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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暗影猎人的故事 / 第八章:第二次长城危机

第八章:第二次长城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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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我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那漆黑的夜,今天天气很晴。我抬头看看天,星星装点着夜空,将漆黑的夜撒上漫天星光,点亮星河,竟是这么的美丽。
  现在距离进攻都护府已经三年了。
  而且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的生日。没有礼物,没有人祝贺,更没有人前来拜访。望着漆黑的夜,目光的尽头是都护府晚上的灯塔发出的点点光芒,在地平线上划出一道金黄的线。
  三年。这三年,已经深深改变了我。这三年,梦境时不时在漆黑的夜中光顾我的大脑,破碎的母亲,老人的哭喊,小孩的哭嚎,雇佣兵的狂笑,纠缠在我的梦境,使我发狂。但还好,长城原谅了我的过错,并容纳了我,现在长城我虽并不尝尝光顾,但那里的人对我也十分不错,李信是我的好朋友,更重要的是,我也有了人生第一个值得我依赖的人---花木兰,这三年她无时无刻的关注着,陪伴着我这曾经冷血的杀手,
  “我以为她会来的,每年她都会来的,是不是出事了?”我心中想着,才发觉是那么的失落,“也是,今天官市遇袭,长城一定会加强守卫,她也许就不会来了。”
  冷酷的杀手,也最终沦落成如今颓废绝望的乞丐。我不敢再去都护府,因为那里的人一见到我就下的嗷嗷的跑,守卫向我射出弩箭,士兵恶狠狠的看着我。也更不敢在去为位高权重的人再去刺杀前来和平的使者,或者政敌。我曾觉得我复仇的一切是为了兰陵城,为了父亲,为了我自己.....
  “但现在看来,也许不是了。”我静静地对自己说。
  放弃刺客这一职业就意味着我必须像现在这样在艰苦中度日,我不能去都护府打工,也不能再去面对那城市记忆里的酒吧里的人。所以,这些年花木兰是我在绝望与黑暗中唯一的光明,为我在没有方向的迷茫中带来一点灯火。
  我再次望向了窗外,黑夜,无尽的黑夜。一种不知名的辛酸顿时充满了我的内心。
  “她看来是真的不会来了,兰陵,睡觉吧。”我对自己说,我移开眼睛,向自己的床上走了两步,又念念不舍的在回头忘了一眼。黑,还是无尽的黑!
  这彷徨而又痛苦三年,我每一天似乎都在等待着那个皮鞋踩踏黄沙的声音在我的房前停下来。
  我脱下衣服,摘下领巾,一头扎在了那深灰色的枕头上。
  不久,我还迷迷糊糊中就听到了那皮鞋的声音,我抬头看看时间,十二点十分,已经过午夜了。
  “嗯?谁?”我顿时警觉了起来,“是谁?说出你的姓名!”我拔出自己的剑刃,缓缓向门走去,我明白,门后的很可能不是花木兰,而是在城市记忆里那痛饮完的刺客。
  “是我,兰陵,是我,花木兰!”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我长舒了一口气,赶紧给花木兰开门一把接过她的东西。
  “吓死我了,花木兰这么晚了,怎么还来呢?有紧急的事情吗?”我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长城怎么样了?”。
  “哦,紧急的事到时没有,本想下午过来,结果下午的时候正好有一群该死的马贼在袭击长城,虽说规模不大,但是打完仗之后又开会,又分析战局的,真是他妈的烦人,一直搞到深夜,我这刚开会才过来。”
  “长城遇袭了?今天白天官市刚刚遇袭,马贼又来凑热闹?”我追问道,“还有你受没受伤?”我补充一句。
  “哦,马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首领当天晚上酒喝多了,又和部下吹牛皮了,他们本身也不太聪明,至于我嘛,”花木兰脸色微微一红,“我没啥事,就是想到你今天过生日,赶过来想给你祝个贺。”花木兰的声音又逐渐低了下来。
  “哦?我这一天迫不及待的等你来呢!难道这些东西都是给我的吗?哦,长安的糕点,长城独有的画笔,哦哦哦,哇!”我突然眼睛愣住了。
  “这是什么?是为我买的衣服吗?”
