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倪楚桐并未还嘴,反而冲他做了个鬼脸,咧着嘴嬉皮笑脸。项增不去理她,她就紧紧跟在一旁。
“高州图,铜雀图,这老家伙格局真大。”
项增喃喃着向那面墙走去,细细端详着。
突然,一声暗槽弹跳声,他回头一看,一幅篇幅巨大的地图浮现在黄金长桌之上,又缓缓下沉,最终与桌面相互吻合。
“你干了什么?”项增疑惑道。
女皇摊手表示无辜,“我什么也没做,就是随便摸了一下,它自己就跳出来了。”
“世界地图,这画功,这绘制,人间绝品啊。”
手掌轻轻触摸,在地图上滑过,费雷德联盟,铜雀帝国,云帝国,还有那么多的空白区域没有被标注,全都位于但泽大陆之外。
“也不知道这人绘画的标不标准,太美了。”
项增感叹之际,倪楚桐俯下身来与他一同观赏,在他耳旁轻声说道,
“我们可以让地图上写满自己的名字。”
“低调些,你别以为世上就咱俩会点能力。”
项增狠狠敲了一下她的前额,“哎哟,疼!”
他随即搁置黄金桌不理,走向那些装着一座座小金山的铁架台,一旁还有装配的爬架。
刚走近就看到其中一座黄金堆中间的空缺格外显眼,项增抽出一块握在手里,长有两个手掌长,宽有一个手掌宽,厚度是宽度的一半,甚是沉甸。
“来,试试真不真。”项增打趣着伸到她面前。
没想到倪楚桐还真是咬了下去,一会就捂着嘴巴嘟囔道,“这是真的!牙牙都给咬断了!”
“我说咬你就真咬啊,真傻。”
项增笑着摇着头,把金条回抽入原处。
“一,二,,……十,十四,十五。”
“你是想说,高勋平带走了十五块金条。”
“他这金条和别人的不一样,别人的叫黄鱼,他的可就得称的上是皇砖,说别名都是种埋汰。”
“行了,看看这些册本是什么。”
项增失去对黄金的兴趣,又来翻阅其他少数架上的书籍,“无趣,都是些高家的烂账。”他丢回册本,看见倪楚桐还在对黄金流连不舍,无奈道,
“喂,你可是铜雀女皇,能不能有点气度,别一看到发光的东西就走不动路,侍卫长?”
“我好喜欢这些金闪闪的玩意儿,殿下……”
倪楚桐抱着铁架不肯松手,项增拽她次才能勉强使她与黄金脱离开来,“走啦,别看了。”
“这些钱都会平分给征南军每一位兄弟。”
“死的呢,要不要给?”
“战死的,本王给倍。”
倪楚桐看着项增财大气粗的样子,瞬间来了感觉,觉得他就像土财主家的傻儿子,哦不,就是。
另外一条路通向何方,他俩暂时还不清楚。
不过,他们已经在走的路上了。这路与来时的路不一样,它是有火把燃烧照路的,这倒省去项增一些力气。项增一路上想着怎么破解木墙上的图案,不然等会到了机关门肯定过不去。思来想去,总觉得图案会不会与座椅上那头战象图腾有关。
结果,刚到密室门,倪楚桐一拉转杆,门就这样打开了,“走呀,还愣着干什么?”她拉动项增停住的脚步,不解地看着他满脸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一踏出门,便见十几名执刀的高州人围着。
“这里是哪?”项增好奇问道。
刀客回答了他,“城郊,离高州城远着呢。”
“可以再具体点吗?”他的问话让人极不耐烦。
“郊外牧场,这下可以瞑目了吧?”
“我饿了,能不能给我俩煮两碗面吃?你们不用下毒,吃完了再动手,做个饱死鬼,成吗?”
为首的刀客点点头,示意他走出房间。人群围绕着项增下楼,倪楚桐则是装作惊吓的样子俯附在他身上,趁机将露出的左轮枪柄用套盖合上。
“你是新登基的女皇吧?”刀客问道。
倪楚桐点了点头,没人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项增从二层走下楼梯,在大厅饭桌旁坐下。
两名壮汉端着面碗放到两人面前,各自放上食筷,随后往一旁站着,“吃吧,吃完了好动手。”
“刀削面,手艺还是挺不错的。”
项增朝着四周点了点头,轻淡地夸上一句。
瞧他们这身装扮,估计这里又是高勋平暗自开的私人牧场,从饭桌摆放的数量就能得出这儿有不下八十人的私兵。
“高勋平呢,怎么不见他人?”
面条被项增吃的“吸溜”响,配着佐料甚是香。
“你话可真多……”
“都快动手了,就不能多说点?”
项增的眼神与刀客对上,最终还是被允许。
“老将军离开铜雀了,一半的人护送他。剩下那一半,大半在外边,牛羊猪稻,哪个都要人。”
“本王吃饱了,可以动手了。”
项增将擦嘴巾往旁一扔,一男一女缓缓站起。
“喂,不给一把刀怎么打?”
项增把出云人的口气模仿得像模像样。
随即有人从身上拔出两把长刀丢在两人面前。
“刀流,少掉两把会不会影响你状态?”
项增与倪楚桐捡起长刀后,左手缓缓戴上獠牙金面,“你们,记住我的名字,项增。”
“管你什么名,撕啦!”
出云人朝项增挥刀斩来,十六人同时出刀,看似不可能躲避的群攻被他俩联合破解。半月横顶,一道完美弧度的刀影闪过,众人刀上的力量被卸去七七八八,回溯弧环,众人刀刃在极瞬被二次发力斩上,臂力不强的刀客顿时被震飞长刀。项增迅速一记扫堂腿,一大片刀客直摔在地。
回头一看,倪楚桐那边的情况与他无异。
“武功这么好,就不要再怕黑了。”
“托殿下的福,全是你给的。”
项增练了练手中的长刀转了个圈,大步向在地上双腿蹬着往后撤的刀客走去。
随即一阵阵哀嚎声叫出,项增卸掉这群人的胳膊和大腿,为首的刀客慌乱站起,举着长刀再次向他砍来。
“别搞笑了,刀流都不强,单刀更不行。”
轻易横刀一挡,在刀客不可置信的表情下,左手快速而出,单单一只手便紧控双手握住的刀柄。
“都说了,我叫项增,你该恐惧的存在。”
项增淡然一笑,一刀插穿刀客的脖颈。。
随手一放,那人缓缓瘫倒而下,嘴里不断溢出鲜血,他却说不出话来,紧握的长刀随即歪倒在地,双手还没来得及捂住,整个人就没了动静。
只有那把刺穿咽喉的长刀直挺挺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