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无海道中 /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诗曰:“知音自是如琴声,长恨不锁秋与风。离别且莫返旧檐,一曲肝肠寸寸心。”
  国王泪眼不退,悔恨之意翻江倒海,却因此而不能再废旨意。叩别后,溪木起身向外走去,国王无可奈何,遂出寝宫,只身以望。
  月静风急,遂呈异样......
  然此时,皇宫上空突现一片白光,怪形怪状,遂遮住月宫,甚是耀眼。众人遮眼远望,又见其变作数道光束,向四处游走。恰众人惊叹、恐慌之时,遂见一阵飞沙走石急促呼啸,接一阵黑暗狂风肆虐,似吞噬皇宫。这狂风确实厉害,可谓:“遮天蔽日断天地,混沌之浪没山川。”
  众人皆慌,恐惧之心犹生,杂噪声七零八落,于是躲藏张望。
  溪木静而不动,观其异物,自觉一股邪气逼人,猜测该是不详之物,便注目望其变化。卫军皆已拔刀,却现恐惧之貌。
  狂风俞甚,遂见沙尘扬起、铺天盖地。
  国王此时亦只手遮眼,望异物数次,实在不明是何物作祟。
  见异物突显戾气,溪木心惊,便大声喊道。“陛下,快回寝宫!”国王闻声,已顾不得娇体尊贵,便慌慌张张向寝宫跑去。只几步,却被狂风刮倒在地。
  溪木怒视异物,便从卫军手中夺得一把弯刀,飞奔过去保护国王,几名卫军也恰好赶来。
  狂风不停,溪木感觉如当日城门邪恶一般,因而担忧,故握紧国王左手,向寝宫跑去。霎时,上空再次显亮,遂伸出万根藤条,如恶魔手爪一般,冲向国王飞去。溪木推开国王,持刀以对,数根藤条被砍的七零八落。好个溪木护主心切,便是:“千刀斩魔鬼,万心系国王。纵是魔鬼恶,当以娇身挡。”
  溪木这顿乱砍乱切,好歹抵挡一阵,见藤条落地便化作黑雾而散。确是妖魔之物!稍有缓势,溪木便再吼道:“陛下快回寝宫!”国王闻溪木叫喊,便再挣扎爬起,向寝宫跑去。
  这番折腾,响彻甚多,一时便见皇宫各路侍卫皆到,见溪木所为,皆拔刀以助溪木。数人砍作一团,岂料藤条又现异样,不再化作黑雾四散,而是根根再次生长,砍之多之,似而凡间之物难以对付。
  藤条砍无不尽,生长越多,数名侍卫皆已被藤条攻击倒地,口吐鲜血、死伤无数。溪木自知对其毫无办法,却不能停止,手中弯刀挥舞不断,却不能灭之干净,心中急切、愤怒更甚,便嘶吼大叫......
  这一阵打斗,慌乱惊险!突然,溪木稍有不慎,便被几根藤条缠住,遂晃于半空。好在溪木身手不凡,纵是身体无法动弹,却手持利刀仍左右砍之。数名侍卫惊慌,却毫无办法。良久,藤条便将溪木重重摔下。溪木灵巧,摔落瞬间便抽出身上腰带缠绕大树,借力用力,岂料毕竟乃凡人之法,无法斗得那界外妖魔,溪木终摔倒在地,已负重伤。藤条生长越多,侍卫皆被打倒在地,见那藤条变成魔爪终向国王伸去。
  见国王大难临头,溪木丝毫不敢马虎,拼尽全力再次挥起腰带缠住国王,拼命一拉,将国王藏于自己一侧。妖魔哪肯罢休,再伸藤条向国王冲去,溪木握紧国王右手,身体左右晃动躲闪,持刀与藤条打斗其中。溪木毕竟乃凡间女子,气力精力终消耗殆尽,遂败下阵来。见藤条又缠住溪木,将其重重摔于一边。这一摔不得了,见溪木口吐鲜血,似而又现昏厥之状。
  溪木动弹不得,眼见国王孤单逃窜,惭愧入心便化作伤心眼泪。
  国王见溪木身负重伤,便跑来扶起溪木,想背起溪木逃走,但那尊贵身躯何以负重?尝试几次而不遂。藤条再次攻击,国王无助,霎时万念俱灰,便将溪木紧拥怀里,心中更知,此次恐怕难逃魔爪,遂闭上眼睛......
