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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小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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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唐这个时候已经昏迷了,如果再不止血,生命也就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所以我们每个人都期盼着有一堆火的出现,可当麻蛇和柱子刚把火机摸出来后,却被石大噶神色慌张的跑过来拦住了:“不能生火!绝对不能生火啊!”
  大唐见自己兄弟已经奄奄一息了,立即瞪着通红的眼对石大噶厉声吼问道:“我弟弟快不行啦!你说的要生火的……为什么不能生火?”然后对麻蛇催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生火啊……”麻蛇捏着火机很是犹豫,不忍拒绝兄弟,又知道石大噶这么说肯定有原因,只好望向了我。
  石大噶见所有人都冲我看,知道我说话有分量,赶紧跑到我面前说道:“金同志,不能在这儿生火啊,会害死人的!真的是会害死所有人的!”伸手从地上拔了一根儿草,举到头顶喊道:“看到没有!这地方是旋风地!都是这种风!”然后用脚尖快速的踢开面前的草皮,草皮下都是常年积累的枯树叶和一些盘根错节的草根、树根。他这两个举动做完,所有人也都明白了为什么不能生火:这个地方正是风口处,而且地下是盘根错节的草根,一旦起火,火将顺着地下的草根、树根燃烧,非把整片林子烧着不可。而那时整个天坑就会像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一样,把我们这一群人活活烧死在里面。
  大唐也明白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不再催麻蛇生火了,转头去晃背上的小唐。可小唐早已没了一点意识。纵然如此,也没有人提出返回的要求。返回还要穿过原始森林,反而增加整个队伍的危险系数,再一个就是小唐也熬不到返回的途中了。这一刻需要赶紧找地方生火救人。
  虽然我的心里也对小唐的情况已经非常非常不乐观了,但毕竟是一路来的兄弟,只要他不断气,我不会抛下他,也绝对不许任何人抛下他。于是对石大噶赶紧催道:“老石,多余的话不说了,你熟悉这里的环境,你赶紧领着我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生火,要快!”
  石大噶连连点头,领着我们进了山洞,在路上对我们说道:“洞里的林子还很深,但是往前走半里地有一处洼地,那里面都是碎石渣滓被风旋成的一块沙石地,那地方可以生火……”
  我看了看手表,下午四点多了,待会到哪儿就是五点多了,再忙活一会儿,估计外面的天也黑了,虽然猪叫崖的仰角保证我们到那儿的路上还有外边的光线可以凭借,但是毕竟光线不足,等到了那儿估计就会是一片漆黑了。而且按照之前敲定的计划,原本我们能在白天穿过整片原始森林,在这片森林尽头的一处干枯的溶洞里过夜,而今小唐出了事,那就需要在原始森林过夜了。黑夜中的原始森林意味着什么,每个人都心里有数,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凝重。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我们终于到了石大噶说的那片沙石地。我仔细的打量着凹入崖壁中的那块沙石窝,很明显的就判断出这是崖壁上的一大块风化岩因为被风侵蚀后整体塌落形成的,所以这个沙石窝才会向崖壁里凹出大概有一间普通的民房大小的空间。而塌落的沙石堆则因为洞风的影响,在洞口处拍出一个锥形沙坡,大概两米多高,缓缓向沙石窝内延伸着。
  此时的山洞内漆黑一片,这种黑还不是普通的那种黑夜,因为山外的黑夜还有月光可以挥洒,而山洞中的黑夜则完全没有一点光源。就像一张张开的大口欢迎着我们的到来。石大噶抬着枪先钻了进去,打着手电转了一圈后才招呼着我们进去:“都进来吧,没东西……”可纵然如此,我们进去之后还是能闻到冲鼻子的尿腥味。可见这地方不仅人喜欢,野生动物也是喜欢的。
  所有人都将头盔上的探射灯摘在手中,仔细的在四周查找着,虽然没有猛兽,但不排除会有蛇,至少会有毒虫,而这些东西在现在这个环境中,一旦伤人,就算不死,也是非常麻烦的。所以一切都以谨慎为第一原则。
  麻蛇帮着大唐把小唐在一处平坦的细沙石堆儿上放趟下来,用手探了探鼻息,告知道:“还有口气儿……”然后检查小唐的裤管儿,说:“血已经凝住了……”
  这或许是个好消息,但紧跟着就被石大噶泼了冷水:“那不是血凝住了,那是他腿上没血了,你们赶紧把绑他腿的绳子松一点,血坏死在了腿里,救过来也是残废……”大唐和麻蛇一听,慌忙去解小唐大腿根儿的绳子,果然如石大噶所说,绳子一松开,不一会儿小唐的腿上又开始渗出了血珠儿。
  石大噶此时回头看了一眼,叹口气摇了摇头,招呼大奎和刚子道:“你俩搭把手,咱们拾些树枝过来生火……”大奎和刚子赶紧跟着他到了外面,这间沙石窝里立即寂静了下来,只剩下大唐粗重的喘息声。
  不一会儿石大噶领着大奎和刚子抱着一堆树枝折了回来,就堆在了门口,他们三个人开始张罗着生火。石大噶一边指挥着他俩生火一边嘱咐道:“别背对着林子,山里人从不会背对着林子,会引来狼扑人……”
  徐莉对我问道:“咱们今晚是在这儿过夜吗?”
