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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少将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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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好再说一遍。”
  科尔伽双目喷火般望着站立于木门内侧的传令兵。
  而后者却是吓得不敢说话。
  科尔伽拿起一瓶仅仅喝了一小半的葡萄酒,径直扔了过去,啪嗒!玻璃在传令兵的脑袋前应声碎裂,大半瓶昂贵的葡萄酒就那样洒落在木质地板上。
  “我让你再说一遍、究竟是怎么回事?”
  威卡茨发现此时科尔伽的怒火比刚才教训自己简直严厉了十六倍,于是他很理智的选择了沉默,以免又被当成了无辜的替罪羔羊。
  科尔伽踏着精良的牛皮军靴,疾步走到传令兵面前,张开右手、迅猛的掐住卫兵的喉咙,将其微微提起,狠狠的抵在了木墙上。
  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传令兵,露出极具匪气的门牙:“东线真的失守了吗?”
  传令兵“噗通”一声跪在木地板上,他双手抱拳呈作揖状,目光颤烁:“镇督将军、卑职只负责传令,至于士兵为何如此不堪一击,这一切实在与在下无关呀。”
  “哼,与你无关?”
  传令兵目光呆滞,小腿肚在木地板上一个劲的颤抖。
  “一万六,一万六!我日你良的狗、那可是活生生的一万六千呀,你怎么就告诉我全线崩溃了呢?”说完科尔伽气得想把传令兵掐死。
  传令兵双目圆瞪,此刻他已呼吸困难,双腿直蹬,如若科尔伽再不将手臂挪开,他就要憋气完球去了。
  威卡茨上前一步,拱手道:“将军,下官认为、此事全然不能责怪一名传令的哨兵。”
  “哦?为何?”
  威卡茨皱眉说道:“区区哨兵、岂有训斥东线统帅之权利乎?”
  科尔伽目露诧异,松开了掐住传令兵脖子的肥手,但他随后更加气愤:“那你说咋个办?莫名其妙的死了那么多人,一个星期溃逃十六英里,这塔马还叫人咋个活?如果长此以往,本督究竟还能不能坐上中将的位子?”
  说完他愤怒的又砸碎了一整瓶还没有起开瓶盖的威士忌,目光喷出烈焰般咆哮道:“还不塔马全塔马成了泡影、海市蜃楼了吗?”
  科尔伽摸了摸肩膀上闪烁着一枚菱形方砖的肩章,神情之中满是不舍:“我在这个该死的破屋子里面待了足足六年呀,被那群年轻的后生软禁了整整六年呀。”
  他突然双目之中充满了久违的斗志:“下个月、就是下个月、我要进入勃兰登堡,哪怕是死在战壕里、就算是拔了这层皮我也要进勃兰登堡,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破屋子的寒冷。”
  说完,科尔伽突然疯了,他拿起第三瓶昂贵的葡萄酒,气愤的往自己头顶上猛砸而去,只听“轰隆”一声,少将本人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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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个小时后,三个人早已坐进马车里,少将科尔伽昏迷了足足四个小时,醒来后又为自己的怀才不遇和千里马无伯乐痛哭流涕了整整十六分钟,待到哭完之后,他理智的坐进了前往东线战地的马车。
  传令兵穿着极其好看的蓝色军袍,戴着奢华的黄色帽子【黄色代表非作战人员】。
  此时、他双手捂住嘴唇,忍住那份即将喷涌而出的哈哈大笑,就连眼睛里都饱含着喜悦的泪花。
  “想笑就笑出来吧,本都督从军整整十六年,又不是没哭过。”
  科尔伽刚说完,出乎意料的是,本该大笑出声的传令兵神奇般的止住了笑声。
  倒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威卡茨扭头看向了科尔伽:“从军十六年?那就不符合逻辑了呀。”
  “怎么了?”科尔伽好奇的转视威卡茨。
  “凡军校考进者,第一任军衔皆为少尉,按照本国国情,两年升任一级,从少尉升到少将,怎么着也要十八年呀。”
  传令兵反应灵敏的扭过头:“对呀对呀、少尉、中尉、上尉、准校、少校、中校、上校、大校、准将、少将。整整九个等级,二九一十八。确确实实需要十八年呢。”
  “你知道我骑兵战术考了多少分吗?”科尔伽假装面无表情的说道。
  身旁两人齐齐摇头。
  面无表情的科尔伽突然露出激动的喜悦:“距离满分只差一分只要,足足一百四十九分呢。哈哈哈哈!”
  “瓦烤、那你可真的算得上是一届奇才喽。”接话的人正是威卡茨,他微笑着说道:“我记得半年前,我以下士之名联考两次军校,可惜,可惜平均分都在七十六分左右,估计是因为挖壕沟的那道题回答错了,所以六门主课只有两门优秀,其余四门严重不及格。”
  “瓦烤、四科不及格?”科尔伽好奇的问。
  “对呀,国产政治我可是一题都没写呢。”
  “你是笨蛋吗?国产政治那么简单的玩意,只要是个正常人,胡乱答题都能混个及格好吧,莫非你是零分?”科尔伽这下来了兴致。
  “伟大的开国领袖胡尔克是在哪个地方牺牲的。A:藻泽地、B:西北森林、C:荒山古堡、D:东北大平原。”说完、威卡茨一脸兴奋的仰视着科尔伽,似乎是等待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少将大人出丑。
  “这个、这个、嗯嗯啊。”
  嗯啊了半天,科尔伽居然扳起了手指,威卡茨心想,莫非他打算用数学计算题把这种国产政治题目给推演出来?
