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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双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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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前284年,是田齐侯国的多难之秋。就在这一年,燕国大将乐毅、骑劫率领秦、楚、赵、魏、韩组成的多国部队,横扫山东岛,齐国全境沦陷,齐湣王杀,仅存的墨和莒城也是岌岌可危。墨城中,易子而食折骨为炊,这可愁坏了困守孤城的将军田单。
  之前的田单,不过是田齐贵族的支属,爹不亲娘不爱,最高的只干过城队长,只因战乱时逃得一手好跑,齐国群氓就来他这匹死马权医一医,反正群氓们要一个头儿,况怎么看都是烂的结局,有个人代为祸自然也是极好的。
  生活的困境,尚可以坚,人心一散,队伍可就不好带了。所以田单就对齐国群氓们宣:“当有神人下助我!”可是一时之间又去哪里找神仙呢,堂没有,庙里搬个菩萨实在又不像话。不过幸好,我们的民族,是向来不缺能人的。一个无小卒凑过来说:“我给你当神中不?”田单瞌睡缺枕头,纳头拜,“额滴神呐!”小卒原想不过是过个家家给大伙儿看,一看大将军来的,当时就滖了:“我闹着玩儿的,其实啥也不会。”田单一把攥住他:“你丫shutup!敢说句,一刀捅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当神仙!”
  假如上帝给你当CEO,耶稣当场总监,圣母玛利亚账,天使长大加给你人事,你的公司还怕帝制裁?所以,自此以后,田单事无巨细,都要请示神仙,之后向国民发。结果自然是军心大震群情激昂,一举齐国十余城,还一度攻陷了燕国首都。
  我这辈子,实在过得灰头土脸,所以老想找一个牛逼的祖,给自己涨涨气,可是偏偏祖们也都不长脸,没一个超级的帝王将相之的,找来找去,也就这一个看上去还拿得出手,但是我拿得出手,故事看上去也实在平淡无奇,不过,急,这只不过是餐前的开胃酒而已,下来,上一份水果沙。
  出事儿了。不道是地还是导游的原因,就上个茅房的机会,徒穷游大国旅行,刚到郑国,居然把长孔子弄丢了。没手机是不方,急得生活主子贡满头大汗,逢人就听。东边过来一个人甲,告诉子贡说:“俺不谁是你的孔子,就看见,‘东门有人,其颡似尧,其项皋陶,其肩子产,然自要以下不禹三寸。累累若丧家之狗’。”
  要不我怎么那么喜欢郑州人呢,人家村子大,会说话,人都是豆腐心刀子的嘴,额头像尧,脖子像皋陶,肩膀像子产,就是腰以下差大禹三寸,这把人夸得上了天,偏偏急惶惶的像个丧家之犬,这损人都显得那么机智俏皮。
  就是这样一个丧家狗,穷游国,在陈蔡之间差点饿死,跑去蒲地又差点死,好不易到了卫国,还要逼伺候贵妇人子。《孔子家》透出的息,怎么看文宣王都混得不咋地,了过两年正局级干部,出过几本专著,一部话剧本子以外,哪里都跟我这辈子差不多,况他那官当得也是恶心加醋心,几本专著还是人家的底稿。
  后来到《仲尼弟子传》,我突然明白了,敢情直到孔老爷子撒手归,也没想起给弟子们发个结业书,可是逝者已逝活着的还得活,这留下的一票弟子们,两手,大华之的推荐没有,孔校长的片也不大拿得出手,哪里去讨生活?不过不愧是校长高足,智慧是现成的又不付费,一嘀咕,把校长的手稿拿出来发表,哥几个弄本传记,一宣传一势,校长这张片不就好使了嘛。
  自此以后,穷的富的,项庄舞剑的,得的不得的,顾左右而言他的,大家都谙此道,活人拿死人说事儿,死人反正不会说话,活人借他捞点儿资本,圣人毕竟是圣人,绝对不会有么微词。
