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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血战恶魔 / 第28章 骁勇善战

第28章 骁勇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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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省政府礼堂的讲课在多种媒体上传播了,牛四方那番窘态与白子龙的熠熠生辉的神态,也如实播了出来。白子龙看了后,也乐呵呵地笑了。他将那些媒体的报道与孔教授分享时,孔教授狂笑不已,他说,“老子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不让你去讲课,而让省长的外甥去候补,结果呢,还是你大放异彩呢。”
  他们刚刚到大学门口,迎接的队伍已经在道路两旁已经沸腾起来,那些白天不知在哪里待避的卡车,这时都从一条条山沟里钻出来,加入到这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庞大车队,就像一条奔腾的黄龙一般。车队过去之后,又来了一个战马的队列。
  他们将白子龙和孔教授扶上马,平稳地腾到空中,简直像滑翔一般地飞过了深沟,轻轻地落在对岸,继续前奔。孔教授也有些心旌摇摇,可马也有顽皮的时候,不停地颠簸,他大声叫起来,“我受不了啦,我要下马。”几个学生将孔教授扶下来,让他坐在一台大卡车上。
  瞧到这些卡车,白子龙笑了,这些老古典,不知他们去哪儿弄来的,不过这些卡车,看去都是很够味的。它们一个一个都像风尘仆仆的战士,周身披满厚厚的黄尘,插着飘飘飒飒的树枝。司机们还特意在挡风玻璃上方绑上一块翘起的木板,为的是在月夜行进时遮避玻璃的反光。两只小灯上也都罩上半圆形的铁片,远远看去,只像手电筒的光亮。
  看见它们的这种战斗风采,不能不使人产生一种由衷的敬意。因为它们积累起来的每一个吨公里,都不是平坦的旅途。在将近几个世纪里里,它们要穿过多少风霜雨雪的寒夜,要通过多少火箭、机关炮、定时弹的袭击和多少炸弹坑的颠簸啊!然而,它们已经像一个能征善战的战士,对这一切都应付裕如,显出一派沉着、从容的神态,在公路上飞驰。
  卡车退场后,锣鼓开场,接着是一阵热闹的器乐合奏,汉族的传统乐器中杂着蒙古和满洲的民族乐器。乐止,开始扮演百戏,似乎为着象征皇帝的龙恩,第一个节目是舞龙。这个节目本来应该是晚上玩的,名叫耍龙灯。如今改为白天玩耍,龙腹中的灯火就不用了。
  孔教授自幼就熟悉这一玩这个节目,仍然感到兴趣,心中愁闷顿消。锣鼓震耳,一条长龙麟爪皆备,飞腾跳跃,或伸或屈,盘旋于庭院中间,十分活泼雄健。但是他偶然觉察出来,故国的龙啊,不管是画成的、雕刻的、泥塑的、纸扎的、织的、绣的、玩的布龙灯,那龙头的形状和神气全是敦厚中带有庄严,不像今天所看见的龙头形象狞猛。
  而白子龙呢,却很少瞧见龙灯,只是书本中,或者是电视剧和电影中瞧见过。爷爷常常跟他说起时,也是带着回忆的状态中说的。这时,大学的校长穿戴着古人的服装,还化妆了,仿佛是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生着连鬓胡子的骑兵,好像龙门古代石刻艺术中的天王像或力士像那样,神气庄严,威风凛凛,一动不动地骑在马上,一只手牵着缰绳,一只手紧紧地扶着一面红色大旗。
  化妆成骑兵的校长大声宣布一个重要的消息:“特别聘请白子龙为大学的宇宙研究室的主任。”他还将聘书和那与校长同样的服装交给白子龙,并叫他立即去穿上。白子龙跑去更衣室,换了那套古装,走出来时,引来了阵阵的掌声和笑声。
  穿上古装的白子龙,给人一种嬉皮士的感觉。有人轻声说:有个顺口溜怎么说的呢,老太太出门笑哈哈,你猜她是笑什么?姑娘头上长尾巴,见了个小伙子像妈妈。美女将混放在化妆台上的口红、梳子和其它小瓶、小盆中间的酒杯拿起来,一口喝干后,当着我的面脱下了镶着金丝的喇叭裤。
  更有同学站在那高谈阔论,也有人跑到白子龙面前来,轻轻地敲着他的脑袋,白子龙眼睛盯着地面,不住地点着头,就象一个年轻的拳击手在接受训教,那模样让你觉着他每个字都在认真地听,同学们大声喊:你是生活在古代吗?白子龙扔过来一连串的是,是,是,对,对,对。白子龙给台下人第一印象是英俊、瘦长,有一双黑色的眼睛,一个标准的留着大鬓角的男子汉。
  这时,校长走向白子龙,两个穿古装的人,又仿佛在古代相遇了,一个是廉颇,一个是韩信。他们在这座古堡相遇了,城堡轮廓隐没在远方山峦中,模糊难辨。人们看到的塔楼,可能只是块色泽昏暗的岩石。以为是护墙的齿形雉堞,原不过一列普通的石峰。整座古堡扑朔迷离,若隐若现。
  这时,不少同学已经将古装中的校长和白子龙都收纳在他们的媒体之中,甚至还将这些盛况传到了世界各地。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校长和白子龙他们两人目光突然相遇,就宛如刀锋相接,两个人的眼睛里,都似已进出了火花。
  校长拉着他去将古装卸掉,卸掉古装后,校长又回到了校长的角色,那威严直逼着白子龙,他脸红了,心跳超速。校长说,“白子龙,你是学校不可多得的人才,怎么紧张起来呢,在你这个年纪,我还在读大一呢,你现在是大三了,还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了。”
  白子龙说,“其他的,我不会想那些,只是现在小有名气了,这些应酬可能会花不少的时间呢。”校长说,“应酬也是让你成熟呢,你需要带领一个团队去奋斗,而不是单打独斗。”校长大手一挥,威严地来回踱步,那睥睨一切的灼灼目光,那骄横而自尊的姿态,使他的形象在这一刻里变得那样不可一世,看上去,就像一位号令千军的统帅,或是一位君临万方的帝王。
  白子龙说,“对,我们需要一个团队,有校长的一个号令,大家都会行动起来。”校门口那热闹的场面还在,有人居然还唱歌跳舞了。他们已经将孔教授当个神明,献歌,邀请他跳舞。这时,风度翩翩的冯教授也进入了舞池中,与几个女生狂热地舞起来。
  躲在一旁的关一鸣瞧到白子龙后,立即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她将一大束鲜花献给白子龙,那份疯狂,那些狂热,令男生们嫉妒,令女生们心动。后来,好几个女生也手拿鲜花跑了来,跑到白子龙身边时,有的狂呼着白子龙的名字,有的娇滴滴地拉着他,说要与他跑到月亮上去。
  甚至那位舞蹈王后也在其中,让不少的男生羡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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