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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被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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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谓苦回到警察厅后,何保坑正坐在办公桌前,端着一个搪瓷饭兜吃青菜肉丝炒冷饭。见何谓苦又是一副垂头丧气何模样回来,心中已有数,便没说什么!
  “那只乌龟什么时候还给人家?”何保坑见何谓苦也从楼上端了一盘饭下来,开口问。
  “明天。”
  “快点还给人家,你不能因为自己喜欢把乌龟养死就滥用私权拿别人的。”何局长说话一点也不留情面,连“滥用私权“这种词都搬了出来。
  “嗯。”何谓苦也懒得跟自己的老父亲争辩,年轻人总是会这样想的,跟老一辈沟通也没用,他们是不会明白的。
  “今天有没有遇到谁来找你?”这几天,何保坑在何谓苦回来后,都会问这么一个问题。
  “没有,就路上遇到王总大哥唠嗑了几句。”何谓苦一脸不以为然的说。
  “说了什么?”何保坑这句也问得很平常,似是在与儿子做日常谈心。
  “没说什么,就聊了一下阿淑婶家被偷的事!”
  何保坑听后,一改平常做事严厉苛刻的态度,竟没有责怪自己的儿子违反了办案条例。我猜他就是故意让何谓苦出去瞎晃悠,好让心有不安的贼子心虚来探。按何谓苦的回复,何保坑也许已经开始怀疑刚撞枪口上的王总。
  是夜,下午还出去乱排查的何谓苦回来后,累得倒床就睡,连澡都没洗,也忘把我从他的大衣口袋掏出来关进苍鼠住过的笼子里。
  我怕被他翻身压住而导致窒息归天,所以从口袋爬了出来。现在从人类手里逃跑是个好机会,但我觉得被人类养一辈子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反正古寻筝和柳美穗从来都没有限制过我的自由。
  我爬到被子上面睡觉,等着何谓苦明天醒来把我送回坑客栈。我猜现在无论做什么事都三分热度的古寻筝已经游腻了这个古镇,正和柳美穗商量着回城里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点冷,睁眼一看,不好,门缝有烟进来。乌龟的夜视能力不弱,刚开始以为是房间外哪着火了,但滚进来的烟只有一缕。呀,呀,呀,高手真的在民间啊,这是自制迷烟。
  鉴于前世有做过恐怖份子的经历(后来“从良”,还成了一代伟人。),迷烟确实存在,不过此刻在讲犯罪,就不透露成份和制作过程了。
  做为一只乌龟,憋气能力不在话下。我看着那缕轻烟晃晃悠悠的散过来,然后融入空气中,消失不见。看来,在冬天喜欢关门闭户睡觉的何谓苦是不能幸免于难了。何保坑应该已被迷昏在对面的房间,不然睡眠不深的老人家应该有听到动响才对。
  看来,此贼子是偷盗专家。不过,专家窝在这种山还青水还也清的地方,不是代表在逃避正义的追捕就是已金盆洗手,无论是哪样都不应该会在自己的窝点重出江湖吃窝边草啊?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几分钟后,不用贼子确认,何谓苦早就睡死过去。贼子打开门,没立马进来。等房内的空气换干净后,才打开房间的灯,在光明下走了进来。
  呵,是王总!他既敢开灯,也就没蒙脸的必要了。
  王总戴着一副老旧的尼龙手套,一脸平静的走进来。他一下子就看见了在被子上面正缩着头看着他的我。
  我总觉得王总不是来偷钱财之物的,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王总先到何谓苦的书桌上看了一下办案记录和被画了很多勾勾叉叉的花名册,最后还偷看了几篇何谓苦的日记。在他走之前,非常专业的把他动过的所有东西丝毫不差的归回原位。他来到何谓苦的房间,就只做了这些事,最后临走时,认真的看了我一眼后,一手把我捞起,也带走了。
  呆在王总的衣袋里,我思绪万千。按说像王总这样的“高手”,那天晚上去坑客栈的小偷是他吗?假如是他,但当时我并未感觉到小偷有从古寻筝房间出去到老板娘房间的渐小震动啊,难怪像电视演的拿根绳子绑在腰上,挂在梁上这样来偷?纯属瞎扯蛋,一个房间爬窗进去偷,另一个房间变成蜘蛛那样偷,不嫌累吗?
  回到王总家,他把我放到一个电饭煲大的铁笼里,然后拿了块烂布进来,应该是防止我冷死。
  王总的家很普通,即不是干净整洁的军人做风,也不是懒汉持家的脏乱住处。看得出来,王总一个人在这住很久了,不然不会和何谓苦这么熟悉!
  王总洗了个澡后,他把我从笼子里拿了出来,带到二楼的房里。从他房里的窗户看出去,竟然就住在坑客栈隔壁的隔壁。这点发现算不得什么,令我吃惊的是,在王总床边的一张小本桌上就光明正大的摆着一个金戒指和一只翡翠镯子。难道,那晚去坑客栈偷东西的人真是王总?
  王总拿着我,用食指一真戳我的头,逗弄我开口去咬他。我才没这么无聊,就一直缩着头不鸟他!
  第二天在太阳半天高的时候,王总像当初古寻筝那样用一只塑料袋把我的四肢都缠了四来,然后放在外套里面的袋子里,出了门。
  他没走多久,就停了下来,接着就听到了何谓苦的声音。
  “王总大哥,你有见到我昨天拿的那只乌龟吗?”何谓苦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气喘嘘嘘的。
  王总的身体轻微晃了晃,应该是在摇头,“没有,咋的了?”
  “唉,昨天调查回去后太累,倒床就睡死了,忘记把乌龟关起来。今早醒来,就发现它不见了。”
  “签应啥子时候还给人家?”
  “今天啊!”何谓苦的声音听起来既着急又后悔,像不小心丢了买辣条钱的可怜孩子!
  “那就难办了,你还是先跟人家说清楚吧,或许人家城里人根本就不在意呢?”王总安慰道。
  “唉,好吧,这事总要说的。”
  “嗯。刚好我今天中午懒得做饭了,打算去阿淑婶店里吃。一起去吧,或许我还能帮你说说好话,大不了赔点钱!”
  王总说完,又开始移动,后面跟着何谓苦的脚步声。
  才一会儿,他俩又停了下来,应该是到坑客栈了。
  “你们是一起来喝酒的?”是阿缘的声音。
  “我不是,阿缘,你们店里的那两位客人呢?”何谓苦一来就问。
  “不清楚出去干什么了,不过说中午会回来吃饭,应该就快回来了。谓苦哥,是抓到小偷了吗?”阿缘天真烂漫的声音听起来偷画眉在唱歌。
  “不是。那我在这等他们回来吧!”
  “何警官,找我们有什么事?”何谓苦刚说完,柳美穗的声音就在不远处传了过来。
  “厄,柳小姐,古先生,是这样的。很抱歉,你们的乌龟,我昨晚不小心弄丢了。”听何谓苦的语气,确实很愧疚。
  “丢了就丢了呗,那种乌龟宠物店多的是,就当放回大自然吧!”我勒个去!古寻筝,难道你忘了巴西龟是入侵物种了吗?无情的蠢蛋。
  “寻筝,这可不行!我很喜欢阿纯,不找到它我就不回去了。”怪哉,这么任性的话怎么会从堂堂A市龙头企业柳美穗总经理的口中说出来,看来柳美穗来到这后,内心也起了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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