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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拳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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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瓣被龙母一逗咯咯笑,又露出两个小梨涡。
  只说印葵,在龙族是出了名的烈性,她师父是龙族名望颇高的坤朝元帅,当年神龙族与凤凰一族的大战便是他带的兵。三万年前收了印葵为徒,因她天资聪颖,且颇有所成,在外总乐道这是她最得意的徒弟。自然龙族晚辈中无不畏惧她的。
  与她对阵的是紫罹神君的关门弟子程蒲商,个性也像紫罹神君,对事从来明火执仗,也是个不服输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锣鼓一响,两人便直接交了手,每一次出掌冲拳都十分有力道,连战了几百个回合,两人眼神中都露着兴奋的笑意。眼看巳时过半,太阳已升至中空,印葵一身明黄色的衣服格外亮眼,两人都未见疲惫。台下喝彩之声迭起,玉瓣看得又着急又激动,只觉得印葵当真刚毅英勇,龙君龙母也欣慰女儿有这样的身手。
  紫罹神君在龙君身侧,也跟龙君交头说道:“印葵之英勇不让我们龙族所有男儿啊。”
  龙君朗声笑道:“贵徒也深得神君真传啊。”
  互相夸赞之下,都已不在乎胜负与否,只当合族之面,不用法术展露如此身手实已难得。
  最终那程商蒲体力不支小败,判得印葵胜出,程商蒲从来不是认输之人,却对印葵一战倾心。
  作礼向印葵说道:“二小姐果然不凡,改日再请赐教。”
  “求之不得。”印葵拱手回礼,也飒爽一笑。
  往后上场多有龙族身手卓越之人,皆不及印葵与程商蒲那一战精彩,也有负伤溃败的,都被送往旷芩峰医伤了。
  再说巫圣这日当真是春风满面,龙族久未举办这样的擂台,总难见如今晚辈是否还有当年傲骨,见来者负伤之下仍旧不屈不挠,着实高兴,且又听说现场十分精彩,尤其印葵与程商蒲一战。
  直到丑时已过,才见印芣上场,如旧一袭白衣,神色平静,温润如玉,又看了眼台下的玉瓣,粉色的小脸在阳光下格外明媚。这次是按报名先后奇偶之数上场的,与印芣对擂的男子一身病态,看上去有点不支,自然都觉得印芣胜券在握的,可以说毫无悬念了。
  果然才一个回合就险被印芣掌力击倒在地,玉瓣看得出印芣有些不忍了,未打算与他真动手,连续几个回合,那男子都明显不敌印芣,印芣本不愿与他动真格,但见他没有认输的意思,便打算直接结束了他和他的这场对擂。此时太阳晒得刺眼,印芣正劈掌向那男子打去,只见男子手腕间弹出一把尖刀,阳光通过尖刀反射到印芣脸上,印芣瞬间辨不清眼前。台下人顿觉不妙,都欲起身擒了那男子,而尖刀已经刺进印芣心口。
  玉瓣将一切看在眼里,愣在了原地,眼泪顺着眼睛往下流,回现往昔种种,与他小周山初见,洛渊池争锋,再到人间第一夜他就为她守在屋顶,被焚知道人击伤之后回扶生医馆他们坐在小捕头身上,他从背后搂着她,那日在山脚下要她嫁给她。龙母的哭喊,龙君紫罹神君的痛怒,都轻飘飘地像要化作羽毛飞走。她好像明白了自己到底想的是什么的,但是又好像一切都来不及了。反应过来,她飞身到印芣面前,胸口的血已经浸染了他的白衣。
  玉瓣嘶哑着声音说道:“小白龙……小白龙我……”话说不出口,已经哭得心口抽痛。
  众人忙将印芣送至问生馆,巫圣本笑脸出来相迎,见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印芣,不及伤心,放下手中的一切开始抢救印芣。
  龙君、龙母、印萧、印葵、紫罹神君,另许多老辈的都守在问生馆,小晌印葵的师父坤朝元帅也赶了过来。玉瓣像以往印芣守着她身侧一样守护着她,一句话未说,只是看着医圣为他治伤,有任何需要搭手的都忙抢着帮忙,巫圣焦急为印芣医伤,又见玉瓣这样动容,也觉得他这徒弟没有白为玉瓣倾心一场。
  问生馆连续几夜围满了人,都是无眠的。另一边印萧和印葵将伤印芣之人押至了龙狱,日夜审问。
  原来这人叫芦矛,亲族皆死于龙凤大战,虽身在龙族,但几乎与族众都是往来无干系的,知他者甚少。幼时因体弱且尚小,家人未携他上战场,后来父母亲姊皆亡,开始浑噩混世,日久年深积恨龙族,半月前在人间偶遇一位道人,道号留元子,两人谈及,便赠他诛神刃助他雪恨,便有了印芣今次之难。这芦矛竟无所求,只想让龙君龙母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且他早已无心活于世,既被擒了,也只求一死。
