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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汉无名之将 / 第十三章 吕太公

第十三章 吕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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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张笑还在做着醉卧温柔乡的美梦,只感觉鼻子一痒,似有什么东西在逗弄自己,半梦半醒只见回过神来,反手一抱,紧接着传来了习姜‘咯咯’的娇笑声。
  “夫君,起床了,你不去见见刘大哥他们吗?”
  张笑望着怀里的美人儿,心下一动,笑道:“见刘大哥哪有与我的好妻子共赴巫山重要。”说完又是准备上下其手。
  习姜则是娇呼一声跑了开去,站在门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张笑伸了个懒腰,穿上衣服边去洗漱。
  吃过早饭,与习姜郎情妾意了一番,便出门向镇子走去。
  刚到镇子口,樊哙眼尖首先看到了张笑,笑呵呵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张笑,差点没把他给勒晕过去。
  这贼汉子力气真大。
  “好小子,还活着呢,大哥回来都给我们说了,担心死你了,让大哥先走,你留下断后,好汉子,我樊哙这辈子都交了你这兄弟了。”
  张笑因被樊哙勒着喘气不畅,脖子到脸上开始呈现红色状态:“樊......樊......樊大哥你快放手,再不放手你可能要永远失去你这个兄弟了。”
  樊哙闻言赶紧将赵飞松开,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兄弟,我粗汉子一个,刚才没注意啊,没注意。”
  张笑大口的呼吸空气,好一会才缓过来,捂着胸口说道:“刘大哥呢,他怎么样?”
  樊哙一拍脑袋:“你看光顾着高兴了,走走走,我这就带你去见刘大哥。”
  说完便当先带路,去了刘季家中。
  “大哥,大哥,张兄弟回来了,大哥你快出来啊!”
  樊哙这嗓门人还没到,声音先到。
  刘季一听人回来了,当即从屋里跑了出来,看见张笑脸上顿显欢喜之情,一个熊抱又把张笑勒住。
  “好兄弟,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死不了,你是不知道啊,大哥我自从回来以后,整夜整夜的谁不着,天天都在打探你的消息,现在你回来了,大哥这心里也算是放下来了,哎,兄弟,兄弟你说句话,兄弟,你连红什么?”
  张笑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热情的拥抱,这个时代的人都喜欢这样将人置于死地来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情吗?
  为什么就不能握手呢?他不香吗?
  “大......大......大哥,你再不松手,你也即将要失去你这个好兄弟了。”
  “哎呀,看把大哥高兴的,不小心力气使大了些,不过兄弟啊你这身子骨,太轻,得练练!”
  好容易再次缓过神来,几人围坐一起,许久不见,自然是少不了一番唏嘘。
  张笑好奇为何没有追兵来这里搜查自己,遂忍不住向刘季问道:“刘大哥,为什么那找个没有派人来这里捉拿我们?”
  刘季亦是未能想明白:“我也不明白,按理说依照秦律,这抓捕你我的文书,应该早就发往各地官府了,但是居然从我回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我多次去萧大人处打探消息也没有结果,莫非那赵高大发善心?”
  张笑自然是知道赵高是何人,秦帝国的灭亡,这死太监有一半的功劳,自是不会相信他会大发什么善心,只是当下也没弄明白,遂转念多想无益,难得终于兄弟聚在一起,当高兴一番。
  “大哥,我今天也回来了,不得去嫂子那喝上一杯?嫂子做的酱肉我可是馋得紧啊!”
  刘季哈哈一笑:“走,今天让你吃个饱!”
  谈笑间,曹氏的酒家已是近在眼前。
  众人推杯换盏好不开心,席间樊哙卢绾还有曹氏听着刘季说着他与张笑在咸阳的经历时,众人都是大感刺激,特别是曹氏听到紧张处还不住的抓着刘季的手,显是被他们的惊险经历给吓着了。
  张笑心里却是暗自感叹,没想到自己竟与这未来的开国帝王有了这样的革命友谊,看来自己真的是命中注定被派来这里享福的。
  正高兴时,曹参在一旁插嘴道:“你们听说了吗?咱们镇子上搬来了一位大户人家。”
  “谁?”张笑来了兴趣。
  “听说好像姓吕。”
  “哦,我知道了,吕雉嘛,我清楚,刘大哥恭喜你你要娶媳妇咯。”张笑借着酒劲也没注意,一下把历史记载给说出来了。
  话才出口,张笑暗叫遭,正准备打个圆场混过去,曹参却是先开了口。
  “张兄弟,你怎么知道那姓吕的人家有个叫吕雉的女人,还是大哥的媳妇?”
  “我这个......这个......我喝醉了,乱说的。”张笑赶紧解释道。
  曹氏则在一旁白了张笑一眼:“兄弟,亏姐姐我对你这么好,你当我面说这样的话,这酱肉啊看来是只能喂狗了。”说完,就要把张笑面前的酱肉给收走。
  张笑赶紧赔笑道:“嫂子莫急,嫂子莫急,兄弟是酒后失言,口误口误。”
  曹氏哪会与他当真,嘴里说着要拿去喂狗,人却是坐了回去。
  曹参接着说:“那姓吕的人家,家主叫吕公,砀郡单父县人,据说是因为躲避仇家,才搬来这里,吕公和沛县县令关系极好,听说明日要在家里办乔迁之喜,衙门里很多人都要去呢,萧大人也要去。”
  刘季啐了一口:“哪又如何,什么吕公乌龟公的,哪比得上我们兄弟喝酒来的痛快,哪天惹着了我,我让他不好过,是吧!”