  我想了想,对石大噶问道:“老石,咱们要到达你说的那个溶洞,还需要多长时间?”
  石大噶已经将火生了起来,听到我问他话,想了想,又回头往沙石窝内看了看,答道:“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呢……”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烟,蹲坐在火堆旁抽了起来。看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今晚只能是在这儿过夜了。
  我让大家开始准备各自的睡袋,然后对石大噶问道:“老石,今晚就在这儿过夜了,火已经生气来了,该怎么救人?”
  石大噶将手中的烟头撇进了火堆中,拍拍屁股起身回到了沙石窝内,走到小唐的身边,蹲下去用手拽住小唐的胳膊,然后掐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脉。约停了十来秒钟,又将小唐的手放了下来,拿过麻蛇手中的电筒,撑开小唐的眼皮照了照,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大唐见他这个样子,几乎是蹦起来拦住了石大噶的去路,揪着石大噶的衣领吼道:“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石大噶想摸腰间的刀,估计是想到了柱子手中的枪,所以又把手缓缓的移开了,对大唐答道:“你想让我救人,最起码也是活人吧?你弟弟死了你都不知道吗?”
  他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在了我的头上,也砸在了其他所有人的头上,震惊、愕然、恐惧的表情交织在一起,浮现在每个人的脸上。顿时所有人都围了过去,有去查看小唐的,有来将大唐和石大噶分开的。
  大唐有些崩溃的冲石大噶吼道:“我弟弟还活着!你救人!你说你会救人的!”然后冲我红着眼睛求道:“少东家,让他救人啊!我弟弟还活着!”又冲柱子喊道:“柱子!我弟弟还活着……”
  柱子此时正蹲在了小唐的身旁,把手摁在了小唐的脖颈后,停了一会儿,又试了试鼻息,对我说道:“小唐还有气儿……”
  我兄弟明明活着,石大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不救,那就怪不得我了,对柱子使了个眼色,柱子弹身而起,将手枪从腰间抽了出来,上膛的声音在沙石窝里格外的清脆。这一刻不光石大噶知道我想干什么了,连徐莉都看了出来,她想上前拽我的胳膊,被我一把推在了一旁,江湖道上讲究个兄弟如手足,此刻为了兄弟的事儿,已经顾不上也绝对不可以再跟她儿女情长了。
  我冷着脸走到了石大噶的面前,推开了大唐,跟石大噶面对面的站着,这一刻我都能感觉出我心头的那尊佛已经被这个人彻底的推倒了,就这么跟石大噶互相注视着,刚开口说了一句话:“石大噶……”
  石大噶已经神色极度慌张的对我解释开来:“金同志,金同志,你们听我说啊,我这是为了他好,真的是为了他好……”然后摊着手对所有人求饶道:“我真的是一片好心呐,我真的是为了他好啊……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伸手搭在了石大噶的肩膀上,对石大噶心平气和的说:“石大噶,你给我个理由,说不出理由,就别怪我了……”
  石大噶的头上早已经冒出了一层汗,顺着腮帮子往下淌,拉着我的手对我急切的解释道:“我就是想让那位小兄弟少受点罪……他真的已经不行了……”
  大唐从一旁吼道:“放屁!我兄弟现在还活着!他还有救!”
  人被逼急了一定是愤怒,所以石大噶当即也怒了,冲大唐回斥道:“你兄弟的眼已经散了,他活不了啦,他撑不过五分钟的,你要是真的心疼你兄弟,你就少让他受点罪吧!”
