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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东线战火撕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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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骄阳似火,烈日烤炙着整条峡谷,两岸是低矮的山峰,光秃秃的岩石上反射出刺目的光,众多身穿苍蓝色军服的士兵永寿遮住右脸,神情焦虑的躲避从右上方斜刺而下的刺目光芒。
  峡谷之外便是群情激奋的沙皇陆军,一面金黄色的俄军站起在迎风飘舞,黄旗中央雕刻着一只黑熊龇牙的模样。
  一匹黄骠马静立在一条壕沟后面,一名俄国西路军副统帅骑在马上,他握着一把手枪、迎天发射,圆形子弹窜上天空,枪口冒出纯白色的烟雾。
  这位西路军副统帅的全名叫做“西米.嘉贝尔”、此刻,他正目光阴毒的奸笑着,中指轻蔑的斜指,冷冷的哼道:“对面的那群普鲁士狗也不过如此嘛,呵呵哈!”
  话说一半,嘉贝尔拿出一个烟管,拿出一盒烟丝,扬起喜悦的眉毛,将散装的烟丝一坨一坨的放进烟管,期间还有一小坨烟丝掉在了地上,那一小坨烟丝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青绿色的光泽。
  黄骠马看见这一小坨掉落下来,还以为是大战之前主人赏赐给自己的慰问品,弯曲左侧前蹄,特意将鼻尖对准金黄烟丝嗅了嗅。
  “待本督抽完这一卷烟,之后便可杀敌如宰小野兔一般。”说完,他深吸四口黄金烟丝,舒爽的吐出一卷迷雾。
  只听见“叮”的一声,嘉贝尔拔出一米长的青铜直剑,冷笑中斜指烈日:“本督带你们死战中赢娶爵位,灭敌破阵呀。”
  说完、嘉贝尔一骑当先,策马而出、七十九名精锐战骑策马紧随统帅之后,这八十名先锋战骑一个个精悍无比,眼睛里透出骁悍之光。
  骑兵在训练过程中可比步兵艰苦六七倍呢,光是新兵趴伏在马背上适应战马狂奔时的起起伏伏就能把一名新兵摔成狗吃西瓜。
  若无一月之功,根本就没资格谈论拿刀提剑、更何况是重骑兵的短式小型开山斧呢。合格之战骑必经七月之残酷历练。
  一名俄国斧骑兵用俄语骂着难听的骚话,竟然一骑当先般从起跑时的第六排“彪、彪、彪”地冲到了整个骑兵方阵的第一排。
  步兵们也不甘示弱,虽然只有一把滑膛制式的火枪,但是、在1676年那种多数为拼刺刀的年代、能有一把火枪已经很让士兵们自豪的了。
  虽然火枪子弹出膛之后,仅能打死一百五十米之内的敌人,但是、总比古代的弓箭要强一点,步弓手射不穿铁皮木盾,而火枪可以击碎单薄的铁皮、再击穿两厘米厚度的木盾。
  三千名短戟步兵、四千名火枪兵、二千名铜剑步兵、一窝蜂的加入先前八十名精猛骑兵的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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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认为这群小土狗是一群西伯利亚以东的小砸碎吗?”普鲁士东线统帅陆菲.咖尔嘉说道。
  咖尔嘉挺起微微凸起的胸部,自信十足的奸声笑道,随即、她扭动光滑的脖颈,向身后已经开始怯战、并准备退缩的普鲁士军抛出一个妖魅的眸光。
  顷刻间,原本一个个提枪颤抖的普鲁士兵士都目光一阵,齐策站在她旁边,暗自惊讶道:“这作女人简直要比作男人轻松几十倍呀。”、“但凡男人作出点成绩总是难比登天,而这女人分明啥也没作,怎生如此遭人喜欢?又怎生如此让兵卒们拥戴?”齐策皱眉苦思良久,迟迟想不出答案。
  咖尔嘉原本是个做事严谨、且逻辑清晰的女强人,但是很让人无奈,他统领的这支军队----半个野战师团,大多数都是缺乏勇武的畏战者,原本浩瀚的一万六千人,硬是被区区九千多俄国老追了十五六英里,打死俄军七百人,己方阵亡七千人!简直就是一赔十的赌注,这可让昔日的女强人大为恼火。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是没办法,东线的普鲁士军就是喜欢伪装成怂包免费让俄国毛子揍到哭。
  当西线的普鲁士都在为守护自己的贞操而断胳膊断腿之时、东线的普鲁士军士兵一早就想开了,什么保卫国家的贞洁、捍卫大普鲁士集体的贞操,都塔马是假的,在这战乱的岁月、只有保住自己的小命最为重要、于是、在长达七个月的对俄宣战中、东普鲁士军大多是只宣不战。
  尽管首都勃兰登堡的催促信函满天飞,但是底层士兵一个个抱着手中难得的红薯烤肥兔子、一个个吃得不亦乐乎,谁还关你是皇帝是总督,吃了这顿就该乞讨明天别被俄国毛子的板斧给一斧头劈死。
  面对这一群怂包,美女名将咖尔嘉扔掉了手中代表权力的大棒,举起了象征自由的胡萝卜,她把士兵当成野兔喂养他们。
  “哗啦”,咖尔嘉撕下包裹着娇躯的军袍,露出了幻妙的细腰、好一个前柔后凸,简直是暖玉温香抱满怀、离魂到天外呀。
  “鉴于各位苦战日久的份上,我决定把自己的香唇和酥胸献给今天的勇士。但是本督有一项要求,必须是单兵杀敌十五人者、才可以在今天夜里进我房间,否则我的暗箭可不长眼呦。”
  尼玛、这赤裸裸的诱惑还得了,普鲁士军一个个瞪红了眼睛,跟野兔跳下悬崖一样,攻入疾奔而来的沙皇俄军当中。
  每一刀都透露出欣喜、每一戟都浸透着寒芒。
  俄兵握着青铜剑猛劈而落、普兵笑而不慌也不惊、仅仅只是双手握住青铜短戟的中间部位,迎着劈砍而下的青铜直剑硬生生的怼了上去。
  只听闻一声刺穿耳膜的短暂震动、普兵咬紧牙关接住了这致命一劈。
  俄兵心里纳闷,这土狗养的普鲁士呆毛,不是一个个只会逃跑、不会拼刺刀吗?今天怎么一个个这么牛鼻?
