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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都小心点把这些东西都搬出来,小心,别磕坏了,很贵的!价值连城。”
中南府兵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把是能搬走的物件全都从书屋里抬到外边,在一屋子人的忙碌下总算是清空了碍事的零星物件,侯元城全程指挥着他们的动作,包括后边进来的火药部队。
“殿下,都准备好了。”侯元城朝着项增点头。
一直默不作声的项增拍了拍红木把手,旋即站起身来,座椅后背雕刻着战象的图案,有些像图腾。他带上倪楚桐走出书房时,望着天上的圆月好似那个烤面的黄饼,此时肚子开始微微作响。
不止是他,另外两个人的情况也是如此。
“殿下,要不,先吃饭了再查?”
侯元城倒是对密室不大感兴趣,反正已经打倒高汝平f所部拿下了高州城,接下来便是战后问题,快快慢慢都是无f所谓的,他已经开始期待项增带他去下一个风流不羁的好地方,满脑子想的都是涂油的大长腿,大曼妙的白哲身酮。
“你饿了?”项增盯着他持续看秒。
“没有没有,我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嘛……”
侯元城被他盯着直发怵,赶紧开口否认。
“不饿,那就干……”还没等他说完,书房爆发出一阵巨响,章林泉小跑出门向人汇报道,“殿下,石墙被炸开了,果然是一道机关门。”
“走,去里面看看。”
书房内的浓烟还没散尽,走道挤满了征南军士兵,他们纷纷给项增让出路来,众人捂着鼻嘴,一手拨开浓雾向里边走去。
烟雾散尽后,项增看清楚了现场的景象。
倒塌的厚重石块四分五裂,木制的机关齿轮同大块长木横戈一片,废墟之上,赫然有一道石门屹立着,通道直达地下,黑漆漆一片的洞口火把都照不清。
“我和女皇下去一探究竟,你留在这守着。”
项增拉上倪楚桐右手,手举着火把踏入密道。
“殿下,我也可以与你同去,这儿有大把将军把守呢。”侯元城说着,也要往里边走。
“你停住,就给我在那守着别下来!”
项增说的是实话,万一出点什么差错,他和倪楚桐说不定还能勉强逃生,多个人反而成了累赘。
侯元城又悻悻地退了回来,回头一看,一众将士顿时捧腹大笑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侯元城说着,自个也忍不住了笑意。
铜雀皇都,绿羽城。
缺少征南军坐镇的城市依旧祥和,繁华街道喧嚣热闹,人群熙熙攘攘,做生意的,叫卖的,各式各样,各种声音夹杂一块炖成了人间这锅大杂烩。
一队商旅趁着夜幕进入绿羽城,锣鼓喧天,引来不少爱看热闹的老居民,众人一看,原来是晴夜园的主人带着外出的车队演出归来。
外边的繁华似乎与新制军毫无相干,巡防营驻扎的区域一片寂静,除去照旧巡逻的士兵外,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帐篷都是暗着,只有主营帐内的照明灯是开着。在这个点,巡防营的士兵都已睡下,明日天未亮便又要起床训练,这是他们的日常。
“师座,殿下怎么又不带上我们?”
副官克洛泽有些想不明白。
“洛王啊,宫雀关都不在话下,小小的高州城,外加一个将军府都是小儿科的。”
桌前,克鲁斯正在绘制着铜雀各地的兵力图。
“看热闹都不给去,洛王这人太不够意思。”
克洛泽蔑着嘴,整日待在军营不像训练场有事可做,好不容易有场仗可打,结果不仅不让参与,人家直接把选择观战的权利都给剥夺走。
“殿下这是看的起巡防营,这不,让我军固守绿羽城,他不是怕被别人把本部给偷袭了嘛。”
“我看呐,师座,他就是个奇袭惯犯,怕被别人偷了家,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对对,你要是闲着实在没事做,自己去外边偷摸着溜达一会,放心,我是你师座,不会记你纪律的。”克鲁斯实在是嫌他烦了,就跟个蜜蜂似的在耳旁嗡嗡嗡个不停。
“得了吧,人生地不熟的,话都不会说。万一一出去,等会就被人抬着回来了,你信不信铜雀人说我是自己走路摔着的?”
副官说完,长被一盖,立马闭眼睡觉。
“殿下,有些黑。”
向前走的项增明显感觉左手被攥紧了些,后背一阵暖意传来。他回首侧看,倪楚桐整个人都贴在他的后面把脸埋在左侧之处。
“不是吧,你可是堂堂将军出身……”
他有些哭笑不得,这女娃子怕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吧,不就是一条长了些的通道么?
“人家没走过这种路嘛,又窄又小的……”
“好好好,那你骑上来,我背你走总行吧?”
硬是被她这么扯着也不是办法,按照这种龟速下去,那得走上个猴年马月?项增当即下蹲让她骑上后背,倪楚桐那副小嘴脸别提有多高兴了。
可惜在漆黑之中项增没有注意到。
“这样走你还怕不怕?”他再次关心道。
除了有些沉,左手的臂力也还能坚持,对他来说,背着个人走路倒也不算是个难事。
“殿下,咱们还有多久才到?”
倪楚桐闭着眼,手脚紧紧缠绕着项增。
“我哪知道有多久,走到就算是到了。”
项增看着墙壁两边不断向后移的火把,火把没有点燃,大概是因为爆炸破坏了机关,要是正常开门的话,这些火把会点燃亮起的。
不知过了多久,一路上项增数着不断后掠的火把数,终于在数到一百二十八个火把时,右角一转,他看到密道外面的光亮,连忙加紧步伐走上去,在那一瞬间,豁然开朗,顺着台阶走下,此刻两人置身于一个旷阔的大厅中,四周的火把燃烧不灭,大块长条黄金成堆摆放着,反射的黄晕将密室照得富丽堂皇,金煌无比。
“原来还真有个中转站,能让他什么都不带只身就走,这哪还是密室,分明是黄金屋!”。
项增第一次被眼前的场景f所震撼,以至于许久才记得后背上有个铜雀女皇,他将她放下来。
“下来,真不知道这侍卫长是你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