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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泰拉社会人物集 / 档案三 拉普兰德 孤行狼

档案三 拉普兰德 孤行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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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行狼」
  【首】
  我总是在寻找着什么,但是,好像什么也找不到。
  我看着漫天星辰,只是看着,看着。没有什么想法,没有什么思考,此刻的时间是停滞的,身边的一切也失去了原有的生机,可能是我,是我失去活力了吧。
  一切,为何。
  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又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哦,我要找一个人,或说她不是人。
  或许,曾经是一匹狼,但如今,却成了一条丧家之犬。
  呵,可笑至极。
  而我呢,只能独自一人,行走在这片大陆上。
  寻找她,却成了我,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其实我早该死去,但是,我放不下她,真的,我放不下。
  事因我而起,就该因我而终。
  我,独行狼,拉普兰德。
  想找到德克萨斯。
  如果她死了,我也会寻着气味,寻她直至死亡。
  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那一天。
  【寻】
  光?我看不到光。
  狼生于黑暗,死于黑暗,况且我还是一只孤狼,没人会怜悯我,也没人会记得我。我穿梭于人群中,行走在夹缝中。从那次爆炸直至现在,过了有,大概三年了吧,时光易逝啊。我靠着两只脚,一步步从家走到龙门。一步,一步。呵,是的,我没有停下脚步,我四处打听,向不同的人询问同一个问题——“你见过德克萨斯吗,一只灰毛的狼,带着一条红色围巾。”结果往往都出奇的一致。
  “没有见过。”
  我真的以为她死了,我真的认为,唉,为什么我不能忘了她开始新的生活?每次想到这一点,我的腿,就会疼,非常疼,我会因此躺倒在地上,来回翻腾抽搐。腿上那一块块黑色结晶会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警告我,我的时日早已不多。
  我常常行走于夜间,因我的夜视能力的卓越,还因为我需要食物和金钱,一切都十分真实,没有这两样东西,连活的权利都没有。我没时间赚钱,只能偷;我没能力赚钱,只能偷;我没有权利赚钱,只能偷。
  我被打过,被骂过,也险些被枪杀,被火烧。那又如何,在没找到她前,我不能死。
  【觅】
  我也杀过人,为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杀人,我的利刃看下的头颅数不胜数,卫兵、商贩、挡我路的普通人,以及德克萨斯的下人,换言之就是她家族和我家族的人,即使不能归为一谈,在我眼中,那些守旧家族拥有封建和偏激思想的人,有时候根本算不上人。
  德克萨斯离开后,我找到这群人,没有一个得知他们大小姐的去向。可能她早已经抛弃身后的家族,抛弃了曾经的过往,曾经的一切。
  而我却在帮她拾起回忆,帮她还债。
  我知道我没生存的自由,苟且偷生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所以我对身边的事物更加注意。从那次大爆炸后我带着德克萨斯逃离,路上遇到了许多好人的帮助,像是路边的阿婆,卖花的女孩,送报纸的大叔,当我再次遇到他们时都会特意给予一些回馈——即使都是偷的,又或许是从他们身上偷的。
  他们也不能死,他们死了谁来创造下一个美好世界呢?就像是主说的那样,美好起源于善,扎根于世界,而恶则是美好成长的阻碍,所以他们应该死,我的行为只是顺应了主的指引。对就是这样的,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拉普兰德,你是对的。
  又或许。
  我是错的吧。
  从那次大爆炸后,我染上了矿石病,为了把德克萨斯从废墟里挖出来,我竟染上了矿石病?主有的时候也会打盹吧。我带着这个幸运的女孩跑了很远的路,病发症也越发的恶劣。离开时他们对我示以同情,而回来时,却厌恶至极,一切的事物都离我而去,家人、朋友、普通人。
