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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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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石大噶聊了很久,也算是替其他人值夜了,一直到了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柱子和刚子走了过来,让我俩进去休息。其实这个时候我并不困,但这是规定,如果我们拖延了时间,则剩下的值夜安排则会因为我们的拖延而混乱,这将影响我以后再作决定的威严,所以不论是否是好心,我都要遵守。
  我钻进了睡袋之后,充气的气垫保证了我不会被沙石所伤,淡淡的风油精味儿冲淡了地面的野生动物的尿腥味儿,若说睡的舒服则不可能,只能是勉强的躺着。石大噶不习惯用睡袋,他选了一处略微平坦细腻的靠墙沙地,将背筐抵住墙壁,从随身带的背筐里抽出来一块军绿色的睡毯,一部分搁在臀下,一部分披在背上,斜依着背筐,就这么低着头抱着土枪坐着睡下了。
  这种睡法儿是他们山里人必备的技能,因为常年受到野兽的威胁,所以哪怕睡觉都要时刻保持一丝警惕。同时也让我有点纠结,若按我们这一群人被睡袋束缚的睡法,一旦出现危险情况,又怎么能做到第一时间防备呢?于是我用手轻轻试了试睡袋的拉链儿,十分僵硬,这种设计是为了保证我们睡觉时的翻滚不足以将其撑开,可一旦出现危险,这玩意儿可能就是最大的危险。于是我悄悄的将睡袋的拉链推到了腰腹的位置,用胳膊在外面轻轻的搭着,一旦有危险,我也能立即翻身起来。
  我扭脸看了看徐莉,她还没有睡着,正睁着眼睛打量着我。见我望向了她,立即笑了笑,用口语对我比了晚安的意思,然后捏着睡袋的拉链提了提,意思是问我为什么不把拉链拉上。我轻轻的晃了晃手,也用口型对她回了个晚安,这才转过脸不再看她。如果我仍旧看她,她将再无睡意,而我也会如此。
  这种睡法说是睡觉,其实谁也不可能真的睡着,尤其是小唐才出了事儿,而今他的尸体也被裹在了自己的睡袋里,就躺在大唐的身边。这种情况下如果说我们有睡能真的睡着,那估计也就只有石大噶了。毕竟通过听闻众人的鼻息,也只有他的鼻息出现了微微的鼾声。
  我躺在睡袋中脑子如同一团乱麻,想了很多事儿,想到了我父亲在和道士谈玄切磋,他应该过的很悠闲吧,想想都让人羡慕。又想到了我二叔,他现在会在干什么呢?此去河北应该又是大发利市了,这会儿应该在和他的那群朋友吃喝玩乐。想到这儿我的眼前全是他拍着光头大笑的样子。这个老狐狸,是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我又想到了徐莉给我提过的那个高中时的女同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一刻想她,或许是因为徐莉的缘故吧,毕竟最近也只有她向我提起过。说真的,我都以为我把她忘了,可就这么过一脑子,我竟然还能清晰的回想起她笑的模样,也回想起了和她偷偷在操场外一个僻静的地方,我俩那匆匆到没有任何滋味的一吻。
  想到这儿,我竟然嘴角开始情不自禁的微笑了起来,同时也更加想她了。她现在在哪儿?自从高考之后我就彻底的和她断了联系。应该已经嫁人了吧?说不定小孩都有了。说不定她每天的日子都是悠闲自在的带着儿子去逛街,说不定就像每一个幸福的妈妈那样每天在和自己的儿子‘斗智斗勇’;她儿子一定非常调皮,说不定早吃准了她的性格,每天都会‘敲诈’自己妈妈一件玩具。
  想到这儿,我差点笑出了声音。
  可就在这一瞬间,我浑身冒汗了起来。我开始反思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想这些?我回忆亲人,我回忆爱人,我所回忆的都是我觉得对我的人生充满着影响的人,可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想他们?我要死了吗?我会死在这地方吗?我没有百分百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毕竟此刻我的身旁不远处就躺着一具尸体。这具尸体在半天之前还活生生的围绕在我的身旁和我说话,和我一起开怀大笑,可这一刻他已经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那我又凭什么告诉自己不会死?
  我真的害怕了,我试着我的脚开始情不自禁的抽搐。不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做好死亡的准备,而是因为我知道我的死会意味着什么。我的父亲会伤心,我的二叔会愤怒,那位高中的女同学估计会仍然幸福着,可徐莉终归是会为我哭一哭的。而我死之后会变成什么呢?我还知道我是我吗?就像电影里的一样,我站在他们的身边,观望着他们的生活,而他们却无法窥察到我的存在。我会看到徐莉的哭泣,会看到徐莉吃不下去饭,也会看到徐莉又逐渐的可以吃下饭了,又会看到有一天她遇到另一个男人,会看到她拥在那个男人的怀中说笑,会看见他们接吻,会看见他们结婚,会看见他们的孩子,而他们却看不见我。那一刻,谁还能知道我的存在?
