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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父子夺权 赵氏江山改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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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兵撤退没多久,宋钦宗又打起了梁山的主意,如今江南虽然混乱却已不足为惧,王庆已经退出房州,躲进房山做了土匪,他手下的那点兵对地方构不成多大威胁。方腊的弟弟方貌不久前病故,他的部署发生内讧,经过一番残酷斗争,魏忠接替了方貌的位置。
  吕师囊的信众们再次组建摩尼教,奉大宗师洪安初为教主,在泉州一代传教,但凡有不信摩尼教的百姓都会被抓来跪香,一旦发现有人诋毁摩尼教,立刻开法坛,将诋毁圣教之人火祭,一番折腾下来,摩尼教非但没有壮大,反而遭到百姓排斥,随着教众纷纷离开,摩尼教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记忆当中。
  如今钦宗最大的敌人除了金国就是梁山,此刻京东各州全部被梁山控制,就连被独立出去的应天府与淮阳军都主动投靠了梁山,宋万的威望竟然高过了赵家皇族。
  钦宗皇帝私下把李纲、白时中叫进宫中,将自己要攻打梁山的想法说给二人,遭到俩宰相的一致反对,李纲劝钦宗道“梁山羽翼已丰,宋万手下军队十万之众,如今京东百姓对他十分爱戴,若是贸然攻打,胜负难料,若是战胜,宋万必定降金,一旦他与金国勾结,大宋危亦,若他取胜,大宋威严扫地,宋万必对朝廷生出觊觎之心”
  白时中也劝“陛下切莫操之过急,如今战事方休,开封府境内水患严重,若不能及时治理,来年必定出现暴民作乱,若是金人趁机南下,后患无穷,还望陛下三思”
  钦宗本就没准主意,李纲与白时中的一番话把他吓得够呛,他立刻打消了攻打梁山的想法,李纲知道钦宗是个饭桶,若是自己不把话说透,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接着说道“梁山早晚必成大患,只是除去梁山之人不应是我大宋军队,陛下可令韩世忠加固黄河沿线守卫,金人侵宋之心不死,日后若是南下,开封一线固若金汤,突破口只能是京东一线,到那时,大宋军队坐山观虎斗,看准时机收渔人之利岂不稳妥”
  钦宗听信了李纲的建议,从国库中划出许多银子修建河南防御体系。原本这种肥差必定落在白时中的手下,李纲知道白时中贪婪,提前给钦宗推荐了老头子宗泽,这才没有让大量银钱落入贪官之手。白时中没有得到好处,对李纲恨之入骨,只是白时中太过奸猾,在没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绝不贸然行动。
  江南避难的徽宗赵佶听说钦宗祭天没完就发了大水,认为这是钦宗失德导致的,对道教痴迷的徽宗皇帝很快返回开封,住进了城外紫霄观,每天请来上千的老道做法,由于京城周边的老道人数有限,便有许多无家可归的难民充了进来。
  退位之后的徽宗十分的不甘心,当初他见大宋朝满是奸臣,仿佛每个人都会随时背叛他,面对如狼似虎的大金国,徽宗总有一种今天做皇帝明天阶下囚的担心,于是将皇位让给了赵桓,他原已为金兵二次南下一定会灭掉大宋,他逃往江南就是打算借金兵灭宋之际再次组建江南小朝廷,让他没想到的是,韩世忠顶住了金兵的巨大压力,京东的宋万竟然将金国骑兵堵在寿张一代无法动弹,等金兵退后,徽宗便打起了主意,如今赵桓已经掌控了朝局,他这个太上皇一旦有所行动,很可能惹来灭顶之灾,于是徽宗第一时间返回东京,以天子失德为名进驻紫霄观,表面上是祭天祈福,实则是在给赵桓制造罪名,只等恰当时机逼赵桓.退位。
  徽宗的不甘一直隐藏在心里,他不敢对任何人讲,每天躲在空房中打坐,表面上看起来如同入定,实则满心杂念,夺回皇位的野心让他着魔了一样,他坐在那里颠来倒去的思考着怎么对付赵桓,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一两个时辰根本不算什么,有时候他能独自思考一天,小老道们以为徽宗禅定惊人,却不知道这老东西已经入魔。