  千钧一发之际,溪木突然想起悟空所赠之物,便深入袖中将其拿出,乃悟空天灵之发。溪木便如悟空之言,对着天灵之发吹一口气,便见那天灵之发瞬间变作数道金光。
  数道金光乃悟空之法,霎时天空呈金黄色,藤条渐渐败阵而去。这妖魔却也知趣,得知此乃悟空之法,便有胆怯之心,不敢再作乱,须臾,便化作一股滚滚浓烟消失无踪,再看皇宫上空,那片明亮之物已消失不见。圆月再露,见浮云缓缓飘过。
  一时安静不已,与方才打斗截然相反。溪木终昏倒在国王怀中,见国王身体颤动,惊险始终犹在。
  稍时,众臣皆到,见国王和溪木之状,一时不敢多言,遂和卫军一起搀扶国王和溪木再回寝宫。
  国王受此惊吓,如丢魂魄一般,见其衣衫褴褛、四肢无力,一时尚无法恢复,只静坐不语。溪木伤势严重,昏迷不醒,卧于国王之榻。
  稍时,国王精神稍有回转,便道:“众卿,既然无事,大家且先回去。”
  众臣相互张望,遂齐声答道:“妖患未除,寝食难安,臣愿留于此处,保护陛下。”
  “众卿心意,寡人心领,只是方才几道金光厉害,那妖魔定是害怕金光,已然退去。寡人虽不知情,却也猜测一二,想必是玄奘圣僧大徒弟所留法宝,相信那妖魔定会忌惮,今夜定不敢再来骚扰,众卿放心。”国王回应道。
  “陛下,女儿国最近连续发生如此怪异事件,所受伤害者,乃陛下和溪木,臣认为这两股妖气当属一物,或是伏于女儿国附近,该是寻求奇能异士做法镇压才是。”一位旧族大臣言道。
  国王抬眼望其一时,便道:“大家不必惊慌,方才一时慌乱不已,寡人已毫无头绪,你等且先回去休息,容我再三思,明日再商议此事。”
  众臣见国王态度坚决,便全部告退,只留下卫军守卫皇宫寝室,以防不测。
  众臣告退,国王便打发侍女退却,单独照料溪木。
  见溪木面色憔悴,虚汗浸身,国王便为之擦拭,所作所为无不精心。
  皇宫寝室再度寂静,如不曾发生此类荒诞之事。国王见溪木静躺,便一时陷入遐想。溪木虽为婢女,却与国王同室而长;一方贵为金娇,一方平如砂砾,然二人共欢共苦,非大雅厅堂,绝无主次之分。国王尊中有平,溪木平中有尊,情过众生,无不为国操劳至终。
  国王心中明了,溪木所作所为皆为女儿国,赤胆忠心昭然可见,然溪木却不知,因君王之身而身不由己,其中之缘由却不能说与溪木。许是溪木易懂国王对玄奘法师之一往情深,却难懂国王心中难言之隐。
  丑时恰过,溪木苏醒,见国王托腮歇于自己身旁,便挣扎起身,向卧榻下面走去。岂料气血不足,身体虚弱,便晃倒在地。国王遂惊醒,见溪木已睁眼,激动之心稍现,便道:“先祖保佑,溪木安然无恙。”遂唤医官。
  医官问诊一时,见溪木脉象微弱,却已有起色,但属正常,便向国王答道:“陛下,溪木身体已无大碍,所伤乃皮肉之苦,稍加歇息,便可恢复。”
  国王喜悦,遂唤退太医,并传旨御膳房备上等食材。
  溪木到底乃习武之人,身体虽虚弱,但仍坚持行走。见溪木挪动步伐已达门口。
  “溪木......”国王唤道。
  溪木已泪流满面,疲惫身姿更显绵软无力。
  “陛下!”溪木跪在门口。
  国王急切,便扶起溪木。
  “陛下,溪木有罪,岂敢受陛下如此厚爱?”
