑着一匹白马,手持金背斩马刀,身穿玄黑山纹甲,威风凛凛,身侧徐药师也是长枪立马,一双眼眸炯炯有神,他的任务是截杀梁文宗的溃军,另一边侯长生已经率领五千人马前去埋伏封商城将要来攻城的梁军部队了,
  “徐叔,我们走吧。”张琅看了眼身旁的徐药师,马鞭一甩便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见状徐药师握紧了手中的长枪,振臂前指大喝一声杀,三千骑兵便如同狼群向南方卷席而去,
  惊魂未定的梁文宗浑身湿透,正被一“敞篷”马车载着向东狂奔,惠彦章面色灰白的躺在车板上气若游丝,几个梁军将领骑马跟随身上盔甲都是湿漉漉的,周遭的三万士卒丢盔弃甲的落荒而逃,一个个也都是浑身泥泞不堪,几乎都是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只有约莫三分之一的士兵身上是干的,这时梁军的一万守垒士兵,
  后面是鄄从周带领的一千余的骑兵,现在的鄄从周一身伤痕有几道更是深可见骨,左臂被人连根砍去,身体轻浮随时都有可能坠马,但他还是顽强的骑在马背上,
  大地颤抖,鄄从周向北望去,天边的地平线上涌上一抹黑线正迅速的向这边冲来,他定睛一看连忙纵马飞驰并大呼敌袭,可现在的梁军哪里还用他来提醒,看见天边奔涌的骑兵梁军的残兵败将肝胆俱裂,四散奔跑只恨爹娘只给生了两条腿,梁文宗站在马车上大声喊叫,可是依旧无济于事,只收拢了他身边的一部分士兵,
  鄄从周眼看梁军要溃逃,眼神一狠大喝一声:“为主尽命就在此时,弟兄们杀啊·!”他身旁的一千余骑兵也纷纷抽出身旁的雁翎刀,大叫着朝张琅奔驰而去,
  梁文宗则是趁机指挥自己的亲卫加紧收楼将要溃散的军队向西败退,
  张琅骑在马背上任由烈风吹面,双目散发着凌厉的冷光,看着面前逼近的梁军骑兵,又将手中的斩马刀握紧了几分,
  几百米的距离两方骑兵转瞬间就跑完,张琅看着面前的鄄从周斩马刀高高扬起狠狠地劈下,鄄从周用他右臂艰难的将长枪扬起横档在头顶,铛!的一声斩马刀狠狠的砍在鄄从周的长枪上,鄄从周感觉自己仿佛被千斤的巨石击中,长枪直接脱手而出巨大的反震差点将他手腕震断,就连身下的战马也是一软差点冲倒在地,天生神力这是鄄从周心里最后的想法,下一刻他就被后面来的骑兵迎面乱刀砍下战马,张琅一击打掉鄄从周的长枪和他擦身而过也不回头,继续朝着面前的梁军骑兵杀去,
  一波对冲结束两方骑兵分开,方才两方骑兵交汇的区域多了几百匹无主的战马,梁军一千骑兵只剩三百来人,而张琅这边只是损失了数十骑,梁军骑兵互相对视一样,向张琅毅然决然的发起了进攻,张琅冷冷的看着前方冲来的骑兵,并未催马迎敌,而是挥手喝到放箭,身边的三千骑兵取下背上的弓箭弯弓攒射,只是一轮尖雨梁军的三百来人都成了沙场亡魂,
  张琅看一眼西边奔逃的梁文宗军队,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吩咐麾下打扫战场,梁军只剩步兵跑不过他们的,梁军大败也不用担心他们会组织反击,张琅催马来到鄄从周尸体边,鄄从周的身躯已经被乱马踩成肉泥,张琅挥刀砍下他的头颅,拿来一杆军旗挑在旗杆上,又砍了几个梁军骑兵的首级挂在马脖子上,
  自幼时朔北时他就被祖父带在身边,张骏一生镇守朔北朔北三郡和漠北十八部征战,他跟随祖父在沙场度过了幼年,他对死亡和尸体已经麻木了,朔北的飞沙与鲜血已经让他心如磐石,
  打扫完战场,张琅率军冲向梁军大部队,如同一群鲨鱼冲向逃窜的鱼群,梁文宗见到身后急速逼近的张琅只能亡命奔逃,大军兵败如山倒,他能将残军聚集起来不散已经是万般不易,不要说再反戈一击对抗士气正盛的三千骑兵了,