  众人齐声道:“那是,咱大哥是什么人,在这丰县认第二,谁敢说第一,干一个干一个。”
  第二日,张笑依旧照例来到刘季家找刘季,刚进门就进刘季的父亲提着扫帚追着刘季打,嘴里还阵阵骂道:“你个不孝子,一天游手好闲正事不干,你是要气死我啊!”
  刘季则被追的满院子跑,嘴里喊道:“你可别打了啊,你可别打了啊,我是要做大事的人,打坏了以后没人给你养老送终啊!”
  饶是如此围着院子跑了几圈,刘季的父亲显是年纪大了的原因,累得气喘吁吁,只得坐在石凳上,指着刘季骂。
  张笑看的真切,想起了在二十一世纪的日子,自己也曾被父亲这样打骂过,也不知道现在他们可好,自己失踪了这么久,想必不抱任何希望了吧。
  想及此,张笑鼻子忽然有些泛酸。
  刘季见张笑站在院子门口,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张笑就往外面走,身后还传来刘老太爷的叫骂声:“死外面,别回来了!”
  刘季则是一边走,一边说道:“我这爹啊,就是这脾气,让兄弟见笑了啊。”
  张笑微笑道:“老爷子也是好心,大哥也该多顺着老爷子一点。”
  刘季却不答话,只是带着张笑朝着镇子的南面走。
  “我们这是去哪?刘大哥。”张笑好奇的问道。
  “大哥带你去喝喜酒,樊哙他们都到了,就差你了!”
  走不多时,张笑见到一座大宅子,门前围满了人,萧何也赫然在列。
  “刘大哥这是?”
  “兄弟,大哥不是说了要带你来喝喜酒吗,吕家的乔迁之喜。”
  张笑恍然大悟,同时内心也激动了起来,终于能见到这传说中的吕后了,这女人记仇心机又重,以后自己得多多巴结,否则落得个韩信的下场就不好玩了。
  走到门前萧何见两人来,疾步走了过来问道:“刘季,你们跑这来干什么?”
  “喝喜酒啊!”
  “瞎胡闹,你准备礼金了吗你,就来喝喜酒!”
  “刘季,一万钱。”
  ‘哗’人群当中爆发出一阵惊叹,人们纷纷往这边看过来,都想知道是谁这么大手笔,居然出一万钱。
  只见刘邦从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走了出来,径直走到管家面前再次高喊:
  “刘季,一万钱,恭贺吕老太爷乔迁之喜!”
  张笑看的是目瞪口呆,深深的为刘季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折服。
  这时,屋内走出一半百老者,嘴里念叨:“是何处贵人如此大手笔,竟送老朽一万钱,如此大礼,当进屋内上座。”吕老太爷说着话从屋内出来,刚说到一半看见了门口站着的刘季,嘴里发出了一声惊叹。
  “啊,此等人物老朽还是第一次见,适才可是壮士说要送老朽一万钱?”
  “正是。”刘季嘴里磕着瓜子说道。
  “老太公,你可别听他瞎吹,他拿不出这一万钱的。”萧何在一旁笑道。
  “这......”吕太公面犯难色。
  张笑想着原来史记上的记载是如此来的,心下大感有趣,遂道:“萧大人,此言差矣,刘季大哥英雄盖世,真俊杰,区区一万钱岂在话下?今日刘大哥说了送一万钱,那日后必定百倍、千倍的奉上,老太公莫要以貌取人啊!”
  张笑本是身材高大,兼之相貌英俊,又因为本是现代人的缘故,知道这段历史,吕太公必将自己女儿嫁给刘季,因此脸上自是透露出让人无比心服的强大自信。
  樊哙亦在一旁起哄道:“那是当然,我大哥那可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豪杰,老汉你莫要犹豫,好不快快请我大哥进屋喝酒,稍时怠慢可就没机会结识这大贵人了,大伙说是不也不是!”