  想到这儿,我的心里一阵酸楚。
  可忽然我的念头一转,如果死的是徐莉呢?这一刻我的每一个汗毛孔都炸了起来。我不敢再往下想了。甚至在这一刻我开始奢求我的体内如果有一个总闸就好了,我一搬下这个闸刀,立即就可以让我昏死过去,这样我才能停止我脑中的这些漫天飞絮。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一声凄厉的喊声在沙石窝内炸开了。这声音是大唐的,这声音就像见了鬼似的让人惊悚,就在这一刻,我翻身而起。果然我的预备是有用的,此时除了我和石大噶之外,沙石窝内没有第二个人能站起来。但是,沙石窝内的确站着三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石大噶,另一个是小唐。
  沙石窝内所有人都惊醒了,如果说这一刻谁还能躺着睡着,多半是因为已经吓晕了。洞外看火的柱子和刚子也已经闻讯跑了进来,被我用胳膊紧紧的拦住,这个时候应该是让人陆续的出来,而不是再让人进去。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悚,大奎是剩下的人中第一个扯开睡袋拉链的人,徐莉是第二个,大奎翻身而起,托着徐莉的胳膊将她扯了出来,二人惊慌的跑到了我们的身边。这么一来,洞口的火光因为这堵人墙的遮挡就使得沙石窝内猛的暗了下来。麻蛇也已经扯开了睡袋,但他却没能再跑过来,因为站起来的小唐就仿佛梦游一般缓缓的移到了沙窝洞内的正中心,将麻蛇与大唐隔在了里面。
  大唐和麻蛇挤在了一起,慌张的打开了手电,就这么一瞬间,小唐冲着他们缓缓的转过了身子。这个转身非常的诡异,是整个身子僵硬的扭着一起转动,麻蛇赶紧一把将大唐的手电捂住了,惊叫道:“这是诈尸,他不是人!都小心一点呐!”大唐哭着喊道:“这是我兄弟,我兄弟还活着!”麻蛇急了,喊道:“你个瓜球!你见过活人是这样转身滴嘛?”大唐嚎啕大哭道:“他是我兄弟啊……”于此同时,小唐已经慢慢向他俩移了过去,将他俩逼在了墙角处。
  小唐的背影僵硬的晃动着冲大唐和麻蛇而去,每个人都看出了小唐的不对劲儿,但我们都没有处理这事儿的经验,只好求问石大噶。石大噶也是一脸慌张,将枪端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来一发了。我赶紧攥住了他的枪口往上抬了一些,对石大噶急问道:“老石,别急着开枪,伤着人!万一真是小唐呢……”
  通过石大噶的枪管儿,我明显感觉出了他的颤抖,石大噶将枪管微微的收了下去,对我低声说:“这……这怕是山摸子……”我问他什么是山摸子,石大噶紧张的抿了抿嘴,答道:“就是你们说的诈尸!以前我们村里也有过这事儿……”
  眼看小唐已经快晃到了大唐和麻蛇的面前,诈尸我没见过,但我听我二叔说过,一旦尸体起尸,分为两种情况,第一种是才死不久,被猫狗碰过,所以会诈尸。这种诈尸因为人才死不久的缘故,所以骨骼经络还是活的,是可以走着或者跑着追人,一旦被它追上,则会死死抱住,这种力道非常巨大,能把抱着的人活活勒死。第二种就是死了很久的干尸,因为遇到生气扑人,则会因为尸毒的缘故让人中毒,所以也非常危险。不过第二种情况只存在于一般的墓中,干土活儿的才能遇到,所以小唐这种情况很可能就是第一种情况。可第一种情况,尸体不会无缘无故的起尸,难道这周围有什么东西诱发了它?
  但不管是不是诈尸了,大唐和麻蛇都非常危险,于是我赶紧冲着大唐和麻蛇喊了一句:“躲开!”大唐还留在原地,本能的反问了一句:“啊?”而麻蛇则已经斜冲着小唐的肋下一个前蹿,蹿到了小唐的身后。可就这么一瞬间,小唐的动作立即一改缓慢僵硬的姿态,竟然非常迅速的90度转身,几乎和麻蛇一个样子的蹿了过去,正扑在麻蛇身上。
  这一下可就出了事儿了,麻蛇被小唐咧着嘴、瞪着眼、支棱着双臂死死的抠住肩窝,疼的一个劲儿跺脚,几乎快哭出来了:“哎呦,你个鬼球皮,追我干么事?”这样一来,几乎所有人都断定小唐是诈尸了。
  我赶紧让大奎护着徐莉退出洞外,然后招呼着柱子和石大噶过去救人,石大噶还是想开枪,瞪着眼刚把枪举了起来,就被我顺势一把把他的枪夺了,转手撇给大奎,对石大噶怒道:“你他妈的疯啦?你这枪要响了,连麻蛇也打死了!”