  印葵印萧将前因后果告知了龙君龙母,他们也无可奈何,竟杀不得他,那芦矛的父母亲姊曾经都是坤朝元帅的部下,如今只能心疼印芣承受这积古的的怨恨带来的伤痛。这边他们正无意杀他,哪知芦矛在龙狱中自毁了仙元,也让人难免唏嘘一场。这边留元子授芦矛诛神刃暗杀印芣此等阴险歹毒之事,龙族却如何能忍,连日向三界发了神龙追凶令,缉拿留元子,龙族虽合族匿迹小周山,可向来无人敢冒犯龙族神威,如果既有人开了先例,若不以儆效尤,岂非无论人神妖魔皆可欺凌到头上。
  晃眼离鬼族祭祀还有二十日,印芣虽经巫圣竭力医治,但仍旧未脱危险昏迷不醒,众人帮不上忙也都回了各处,且龙君也许处理族内诸事,龙母仍留问生馆与玉瓣一起看护。这夜玉瓣来到印芣的床边,眼泪仍旧不可控制地流下了。
  窗外的月光不似那夜在竹林那样圆,玉瓣坐在床边双手捏住了印芣的手,哽咽着说道:“小白龙,明日我就去紫霄宫了,如果我从鬼族能安全回来,而你也能好起来,我便回了师父,嫁给你好不好,哪怕……哪怕只有几百年……也够了……”玉瓣又回想起姚怀瑾,想起那夜的梦,接着说道:“几百年不是很长吗?人类的一生这样匆匆,他们若有几百年的光景相依相守,可得……可得乐成什么样呢。”说着说着眼泪一滴一滴都流在了印芣盖的被子上。
  玉瓣又凝视着印芣合上的眼眸,这一刻的安静地像睡着了,回想起那些天印芣守在她身旁的日子,如今说再多话都这样无力。
  第二日玉瓣在印芣躺着的床边醒来,又执意将小捕头留在了小周山,龙君龙母虽不同意但也终究拗不过她,他们不知玉瓣此行将去鬼族,只以为留小捕头陪伴他,更有甚者,说玉瓣见印芣醒来无望便要推了原定的婚事。临走前巫圣将障魔丹交与玉瓣,又将印芣怀中最后一丸桃髓丹给了她,叮嘱她必要时保命要紧,玉瓣感激不尽,便踏玄霜飞天帕去了紫霄宫。
  真武大帝、翊圣真君并所有将去鬼族之人都在大殿等候,却只见玉瓣一人消瘦萎靡而来,连小捕头也未得见,皆知必发生了什么事情。
  “玉瓣见过二位圣君。”玉瓣先向真武大帝与翊圣真君作了礼,又将一瓶障魔丹交了真武大帝。
  “巫圣交代我说,这一瓶有二十枚障魔丹,提前一个时辰吞服,幻形后可保三日鬼族人无察觉,连身上气味都可一并掩去。印芣他……已来不了了,多一枚可备不时之需,也可先遣人前往鬼族打探消息,免临时有变。”
  “有劳仙子与巫圣,只印芣公子为何不见?”真武大帝问道,谋影与央离在一旁也十分焦急。
  问到印芣,玉瓣便已红了眼眶,说道:“他如今生死死难卜……巫圣正在竭力救治。”
  谋影听他这样说忙上前拉了她坐在身旁。
  真武大帝见玉瓣这样伤心,且印芣伤重,但神龙族便是他也去不得,只能说道:“既如此,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我们定当竭力相助。”
  玉瓣说道:“大帝如此挂心,来日我定相转告。”
  当下又商议让谋影三日后去一趟鬼族,参加祭祀当天都有什么是他们需要注意的,以保万无一失,若有造化,能直接将净源黑壶偷了来,或是得知置于何处,便更好了。
  入了夜,在紫霄宫的凉亭,谋影、玉瓣、央离又巨在一起,独少了印芣。
  谋影抓了玉瓣的手问道:“玉瓣,你同我们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央离也忙道:“是啊,师兄在小周山不应该是最安全的吗?”
  玉瓣哭着将原委说与了他们听,他们都惊叹不已,简直是飞来横祸。
  玉瓣趴在石桌上轻声说道:“只要他能好起里,我也能活着回来……我就嫁给他……就嫁给他。”
  “我们早知印芣对你有意的,你有何苦现在才明白呢?”谋影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说道。
  “我……我……”玉瓣终于扑在谋影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巫圣的医术,三界中人都只能望其项背的,师姐不要太伤心,我相信师兄一定会好起来的。”央离也劝道。
  “对啊,先放宽心,将鬼族之事先料理了。”
  玉瓣抬起头,眼睛都哭肿了,鼻子也红红的,哽咽道:“如果巫圣也医不好,我就去求师父,重聚生魂,也要将他救回来……”
  “好好好,咱们先别哭了。”谋影和央离拍着她的背,玉瓣看了看他们,又道:“还好,有你们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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