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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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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后院内,竟无一人踪影,空旷旷的一切映入眼帘,显得十分的孤寂冷清。
  “还真都去挨训了啊,我还以为会有几个聪明的人呢。”
  悠走在庭院之中,日光略微的照射进来,不比外面的毒辣,显得温馨而柔和,让此时的田绪好不恰意。
  路过一旁圆圃,估摸着时间,仍是为时尚早,被迷人的芳香纵引,田绪不禁止步停留于此。虽以往时常见之,也不乏细致赏欣,但今日一见仍是别有一番风味,放眼望去,只能感叹美景是永远不会看腻的。
  圆圃之中,娇艳的花儿交相争映,各色各香,争奇斗艳,在这夏日之中,颇有一派春色。
  继续在圃中随意走动,目光直视前方,未稍加注意脚下,田绪偶然踩到了置于丛中的水瓢,惊扰之中,习惯性的退后几步,又压在了花草之上,只得赶忙退入小路口,暂缓脚步。
  驻足间,田绪还是有点微微自责的,毕竟又踩水瓢,又踏花草,把这美景都给玷污了。
  但转念一下后,田绪便把罪责归咎到了花农之上,把这水瓢这么随意地放在丛中,也不放在固定位置,难免让人踩踏,怎么能怪人粗心呢。
  “花儿你可别怪我,我也是无心之失,大家都是受害者。”蹲下身来,田绪尝试着扶正弯腰的花草,几番努力皆是无果,只得这样说道,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抚慰花朵。
  捡起地上的水瓢,田绪走到了园中深处的水缸旁,舀起一瓢瓢清澈的小水浇灌着周围的花草。由于经验不足,把握不了倒水的多少,田绪只得用手沾水浇灌。
  借此倒让田绪抱怨起来了,为何不用喷壶这些专业工具,偏用这水瓢,这样行事起来多不方便,不知是节约经费,还是学院想考验花农的真功夫,田绪也不得而知。
  过了些会,田绪又舀了好几瓢,待自己大致满意后才松手离去。
  回到自己平日待着的院子里,各个房门已经紧闭,就连自己休息的小舍已是上锁,这倒让田绪纳闷了,以往自己从不锁门的,就更谈不上带钥匙的事情了,现在不知被何人上锁,想要进去麻烦的很,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硬拆了,但这太粗鲁了番。
  不过若如不予动手,那岂不是白来一趟,空手而归可不是自己的风格,权衡利弊,田绪还是决定上手。比起自己这身充满味道的衣服,还是面子事大。往坏处想,大不了以后不安房门便是,反正自己也不久待,只是午休偶尔会来这清闲地方罢了。
  摩拳擦掌,正欲上脚,一道响亮的开门声制止了田绪的行为。
  只听咯吱、咯吱的响,旁边一扇木门应声而开,里面走出来一个与田绪差不多大的男子,举止雅韵很有风范,但白净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似是常年伴病在身。
  耐心看去,精致的眼神中更是停满了意境,好像有着一种独特的空灵与忧郁。
  “原来是刘师哥啊,没打扰你吧,我正准备开门呢。”笑了笑,田绪又开始了礼貌的问候。
  耐心盯了些会,刘师哥不知被田绪哪里吸引,并未回答田绪的问候,只是一直看向田绪的周身。
  这不禁让田绪有些心慌,莫非隔着这么远他都能问到自己身上的汗味,刚刚那些新生近在咫尺也未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味啊。
  见到田绪已面露诧异,刘师哥才得知自己这番行为极其不妥,显得有点无礼,于是慌忙的撤回了自己的明眸,转而淡淡的说道:“别做那些粗鲁之事,我这里有徐师姐放的钥匙,稍等一下,我给你拿来。”
  “原来是她锁的门,至于吗?管这么宽,我平日对她够温顺了吧,为何还这么针对于我。”得知原由,田绪竟有些不满,虽知道徐师姐可能是为自己着想,心里却仍忍不住暗暗埋怨。
  “你别多想,徐师姐见你几日不回,怕屋中遭人偷窃,遂才关门的。”见田绪面容有变,刘师哥匆忙解释道。
  得此解释,田绪只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些会,刘师哥慢慢悠悠地从屋中拿着把钥匙走了出来,眼光依然在田绪身上打转,似是在寻找什么。
  “你的钥匙。”
  “谢谢师哥。”又是微笑了番,田绪才转而回身去开门。
  脸上露出满满的诧异,刘师哥心里思索了些会,直到田绪进门,才转身离去。
  踏进屋内,田绪便如日常午休一般,在床上翻滚了会,才有闲心起来收拾自己的事情。
  随意走动,房间内只有一张木床,以及一个精致的柜子,就连平常的书桌也是没有,可谓是十分简陋。
  但细致看来,简易的木屋内,摆设虽少,却并无不妥,墙栏窗之物,皆是细雕新鲜花样,红木环绕,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这很明显是一间崭新的房间。
  只是田绪并不用心,也就成了这番样子,不过细细想来,每日就待这点时间,也的确不用安置什么,有一张床提供午休足也。
  打开坐落于角落的柜子,里面是满满的衣物,放的有些乱,不过都是些新鲜物,基本都是未曾穿过。在里面翻箱倒柜了半晌,田绪才寻得一件中意的衣服,花纹样多,却又不失大体,用它应付等下的讲话足矣。