  “是我为你做的刺客服装。”花木兰见我喜欢高兴的说,“赶紧换上来看看!”
  “好好好。”我立即抽出了战服。
  绿色的底服配上黑色的铠甲,尖刺从黑色的铠甲中挺立,似乎要刺破这一切,但又不失美感,沉重的肩护,闪亮臂甲,带有向上翻的贴片的甲胄,胸口的上镀有绿宝石,似乎在这黑夜中闪闪反光,沉重的鞋子踩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整个铠甲都诉说着两字词:厚重,严肃。我原先的战衣与他相比似乎都不叫战衣,似乎使用破布缝起来的。
  “我要换衣服了。”我对花木兰说道。
  “哦,那我先转过去?”带着疑问的语调,她缓缓转过了身。
  我迅速脱下自己的睡衣,露出一身肌肉。花木兰似乎在偷看我,她把头低下去,痴痴地笑,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情景。
  战衣很合适,每一块的盔甲都和我的肌肉相匹配,十分舒适,“奇怪,这衣服怎么和我的身体这么严丝合缝?”我反问花木兰。
  我没有得到回应。
  片刻,我穿好了最后一片护甲,我转过身,发现花木兰正注视着我,“我穿着怎么样?”我问道花木兰。
  “帅!”花木兰的眼中泛着星星的光芒。
  “比我之前的战衣好多了。”我缓缓的卸下我的铠甲,脱下底服。
  “好了,你现在也收到我的礼物了。生日快乐!兰陵”花木兰看到我取下她送给我的臂刃,缓缓地说道。
  “哦,谢谢。”我说着,又搬了张椅子,做到了她的旁边。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却低了头。
  夜,无尽的黑夜。时间的长河从石缝中点点流出,敲出哒哒的响声。过了很久,花木兰才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睛。犹豫不决的对我说,
  “兰陵,我有件事情想对你说......”她突然的对我说。
  “哦?什么?”我期待的看着她。
  花木兰站起身。望向船外。黑夜漫漫,只有远处都护府点点的灯火勾勒出道道光线。我也跟着站起来,花木兰的举动让我迷惑,但又勾起了已经故去的母亲。
  ‘我的母亲,也经常在深夜仰望星空。’我的心中不由得泛起点点波澜,我低下头继续忍受这一令人不知所措的沉默。
  “兰陵,你的性格像我的父亲,”花木兰转过头盯着我蓝色的眼睛。
  “他也是蓝眼睛?”我走过去问道。
  “不,他也是一名战士,”花木兰向我的身边走过来,“我父亲也曾被敌人剥夺了他唯一的城池。我父亲也像你一样发疯了似的想夺回城池,但是他没有你幸运,当场被抓住,被砍下了脑袋。”花木兰的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后来我的母亲伤心欲绝,经常一遍遍念叨着我父亲的名字,简直被绝望逼疯了。有一次,我像往常一样上山采蘑菇,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母亲自己上吊自杀了。”说到这里,花木兰的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可怜的人。”我抬起手,为她擦了擦眼角,花木兰顺势钻进我的怀里。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一种不知名的热气,从我的肺腑冲进我的心中。我温柔的摸着她那略带有橘黄色的长发。
  “所以,堕入黑暗,或被内心的黑暗吞噬是极其可怕的,但是陷入绝望也依然可怕,我见识过这两种力量,答应我,振作起来。”
  “好的。”我默默的抱住了他,眼神飘荡在慢慢黑夜,远方的都护府的瞭望塔火光突然增亮,城楼上的火把相继点燃,远处看形成长长光线,城底下还有点点星火般的光点,甚是美丽。
