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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勾陈猎人 / 二十一、大战前夕

二十一、大战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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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秋生一愣,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曼妙女子的眼睛便牢牢锁定在他身上,然后摇着翘臀,一步步朝他靠近,红唇轻启,眼眉带笑。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陈秋生只觉得口干舌燥,脚仿佛被钉在地面。
  “小帅哥,我可什么都没说。”女子的声音带着沁人心扉的甜味。
  陈秋生眼睁睁看着她的双手环过自己脖子,嘴里的热气吹在自己耳根,“为什么你这么晚还在外面游荡?”
  “荡……”陈秋生咽了口口水,脸一直红到脖子根,抬头就看到那双勾人的媚眼,低头则是半露的酥胸,挺拔饱满,“我没荡啊……”
  “啊,怎么你身上这么烫?来,跟姐姐来,找个地方给你看看。”说完,大腿轻轻划过秋生的双腿。
  “啊。”陈秋生低吟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
  可这时,巷子口爬出一个人,陈秋生只凭衣着才能认出,是之前那野妓,此时已经如同一个老妪。
  她眼中的光正在衰退,朝秋生举起干扁发皱的手臂,但很快便又被拉入巷子里。
  “小弟弟,是看不上姐姐吗?”那女子伸出舌头,在秋生耳根处轻轻一舔。
  陈秋生只觉得仿佛有千百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你一个人类,为何要与妖人狼狈为奸。”
  女子身子一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往后退开几步,也不掩饰,“小弟弟,与你无关,你何必淌这趟浑水?”
  “让开。”陈秋生的声音冰冷,刚才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差点坠入深渊,好在及时默念太乙经,让自己恢复理智。
  “不要逼我。”女子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
  陈秋生二话没说,一掌前推,夺过匕首,手刃切在女子颈部,女人身子一软,昏了过去,陈秋生及时上前架住将她靠在阴影中,眼睛在她身上扫视许久才反身走到巷子口。
  男子伏在野妓身上,体内闪着淡淡白光。
  “何方妖孽?”他大喝一声,声音仿佛一柄长剑击中男子。
  一团白光从男子掌心飞出,包裹着地上女子,然后慢慢燃烧起来,很快便化为一堆灰烬。
  “恩?”男子抹了抹嘴角,微微一笑,双眼在黑暗中闪着光,用缓慢而生硬的声音道:“坚境的小东西。”
  陈秋生手摸向后背,却摸了个空,糟糕,忘了没有带剑。
  一只白嫩的手从黑暗中向他拍来,他原本想以掌相对,但最后还是选择踏出月影步往旁边一闪,虽躲过一掌,但妖人已来到他身边。
  巷子很窄,只能并行俩人,避无可避,而那妖人的手仿佛有无穷吸力,陈秋生只能举掌硬撼。
  “呯”陈秋生重重抵在墙壁上,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妈的,太冒进了,能化人形,吐人言又能在宁城潜伏的妖人岂是一般货色。
  “自己送上门来的武者,老大一定很开心。”妖人笑着理了理头发,不紧不慢,轰出一拳。
  “业心术。”
  妖人拳头飞到一半,整个人如同石化一般,陈秋生窜起,反给一拳,打在妖人脸上,将他鼻子都打歪了。
  但一拳过后,妖人已回过神,一脚踢在陈秋生腿上,“咔嚓”一声脆响,在秋生跪倒前,抓着他的头发,然后一拳一拳如暴雨一般轰在他小肚子处。
  妖人用手将鼻子掰正,“没用的人类。”
  “那你还装人。”陈秋生咧着嘴,但眼睛已经难以睁开,一口鲜血喷在妖人脸上。
  “找死。”妖人怒喝一声,将秋生甩在墙上,跨出一步,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就在拳头就要落在陈秋生身上的一刻,一道破空声由远及近,妖人反应过来时,已经穿过他头部。
  妖人缓缓倒下,陈秋生也从墙上滑落。
  那是一个酒塞,秋生用尽力气望向巷口,只看到一个佝偻的背影。
  空气仿佛随时会融化,白天的青石路上人影稀疏,燃烧的艳阳下,武斗场里,在全场观众希翼的目光中,终于到了最美妙的最终篇章,半决赛的第一场即将打响。
  游原已经进场,怀抱着他那柄枫叶红长刀,旁若无人般慢慢悠悠,走到场地中央,看台上嘘声四起,可他却似乎完全不为所动,用那双永远半睁半闭的死鱼眼扫过看台。
  这份心态,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他,林楚楚心道。
  站上过那片场地的人才知道,所有观众、裁判、门内的前辈,那一道道审视的目光,还有十几年来的努力,全部都压缩在这短短的一场比赛中,这份压力,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有的人甚至刚出场,脚都站不稳,说到底,他们都还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
  “他怎么还不来?”林楚楚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吴迪。
  吴迪苦笑,“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从前天起,他就跟蒸发了一样,哪里都找不到。”
  时间在声声蝉鸣中流逝,吴迪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抹去额头的汗,“这人到底在干嘛?”
