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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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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子院外,是并不宽阔的道路,但车水马龙云集,却是一派繁忙景象。要说人可能是寥寥无几,但这些马车倒是牌面满满。
  院门前,古老的牌匾立于之上,雕刻着“学子院”个大字,浓浓的书法韵味,展现着深深的时代感,泛黄的匾额却又呈现出历史的沧桑感。
  随着来人的减少,门槛也变得冷清起来,这预示着很快就要开始了。
  不起眼的道路一旁,一辆马车艰难的塞停其中,田绪总算是赶到了,没有错过见证自己梦想发酵的时刻。
  “快走吧世子,你可是重要人物。”刚下马车,催促之中,张赫便又想上手。
  “我是没腿是吧,总要你拉。”心里暗暗埋怨,脸上却是一派喜相。强忍着不耐烦,挣脱束缚之手,田绪退到一旁,伸手直遥还拒,文邹邹的说道:“注意礼节,老师…”
  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张赫露出尴尬的笑意,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笑着说道:“怪我,太热情了。”
  你什么时候不热情?在这短暂的时光里,田绪已经不知道他被此人拉拽过多少次了,只依稀记得每次都是在旁人的注视目光下,这使得田绪总有点羞脸,想起这些,都是满满的泪痕。
  学院内,外院的广场上,已是站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吵闹声虽不绝于耳,但仔细聆听,这与一般的市井之闹却是有莫大的差别的,没有什么私事八卦,更无嚼舌根子,有的只是学问的阔论声。
  穿着统一的白服学生装,头戴庄重的儒冠,举止言谈尽显文雅气度,这正是田绪梦寐以求的场景,比那些粗鲁的打打杀杀恐怕要好上千万倍不止。
  从远处望来,这外院偌大的面积,好歹装个万人是没什么问题的,看这塞满的样子,大抵也是这样的。
  轻脚入门,四处张望观察里面的情形,田绪躲在张赫身后,跟着踏入人群之中,妄想蒙混过关,借此闪到后院,以便换身干净的衣服。
  行至中段,一女子涌现在眼前,显着婀娜般的身姿背对着两人,不自觉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上穿宽厚短衣,下渗花底长裙,一派娉婷袅娜之样。翻卷的满头黑发中,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纤细修长的嫩手左右摆动,摇曳着一把蒲扇,优雅至极,颇有一种华丽的大家风范。
  走过身头,田绪刻意遮脸低头,加快脚步,快速穿过人群,并未引起任何动静,以为躲过了这劫,心头正喜,不料被杀了个回马枪…
  “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想跑是吧。”带着幽怨的语气,女子用手搭在了肩膀之上,紧紧按压,深厚的力道让田绪叫苦不堪,却又无法反驳。
  欲想求助,不料抬头望去,前方引路的张赫此时已经不见踪影,只依稀看得前面白衣人群中有一仓皇逃窜的身影。
  “徐师姐,是学生来晚了,抱歉啊。”变了变脸色,田绪立马挺直腰杆,挣脱束缚,摆出礼貌性微笑,在慢言慢语的话语中,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展现在了身上。
  如果说张赫是让田绪厌烦的,那面前这位徐师姐就是让田绪无止境的惧怕了,那落落大方的性格,简直就是全校师生的梦魇。
  明明是一名神圣的教师,却偏要f所有人尊称为师姐,明明资历尚浅,却能打压f所有教师,明明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却让f所有学生臣服于她的淫威之下,这就是妥妥的校霸!
  仗着院长老爹的官威,凭着强悍的剑术师身份,田绪是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得,f所以每次在徐师姐面前都会示出这种优雅的文弱书生模样,以博取怜悯,祈求自己少遭点祸,毕竟有些可怕的场景可是自己亲眼见证过的,那还敢去讨嫌。
  某某年,某某月,某某天,反正是不记得时间了,但那恐怖的作业惩罚却一直清晰地映在田绪的记忆深处。
  “写一百万字的书评!”
  事发主人公就仅仅是因为课上微微的小憩,就受到了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直到今天,也没有人知道那位悲惨的同学写完没有。想到这里,田绪又是忍不住的后怕,毕竟自己十万字的读书笔记还没写完呢,要是她问起来,不得九死一生……
  摆弄纤细的美手,插在腰间,作出一副质问犯人的姿态,徐师姐犀利的说道:“开学典礼马上就开始了,你还想跑哪去?”