  好吧,我承认,这话是有点儿变味了,不是很新鲜,还好,故事出锅,把这话搁一边吧。
  话说明朝末年,魏巍神州大地,一道神乍现,降生了俩牲口,雄的李自成,雌的张献忠。
  看这头雄的,《明》云:“自成为人高颧,鸱目曷鼻,声如豺。性猜忍,日杀人斮足剖心为戏。”模样倒也说得过去,高颧骨,鹰钩鼻子大眼睛,说个话嗷嗷的,就是小心眼子,德行差,咱们高兴了看戏,人家高兴了看挖心,喂马都是把人肚子刨开了当马槽,那马上了战场个个都是疯狂老鼠,血红着眼见人就咬。
  等到攻下BJ,这群贼王八眼珠子都掉地下了,这辈子哪见过这么大的地主大房子,城门楼子恍的腰都折好几节儿,遍地黄金蹚折腿,满街蛮腰大白腿,如此富贵温柔乡,怎么办?抢丫的,砸丫的,毁丫的,反正又不是咱家的,逑它!“拷掠责赇赂,至灼肉折胫,备诸惨毒。贼又编排甲,令五家养一贼,大纵淫掠,民不胜毒,缢死相望。”
  至于张献忠,没有最,只有,战胜了庆祝,杀人为乐,战败了懊丧,杀人泄愤,女人对它有两个用处,一是拿来用,二是拿来吃,男人对它也有两个用,一是拿去用,二是拿去吃。攻城的时候,护城河来不填,干脆拿人直赶沟里事儿。属下杀人不够数,杀属下,杀人不利索,诛全家。以至于在湖广,“由鹦鹉洲至道士洑,浮胔蔽江,逾月人脂厚累寸,鱼鳖不可食。”
  至后来人入川,“……杂树成拱,狗食人肉若猛兽虎豹……,民逃山中,草衣不食久,遍体皆生毛。”民国《温江县》卷一记载:温江县在张献忠死去十三年后仅存三十二户。这也就是为么满要“湖广填四川”,也是我最早的疑惑,为么四川地处,可口音却跟鄂豫陕那么。
  故事讲了,语文老师我的作文方法,故事要有总结,最奇怪的就是这样的俩贼王八,以就入了中国正观的?
  嗯,是有点儿血里呼啦的,我承认这意大利面的番茄酱多了,不好看,吃上去也硬了些,那么好说,咱换,下来,大餐澳洲格斯谷饲150天肉眼M3级原切五分熟牛排。
  “……尧让天下於许由,许由不,耻之逃隐。”
  亲,梦?还是……逗我哪吧?天子?皇帝?喔,权哦,钱哦,车哦,大票的漂亮MM哦,给我,我没要?唬我哪吧?!是的,不错,我不要!说不要就不要!
  关键是你也得给!
  这事儿,不你不,其实司马迁也不,所以,他也只是在《伯夷叔齐传》里,小心翼翼的提了这么一句。
  到了后,对这事不仅嗤之以鼻,干脆已经开骂了,皇甫谧《高士传》说,巢父牵着牛去登封颖河边去饮水,遇见许由在河边洗耳朵,就奇怪的问:“恁这是弄啥?”许由答说:“以前尧让天下给俺,俺木要,现在尧又喊俺当州长,俺不爱听,来洗洗耳朵。”“咦,中啦中啦,白装了,祁勋恁俩演的好双簧!你要是钻到山旮旯眼儿里谁也找不着,哪儿还有这些事儿?恁儿登封明儿郑州后天又BJ跑,还不是想借这双簧搏虚?”巢父边牵牛边说,“白想住大家都欣逑!这洗耳朵的水,俺哩牛喝了都嫌脏!”
  当然了,《高士传》写得还是文绉绉的,不过我想,故事既然发生在登封,而在那时代,标的国语当然应该是河话。
  嗯,我承认,天这菜似乎都不大对味儿,好吧,最后,鸡汤来了。
  我人智不高,所以由衷的赞叹这些高智的事儿,但是赞叹之余,处细想,却总不免一声叹息,随之而来的,是的厌恶,就如一颗毒瘤,想去掉,就得有切肤之痛。
  或许,从来都是一种错误。有多少人以爱的义毁人不倦,就有多少人假以护之去行破坏之实,少有人懂得么欣赏,么赞赏,也少有人还记得驻足观望,所有人都急急忙忙的奔跑着高喊“要智慧”,搞到后来,获的却是一部“老狐狸经”。或者,一切的,只不过都是想象中的,无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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