  在这个时候可能只有德克萨斯能与我谈天吧,但她也离得很远,不像在风雪中,她依偎在我声旁,我忍着剧痛却仍要摆着笑脸,安慰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给她暖身子,是真的不想看到她哭的样子,我真的希望她可以做一辈子的大小姐,我即使做不了她的佣人,却也能远远的望着她。那时她愿意与我说话,虽然我可以看出她很不情愿,她背着手,身体向外倾斜,努力挤出话语来让我开心,很是狼狈。我知道她也只是在还债,还我救她命的债。逐渐的话越来越少,直到她消失了。
  从那时起,我带上了儿时与她的合照开始了寻找。
  【追】
  刚到龙门时我顺手解决了几个黑手党的臭虫,并有幸在看守所中滞留了三月。这三个月我无水无食,与我同房几个感染者早已成为尸体,却仍霸占着床位,呵,这要是报上新闻,肯定是“感染者长期霸占床位,隔离工作难以正常进行”。
  我已经记不得当时情景了,只记得天花板上有一盏灯一直闪烁不停,没有人提出不满,也没人敢提出不满,那些警卫只会好横回应:“嚷什么嚷,政府给你们安排床位就不错了,饭菜也给你们提供,三个月后就会送来抗静剂,这不是关照是什么!”语末后仍有些窃窃私语,狱警听到便会抡起警棒鞭打起来,直至没有一丝声响。我们在他们眼中连人都算不上,可能政府会高调发生“我们为感染者创建感染者保护中心,提供药物和食物。”
  但,不管是狱中还是保护所内,他们口中的一切福利都需要通过一种介质才能获得—
  —金钱,龙门币。
  这很正常,在一个由金钱建立起的社会,一切事物都需要换取,没有所谓的免费和义务。
  金钱至上,人命之下。
  出狱后我得到所谓的药物,它确实让我好受几分,却让我难以舍离,我上瘾了。一种超脱痛苦的感觉涌上心头,痒,浑身痒,从头到脚,我抓破上衣和裤子,撕破了内衣和皮肤,但仍被这种感觉缠绕,迫不得已,我开始抢运钞车,洗劫整合运动,偷抢那些富人,最后那些钱财全都流入上层人物的口袋,那些政治家、官员的口袋中。
  在他们眼中我的做法应得到表扬,我还因剿灭了一支整合运动获得奖赏。我也知道,这顺应了他们所设计的资本流通论,我则是他们设计的最的重要一环。
  至于流通会不会使他们变得富有,我尚且不知,只是我的身体是日益削薄,有时会一整晚无法入眠,我会仰头看天上的繁星。幸运的是,我只需要呆在床上或是说可以睡觉的地方,就可以看见星空,但不幸的是,下雨天就成了难题,那时候我只能躲在阴湿的小巷中,听雨声,看雨落,直至天明。
  我开始加快脚步,这几天我总是看到黑影从眼前闪过,像我的族人,像我的朋友,像我的家人。
  他们,是在呼唤我吗?
  【终】
  那晚,我依旧独自闲逛在一条条熟悉的街道,我又失眠了,原本打算去商店买些零食犒劳自己,却发现一分钱也没剩,我无奈地拍了下脑壳:“我昨天刚买过药,哪有闲钱啊。”
  我正准备离开,一些声响吸引了我,我为此停下脚步。
  “啊,我给你说啊,那个送快递的德克萨斯和能天使啊,身材和脸蛋都好的不得了,现在企鹅物流为了竞争啊,不惜用上这样的骚娘们,也不怕龙门警察找麻烦,这样也好,虽然听说能天使因工作问题被降职了,那德克萨斯也不错啊,下次我要预定特殊服务,让她帮我释放压力,给我口......”
  长剑飞离我的双手,刺穿了那中年大叔的手机,大叔更是吓到在地,努力蠕动那略显臃肿的身躯,想要起身逃离。第二把长剑顺着我的手扎进他身旁的地中,我脚踩在他那团脂肪上,问到:”看来你知道德克萨斯。“
  男人摇晃着那张沧桑的脸,支支吾吾地吐出几个句段:“警,警察小姐,真,真的不是,想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要这个想法,没,没那个胆啊,要不我送你点酒?我知道你们警察都喜欢别人送礼,额,要不要......”
  “要是再和我废话我就杀了你,德克萨斯在哪儿?”
  “警察小姐,我不知道她在哪。”
  “三,二......”
  “企鹅物流,我只知道她在企鹅物流工作,其他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她那里做什么工作?”
  “快递员,上次还给我送过快递,”男人喘着粗气,气息逐渐放缓,他依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我,“警察小姐,你怎么没穿制服啊,今天是放假吗?”
  “对,顺便来给你放个假。”
  “给我,小姐那可不必,虽然你貌美如玉,花心思在我身上,不显得大材小用吗,尽管我也是可以满足你的需求的,这里人多,我们可以换个地方,比如,去我家也可......”