  麻蛇已经疼的浑身佝偻成了一团,我都能听到他磨牙乱颤的声音了:“少……东家……救我……”
  我招呼着石大噶和柱子赶紧绕过去,连声安慰麻蛇:“就在救你了,别怕!”然后对大唐望去,大唐此刻已经缩在了墙角里蹲坐着,抱着头嚎哭了起来。看来他已经是崩溃了,我现在顾不上安慰他,只能是先救麻蛇了,于是和石大噶还有柱子绕在小唐的身后,让他俩一人抱着小唐的一只胳膊往外撇,而我则索性也不怕了,直接伸出胳膊绕在小唐的下巴底儿,裹着他的脖子往后掰。
  可是小唐竟然在我们三个男人几乎倾泄了全身之力的情况下,仍然仿佛脚下生根了一般纹丝不动,就连他的两条胳膊抖都不抖一下。看来我二叔说的是对的,这种诈尸的力道奇大无比,有拖牛拽象之力,不是我们几个人可以搞的定的。
  突然,小唐的喉咙里‘咕噜噜’的一阵声音,于此同时,我试着他的脖子一挺,跟着就听到麻蛇一声惨叫声:“啊!”看样子小唐的力道又加重了。难道真如我二叔所说,它一定是要把人束死才罢休吗?
  不能再这样拖了,麻蛇已经开始嘴唇打颤了起来,对我哭求道:“少……东家……啊……啊……救我……”
  我看着麻蛇的惨状,顿时恶向胆边生,松来了小唐的下巴,对柱子和石大噶喊道:“去,把大唐拖出来!”麻蛇以为我不管他了,急道:“救我……救我……”我趁柱子路过的时候,把他腰上的手枪摸了出来,对麻蛇喊道:“待会儿你闭眼啊!”麻蛇以为我要杀他,哭嚎道:“少东家,我还有救啊,莫要撇我不管呐……”
  柱子和石大噶此时已经把大唐拖了起来,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对冲大唐瞪了一眼,大唐是知道我要干什么的,顿时身子一挺,冲着小唐跺脚哭吼道:“兄弟!小龙!你松手吧,哥带你回家啊……”
  于此同时,我退了一步,把枪顶在了小唐的太阳穴,直接扣响了。小唐的另一侧脑壳立即飞出了一抹血雾,于此同时不知是小唐还有残余的人性被大唐唤醒了,又或者是被子弹破坏了大脑的神经,只见得小唐双臂一收,整个人瘫在了地上。
  我赶紧拉着麻蛇起来,扶着他一起跑到了沙石窝洞外。麻蛇的肩膀仿佛被卸开了一般的耷拉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僵着舌头对我哭谢道:“谢少东家救命之恩、谢少东家救命之恩……”我让柱子看着大唐,喊石大噶过来,把麻蛇的上衣剥开,只见麻蛇的肩膀上两张乌青发紫的手印裹着一团皮肉还在凹陷着。
  徐莉从急救包中取来了活血的云南白药和红花油,开始和大奎一起对麻蛇的伤处进行揉搓活血,如果不这样急救,里面一旦有死血淤积,麻蛇的两条胳膊就算是废了。就算是以后可以勉强举起,但也绝对不能再干重活了,对于他而言,跟废了也没什么区别。
  他们这处我顾不上再管,有徐莉在,自然没事儿。此时柱子也开始在宽慰大唐,告诉他小唐不是真活了,是诈尸,大唐能理解这些,却仍是哭,哭他兄弟死后不得安宁,哭他对不起父母。对于他,我也顾不上管了,眼下能动的人手就我和石大噶还有刚子。而刚子的任务就是看火,防备我们身后的林子里不要再突然蹿出什么东西给我们来个火上浇油、趁乱夹击。所以眼下实际能处理事儿的就我和石大噶两个人。
  我手里还握着那把枪,石大噶估计也是吓的够呛,不住的看我的这把枪,给我的感觉他怕枪比怕诈尸还多一点。不过我也懒得细分辨这个了,就对石大噶问道:“老石,你刚才管这种情况叫山摸子,你们村也有过这事儿,是怎么处理的?”
  石大噶的回答只有一个字:“烧!”
  我回想了一下我二叔的答案,好像也是烧掉。可刚要同意,大唐已经哭着对我俩求道:“少东家,我们那儿讲究死有全尸,入土为安呐,我兄弟死的时候就已经很惨了,现在死后不得安宁,又死了第二回,不能再让他受罪了,我求你们别烧啊……给我兄弟留个全尸吧?我给你磕头啦……”说着就要挣扎着跪下磕头。
  我虽然知道一把火可以一了百了,不过大唐说的也不能不顾及,中国人的确讲究这个,我如果此时真去放一把火,这就不是刚毅了,而是冷酷无情。于是叹了口气,对石大噶问道:“除了烧还能怎么处理?”