  换完衣服,田绪又是在床上躺了些会,估摸着时间进度,觉得适宜后,才又整理了一番,随后便悠闲的出了门去。
  锁上房门,见刘师哥门还开着,田绪便进去打扰了番,一是问候一下,二是询问可否一同前去。
  房间内,靠于书桌之上,刘师哥左手拿书,右手不停的动墨划迹,在纸张上奋笔疾书,见田绪进来,仍不愿停笔。
  知是思绪迸发,恐停笔遗漏,断了方向,同为读书人,因此田绪也并不认为不妥,只是觉得自己进来的有些贸然了,打扰了师哥的创作。
  看这心专研模样,田绪倒有点心生敬佩。若是以往,田绪也是这般专注,自然不会对此多看一眼,但这几日以来,由于诸事烦扰,自己已经耽搁了很多,而今日又看到这样不为外物所影响的样子,田绪不免这样想。
  坐在一旁注视,望着沉迷的刘师哥,田绪不禁想起,在自己的印象之中,他也是一名绕有天赋的学子,只是这天赋比不上自己的异禀罢了……
  按照学子院的规矩,列年以来,是从不限制招生人数的,只要能过会试者,皆与录取,在这样的优惠环境下,每年来报名之人都是数十万之众,但能过也仅万余人罢了。
  而这一切自然就得归功于这罪责难逃的考试内容上,在院长一行人的魔鬼考验下,每年出题都是极端恐怖,不知难倒了多少能人志士。久而久之,这也就在学术界业内形成了一个通俗的规律,那便是无人能够一次就过。那些年满十六参加会试的考生,对这样的结论也是深信不疑,因此这第一次会试在他们眼里,只是积累经验罢了,而结果也基本是这样。要想真正通过会试,没有个二三年奋斗是不可能的,这是所有人的共鸣。不过有些天资聪颖的少年,十六岁开考,十七岁时便能通过会试,仅用一年时间便通过,这在很多人眼中,已是不可估量之人了,至于十六岁第一次参考便能通过,这种人压根还没出现过。不过真要细究一番,那也就只有田绪了,如若田绪来考,定然是能做到了,毕竟是十二岁就被破格录取的人,对比这时间已经早了四年,实力何其恐怖。
  而后在田绪十四岁那年,学院迎来了田绪之后的第二个天才,这便是眼前的刘师哥,他十六岁时第一次参加会试便以全院第一的优异成绩进入学子院。作为名义上的第一个突破人物,在那时的常人看来确是不可思议,虽还是比田绪逊了几分,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天才少年了。
  “院长那里也快结束了吧,你还在这里坐着,真不着急吗?”应是对这作品很是满意,停笔后,刘师哥甚感欣慰地看向一旁的田绪,缓缓说道。
  见他说到点子上了,田绪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直言道:“一起去吧,随便看看。”
  “不去了,这种事甚没意思。”收起桌上的纸张笔墨,即使接下来无事可做,刘师哥也并不愿去。
  “那好吧。”田绪也只是随便问问,既然已得答复,也不想在多说什么,转而起身,便要离去。
  “等一下。”叫住田绪,刘师哥走到跟前打转着,嘴角不禁微扬,病态的脸上露出一股阳光气息,缓缓说道:“几日不见,你如此之大,可有察觉。”
  眼角滑过一丝漂浮,田绪略感惊讶,心想这几日自己的确经历了很多,也产生了些许,难道这都能被他看出来?
  经历了溶洞一行后,田绪实力暴增,体内有两股剑气助力,又有旋镖相伴。这些隐秘之事,除了一同陪伴的追涟,是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察觉的,今日竟然能被他看出来……
  “胡说什么,刘师哥只是一个普通人,是决然看不出我能力的的。”细细思索了会,田绪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多余想法,但对于刘师哥所说的还是不得而知,只能用疑惑的眼光投向刘师哥,等待着答案。
  “也罢,旁观者审,当局者迷,你看不出自身有何属实正常。”
  对于田绪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刘师哥是早已猜到,故也不再卖弄关子,振了振情绪,转而直言道:“我与你同窗共读已有四年,虽谈不上对你十分了解,但也是略知一二。平日里你虽不喜冷漠,但也从不热情,在我等师生面前,不苟言笑已是习惯之事,而今日你竟打破常规,对我连笑三次,这是何其之大。”
  心里一惊,田绪也着实没发现自己竟有这么大的。平日里,确如刘师兄所说,对于与师兄弟的相处,自己虽然有问必答,但也从不面露情绪,而对于自己的父亲,更是冷淡寡言。
  这皆是由于这六年以来与父亲的矛盾造就,导致田绪封闭自己的内心,不愿在外人面前显露自己的真性情。不过今日竟是这番样子,看来与父亲的和解,的确让田绪从阴霾中走了出来。
  对此,听刘师哥一说,田绪也是欣然接受,并无觉得不妥,自己本来就该是这样子,就这样保持下去吧。
  “我这样不好吗?”田绪转而问道,想看看刘师哥的想法。
  轻笑一声,情态怡然,拍了拍田绪的肩膀,刘师哥放松的说道:“以往里,你皆是心事重重,所以冷面寒铁,而现在,你开怀放肆,活气十足,应是已经解决心中烦闷之事,这样当然甚好,相信没人不愿意看到你这样子。”。
  “那就好。”
  见到师哥这样说,田绪也就放心了,自己突然的性情转变,没有被人当成神经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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