  多年的屈辱经历告诉田绪,跟眼前这人说话可绝逼不能讲道理,不管有的无的,她可是一概当耳旁风的,只有实践检验真理才是唯一的出路。
  “闻闻我身上的汗味,浓不浓?”举起衣袖,摆在徐师姐脸庞晃来晃去,一股重重的汗味直接逼退了后者好几步。
  “这你还有何种理由说我。”田绪心里暗暗乐祸,这次不仅恶心了师姐一番,还能让她无话可说。
  “不行,你就在这待着,搞完再去。”徐师姐淡淡的说道,仍然不为f所动,弄得田绪很是无奈。
  “徐师姐啊,学生奔波了几个时辰,已经是大汗淋漓,若如我不换身衣服,自己被嘲倒也罢,就怕到时丢学院的脸,得不偿失啊。”学院都搬出来了,说的也没毛病,这你还不让步,田绪信心满满,认为师姐但凡有点人性都会体谅自己。
  “不行,你现在去内院换身衣服,来回时间定然不够,f所以你还是上去丢脸吧,顶多只是被嫌弃番,总比不来让学院失信好。”徐师姐面无表情,还是冷冷的回道,比田绪说的更有几分道理。
  “听懂了就去台旁候着,你还要上去致辞的,田绪。”凶狠的目光直视而来,田绪此刻颇有种自己被胁迫的感觉,但转念一想,她说的确实比自己的理由多几分道理,简直就是无言反驳。
  “田绪?你便是那个七岁能咏诗,十岁写得一手好字的田世子?”一旁白面书生闻言,知是田绪,立马来劲了,涌上前来问道。
  “嗯…”点了点头,田绪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搞得有点不知f所措。
  “田世子,小生久仰大名,今日终于一见,真是庆幸。”闲话之余,书生尊敬的行了个拱手礼。
  “原来你就是田世子,我们等你等的好苦啊…”
  周围人见状,纷纷凑上前来,一个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皆是面露喜色,兴奋之度难也扼制,对见到自己的偶像十分激动,这就是文化人的魅力啊!
  很快,田绪的名头传遍整个广场,众人翘首以盼,皆堵上前来,想来见见这位风繁的传奇人物。
  徐师姐站在一旁,绝美的姿色花枝招展,却依然是黯淡无光,竟无一点目光注意到她身上,不耐烦的望去,世人皆在盯着那清秀的少年。
  “这小子,人气竟如此恐怖…不过以他实力,确是对称。”摇了摇头,师姐对这水泄不通的围堵之势欲感头疼,想要出去可真不容易,但也得硬着头皮上,可不能给田绪当背景板。
  在武学界,田绪就是那世人眼中的废物,特别是在八强赛一役败阵之后,更是成为剑术师口口笑谈的言论。坐拥四方傲人资源,没有谁不羡慕,却又打出这番差劲的成绩,也没有人不会轻看。
  但在这以学子院为代表的文学界中,田绪便是那众人眼中的天才少年,无人能比,地位更是不可撼动,任何一位喜爱诗书的俊男靓女,见他必是五体投地。
  七岁便能作诗,十岁写得一手灵动的书法,传遍风繁,十二岁即被学子院破格收录,比十六岁的报名规定早了四年,虽然不是正式上的,但这早已是文学界无人不晓的事实。
  十五岁时,学子院的赋诗颂词大赛上,一句胜千句,稳稳压制最具盛名的张赫,成为当之无愧的新秀,此后,便再无人能与他比较,这便是田绪在文学上的实力。
  “你们好,你们好。”打着稚嫩的招呼,田绪也无可奈何,这样的处境肯定是走不开的,只能一个一个回敬作礼,与那些同样尊敬自己的学生了表心意。
  虽说场面见的不少,但这次以自己为中心的偌大场面还是第一次遇到,田绪不敢多做任何举动,只能本本分分做好自己,有问便答,有礼便回。而那些围上来的学生,也饶是如此,有腾出的空间便作礼示意,无地方的便挤着向世子问好,没有几个人问田绪有意思的问题,更没人敢上去做任何肢体接触,双方表现得都极为拘谨。
  “好了,同学们,莫在喧哗,请认真听我讲话。”广场正前方一简易的木台上,不知何时上去了一老者,用低沉浑厚的声音把大家的思绪都唤了回来。
  “开始了,开学典礼开始了。”
  f所有人不自觉的把目光移到木台之上,盯着这老者的一言一行,田绪也总算是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整理了一下情绪,便一同注视着上方。
  正眼望去,老者身穿一件华丽白绸,宽衣博带,很有大气之范,洁净而明朗的外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应该是头一次穿用。
  胸前上,一枚金色勋章紧紧依挂,在炎日的衬托下更显耀眼。
  “各位新生好,老夫是学子院的院长徐州,今日代表教师集体给大家作开头致辞。”微微的几声咳嗽后,老者缓缓说道,作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眉头微微皱起,听着徐院长抑扬顿挫的话语不间断的说着,田绪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以这速度,以这习惯,没有保守半个时辰估计是讲不完了。。
  与其在这里陪这些新生干站着,还不如去后院换身衣服呢。严谨地思考了番,田绪觉得甚有道理,反正自己都是老生了,还听这训话干啥,这种在烈日下听教的事情,还是让诸位师弟们去享受吧。
  喃喃自语的点了点头,田绪愈发觉得心安理得,趁着无人注意,偷摸着方向,就又溜号了,这次可没人再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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