  而就是在俄军士兵忧郁出神的片刻,普鲁士列兵收回短戟、身体灵活的向右侧疾速闪避,俄国步兵一个没站稳、差一点摔翻在地。
  而普鲁士兵则是一脸森冷的目光,从俄兵的侧面握戟突刺,锋利的戟尖轻而易举的刺穿了俄军士兵的肚子。
  沙皇俄军步兵一仰头,目光凄苦,普鲁士列兵猛地一发力,本来已经刺穿俄军步兵的短戟进一步整个儿刺穿了俄军步兵的侧翼胸腔。
  殷红的鲜血从俄兵口腔之内喷溅而出,染红了炽烈骄阳下被烤炙成煤炭的焦土,鲜血刚一落地、立马变成了熟褐色。
  普鲁士列兵目光微笑着、喜悦的看着一名素不相识的俄军步兵跪着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另外一处微观战场中,一名俄国步兵威武的举起一柄开山斧,配合着两名火枪兵,对六名普鲁士短戟步兵展开了疯狂的攻势。
  在两柄火枪的左右掩护之下,俄国步兵挥舞着一柄双头有刃的开山斧、左劈右砍、如入无人之境。
  “哇呀呀呀、哇呀呀呀。”手握短式开山斧俄兵叫嚣着,六名短戟普鲁士兵齐齐握戟猛刺区区一名俄军,但是躲在开山斧俄兵身后的火枪兵抓住时机、对准两名普鲁士兵突然开枪,迅猛的子弹精准的击穿了普军步兵的侧面胸腔,两名步兵嘴角喷血,弯曲膝盖硬生生的跪倒在地,临死前,忠贞的普鲁士兵目光中有着深深的遗憾。
  浓烟席卷、硝烟浩淼。
  眼看着跪地惨死的同伴,幸存的四名普鲁士列兵目光畏惧,他们看着枪口徐徐冒出浓烟的俄军火枪兵、眼睛里流出难过的眼泪。
  他们彼此点头。握着短戟缓步后退。
  终于、两名火枪兵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握紧手中象征着必胜的火枪,自豪得抖动着小耳朵。
  开山斧步兵更是喜笑颜开,他以狐狸的身份,宣示自己等同于老虎和雄狮的地位,更加嚣张的对四名普鲁士步兵左劈右砍。
  普鲁士步兵假装畏惧的连翻后退、却在对面三人逐步放松警惕之后、疾风般分散为两队。一队左翼绕道迂回俄军火枪兵的左侧、一队右翼迂回俄军火枪兵的右侧,俄军火枪兵匆忙之下扭头、颤抖着装填火药,但是火药刚装进还没来得及点燃、疾奔而来的普鲁士列兵就将劈断了半只手。而另一名火枪兵眼看火药是无效了、立马装上刺刀准备以一挑二与普鲁士列兵展开肉搏作战。
  然而、仓促之下岂有破敌奇谋乎?很快、两名普鲁士列兵就把第二名火枪兵也给双戟刺穿胸腔而死。
  手被砍断的火枪兵看见一名火枪同伴惨死,惊吓的把腿调头就跑,这把一名普鲁士列兵可给急坏了,他扬起短戟,迅猛的投掷而出,短戟划破空际,锋利的战戟尖锐径直刺穿了逃跑的火枪兵后侧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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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两名大老虎级别的火枪兵惨死于烈日暴晒之下,他吓得膝盖一软,果断跪地求饶。
  “你丫挺的鬼叫什么?你这条野狗、有胆入侵赫赫鹰名普鲁士,就没种先把德语发音学好再来吗?”
  一名普鲁士列兵对跪在地上的俄军短式开山斧步兵冷嘲热讽一阵,随后、他冷笑着握紧短戟、一戟刺穿了哭丧着脸俄军短式开山斧步兵。
  炽热的骄阳此刻已不再炽热。反而是被过上了一层血红色泽的阴云。
  咖尔嘉在战前承诺过的要陪勇士过夜,这似乎要成为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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