  三万士兵乌压压的一片,覆盖了数里平原,张琅一骑当先冲入败退的梁军如入无人之地,自幼被祖父在沙场锻炼出的的体魄已不逊色于一般的壮年武将,梁文宗身边的将领都注意到了这个一身黑甲的骁勇少年,几个人调转马头手持利刃朝张琅杀来,
  张琅见状也不回避,马缰一甩催动身下战马又快了几分,几个呼吸间就来到几人马前,张琅借助冲势斩马刀一个横砍,第一个冲到身前的梁军将领手中砍刀还未落下,就被砍开了半个腰腹脏器和血液喷潵而出颓然掉下战马,张琅也不停顿继续挥刀迎敌,几匹战马战做一团,张琅左劈右砍竟是不落下风,
  梁军到底是筋疲力尽的败军,几个梁军将领早就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人手中长刀一软差点脱手,张琅瞅准时机手起刀落,好大的头颅冲天而起,无头尸体喷射着血液倒在马上,剩余几人哪还有再战之心连忙就要逃走,这时一员大将杀到长枪如龙,一个梁军将领直接被跳下战马,正是徐药师赶到,其他几个梁军将领瞬间亡命奔逃,张琅自然不会放过骑马飞驰就要继续追赶,
  徐药师还没来得及出声叫住,突然看见不远处停下的一队梁军士兵,连忙大喊道;“公子小心!”
  张琅听见叫喊,心里一惊猛然停马也是看见了那队士兵,前方一队数十人的梁军弓箭手竟然冲了过来弯弓就要攒射,千钧一发之际张琅猛拉马缰坐下战马前脚离地,整个前身高高扬起挡在了张琅身前,一阵箭雨袭来几乎尽数射在了战马身上,马身失去平衡到了下去,张琅也是中箭跌下战马,
  三千骑兵都是一愣攻势停了下来,徐药师大喝一声飞速向张琅从去:“谁敢伤我少主!”
  转身逃跑的几个梁军将领,也都不逃了调转马头,想着要不要杀回去,这时张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狠狠的吐了一口血痰,一下字拔出了左肩上的羽箭双手将之折断,右手高挥斩马刀大喝了一声杀,一往无前的杀气竟吓得前方梁军兵士心中一颤,一个梁军将领一个没坐稳竟从马背跌落,这时徐药师也率着三千骑兵掩杀而来团团护住了张琅,梁军也不敢恋战飞速撤退,
  “少主!”徐药师翻身下马,赶紧来查看张琅的情况,
  张琅挥了挥手,捡起身旁掉落的头盔带上,“徐叔我无碍,这次是我莽撞了,晕了头。”徐药师还是一脸担心,
  “要不少主还是休息一会吧,我率军继续追击。”徐药师看了看张琅血淋淋的左肩,
  “无碍,给我再找匹战马,继续追击梁文宗,这亏我必须要还回去”
  徐药师见劝不住,也不再多说,赶紧叫人给张琅包扎了伤口,又给他找了匹慢马,张琅无奈的笑了笑也不强求,下来张琅不在冲阵,徐药师紧紧地将张琅护在身后,指挥着三千骑兵来回袭扰梁军,
  高坡之上,张琅和徐药师立马遥看溃逃的梁文宗,身后三千骑兵也不再进攻,
  “公子该退了,再往前十里就是开丘城了,梁文宗折了七万大军,可是开丘城里可是还有三万的养精蓄锐的军队。”徐药师轻声对身边的张琅说道,
  “恩,走吧,梁文宗已经元气大伤,手下将领死的死,伤的伤,那惠彦章伤了元气,老头子的活不久了。”张琅又望了会开丘城的方向就转马离去了,
  徐药师回头看了一眼夕阳,满含煞气的眼眸瞪了一眼梁军也拍马离去。
  大虞天佑元年七月十一日,江水决堤,冲毁江垣城,失控的洪水涌入了牟河,牟河瞬间扩张了十里,梁文宗的军队正好半度牟水,大水无情的冲杀了梁文宗的七万大军,若非惠彦章拿命狂奔数里将梁文宗从江水里捞了上来,一代枭雄怕是要就此沦落,鄄从周带着八千铁骑用尽一切办法,八千骑兵只剩千余,鄄从周没了一条手臂,才保着梁文宗过了牟河,梁文宗带着活下来的残兵和东岸的守兵合并后,就剩下三万人·,梁文宗狼狈的率军撤往封商,路上遇见了溃败的封商守军——王邯乘机偷袭了封商城,梁文宗被气得咳血晕厥,只得撤往开丘,半路张琅率三千轻骑劫杀骚扰,等到了开丘境内,三万人马就剩下来两万人,梁文宗被气得大病一场,差点一命呜呼。