  刘季本就是这丰县地头蛇,平时也是广交好友,加上他又热心肠,人缘自是好得不得了,众官吏乡人平时多有受他照顾,此刻那还不给他面子,全都齐声高呼:“是。”
  吕太公见这刘季如此受这些官吏乡人爱戴,当下哪还不明白,自己在单县惹了仇家,斗不过才搬到这丰县来,现在能有这么一个大靠山,那还怕什么。
  当下就要将刘季迎入屋内。
  突然,人群中钻出七八个汉子,手持铁剑,为首一汉子大喊:“吕家老儿,以为跑到这丰县来,我们就找不到你了,今日定要算清单县之仇。”
  张笑一看,好家伙这是来寻仇的,正好教训这几人,借他们给刘季立威,踏前一步道:“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没看见这是吕老太公乔迁之喜吗,狗东西不长眼,敢在你太岁爷爷头上动土。”
  这七八个人显是平日里欺负乡邻欺负惯了,那曾想到竟然会有人出来冒头,带头的汉子手里提着铁剑,指着张笑便说:“野小子,你怕是不知道你孙爷爷的厉害,今日我们是来找姓吕的,无关人等不要插嘴,你若是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我便饶了你。”
  樊哙等人一看居然有外乡人欺负到本乡头上来了,当即就要抄家伙,张笑劝住众人,转身对刘季与吕老太公道:“请吕太公与刘大哥进去喝酒,这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交给我便是了。”
  吕太公待要说些什么,只见萧何与一众官吏都上了去,对着吕太公说道:“刘季乃是我丰县的亭长,平日就管保境安民之事,区区几个地痞流氓,交给他的兄弟处理就是了,老太公我等进去喝酒。”
  但对方毕竟七八个人,吕太公还是不太放心,刘季瞧出吕太公心思,故笑道:“若老太公不相信,那我们就在这观战便是,张兄弟,手脚麻利点,收拾完这几个狗东西,咱们跟老太公一起进去喝酒。”
  “您就瞧好吧!”张笑学着老北京人的话,回了一句。
  张笑想起打架便手痒,兼之之前从张良处学了高深剑术,正愁没地方试试,现在又人送上门来,哪能轻易放过,喝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呢还是一起上?”
  带头的汉子怒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和你孙爷爷过招?”
  张笑微微一笑,道:“你爷爷姓不姓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等会完事以后,你爷爷就得姓张了,因为我就姓张!”
  听到张笑这话人群里顿时爆发出哄然大笑。
  “上,给我往死里打。”姓孙的汉子显然被张笑激怒了。
  两名大汉往他冲来,举剑分左右猛劈过来。
  张笑一声大喝,腰间铁剑闪电挥出。
  “当当”两声,长剑荡开,张笑箭步抢前,左拳重轰在一人面门,另一脚飞踢在另一人下阴处。
  两人应声倒地,长剑脱手掉下。
  接着张笑做了一下伸展运动,摆出战斗的姿态,向脸露惊容的众人喝道:“来吧!”
  众人跃跃欲试,始终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张笑一声长笑,猛虎般扑了出去,手中武器左突右进,势不可挡与那六人战作一团。
  他迅速移动,教敌人不能形成合围之势,不片刻他们倒满一地,不是给他的铁拳击中要害,便是中了他的脚踢膝撞。
  众人不住为他喝采打气,特别是刘季与樊哙更是吼得大声,显然张笑今日是给这帮丰县的老兄弟争了口气。
  看着几人四平八躺的在地上呻吟,张笑上前一把抓起姓孙的人的头发,嘴里喊道:“说,你爷爷我叫什么名字?”
  姓孙的汉子显然没见过这般厉害的人物,当下怕道:“您是爷爷您是爷爷,小的再也不敢了。”
  “嗯。”张笑点了点头:“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这吕太公一家是我们丰县的人,若是再敢来闹事,小心我们上门把你家老爷的房顶都给掀了,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小的听见了!”
  “还不快滚!”
  刚才还恶狠狠的几人,在众目之下屁滚尿流的离开了吕家宅子。
  吕太公见张笑一人就将这几个恶霸给制服,不由得暗忖这刘季看来有两把刷子,不若......
  正寻思着,只觉肩膀一沉,转头看刘季正搭着自己肩膀笑呵呵的说:“老太公,我没骗你吧,我就说了我这兄弟身手了得,区区几个地痞流氓不在话下,咱们现在进去喝酒?”
  “走,喝酒喝酒。”
  众人簇拥着吕太公便往屋内走去。
  进了宴席,众人分主次坐下,刘季因为之前众官员的力捧,兼之张笑关键时刻给他挣足了脸子,自然是坐在吕太公边上。
  张笑则与樊哙等人一起坐在了第五、第六座,虽然比不得萧大人和几个官吏,但是也能看出来吕太公很是另眼相看了。
  几个年轻婢女来到席前,给众宾客斟满了酒,吕太公笑呵呵的站了起来,拱手道:“方才多亏诸位鼎力相助,老夫再次先多谢各位了。”说罢一饮而尽。
  来到这个时代也快一年了,这还是张笑第一次参加这种酒席。
  他略感新奇,与一旁的樊哙、曹参等人推杯换盏,喝得好不热闹。
  正热闹间,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对着张笑与樊哙等人鞠了一躬,张笑不知所以,赶忙站起来回了一礼。
  年轻男子笑道:“适才在门口见壮士身手不凡,三两下就教训了那些地痞流氓,在下很是钦佩,故特地过来与壮士喝一杯。”
  张笑端着手中酒杯,笑道:“兄弟客气了,还不知兄弟尊姓大名呢?”
  男子在张笑一旁坐了下来,道:“在下吕泽,堂上主家便是家父了。”
  吕泽?吕泽?
  张笑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总觉得好像在哪听过。
  “啊,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危难之时起兵辅佐高祖的吕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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