  我猛然也反应过来石大噶说的是什么意思,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叫‘散瞳’,说的是人的瞳孔扩大散开,等到完全散大的时候,就是这个人生命终结的那一刻。所以医学上也把瞳孔完全散开作为死亡检验的一种标准,代表这个人已经不具备抢救价值了。石大噶的父亲是苗医出身,所以他对于这个医学常识是非常明白的,而我们这些人虽然也知道‘散瞳’的概念,但毕竟不是医生,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按最基本的检测脉搏和呼吸方法来诊端。这些当然是不准确的。这也是医院是以脑死亡来确定死亡标准,而不采用心跳、呼吸为标准的原因。
  大奎是保镖出身,他学过这些,所以立即拿着手电蹲在小唐的身边,掰开小唐的眼睛,用手电的光直接照射,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他的答案,果然大奎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关掉手电后说道:“瞳孔扩散,光感刺激已消失……”
  这句话正是医生宣布死亡时常用的话,所以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唐抱着头蹲在地上哭成了一团。我示意柱子把枪收了,冲麻蛇打个眼色,让他安慰着大唐,然后搬着石大噶的肩膀往沙石窝外走去。
  我和石大噶来到了火堆旁坐了下来,石大噶仍是一脸的怨气,我拍了拍他的肩头,对他安慰道:“毕竟是一起的兄弟,所以救人心切,并不是针对你,作为补偿,在酬金方面我给你额外补助三层……”
  石大噶的脸色这才缓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烟,分给了我一根儿,说道:“你说的我知道,我不是他的生气,可你们也不能动不动就把枪拔出来吓唬人吧?枪是会走火的……”
  我勉强的笑了笑,陪着他抽了根烟,没接这个话头。难道让我去对柱子说不要再用枪了?这不可能。而我如果不表态,就等于在石大噶的头上悬了根儿剑,让他害怕,让他顾忌,毕竟他的土枪只能打一发子弹,而柱子的手枪却是可以打连发的。当然了,我也不能不表示歉意,仍然表示回去之后会在酬金方面从优从厚,而且如果他有在村里或县里的其他问题,也可以帮忙介绍些人,或者直接搭条路出来。
  石大噶见我对他的话不作保证,也没敢开口再强求,仍旧默默的抽着烟。此时我们身后的沙窝洞里传来大唐嚎啕大哭的声音,我和石大噶都回头看了一眼,见徐莉神色哀伤的对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们知道小唐真的走了。
  作为这次买卖的支锅人,第一天就搭了条人命进去,我的心情即痛且纠结,甚至有些胆怯和心虚了。因为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还没有进入喀斯特地貌的溶洞中去,后面才是真正的威胁。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稳大唐,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些事儿,只能按柱子事先交代过我的,如果这趟买卖里有兄弟折了,如果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定不要乱说话,也一定不要乱作决定,最好就是当着没有这回事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剩下的兄弟觉得你只是大悲于心,但心中方寸不失,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剩下的兄弟从你身上找到信任,从而克服眼前的恐惧。
  当时我还只是觉得他就是随口说说的显摆,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石大噶见我没有动身过去的意思,眼神中有些一闪而过的惊诧。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同时我更加确定了我不能过去,因为他都能对我的这种‘刚毅’表现出了理解,那大唐他们必定也是一样。
  我手中的烟抽完了,从石大噶手中把烟盒揪了过来,抽出一根儿后又接着点上了,石大噶这才对我探问道:“金同志,你不是官儿对吧?”
  他其实早从柱子两番掏枪的狠劲儿中觉察出了我们的真实身份,在他的心里官的样子最多也就是李飞这样的,虽然蛮横,但是如果遇到不讲理的人,也只能是苦口婆心的作思想工作,所以他才敢跟李飞来回扯皮。而天下哪有像柱子这种动不动就敢拔枪顶人脑门的官儿?