  “砰”的一声,一颗头颅顺着脖颈,滚落至地。“切,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还妄想我跟你回家,臭**。”
  不管怎样,我总算有了方向。
  我来找你了,德克萨斯,你还会记得我吗。
  回到住处后,我打通了企鹅物流的客服电话。
  “你好,这里是企鹅物流客服能天使,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
  “我想寄一个包裹。”
  “呃,好的,这个,您可以在我们官网上下载订单,由机器运输。。。”
  “不,我要人工。这是个易碎品。”
  “呃。嗯,这位顾客不要担心,我们公司的机器还是挺安全的,不会出现。。。”
  “你就告诉我能不能人工!!!再扯淡我就打差评!”
  “啊啊,先生,不要生气,是可以人工的,现在为特殊时期,可能价格会比较贵。”
  “我是女的。”
  “啊,小姐,对不起,那个,现在私人包裹项目的派送员现在停紧缺的,可能会出现无法按时到达等特殊情况的出现。可能会给造成麻烦请您谅解。”
  “说的我都没脾气了,可以专人专送吗天使?”
  “啊,这项业务,如果你有额外的特殊需求的话。我们可以为你安排健壮的男快递员。”
  “女的,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啊,(小德啊,对不住了,这个月的月计达标后我就能重新和你去送快递了,抱歉)那可是我们公司颜值担当!送物品也是突出一个快字!身材好声音悦耳动听!我想你肯定是久有耳闻了!”
  “切,好,她什么时候能来?“
  “您别急啊,至少报一下您的住址和姓名啊。”
  “龙门,XXX路XX弄103,拉普兰瑟。”
  “嗯,(这不是废墟吗)好的。拉普兰瑟小姐,但是,德克萨斯暂时不在本公司,可能会耽误。”
  “在哪儿?”
  “嗯?小姐,你先说好时间她一定会来的,你放心。”
  “约定,呵,约定。”
  “小姐?”
  “6月2号吧,我等着。”
  “哦,行,好的,你还需要什么其他。。。挂电话了。。。唔。。算了,她过生日的时候我再告诉她吧,她应该不会揍我吧,嘻嘻。”
  “呵,这就是德克萨斯的**朋友,什么能天使,唉,现在她怎么混成这样了,至少还活着,呵,到时候见过她后,我就可以,离开了吧。”
  5月28日07:20
  “到了。唔。在哪儿呢,啊哈,在。。。那。。”
  “冷静,拉普兰德,先看看,到底是不是德克萨斯。”
  “呃,像是挺像的,但。。。呃,我再看看。。。”
  我躲在房屋上细细观察一直在追捕的猎物,紧紧地盯着。
  那是一位黑红毛发的少女,从货车车窗探出头四处张望。那双寒气凌厉的眼神直击大楼间的黑巷子,突然,犹如见野兽般猛然缩回身子,慌乱地启动着引擎。
  当少女刚踩油门,正以为能逃之夭夭,一辆用红油漆刷有整合运动标志的卡车从黑暗中飞驰而出,直面撞上了货车的车厢,货车直接侧倒在车旁的建筑上,险些爆炸。但货车全身变形,车厢内的龙门币更是洒落一地。
  一个大块头身穿笨重的防弹服从卡车上一跃而下,从弄堂里跑出两位瘦高的持盾护卫和一个孩子,他们像打鸡血般飞奔向那对蓝色的纸堆。
  我皱了皱眉头,匆忙跳下,落在蓝色的纸海里,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位护卫解决了,钱海里占满他们的鲜血,他们倒在钱中,面具仍牢牢挂在脸上。我讨厌面具,更讨厌这种虚伪的伪装,为捍卫自己心中的正义,就要把自己隐藏起来?什么狗屁逻辑。这只能说明整合运动的人员也知道自己的所做是被认可的,自己心虚,怕被人认出,臭名远扬。呵,怂。我就看看不起这种人,我也坚信他们一定不会成功,到头来只能是自欺欺人。
  所以,此刻我不会因长剑上占满鲜血而感到惭愧,反而是一种释然,既然他们不能成功,那死亡就是必然,我只是让他们提前到达彼岸,又未尝不可?
  突然,大块头发出悲鸣的怒吼,并迈着沉重步伐向我飞奔而来,我叹了口气,一个后空翻越到离他两米开外的空地上,拔出另一把长剑刺向我的大腿,一阵剧烈疼痛让我摇晃身子,往后撤了几步,才保持平衡。
  我弯身捡起我腿上的黑色结晶,上面沾有斑驳血迹。大块头像是失了志般向我冲来,无奈下,我把结晶抛至空中,又伸出长剑与结晶共舞,黑色结晶逐渐融化,变成了白色的雪霜,我一个猛冲,长剑刺穿了他的心脏,比针穿棉布还要省力。
  他倒在地,失去生机,我费力的从他的身上拔出长剑,奈何那道霜寒与血液融合形成了新的结晶,难以拔出,我只能踩住他的身体,才能费力拔出,“哐”,剑飞了出去。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孩子,不同于他们,她没有大面具,一双空洞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看,颤抖地双手握着我的剑,并把剑锋指向我,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一只小狼,同样是举着长剑,用手护着身后的另一只狼,颤巍巍地威胁施暴者。但这个孩子的身后并没有需要保护的同伴,相反,是对朋友逝去的愤慨吗?我想更多的是对自己能否存活的担忧和自己道路选择的正确与否。
  “小子,你想死吗?”