  “哈哈,我算出来了,正确答案一定是B,西北森林。”
  传令兵笑道:“您怎么知道呢?开国皇帝胡克尔在六百年前就灵魂归天啦,那个时候好像是公元九百一十六年,可是现在都公元一千六百年啦。”
  三个人在马车中聊着跟战局完全无关紧要的话题,时光在喜悦之中飞快的流逝,一转眼,马车停在了一个全是橘黄色行军帐篷的营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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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哨的卫兵傻登登的坐在草地上,仰靠在木柱上,一只眼睛早已经闭了起来,这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坐岗姿势,绝对是奇葩了。
  “喂,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规矩?我是可以容忍你站岗时半睡半醒的躺在草地上,但是如果上级领导突然视察,你知道我的贞操有多贵吗?”美女统领咖尔嘉目光愤恨的俯视着地上军容散乱的巡哨卫兵。
  巡哨卫兵站起,恭敬的向咖尔嘉抱拳:“启禀统领,我坐在地上发呆是有原因的。”
  “哦?说来听听。”
  卫兵露出幽怨的小眼神:“半年前我刚刚参军,报名的那天晚上我恰好在麦田中种了五十六亩马铃薯,本来征兵办告诉我,东线的俄国佬很笨蛋,只要强攻两个月,我就可以回家收土豆了。”
  说完,这名卫兵的眼眶中就开始泪水翻滚,他拖着厚重的鼻音哭腔,颤抖着发音:“我只是一介小小的农民,干嘛要让我面对那么强悍的沙皇步兵?”
  巡哨卫兵抹了一把眼泪:“我上辈子真的是日了狗了,俄国的骷髅骑兵凶得很。”
  说着,他掀开自己的绿色白色军裤小腿肚上布满六道利剑疤痕:“我真的好可怜,俄国骷髅骑兵先是一板斧弹开了我的刺枪,然后我就惊慌失措的一直跑、而那名丧心病狂的俄国骷髅骑兵就一直追。”
  说完,这名巡哨卫兵再也忍受不住心灵深处的伤痛,对着美女将军的酥胸就是一阵哇哇大哭。
  如果不是由于两人相距六米远,哨兵疯狂喷涌的泪水早就把酥胸外的苍蓝色军装给打湿了。
  “行啦,你先回营休息,剩下的岗我来帮你站了。”
  “谢谢、谢谢,”哨兵连忙鞠躬致谢,他蹒跚着脚步,一瘸三拐的走向营地内。
  “等一下。”
  美女咖尔嘉对着回营的哨兵一阵大吼。
  哨兵猛然一惊,差一点摔翻在地:“统领还有何吩咐?”
  “我看你也挺可怜的,要不这样,我以后到伙房去,你就做个厨师助理吧。”
  哨兵跛着一双瘸腿,尊敬的鞠躬道:“万分感谢统领大人,卑职一定为你献上一道丰盛可口的土豆炒番茄煮玉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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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尔嘉目送卫兵瘸腿进了营帐,她突然收敛了全部的笑容,目光落寂的扭头,神情忧伤的望着关外荒凉的千里大平原,千里荒凉、萧条中回荡着浩瀚的凄冷。
  零星的树木在荒凉的平原上被狂风吹拂的四散摇晃,咖尔嘉回忆着七年的从军岁月,第七次留下了晶莹剔透的泪珠,这个坚强的女人一年只哭一次,一次能哭两个小时,似乎她总是将忧伤储存在心底,等待着这一年之内唯一一次难得的痛苦机会。
  但是、很不幸运,一辆马车的造访,彻底葬送了美女统领这一年仅有一次的痛苦机会。
  科尔伽扬起喜悦的眉毛走下马车,刚下马车他就看见了矗立在寒风中哭泣的咖尔嘉。
  他气愤的抽出一根随身携带的短式皮鞭,纵步走到咖尔嘉面前:“我说你这个不省心的,让你在家好好经营商道,将为数不多的玉露卖遍整个西欧北欧,可你塔良的就是不听本督的劝言,扯了个西皮。”
  前面说过、玉露就是中国的茶叶。
  “什么叫我扯了个西皮,你让我经营商业,其本质目的不就是为了把我嫁给你的政治敌人的儿子吗?本都督即善文、又精武,哪一点不比你政敌的儿子差,凭什么要让我在那条狗的肚皮底下忍受剧痛,还要恬不知耻的给那条狗生个孩子?你当你女儿皮厚肉贱啦?”
  这还是美女名将咖尔嘉一年之内第一次说出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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