  既然你都怀疑了,更何况我‘少东家’的名头也早被他听到了耳朵里,再硬骗你,就显得是我不磊落了,于是对他心平气和的说道:“老石,你活了大半辈子了,风风雨雨你也都遇到过不少,既然你问了,我也就给你说实话,此次考察是真的,我们给村里递交的身份证明也是真的,但我兄弟手里的那把枪更是真的,天下间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事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石大噶如果连这都听不明白,他也就不会‘拿捏’李飞那么久了,所以连连点头道:“懂,我懂……”然后听到大唐的哭声越来越大,小心的对我提示道:“金……金同志,这天都黑了,他不能再这么哭下去了,会把林子里的东西给招来的……”
  我转脸对徐莉示意了一下。徐莉其实一直在我们身后听我和石大噶说话,所以转身进去对大唐开始安慰。或许是女人好说话,也或许是大唐想明白了,所以这才把哭声渐渐的压了下去。我趁着与石大噶这个独处的时候对他‘请教’道:“老石,你也不用瞒我,这林子你没下来七遍也下来八遍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不管你这事儿,既然你熟悉这里,我问你一句,这林子还有什么威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一说,也让我们能做个防备……”
  石大噶手挠着头皮想了想,对我答道:“林子能伤人的东西太多了,首先就是蛇,这里的蛇几乎都是毒蛇,然后毒虫也多,蜈蚣、蝎子、花腿儿蜘蛛、山蚊子这些随处可见,狼也有,豹子以前也有,哎呀,这些你让我全说完,我实在说不了……至于那个小兄弟,我是真没想到,那旱蚂蟥虽然厉害,可只要扎紧领口、袖口、裤腿,旱蚂蟥盯不住人气儿,一点事儿没有,我在下来前给你们说过的……”
  我赶紧‘赞同’他的话:“老石,你说的是对的,这不怪你……我们这群人里有才入山的伙计,所以你千万别嫌麻烦,能想到的,都提醒详细一点,经过这事儿,我们都会信任你的建议的,有什么只管跟我说。”
  石大噶点了点头,探着身子把火拨拉的旺了一些后,对我说道:“夜里这堆火可千万不能灭,林子里的狼很厉害,以前就伤过人……”
  我表示夜里会安排人轮流站岗守火,然后对老石问道:“这片林子的后面你去过没?”老石答道:“年轻的时候去过,当年村里也来了一批人,说是地质队的,领头的那个队长我现在还能记得起来,姓彭,四十多岁,瘦瘦高高的带个眼睛,人很斯文,很随和,也很有学问。他们一行是七个人,雇了我们村里的十来个人,一起穿过了这片林子。林子的后头都是山洞,大大小小的山洞很多……里头大的狠呐,还有悬崖,彭队长说这叫溶洞,是地下塌陷造成的,就像迷宫一样……”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充满着惋惜,他的脸上也是如此,我知道这话后头有事儿,于是追问道:“那后来呢?”
  石大噶瘪了瘪嘴:“后来出了一些事儿,有一些人在山洞里失踪了,彭队长就带人进去找,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再后来连彭队长也没有出来,地质队的一个刘副队长就宣布了考察结束,带着剩下的人就撤了。从此彭队长和那些在山洞里失踪的人就成了个谜,没人来找过他们,也再没见里面出来过人,可能是都死了吧……”然后对我补充道:“我现在还记得那个刘副队长说的话,不该把人分散出去,应该一个洞一个洞的考察……”
  这是他借着那位刘副队长的话对我提建议,于是我对他表示了感谢。不过他说的这种情况恰恰应征了喀斯特地貌的可怕之处,那就是迷宫的风险。喀斯特地貌是由于水流冲刷周围的可溶性岩石而形成的大量地下空洞,每个洞极其相似,却都没有规律,所以往往大洞套小洞,小洞连大洞,洞中有洞,洞洞交叠,人一旦进入其中的时间久了,很容易迷失方向。一旦在里面迷失了方向,那再走出来的可能性就非常低了,所以即便是再有经验的洞穴探险家遇到了喀斯特地貌,那也是绝不敢轻易进入的。我对他问道:“你没有进去过吗?”
  石大噶摇了摇头:“没有,彭队长当时给我的任务是看守器材……”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细节,对他问道:“这个地址队来这儿考察,是你到天坑里采药之前还是之后?”
  石大噶一愣,也立即意识到了我问这个问题的用意,尴尬的笑了笑,不过也说了实话:“之前……”这说明石大噶判断出这里的气候与外界的气候不同,以及天坑里的蛇交藤的生长性质和分布区域并不是他天才般的自发领悟,而是沾了地质队的光。
  这时徐莉和大奎把准备的野战口粮这些应急食物拿了过来一些,我取了两份,一份给了石大噶。石大噶应该是第一次吃这个,所以吃的津津有味,我见他喜欢吃,就又给他分了一些,结果石大噶摇头拒绝了:“这种压缩饼干不能多吃,这一块吃下去,再一喝水,胃就满了……”我很纳闷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个,石大噶应该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对我解释道:“地质队那会儿,我们成天吃这个……”
  这就解释通了,八九十年代那会儿国家为了振兴重工业,派出了大量的地质队在全国范围内进行考察,而饮食的标配就是军用野战口粮,说白了就是一块肥皂大小的压缩饼干。这种压缩饼干易生产,高热量,携带方便,的确是野外工作的不二选择。不过味道就不能恭维了,啃的累牙不说,还没什么味儿,不比现在超市里那种花里胡哨的零食性质的压缩饼干,所以就有‘狡猾’的地质队经常用这些吃腻的压缩饼干和老乡换鸡吃,这种趣事儿在我和当年那些参与过地质考察的队员们聊天时听过不少。
  石大噶通过和我的聊天,放松了不少,这个时候我也发现他其实是一个非常健谈的人,而他经常性的愁眉苦脸其实是在心灵上需要一个倾听的人。这种感觉就叫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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