  她没有回应,目光变得坚毅许多,手停止颤抖。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小子,你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杀了你。”她小声嘀咕着。
  “什么,我听不见。”我挑着眉头,轻蔑地看着她。
  “杀了你!”她喊叫出来,叫声充斥整个弄堂。
  “好,哈,哈哈哈,”我手捂着脸,大笑起来,“行啊,小子,来,杀了我。”
  女孩目光中充满了怒火,向我奔来。
  呵。
  我轻轻挥舞手中的剑,“砰”,女孩倒在地上,看啊,她和她的执念是多么不堪一击。
  长剑正挥至她的头顶,一把黄色的光剑将我挡开。
  那人双手展开护住女孩,就像我护住德克萨斯那样,她的语气很平静,但又很轻柔:“你不许伤害她,恶人,等等,你是......”
  “哈哈哈,恶人,一个恶人竟然在辱骂恶人,哈哈哈,”笑着笑着,流水从眼角流下,“你终究还是变了啊,德克萨斯。”
  “拉普,拉普兰德?”她看上去十分惊恐,眼神飘忽不定,后变得冰冷无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呦,不欢迎我,我路途跋涉前来找你,怎么也不表示一下?”
  “是家族派你来的吗?”
  “那东西早没了,就剩我和你了。”
  “跟我猜的一样,那你,为什要,找我?”
  “为什么,为什么,”眼角越发湿润,“有个混蛋告诉我她会回来,有个混蛋告诉我她回来找我,结果呢,结果我什么都没等到,我想,好,既然她消失了,那我就去找找吧,然后我就他妈的找了六年,六年啊。”
  “抱歉。”
  “我用不着你这样儒弱的人可怜,至于她,为什么要救她,她可是整合运动的人,是社会的公敌啊。”
  “她有会下去的权利。”
  “呵,呵呵呵。”
  我一个箭步冲向前去,结束了女孩的生命。
  “你在干什么!”德克萨斯喊叫着,站在一旁,的确,她只会视而不见,高高在上,批判着人的对错,切。
  “我不想让她重蹈我的覆辙,她是感染者,还是整合运动,自然不能有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
  “所以你杀了她?”
  “你也没拦我啊。”
  “......”
  我拾起我的剑,扬长而去,留下德克萨斯一人,恍然若失。
  “等等。”她喊叫着,我没有回头。
  【末】
  6月2日晚还是早,分不清
  “今天,我就该离开了吧,看到德克萨斯混的这么好,唉。”
  洁白的余光洒在我的身上,月亮光芒便是太阳光芒多余的部分,是被抛弃的部分,所以,只有被世间抛弃的人儿才能真正享有。
  我是否应该离去我尚且不知,只是觉得浑身瘙痒不断,又该用药了。
  我忍着痒痛,慢慢爬向角落,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我在旅途中收集到的小物件,大大小小装了一整盒,最上面是一只布玩偶,是我让玩具商依照我的模样做的肉体、用黑色绒毛做外衣的小狼,我常称呼她为“小德”,没有她的陪伴,我可能撑不到现在。
  有时我觉得我疯了,居然和一个玩偶谈天,或许是吧,我早疯了,又或许是这个世界疯了吧。
  我拿起玩偶身旁的针管,绿色的液体存放其中。接着,我绑好手臂,将液体一点不剩的注射到体内,顺手捧起玩偶,交流起来。
  “小德啊,今天晚上就要离开了,你会想我吗,反正德克萨斯肯定是不会想我的,那个白眼狼巴不得我离开呢!”
  一声细微的笑声吸引了我,我吵门外看去,除了一条空无一人的漆黑走廊外的什么也没有。
  “哈~是你在笑话我是吧,小德,你是不是嘲笑我辛辛苦苦寻找了六年,却得到了这样答复,一点也不值得对吧。”
  玩偶点点头。
  “才不是!德克萨斯就是这样的,那个傲娇就是喜欢耍小脾气,其实她很想我,我知道的!”