  “不会出事了吧。”林楚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游原百无聊赖,闭着眼,背靠长刀。
  “师兄,你那徒弟不是怕了吧?”武斗场正对面的看台上,其中一个包间里,并排站着几人。
  其中一个便是苏长恭。
  “你这么想知道一会问问他。”苏长恭目不斜视,盯着武斗场。
  “哈哈,师兄,希望你一会还能这么气定神闲,对了,比赛结束,给师弟个机会,一尽地主之谊。”说完,那人便转身离开,走进旁边的包间。
  他的确有狂妄的资本,此人正是宗政胥和游原的师傅,宁城俩位院主之一,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只比苏长恭小俩岁,但岁月仿佛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红嫩圆润的脸蛋,身型微微发福,笑起来总是喜欢把嘴歪向一边。
  “长恭,你怎么看?”苏长恭身旁一人目光如炬,中等年纪,身形精瘦挺拔。
  “左老,按规矩来。”苏长恭一拱拳,也离开包间。
  那中年男人朝其余几人点头示意。
  “各位同门,由于古栖镇陈秋生缺席,做弃权处理,故这场比赛,游原胜。”
  “我不同意。”全场即将爆发出的议论声生生被这四个字压下去,说话的正式场地正中的游原,“他不会弃权,如果没来,改日再战。”
  说完,他站直身子,脚尖一点,立在地上的长刀,在空中旋转一圈,回到他手中,然后便要离开。
  “我也不同意。”另一个声音从武斗场通道处传来,陈秋生迎着阳光走进武斗场,只是身上和嘴角还残留着些许血迹。
  “你这样怎么比,改日再战。”
  “我怎么了,刚才有人杀鸡我路过沾了点血而已,你走了就是弃权,我不会等你。”陈秋生挥舞皓月,微笑着说。
  游原盯着他,沉吟片刻,“好,那来吧。”
  俩人对峙而立,微风轻抚,陈秋生闭上眼睛,仰天长出一口气,将手掌覆盖在剑身上,他能感到那双美丽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
  “听说上一场你赢了东院那个斧头,可惜西院截然不同。”
  “你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我取胜路上的一块绊脚石。”陈秋生从游原的眼睛里看到和自己身上相似的地方,那是同类人的共鸣,是对武道的痴狂。
  “哦?”
  半决赛,陈秋生对游原,比赛开始。
  太阳越升越高,他们额头上都已经微微渗出了汗珠。
  俩人谁都没有动手,都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这是气势的比拼,陈秋生没有十足的把握,游原亦是,他们都很谨慎。
  俩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出手的。
  红的刀,绿的剑,俩道光影仿佛互相纠缠的丝带,短短一个照面的功夫,俩人武器已碰撞数十次,游原主攻,陈秋生主防。
  谁也没有后退,俩人都全力以赴,攻的行云流水,守的滴水不漏,台上的观众必须全神贯注,才能跟上他们的节奏。
  但终究攻大于守,当游原渐入佳境,陈秋生逐渐落入下风,游原之前从未展示过如此犀利的刀法,这才是他真正水平。
  但陈秋生却不慌张,对他而言,即使独自面对树妖的包围,他也熬过来了,防守,原本就是以静制动,消耗对方的过程。
  游原的刀似乎有魔力,越打越快,仿佛没有上限,陈秋生的眼睛逐渐跟不上他出刀的速度,像是一场狂风暴雨,他怎么可能接住每一滴雨。
  陈秋生开始节节败退,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剑不慢,但和游原比,就像小溪之于江川。
  吴迪和林楚楚从彼此眼里看到了不安,没想到游原竟这么强,如果对吴迪那场,他一上来就这么攻,吴迪可能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陈秋生眉头一皱,闷哼一声,紧咬着嘴唇,荡开长刀,刀刃拉过他肩头,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他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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