  石大噶摇了摇头,说道:“没别的办法,一定要烧!”同时对我劝道:“金同志,千万不要心慈手软,一定要烧掉!”
  说真的,我也有点不耐烦了,就打算按他说的办,大唐见我一犹豫,顿时怒了,起身冲着石大噶要过来动手,吼道:“你个山巴子!你操的什么心?你为什么一直跟我兄弟过不去!我杀了你!”被柱子死死摁坐了回去,贴耳朵骂道:“大唐!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小唐已经死了,他差点杀了麻蛇,麻蛇不是你兄弟吗?”
  大唐吼道:“可我兄弟这回是真的死了!没事了!”
  话音刚落,我们所有人的头皮一瞬间就又都炸开了,只见小唐又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如果说小唐刚才‘死而复活’已经算是让人惊悚了,那这一刻就是让人惊呆了。两者的区别就是前者的出现,我们还能喊出来,而后者的出现,我们所有人都只是长着大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所以整个沙窝洞内可谓死一般的寂静。
  我们都保持着原状,谁都不敢发生喊叫,也不敢动,就这么注视着小唐。他慢慢的站稳了,头歪在了肩膀的一侧,而身体却僵硬的挺立着,就仿佛被罚站了军姿一般,同时脚下开始缓慢的交替着往前挪着。一直等小唐走到了石壁处被挡住了去路,这才缓慢的转身,沿着石壁来回的走动。
  怎么办?应该是这一刻浮动在每个人脑子中的第一个问题。
  我回忆起我二叔对我说过的话,这种情况一定是尸体被猫狗碰过了之后才会出现,可现在哪来的猫狗?洞口是火堆,洞里是我们这群人,就算有野猫野狗也不可能从外面闯进来,毕竟野生动物对火是非常恐惧的,更何况是我们这群人还在里面?难道是谁悄悄的带了宠物进来?开什么玩笑,就算有,也不可能一路上不叫一声啊。
  我此时可谓一筹莫展,突然因为太过安静的缘故,我听到了一声水滴的声音,同时柱子和石大噶也听到了,所有人都把头抬了起来往沙石窝的洞顶看去。这一刻我几乎灵窍大开的意识到了两个关键的情况,第一,沙石窝内的尿腥味儿越来越浓了。其实沙石窝内有尿腥味儿,我们从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闻到过,然后则是常见则不疑,再加上刚才的混乱,谁还能细细的去分辨鼻腔里的这点细微的差别?根据这个情况,我立即就意识到了第二个关键点,如果我二叔给我说的没错的话,诈尸必须有猫狗经过,既然这东西不能从外面进来,那会不会就一直在这个沙石窝内呢?
  我悄悄的把手电掏了出来,示意所有人都把手电掏出来,一起对准了沙石窝的洞顶,同时都把手电推开照了过去。这种剧烈的光束,一瞬间将沙土窝的洞顶照的通亮,就在这一刻,我们发现了最终的谜底,一只似猫非猫的小动物正紧紧的趴在洞顶,竖着尾巴往下滴尿,而尿滴处就是小唐头顶。
  这个东西被光束笼罩着,惊慌的开始‘嘎嘎’尖叫了起来。看样子它是夜行动物,受不了强光照射,所以就如那些野兔和山鸡一样,只要被强光照射后,立即就会失去方向感,从而不知逃生。
  此刻所有人的牙根儿都是痒的,因为它是滴尿而不是撒尿,而且故意滴在小唐头上,那就说明它是有意为之,既然如此,你敢存心不良,就别怪我们用心不善了,于是我将手中的枪抬了起来,刚要打,石大噶摁住了我的手,他铁青着脸,对刚子招呼了一下,把土枪要了过来。我明白了他的用意,这种距离下,我的手枪可能打的不准,而能发射散弹的土枪却能保证百分百的精确度。
  石大噶不知道为什么脸色这么青,看眼神杀心比我还重,莫非他俩也有过节?不及细想,石大噶的枪就响了,这声响可谓震耳欲聋不为过,而且打的极准,正轰在了那个东西的身上,打的那东西仿佛一块破拖把头一般摔了下来,于此同时,小唐也倒了下去。
  我们所有人都开始拿手电接着在洞里找,而石大噶趁机装第二次火药,好在整个洞中只发现了这么一只,于是就都稍微的放下了心。石大噶将火药装好,拎着枪走了过去,伸手从乱石堆里把那东西拎了出来,在手中晃了晃,咬牙切齿的骂道:“狗东西,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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