  ‘都护府的火把可真美丽啊!’我在心里想,还沉浸在幸福与快乐里。
  火把?我的心突然震了一下。“火把?”我嘀咕了一句。
  “什么?兰陵?”花木兰不解的抬头看看我,向我问道。
  我松开花木兰,走到床边,都护府已经升起了狼烟,我立即跑到那扇看向长城窗户,和我想的一样,长城也一片火光,狼烟在黑夜中缥缈至上,在黑暗中时隐时现。
  “长城遇袭了!”花木兰默默地看了眼我,又低下头去。
  “是的。”我说道,“你今天就不该来,上午官市遇袭是魔种,我觉得有可能也是,马贼没有这么声势浩荡。”
  “也许,我得赶紧回去,兰陵,你在这里待好。”花木兰抓起她的外套。
  “不过,为什么夜晚才进攻长城?”我看着花木兰忙碌的背影,“为什么不在管市开放的时候袭击长城,那是个好机会。”。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长城的守卫更加放松吧。”木兰回答我。
  “你带你的剑了吗?”我看着她急促的身影,瞬间立在了那里,“没带对吧,可你要怎么回去?”我静静地注视着他,
  “所以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说完转身在墙上取下我的臂刃。
  “好。”花木兰干脆的说,“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再一次跑在都护府与长城间的沙土上,臂刃再一次插在我的手臂上。三年了,这是我三年里第一次再次用到这只宝剑。
  长城就在眼前,火海。无尽的火海,大火烧光了集市,白色的长城已经变得黝黑,长城守卫军已经败退到城墙下,再后退一步,即使长城大门。强大的攻势让我震惊,但更让我震惊的是攻击长城的并不是士兵而是,
  “魔种?”我困惑的说。
  “兰陵,我需要到我的军房内。”花木兰向我大喊。
  “在哪里?”
  “长城上第三十二哨所!”
  “小心!花木兰!”我像一支箭一样冲向了花木兰,花木兰飞速的蹲下,我一跃而起一刀插进那带有结晶的魔种咽喉。魔种强大的力量把我重重的砸向一边,我奋力挪开庞大的魔种,紧接着,又有一只魔种向我们袭来。
  “这是什么东西,这些魔种在上古时代不都是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吗?这么强大!”我用刀抵住向我张开的大口,后退了几步,向上一挑,抽出臂刃,直接插进了他的肚子。那野兽发出惨痛的嚎叫,我再一次抽出刀来,准确的又插进了他的脑袋。
  “兰陵,你把你左臂剑借我用下,我这里需要!快!”只见花木兰奋力的躲着一直全身鳞片的魔种,显然这只魔种很难对付。
  我抽出臂刃,向花木兰扔去,花木兰踩在魔种的腿上,一跃而起,准确的拿到了臂刃。接着,麻利的绕道了它的后面,一刀下去,魔种毫发无损。
  “快来!这只魔种很难对付,兰陵!”花木兰无法刺破它的鳞片,只好用刀抵住它的攻击。
  我摆好了姿势。
  “别摆姿势了,快来帮我!”
  ‘兰陵,我教你的最后一剑,突刺,集中注意力是唯一的要诀。’老人的话印在我的脑子里,我集中注意力向那只魔种。
  ‘只需一秒。’
  “快来!”花木兰在不远处焦急的大喊。
  这一秒似乎变得很慢,远处的士兵与魔种都
  刷的一声,我的剑已近刺破了魔种的脊背,我抽出刀,又是一击。
  “可以,兰陵。”花木兰佩服的说道,“这是你的绝技?”
  “是的,木兰,它叫突刺。”我静静地说道,不由得为这一次的成功而喜悦,而这喜悦却又掺杂了别的东西,“快走吧,木兰。”
  我隐匿在黑暗,对花木兰说,“你赶你的路,我就在你的身边。”
  “兰陵!”不久,花木兰向空气中喊了一声。此时的我正被另一个魔种所困住,“你自己解决吧!我这里也有一个!”
  “你的必杀绝技呢?”
  “那玩意很费体力的!不能频繁使用!”
  “再来一次!”
