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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太阳升起的很早,后世5点左右。扬州刺史臧旻便已经披挂整齐的出现在了城外的校场里,他的面前是从事陶谦奉命召集的500甲士。臧旻上马大吼了声出发,陶谦便带着这支军队紧跟着一路行进。士卒的着装非常整齐,均是由九江郡都尉提供训练和装备,扬州因地处江南骑兵稀少,全军上下骑兵不过数十。历史上孙权与曹魏争夺合肥之战,便是以八万步军为主两万水军为辅。很可惜,被张辽八百骑兵打了个落花流水。再后来孙权忍着心痛高价与辽东公孙渊通过海上交易后,才勉强组建了个不足千人的骑兵。这支骑兵队也给了诸葛恪东兴大捷的机会。
与此同时,刚刚接到刺史书信的孙坚愁眉不展。“逆贼称帝以来,我率军在此,数次击败城中的‘阳明皇帝’许生,上一次其子许诏更是险些被自己斩杀。怎样才能让他们再次出城呢?”
正思索间,妻弟吴景步履匆匆的走进帐中,一脸喜色,看得孙坚一愣。
“恭喜姐夫,刚刚家中传来喜讯,姐姐怀孕已经数月了。”
“伯初,你f所言当真?”孙坚一脸的欣喜。
“姐夫,这事儿怎么能是消遣你呢。姐姐确实已经怀孕了,这是姐姐给你的书信。”吴景笑道。
孙坚起身走出案后,一把抢过书信激动地看了起来。
‘自月前一别,妾身每日思念夫君。。。。。’
孙坚认认真真的看了几遍,大笑起来。
“我就说,我孙坚怎么会是绝嗣之人!”成婚年有余,一直未有子嗣的孙坚难以压抑激动地心情。
“这等喜讯,今晚你我兄弟当不醉不归。”
“姐夫,这是战时。。”吴景有些担忧的说道。
“哈哈哈,我儿真是及时雨啊。我已有破敌之策了,你且过来,按我安排行事便可。”孙坚笑道。
一番交代下来,吴景领命去办。孙坚看着吴景的背影,眼里出现一抹厉色‘就让你许生,为我儿的到来献上一份重礼。’
夜晚很快来临,句章城门上的校尉见孙坚营中喧闹异常,紧急禀报了许诏。许诏闻状赶来到城墙之上,远远眺望着孙坚的大营。
“就是这个孙坚,屡次坏我父子好事。”许诏眼中流露出恨意。
想当初怂恿父亲称越王后,自己领兵攻略会稽郡。迅速拿下余姚、上虞、剡县等地,哎!还是和陈寅打舒服,在孙坚没到之前险些将其生擒,何等意气风发。只可惜在山阴城下遭遇了孙坚,噩梦便开始了。两军交锋,大小十余战未曾一胜。话说,这孙坚怎么还不去死?
“探听出是什么事儿了么,他营中为何如此?”许诏看向校尉。
“禀大将军,据说是孙坚即将得子。孙坚成婚年,刚刚听说妻子有孕。全营将士自发欢呼!丹阳太守陈寅赏赐了全营酒食。”
“这孙坚年来一直与我等交战,何来时间回家生子?”许诏一愣,随即狂笑道:“怕不是别人家的吧!哈哈哈哈!!!!”
“不过。。本大将军倒是想让他继续乐呵乐呵。”许诏心中有了一个胆大的想法。
一个时辰后,许诏禀告了父亲后,便领了兵丁2000出城悄悄潜到了孙坚大营百步之外。
“看这情况,孙坚有些得意忘形了。合该我送他一份大礼!”许诏见营中守备松懈,心中大安。
“传令,全军进发。生擒陈寅,孙坚者赏千金,封侯!”伴随许诏一声令下,军士们迅速冲进了营寨。
就在此时,四面火起。有军士高叫:“中计了,快撤!”见到四面火起,敌军已经入瓮。孙坚从营外埋伏处率军冲击,远处的陈寅抚须笑看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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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中的臧旻接到了孙坚的捷报难掩喜悦之色,立即下令急行军。一日后傍晚这支部队便在句章县与前线的孙坚和吴寅部会合。在监督军士扎营后,陶谦便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进得营帐后,看着俯身大案后的儿子,陶谦先是微微一笑,然后才严肃的问道:“大郎,抄完了没有?”
“父亲,实在太多了!”正扶在案上奋笔疾书的陶应苦着脸回道。
“你慢慢抄,为父先休息休息。一会检查你的功课!”陶谦语气很是平淡。
陶应闻言抬头,顿时感觉心中又是一苦,深悔当日夸下海口。
时间回溯到日前,就在陶谦准备出门时。
陶应背着行囊走到了父亲马前,下拜道:“求父亲让孩儿随行历练,体味行军辛苦。还请父亲成全!”
“你年纪尚小,军中不比往时。需严格遵守军纪,你能做到么?”陶谦虎着脸认真说道。
“能做到,能做到。孩儿定会严守军纪。绝不给父亲丢脸!请父亲成全!”陶应小脸满布着坚定,一拜到底。
一刹那间,陶谦真真的感觉眼前这孩子已经长大了。“好!既然你坚持,那便随我去吧。只是在军中你不能拉下功课。每日抄写的经书,都要送我检查!”