  败军回到开丘城,盛夏的开丘境内,茫茫白色,家家白旌,户户戴孝。
  几日后,禹南宣抚使、开丘长史、虎威中郎将、开丘卫指挥司马——惠彦章,病死!梁文宗痛哭三日,梁军将领无一不悲伤万分,梁文宗上书虞帝请谥,曰“义思”,赐侯爵。
  与此同时洛川城中却是张灯结彩,太守府中王邯正宴请诸将论功行赏,王邯高坐首位看着满堂文武可谓是心上眉梢,他站起身来举酒对着洛川的文武官员说道,
  “此次讨伐梁文宗,我军大获全胜,多仰仗诸君鼎力相助!”说完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在座众人也是连忙起身回礼:“全是主公英明,我等不敢居功。”,众人都是一阵谦虚,拐着弯夸王邯英明神武,王邯见状更是高兴,
  看着曹卿说道:“此战,曹将军功不可没,我们能取胜将军以五万士卒对十一万梁军不落下风居功第一。”
  曹卿哪敢居功赶紧道:“全赖诸将鼎力,曹不敢贪功。”
  “诶,曹将军就不要谦让了,封商为我军东出要塞之地,我就升将军为封商太守兼东道行军总督,赐黄金百两,白银五千两,哈哈哈哈。”,王邯说了说对曹卿的赏赐,又看向一旁的秦犹,
  “秦将军,王某敬秦家一杯。”王邯看着秦犹正色道,又饮尽一杯酒,
  秦犹赶紧起身惶恐,王邯饮罢又对着秦犹又是一礼,
  “秦犹担不起王公。”秦犹连忙摆手半跪致礼,
  “若非秦狩将军以命相助,让梁文宗着了道,曹将军就算是派了人去邺昌梁文宗也不会上当,我们就拿不下封商,此战秦家居功第二,以后你就随我左右吧,做我的亲兵指挥,以后南征北战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王邯斩钉截铁的说完,眼眶微红的扶起秦犹,秦犹也是泪流满面,几个洛川的老人,也是不由的掩面抹泪,
  安抚好秦犹,王邯看向张琅,说道:“此番张琅侄儿可是叫我好生惊喜,不仅追杀的梁文宗抱头鼠窜,还斩杀了他帐下大将鄄从周,惠彦章前几日也去了,以后几年梁文宗只怕是无力出兵了,此战张侄儿居功第三,我就许你个将军吧,着你组建一万军队,就号‘悍甲’吧。”,王邯大手一挥,一个侍者捧着一个托盘来到张琅面前,一块崭新的虎符静静的躺在那里,“另外听说三杰兄竟然出山了,还帮忙疏散了江垣城的百姓,他若有心出仕我便请他为禹州布政使兼封商郡太守。”
  张琅赶紧抱拳回礼:“谢王公赏识,也替萧老谢过王公,张某必不负王公重望。”张琅轻轻拿过虎符,心中激动不已,这将会是他一番作为的起点,
  “张公子文武双全,必能有一番作为。”
  “是啊是啊,张小公子之才不逊于文睿公,未来不可限量呀。”当下边有人附和道,
  王邯继续笑道:“张将军是少年俊才,和曹将军不相伯仲,未来定是我的左膀右臂。”
  “不敢当,我和曹将军还是有些差距的,往后行军还要多仰仗曹将。”张琅不敢托大,连忙拱手推脱,
  闻言曹卿也微微一笑:“张将军不用谦虚,曹某不过痴长几岁,张将军前途不可限量。”
  众人皆是大笑,一场宴会宾主尽兴,众人都是大醉而归,
  张琅回到临时住处,收拾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就和徐药师等人直奔皋关,至于萧文那边,王邯已经亲自派人去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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