  轰!巨大的响声都让我们吓了一跳,我的余光看到,最后一道防线已经攻破,魔种正从长城的巨大城墙上缓缓向上爬,向长城顶的守卫军发起最后的攻势。
  “快点,兰陵,要不就来不及了,我的武器还在屋子里呢!”
  我叹了头气,集中精力。
  又是一个完美的突刺。
  “快走,别墨迹。”我拉着花木兰的手向军营跑去。
  “兰陵!”花木兰转过头来向我说道,“魔种已经马上爬到城墙边缘了。”
  “我知道,不用管!”我直直的向军营跑去。
  风卷着沙土在云中漠地上呼呼的吹,我与花木兰已经看到了军营的大门。颠簸中,我那系着长发的绳子悄然脱落,我那紫红色的长发在脑后挥舞跳跃。
  “你果真像个王子!”花木兰注视着我的眼睛。
  “是的,我就是兰陵城王子,不过眼下,赶紧跑吧。”我不耐烦的瞟了她一眼,继续拉着她向前方的军营跑去。
  “我们到了!”我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呼吸着带有硝烟味道的空气,尘土吸进我的喉咙,我咳嗽了起来。
  “兰陵!帮帮忙!”花木兰吃力的搬着一个巨大的房梁,“屋顶塌了把我装着宝剑的盒子压在底下了!”
  “好来了!”我连忙跑进去。抬起梁木的一端,“为什么放在盒子里!”我放下房梁,气喘吁吁的问她。
  “防止小偷!完工!兰陵,快跟我去大门处。”花木兰插好宝剑,拉起我的手向城楼飞奔而去。
  “花木兰!你去哪了?”李信问,“注意你的右面!”李信挥舞着着他的剑向花木兰身边的兰陵王劈去。
  “嘿,别!”花木兰阻止了李信,“这是兰陵王!那个幽灵,李信清醒一点,现在是我们的朋友,只是换了身衣服!不用防着他了。”
  “哦哦哦,我知道我知道,哥们对不起啊!”李信嘿嘿的笑道,对花木兰说道,“我还以为是一个小型魔种呢。”
  “注意你的后面,李信将军。”我冷冷的对李信说道,我向前跨了一步,用臂刃挡住了一个爬上来的魔种,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那个魔种发出青蛙似的叫声,坠落到长城之下,发出重重的咚的一声,腿伸了伸,没动静了。
  “漂亮!”李信夸赞道,转身又抵住了一个爬上来的魔种。
  “李信!兰陵王!”花木兰惊叫道,“火焰魔种!快向后退!”花木兰说着一下子扑倒了我,接着就是腾空而起的火焰。
  “什么情况?”我坐了起来,不解的问花木兰。
  “这些魔种不是天然的,是人造魔种,战斗力惊人,有的刀枪不入,有的喷射的火焰冲天。”李信一边解释着,一边拍灭身上的火,“花木兰,你就不知道把我也一起扑到一边?”
  “知道了将军,现在又有一批上来了!”说着花木兰将他的宝剑插进一个已经将要爬上来的魔种的眼睛,那魔种哀嚎的一声,坠下了长城。
  花木兰看着沾有黄色粘稠状血液的宝剑,“这魔种长得像毛毛虫,血液也这么恶心。”
  “但他长着很尖锐的牙齿。”花木兰身边的一位端着枪的青年说道。
  “你是....”花木兰愣了一秒,又觉得这青年十分眼熟。
  “我是中午帮忙关城门的青年,我叫守约,我的弟弟走散了。”
  “小心,青年。”我用刀夹住一个长者翅膀的魔种,重重的将它摔在地上,“别分心。”我提醒道。
  “好的,听说长城守卫军人脉多,所以我就加入这里。”守约说着,射杀了一个正在向上爬,浑身长满了刺的魔种。
  “这么多魔种!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一名士兵说道,将长矛插进了魔种嘴里,不料,长矛刺进了魔种的牙缝里,魔种一用力甩头,长矛断了。
  “总会好起来的。”李信顺势将它的头劈成两半,鲜红的大脑摊在了地上,那士兵连连后退,不由得干呕起来。
  “李信!一大波火焰魔种!”我喊到。
  “向后退!”