  “我告诉你个秘密,可能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德克萨斯小时候特别怕冷,睡觉必须要人陪着,在雪夜里单是穿我的衣服还是睡不着,一定要抱着我,那身子给我热的直冒汗还是不肯松手。要不是怕腿上的结晶传染给她,我都要把裤子给她了。
  还有还有,她还特别怕黑,大雪天的不好生火,我到出去借火柴,点火的时候经常烧到手,可疼了!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要替我保密哦。”
  玩偶点点头。
  “什么,你不想让我离开?啊呀,你终于肯可怜可怜我了,平常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嗯。
  “你看,我找到了德克萨斯,而且是活着见到她,这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我不奢求什么。
  “而且。
  “她如今已经长大了,可以独自面对困难,能交到朋友,还有力气与我叫嚣了,这不是成长是什么?反观我,把自己锁在曾经的回忆中,丝毫不肯进步。唉,我竟活成了他们。”
  玩偶摇了摇头。
  “嗯,我还有什么想做的事,嗯,我希望我能活着见到感染者康复的那一天,从那天起,感染者,才能被真正接受,成为人。
  “嗯?不是这个,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知道啦,你是想说德克萨斯的生日对啊,是啊,我多想给她补办一个生日啊,就是在那天,我举起长剑威胁她离开,让她永远不要再回来,迫不得已,将她推倒,当时我的心都在颤抖。
  “当时家族矛盾已经激化到了顶点,祖父为了出去家中的反对者,下达了致死令,德克萨斯必然在名单上,她怎么能死呢?所以,我下定决心要驱逐她,甚至差点杀了她,唉,她消失在夜色中,正当我打算回去赴死时,熊熊火光,烧毁了这个长达200年的家族。
  “没有逃跑的尖叫声,可能是有人使用法术,布了结节。我赶到时,只剩下一片尘土,就如刚建起时一样崭新。”
  玩偶点点头。
  “你还不信!唉,这都是造化弄人啊,幸运的是,我在废墟里找到了这个,”拉普兰德晃了晃脖前的金色十字架,“就是因它我才真正相信主的存在,我拾起它,开始了寻找。
  “我相信主一定会拯救这个世界的,你信吗?”
  玩偶摇摇头。
  “你也信是吧,说不定还会拯救我呢!我帮助主做了这么多事情,主,会赦免我吧。嘶,啊。”
  又是那熟悉的疼痛感,我费力地放好玩偶,身体蠕动起来,便随着抽搐,我说不出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是一分钟?十分钟?一小时?一整天?一整年?还是一辈子。
  我睁开双眼,没有眼前没有亮光,仍是一片黑暗。
  我动了动耳朵,我早已养成这个习惯,因为德克萨斯总是喜欢咬我的耳朵,而且就在清晨,她告诉我这是亲密的象征。
  是那个感觉,一种耳朵不知被什么东西包裹住的不适感,扭头看去,是一个女的,吓得我缩在墙角,随手捡起身旁的长剑挥舞起来。
  那人没有靠近,反而露出微笑,轻声说道:“你可算醒了,再不醒我都要我睡着了。”
  她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我的夜视力逐渐恢复,我才慢慢看清她的脸,不由地喊叫:“德克萨斯?”
  我想去抱住她,我真的想要抱住他,所以我将她搂入怀中。
  她小声低语道:“你知道吗,我在最后一刻得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
  “嗯?”
  “就是你啊。”
  我哭了,大声的哭了出来,我抱着她大声地哭了出来。
  屋外传来阵阵钟声,没错,此刻,6月2号才真正到来。
  【尾】
  德克萨斯跟我介绍了罗德岛,并举荐我前去应聘,我的各项指标都出奇的优异,博士还给我提供了特效药治疗了我的毒瘾。
  闲暇时刻她与我畅聊,谈起那次偶遇,她向我解释到,“的确,那次车祸是我指示的,我遇到那个孩子,跟她聊了许久,我看到了你的影子,看到了他们之间的友谊,所以就设计场事故,结果你出面把他们都杀了。”
  我可能是个坏人吧,也许我就应当死在那次火灾中,我为了自己实现自己心中的正义,作了许多,却什么也没得到。我的确活的可笑、可悲。
  人们把我当疯子,那我就是疯子;人们把我当怪胎,那我就是怪胎。如果总是在意别人的想法干什么,只要我乐意,我就可以成为我自己的主。
  但有人能理解我吗,我这只,孤行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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