  国王毕竟柔弱女子,见溪木而染,便也是伤情一时:“溪木,快快请起,你身体如此虚弱,不敢再跪。”
  溪木握紧国王衣袖,始终不起,只低头哭诉。
  “溪木,寡人早已恕你无罪,不可再如此糟践自己。”
  溪木起身,便言道:“陛下,溪木不该劝阻玄奘法师离开女儿国,以至如此祸患;若孙长老在,定会降服那股妖道邪气。那厮定不是凡间之物,必知道玄奘法师已离开女儿国,故而再次袭扰。好在孙长老未卜先知,临行前赠我天灵之发,紧要关头可算保得性命。那妖气已被孙长老天灵道法所伤,短时间定不会胡作非为,不过此举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溪木担心如果那妖气再次祸乱女儿国,不知如何是好?”
  国王对玄奘法师之事耿耿于怀,听溪木所言,便触物生情,再生些许埋怨,转身稍走几步,遂言道:“玄奘法师之事,乃朕一人之事,你虽有僭越之罪,但也是为女儿国千秋大业着想。何况玄奘法师身负重任,视西天取经甚于性命,即便你不去劝阻,亦会离开女儿国。寡人明白,自己心中想法,实属一厢情愿,又岂能皆你之过?”
  “可是,溪木毕竟是臣,如此做法,确是大逆不道!”溪木言道。
  “哎......”国王稍显惆怅,“女儿国千百年来,分为旧族和真族两派,虽属一国,却明争暗斗。一朝天子皆由旧族势力一手遮天,真族亦有重臣,却难耐旧族势力庞大。寡人虽为国王,却为真族人;虽手握皇权,却处处受旧族牵制,实在令人痛惜!寡人也曾诵读女儿国国史,里面记载,五百年前,此地非女儿国,子母河乃清澈之河,河水甘甜,臣民亦如他国,男耕女织,国家和睦,并无旧族和真族之分。岂料某月圆之日开始,国中男子却慢慢尽逝,直消失殆尽,遂现子母河繁衍子孙之事。从那以后,此地便再无男人出没,国中臣民便也出现旧族和真族之分,由此,女儿国便出现。寡人虽非圣贤,却知,此事何其荒谬!国史虽未记载其中原因,但寡人预料,其中原因,必与旧族和真族之分有关。寡人仰慕玄奘法师,更重其人,本以为,借玄奘法师传播佛法,再讲因果,以此机会改变女儿国现状,让我女儿国也像五百年前一样,再现男耕女织、自然繁衍之盛况,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许是我女儿国运势未到吧!”
  “陛下一片苦心,溪木枉为人臣!”溪木自感痛苦。
  “寡人不怪你,你一臣子,岂能想象?此事就此作罢,不可再提,眼下之事,当属你恢复身体。那股妖气来历不明,尚未完全降服,寡人预感,他日定会再来为祸我女儿国,故你我定要齐心协力,以防不测。”
  “请陛下放心,溪木定竭尽全力。”此回答有心有力。
  国王明白,溪木虽无大碍,却也精疲力尽,于是搀扶溪木于卧榻休息。
  
热门推荐
飞剑问道 无疆 我是仙凡 一念永恒 天影 六迹之万宗朝天录 飞剑问道 无疆 我是仙凡 一念永恒 天影 六迹之万宗朝天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