  呼--火焰呼啸而来,将长城的边缘冲开一个缺口,随之而来的是迫不及待的魔种。
  “后退!后退!”花木兰叫到,“躲到城楼里。快!”来不及躲闪的士兵被张着血盆大口的魔种吞噬。
  “李信!后退!”守约叫到,只见李信将军直直的站在城楼的门口,看着前方撕扯着士兵的魔种,“快上楼。要不你也会被吃掉的,这里的防御攻势还能抵挡,将军!”守约说着,向一个准备扑向李信的魔种开了一枪,它应声倒地。
  “他怎么了?有什么先天疾病,癫痫,痴呆什么的吗?”一位士兵问花木兰。
  “李信!别演我们!撤退,我知道你不傻,别装!”花木兰趴在窗口叫到。
  “不对,”我也走到了门前,“你看他。”我指着他的宝剑。
  “怎么了?”花木兰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见李信的剑正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那是....”没等守约说完,就听见李信大吼了一声,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你们...这些...可恶...的野兽!”李信浑身包裹着光芒。
  “李信发火了。”我拍了拍花木兰的肩膀。
  “长安!我的故乡!”李信拔起宝剑,用力的挥舞,随着宝剑的飞舞,天空闪过一道道光芒,劈向了大片魔种,魔种应声倒地。
  “可以,很强!”我夸赞道。
  “为什么我的师傅没有教我这种厉害的招数?”花木兰摇了摇她的剑柄,“喂,你要去哪里?兰陵!”
  “帮李信!”我也挥舞着臂刃,跳下城楼,砍向魔种。
  “等等我!”花木兰也随之跳下。士兵也被我们三个所鼓舞,打开城楼的大门蜂拥而上。
  长城之上的星河,被长城的大火所映照,浮动大片火红的光辉。闪亮的光,炽热的火焰,震撼的杀声,尖锐的呼喊,长城的烈火最终也击碎了星空,地上的星星飞速移动,火把,魔兽的鳞片....太阳从地平线间缓缓升起,火红的朝阳从远方缓缓向上,疲惫的士兵依然在战斗,魔种越来越少了,战争看到了曙光,直到....
  “李信!看那边!”花木兰惊呼,我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望去,黑压压的一片。
  “最后的攻势!”李信立刻打起精神,“大家快准备,向长城下面泼洒油!”李信拿起刚刚从河洛运来的劣质油,洒在了墙壁上,所有人看了,也纷纷照做。
  果真,魔种很多爬了一半就重重的摔了下去,城下大片的魔种聚集,望着高高在上的守卫军,它们选择奋力的撞向大门。
  “快下去!快去清理魔种!要不大门就被撞开了!”李信叫着,从哨站跑了下去。
  “他可真是有点毛躁。”我不满的对花木兰说道,“为什么让他当将军,而不是你?”
  “我资历不够。”花木兰说着紧随着李信走了下去,我也紧随其后。
  “等等我们!”守约说道,也跑了下来,他的身后,许多士兵也闻声而来。
  那魔种看到了我们,瞬间打起了精神,向我们袭来。
  “谁出的馊主意!”一个士兵叫到。
  “木兰小心!”我向花木兰大喊,在她的背后,魔种已经悄然来临,张开了血盆大口。魔种将花木兰扑倒在地。
  ‘来不急了!’我想到,但还是向那里奔去。
  蓝色的飞剑,刺破了魔种的头,花木兰奋力移开砸在身上的魔种。只见一个西方的剑客接住了飞剑,转身也冲向了魔种之中。
  “他是谁?”我扶起花木兰,看着他甩着蓝色的剑,剑法了得,左右挥斩,魔种一个个倒下。
  “不认识,但是他很强。”花木兰站起来看着我深褐色的眼睛。
  “别愣神!快去打开小城门!河洛的援兵来了!”李信正用宝剑架住一个魔种,向我们大喊,“不用管我!快去开门!”