“好的,爹爹。我们快走吧!”
伴随一声马鸣,父子俩纵马离开了家。过了好一会,甘夫人才走出门前看着校场方向默默留下了眼泪。
“上天保佑,一定要让他们父子俩安然回来啊!”
时间过得很是迅速,当然对于陶应来说未必如此。
一个时辰后,孙坚派来宴请的军士便到了。
“禀从事,孙司马请从事营中赴宴。”军士低头一礼。
“有劳军士回禀,陶谦即刻就到。”陶谦正色回礼。
“不敢,不敢!”军士后退半步谢礼。
待军士走后,陶应来了精神。轻笑道:“父亲,这应该是孙司马的庆功宴吧。孩儿。。去想凑凑热闹。”
“孙司马刚刚大破贼军,营中士气高昂。过后想必还有军事商议,你这小娃娃凑什么热闹?”陶谦摇头,沉声说道。
“父亲,孩儿已经不小了。孙司马当初拜假尉也不过年仅17岁。”陶应一脸不服。
“去归去,不许乱说话。”陶谦想了想说道。
“诺,放心吧!爹爹!”陶应展颜笑道。
陶应随着陶谦走在孙坚营中,见到了无数打着白布的士卒巡视。低声说道:“父亲,不是说孙司马大胜么,几乎没多少伤亡。怎么会有这么多受伤的?”
陶谦斜视一眼,小声回道:“你觉得没有多少伤亡就是都毫发无损的?既然是打仗,多少会死人的。贼军也不是傻站着等杀,顺手一刀最起码就是一个伤兵。”
“那俘虏呢?怎么看不到俘虏?”陶应观察了一路,没见到俘虏营便疑问道。
“俘虏自然都在后山挖坑,死了那多人总要掩埋的。也不能让他们吃干饭不是?”陶谦笑道。“幸亏当今天子仁义,下令除匪首斩绝,其余人等充军即可。不然啊,这些俘虏还得把自己埋了。”
“一会进帐记得侍立在为父背后,没让你说话。不准说话!”远远望见孙坚大帐时,陶谦郑重嘱咐道。
转眼间陶谦父子行到营前,吴景便凑了过来,笑道:“陶从事,这边请。”进帐后,因陶谦来晚,两人便落座在了后面。
主位上坐着浓眉小眼的精壮男子,下首左侧坐着40余岁的儒雅长者。而右首则是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谈笑间一股精悍的气势不觉自出,气场极为强烈。陶应落座后瞬间就猜到了,那便是江东猛虎孙坚,孙文台。
“好一个勇猛武士。”陶应心中不觉暗赞了下。“上首的壮年男子,应当便是扬州刺史臧旻了吧。之前查资治通鉴,并无此人,但是他儿子臧洪倒是有找到。曾受袁绍任命青州刺史,想必应该是袁绍的四世公粉丝团元老。”
饮宴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伴随着帐内人数的逐渐减少。话题也从恭喜孙司马得胜,转变为如何早平叛乱。毕竟,朝中早有催促来信,众人离家太久,听闻孙坚家事也都有些思乡了。
“文台,此次得胜某会禀奏圣上,为你请功。只是眼下朝廷方面甚是急迫。你可有良策?”臧旻眼神期待的看着孙坚。
“禀使君,这次得胜实属侥幸。敌军恐怕暂时不会出来应战了,属下建议我们应该借着士气,发动蚁附攻城。”孙坚谦虚的说道。心中却想着:“许诏父子,早被老子打怕了。怎么还能出城?”
“现在粮草情况如何?”听到孙坚如此说,臧旻沉吟一下便将目光移向了吴寅。
“使君,朝廷方面本次大捷可以先稍作安抚。我们的粮草足可支撑到年底,当然一切听从使君吩咐。”吴寅说道。
“嗯,那就暂定蚁附攻城吧!”臧旻点点头,看着孙坚说道。
“对了,恭祖。稍后将本战的有功将士统计一下,某家先回帐中思索更佳的破敌之策,眼下众位还是先准备攻城吧。”
在陶谦起身称诺后,吴寅一打眼色两个伶俐军士走上前去,扶着臧旻走出大账外。只是路过门口时,身上的香气暴露了军士的女子身份。
待闲杂人等都走了后,孙坚猛然起身,走到陶谦身边低声笑道:“账目稍后就送到陶老哥帐中,老哥辛苦。有空可来敝处,咱们一起叙叙旧。对了,这就是贵公子吧?”
陶谦笑道:“文台贤弟,正是小儿陶应。尚未成年,应儿快来拜见世叔。”
心中虽有不满,陶应还是乖乖地走上前去行了一礼,唤了声世叔。
孙坚许是看出了陶应的不满,豪爽笑道:“我看年纪相差不大,叫孙司马就好。”。
陶谦看向帐外,小声笑道:“账目之事,贤弟且安心。为兄自然晓得!”
两人谈笑间就走出帐内,皎白的月光拉着两人的影子逐渐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