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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血战恶魔 / 第27章 牛四方讲课 下

第27章 牛四方讲课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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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四方讲课时,仿佛他是天生的演员,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故弄玄虚的味道,哪怕说一只蚂蚁,也都眉飞色舞,表情、眼神、音量、动作都十分到位,还要加上一些“你猜猜”“你想想”之类的语汇,来加强气氛,更妙的是到了关键时刻,他总会不失时机地戛然而止,吊你的胃口。
  没有好奇心的人,会被他激发出好奇心;有好奇心的人,会被他放大好奇心。孔教授在白子龙耳边说,“牛四方只会用一个表情来捉弄人,他没想到这些官员可是理智人物,又不是小学生。”这时,有个女人大胆地提问,可牛四方被问得面红耳赤,只是喜欢支唔几句。
  更有位中年人大声说,“请问你们来讲课的,开始说是白子龙,现在又换了牛四方呢?”牛四方说,“这是领导安排的,我也不知道。”那中年人说,“世界上许多顶替别人的事又在上演了,我们都看出来了,你是个冒牌货,并不是真正的学者。”这时,副省长说,“白子龙也来了,他还是位大学生,我们担心他讲课没经验,让牛四方来讲解,如果有人提问,可以问白子龙。”
  这时,有几人大声说,“让白子龙来讲吧,我们想见见他的风采。”这时,白子龙站了起来,向大家鞠躬后,他说,“我就是白子龙,还是大三的学生,与大家来探讨宇宙的奥秘,那是我最开心的事。”他举起严肃的眼睛,缓缓扫视会场。而等待他的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他说,“在过去,宇宙爆炸学是一种假说,而现今呢,则是一种立即在提防的大事件了。现代宇宙学中最有影响的一种学说,它的主要观点是认为宇宙曾有一段从热到冷的演化史,在这个时期里,宇宙体系在不断地膨胀,使物质密度从密到稀地演化,如同一次规模巨大的爆炸。”
  白子龙将孔教授的一些学术观点,还有其他几位大天文学家的观点,甚至包括他爷爷的书信中的一些内容囊括起来,组合成了他崭新的观点,地球爆炸的成因不仅仅是演化中的事,也是一些其他星球嫉妒地球的生存条件而组合成了一个庞大的恶魔群体,一直想着要毁灭地球。
  白子龙还说,整个地球犹如一个人,他的心好似被一只卷钝的钢爪缓缓挖出一个空洞,空荡荡,血淋淋,却感觉不到疼痛,一片麻木。脑袋被砍下来的瞬间变成了一片空洞,一片茫然。麻得全身骨骼肌肉都变成金属和塑料。木桃花凋谢了,枝头残留着几片花瓣,仍像点点跳动的火苗。
  眼前一片无边的海水,永远是反映着空阔的天光,变幻无极,仪态万千,海水是很蓝的;在晴朗的天空之下,光艳得不可描画!海水倒挂起来,几乎在吞噬地球上的所有陆地,人类从此没了生存的空间。如果有人说,可以在大海中活着,更可怕的事,还在后面,那就是整个地球爆炸了,变成一片片碎片,碎片也沉入海水之中。
  爆炸之初,物质只能以中子、质子、电子、光子和中微子等基本粒子形态存在。宇宙爆炸之后的不断膨胀,导致温度和密度很快下降。随着温度降低、冷却,逐步形成原子、原子核、分子,并复合成为通常的气体。气体逐渐凝聚成星云,星云进一步形成各种各样的恒星和星系,最终形成我们如今所看到的宇宙。
  面对会场上那些不停地提问,白子龙的大脑顿时活跃起来,他调动自己这些年的学术研究成果,且妙语连珠,甚至坐在旁边的孔教授也自叹弗如了。特别是当白子龙说到自己时,他说,“我呢,内心一半向着光闪闪的太阳,一半向着遥远的恒星。而地球呢,它一直是我最牵挂的,它像一个橙子,橙皮上起伏着山川河流,在没边没沿黑呼呼的宇宙中没着没落地旋转。在这颗橙子亮面与暗面相交的边缘上,太平洋中一头灰鲸玻璃般的眼球迎接清晨第一束阳光。”
  这时,安排会场的人想让大家轻松一会,他不知在哪弄来一个小品,那甜美的声音说道:树上的哈密瓜硕果累累。被一个品行端正的贼偷了。瞎子看见了,哑巴喊起来,聋子听见了,瘫子撒丫子就追,一口气追到一口有水的枯井。一把薅住这个秃子的飘飘秀发,骂道:我吐你一脸狗屎,一拳踢死你!贼回头说:哼,你谁呀,敢惹我?知道我谁吗?我爷爷是宫女,我爸爸是太监,我是皇帝!再不放开我,我用鞭子砍掉你的头!
  后来又切换了另一个场景,倒不远处的一个巷道口喷出了一道粗大汹涌的洪流,整个工作面很快淹没在水中。我们看着浑浊的水升到膝盖上,然后又没过了腰部,水面反射着头灯的光芒,在顶上的岩石上映出一片模糊的亮纹。水面上飘浮着被煤粉染黑的枕木,还有矿工的安全帽和饭盒……
  讲课终于结束了,有几个年青貌美的女子还特意跑到白子龙面前来求合影,求签名。白子龙说,“我可不是什么明星呢,你们没弄错吧。”有个特别漂亮的女子说,“你有一张明星的脸,怎么说自己不是明星呢,你那副萌态,即是大明星的标志。”白子龙一脸茫然,不停地签名,而合影的事,他也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时,牛四方站在那儿,一直羡慕地盯着白子龙。那些美女们散去后,白子龙跑过去与牛四方道别。牛四方说,“我是来当绿叶的,这绿叶还行吧?”白子龙说,“其实我才是绿叶,而你呢,那是鲜花呢,你的讲课很精彩的,那些引经据典地讲述,那是我学不来的。”牛四方说,“那些都是花架子而已。”两人握手道别。
  白子龙与孔教授正准备返校,忽然,在这静悄悄的环境中,响起了一种新的声音,一种来自天上、美妙到无可言喻的仙音,和先头听到的声音恰成对比。仿佛是从黑黢黢的万籁俱寂的深夜中传来的一阵颂主歌,一种由和声和祈祷交织成的天乐,是一些妇女的歌唱声,不过,从这种歌声里既可听出贞女们那种纯洁的嗓音,也可听出孩子们那种天真的嗓音,这不是人间的音乐,而像是一种初生婴儿继续在听而垂死的人已经听到的那种声音。
  副省长跑了过来,他说起今天的戏剧性变化,他说,“让牛四方来抛砖引玉,正是今天的特色,这个时代,那些某某的外甥,某某的侄儿,还能独霸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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