  “援兵这么快都来了,我们还当时下去干嘛?”李信身边的士兵抱怨着,将宝剑插进了李信架住的魔种,那魔种哀嚎了一声,接着,又被砍了几剑,被砍断了腿,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气,李信瞄准,将宝剑插进了魔种的脑壳,不幸的事,李信的宝剑被死死卡在那坚硬的脑壳之间,拔不出来。无奈,只好捡起地上士兵留下的剑,继续战斗。
  “看什么看?快去开门啊。”李信对愣在原地我们说道。
  “好好好。”花木兰转过头,拉起我的手,我们飞速的向一个个大门那里跑去。
  河洛的铁骑蜂拥而出,挥舞着宝剑,将魔种冲的四零八落。
  花木兰扶起累倒在地的西方剑客。
  “嘿,怎么样?”花木兰迟疑地说,他不确定这个西方人能不能听懂中文。
  “不太好,累。”西方剑客又倒在了地上。
  “喂,别装死,你很强。”花木兰伸出手将他一把拽了起来,“你叫什么?”
  “我?”剑客低下头,似乎回忆着,又抬起头,望向海都的方向。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西方剑客看着花木兰的眼睛,“包括我的名字。”
  “那你叫铠吧。”花木兰插好了宝剑。
  “铠?好名字。”西方剑客称赞道,看着花木兰精致美丽的脸,不由得微笑起来。
  “笑什么?”花木兰与他并肩而行。
  “你像我的妹妹,我的妹妹叫做露娜,比我小一岁,可是...”铠底下头来,“我却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没关系,长城就是你下一个家。”花木兰环顾四周,魔种已经被河洛的士兵关进了笼子。
  “你要不要加入我们?”花木兰说道。
  “好。”铠看着脚下的黄沙若有所思地说道。
  夜晚,军营中再开庆功晚宴。我疲惫的站在军营门口,望着归于平静的黄沙,迈开步子,走向我那都护府的家。没人邀请,包括李信。也许,我从来都不是长城的一员吧。
  “兰陵王!”花木兰向我招手,“过来!”我转过身去,花木兰从军营中跑了出来,“大家都在开庆功宴,你现在离开?”花木兰跑了过来。
  “没人邀请我,木兰,还有。”我迟疑了一下,“我是长城的幽灵。”
  “哎,哪有人还在意你的往事?”花木兰拉起我的手,“走走走,快回去,兰陵,听话!”
  我看着木兰的眼睛,深黑色的瞳孔闪烁着光芒,像夜晚的星空一样,纯洁而又深邃,我不由得想到了母亲。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像是高兴,欣喜的看着我们。许久,花木兰仰起头,将头疲惫的埋在我的怀里,对我说,“走吧,去参加庆功晚会吧。”那声音温柔,诚恳,又带着哀求,我看着我怀中随着微风静静飘动的带有一点橘色的长发,
  “好,木兰。我去。”
  花木兰抬起头来,带有泪珠的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风点点吹动,吹着小草和沙土淅淅沥沥的响,她拉起我的手,她的手冰凉。我握紧她的手,想将她的手捂热....
  我们抬头看了看天空,则看到壮丽的景象。
  漆黑的夜空中有滑动的光点,是流星了,我仰起头,眼睛跟随着流行划过,流行钻进云彩这头,又从云彩那一头窜出,拖着长长的尾翼,划过我们头顶的星空,滑向那远方无边无尽的黑夜........木兰轻轻地拉起我的手,我回头看着木兰,橘色的碎发散乱在眼睛周围,长长的睫毛上下跳动着,嘴巴微张,似乎要吸进去什么........我微笑了一下,伸出左手将她的碎发缓缓别在耳后,不经意间,我的眼神触到了木兰的眼神,眼神交织,相接.......我的手已经将木兰的碎发别好,手僵在了她的耳边,我看着她,她的嘴唇已经闭合,又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我咽了口口水,僵在耳边的手突然摁住了木兰的脑袋,木兰轻声惊叫了一声,我侧了下头,用嘴堵上了这声惊叫。
  流星的光芒已经渐渐消失,深黑的天空也归于平静,微风轻轻吹响身旁的落叶。我将嘴张大了些,一口咬住木兰的嘴唇,右手拦在木兰腰上,将她固定在我的身上......木兰也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晃了下脑袋,反而将我的嘴咬住,我当然不甘落后,也尽力着反抗......调皮的我轻轻的向木兰嘴里吹了口气,木兰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黑色的瞳孔有些惊讶,进而迟疑了一秒.......而这一秒足够了......我彻底把握住了木兰的嘴唇,木兰似乎掉下一滴眼泪,轻轻的落在我的脸上,我的身体震悚了一下,并踮起脚尖,将部分重量压在木兰身上,木兰仰起头,也积极回应着我,双手也放在我坚实的腰上.......我的手在木兰后背上摸索着,嘴巴也更加用力,似乎想把木兰全部吃进去......不知不觉,我的褐色外衣从身上滑落,掉在地上,木兰的开背衣的拉锁也渐渐裂开,衣服也滑落在胸前,肩上露出淡蓝色带子.......
  好久之后,大地也终于归于平静,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穿好上衣,从地上拾起外衣,回头看见木兰裸露的后背,和那敞开的拉锁。我走上前,为她拉好,轻轻将外衣给她披上。木兰回头看了看我,小脸红扑扑的,又低下头,是害羞的模样,我轻轻的拉起她的手,微笑了一下。
  “走吧,去庆功晚会去吧,”我轻声说道。
  夜晚,斑驳的星空,照耀着回复平静的云中漠地。烧焦的树木,沙土,诉说着战斗的惨烈。军帐中,橙色的篝火发出惬意的温度,温暖着高兴的人们,美酒佳肴,欢声笑语,一片家的模样,更重要的是,木兰,勇猛的将士,无可替代的朋友,温柔体贴的女孩,第一次让我在冰冷的焦土中,感到爱的滋味.....
  “李信将军,我想问一下,晟怎么样了?”我放下酒杯,稍有醉意的问道。
  “晟,被我关起来了,管市开放,晚上长城就遇到袭击,二者肯定有关联。今天的事情不能就这样,一定要调查出晟那个家伙到底有什么阴谋?”李信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道。
  “那暃呢?”
  “暃?”李信说道,“刚给我来信,他在玉城大将军罗耶的房间找到了许多重要的文件,要我明天去看。”李信放下筷子,“木兰,兰陵王,守约。你们明天就出发到玉城。”
  “至于晟,”李信拿起酒杯,不紧不慢的喝了口,“先关他一阵子。”
  “明天就走?不歇一天?”守约愤愤不平的说,“我还没找到我的弟弟呢!”守约拿起一半雕刻出来的木偶,是他的模样,另一半,在他的弟弟身上。
  “那花木兰,兰陵王一起去。”李信看着我。
  “将军,明白。”花木兰说道。
  “我也是。”
  “行,今天也不早了,兰陵王,你就住在木兰房间的上面吧,让木兰带你去,留意点铠,木兰,我们还不知道他的真正意图,不能让他在军营中来回乱走。”
  “遵命。”木兰回答道,“跟我来。”木兰示意我。
  我向李信笑了笑,表达我的感谢,李信也微笑着向我摆了摆手,“幽灵,早点休息吧。“
  我走在军营中看着火苗与电灯共同交织在一起,抬头看看天空,似乎要下雨了,我仿佛已经听到雷公的怒吼。
  ‘或许要下大雨了。’我想。
  也好,大雨会洗刷所有懦弱的生灵,也会使无数的伤残者死在静悄悄的黎明,但大雨却也能带来生机,云中漠地的焦土也一定会有小草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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