  徽宗的心思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白时中,白时中算是大宋朝开国以来最聪明的一个宰相,他不像赵普那样雄才大略,也不想王安石那样洞察朝局,更没有蔡京的博学多闻,但是他的怀柔之术堪称一绝,当初蔡京得势之时,白时中跟在蔡京身后混吃混喝,蔡京倒台,他却一点事都没有:王甫得势之后,白时中又跟在王甫身后插科打诨,没多久王甫也倒了,白时中非但没有被牵连,反而顶替了王甫的左相之职。其实蔡京与王甫的倒台背后都有白时中的影子,当他不再需要某人做挡箭牌,便会将对方一脚踢开。所谓王甫私通金国之事其实并不完全属实,王甫只是以为某些不法商人要运送锦缎去河北,这才贪了人家钱财,写了一个手谕帮人过关,他至死都以为自己是被金人骗了,却不知一切都是白时中安排的。那个所谓的王甫旧部高震实际上是白时中派出去的亲信,在这混乱时期,掌握各方动向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白时中早已布局几十年,天下各处都有它的密探,他曾经嘱咐高震,任何时期都不要让人知道他的存在,只管冒充王甫下属就行,就算有什么事情要做,也会借助王甫的手料理。
  白时中的耳目遍天下,徽宗身边自然少不了他的耳目,徽宗每天参禅打坐都被密探报告给了白时中,那白时中捋着胡子嘿嘿笑道“老皇帝回京之时便以露出不甘之情,这等满心执念岂能安心打坐,无非静思对策罢了”
  自从白时中摸准了徽宗的心思,便有了一个主意,他联合十几名朝中重臣共同保举韩世忠为枢密院使,保举宗泽为枢密院副使,对一应敢于犯颜直荐的大臣极力保举。
  赵桓和李纲都觉得白时中有些反常,往日里这些重要位置的定夺他都很少参与,只是叫几名亲信把自己的意思说出来就好,而且从不坚持,遇到激烈反对立刻退缩,如今他极力保举这些能臣,倒是让人匪夷所思。
  赵桓没有完全准许白时中的举荐,他只将韩世忠升为枢密院使,将李婵、姚春林等人升入御史台,其他人都只给了简单褒奖。
  白时中的真实目的就是要韩世忠进入枢密院,其他人都只是一个掩护罢了。只从韩世忠进了枢密院,白时中便开始指使近臣上书皇帝,今天劝他造宫殿明天劝他选拔秀女,都是些消耗国力祸国殃民的事情。
  李纲与韩世忠都是直臣,自然不会让这些祸国殃民的馊主意通过,随着奸佞们的损主意越来越多,韩世忠与李纲也开始有些招架不住了,直到某一天,给事中李敏提出要钦宗皇帝在开封城南建造“圣贤祠”,忠臣们终于败下阵来。别看钦宗皇帝没啥本事,可是很喜欢别人歌功颂德,他早就有心建造一些寺庙塔林标榜自己的功绩。李敏所说的“圣贤祠”实际是为大宋开国以来的历任皇帝建造的功德林,每位皇帝都会拥有一座高台,台上立百丈石碑,将皇帝毕生功绩写在碑上,预计这个“圣贤祠”需要花费白银三十万两,占据千亩良田。钦宗并不在意百姓死活,他的眼里只有满朝权贵,他很喜欢李敏的提议,于是便不顾韩世忠李纲的联名反对,坚持要建造这个“圣贤祠”。
  韩世忠不是愚忠之人,他见钦宗不纳忠言,索性不管了。李纲与他不同,这李纲对国家民族十分看重,大宋国库空虚风雨飘摇之际,他怎能让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出现,他独自躲在家中思考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跑去了紫霄观寻找徽宗皇帝,这便是白时中打算要他去做的事情。
  徽宗皇帝听说李纲找他,料定必是朝廷有事,他心里高兴表面装得若无其事,等李纲将钦宗要建“圣贤祠”的事情说出之后,徽宗淡淡说道“朕以退归林下,一心修道不问世事,朝局之事自由钦宗处理,爱卿不必与我商议”
  李纲急道“金兵南侵以来,大宋消耗无数金银,眼下国库空虚,又要打造黄河防御,万不可再做这劳民伤财之事,单单一个祠堂看是无关紧要,只怕开了这个先例,各地官员纷纷效仿,到那时就不好收拾了”
  徽宗假模假式的摇了摇浮尘“此事果真如此严重”
  “千真万确,微臣不敢有丝毫夸大”
  徽宗皇帝点了点头,对外面的徒弟说道“青鸾,备驾”
  青鸾是徽宗的童子,原本这个小老道叫清风,是国师林灵素的徒弟,林灵素为了讨好徽宗,故意把徒弟送给徽宗做童儿,徽宗嫌弃小老道的名字太俗气,便给他改名叫青鸾。以前徽宗出行都是乘坐六匹马拉的铜车,当上太上皇之后,老头子为了显示自己是有道高士,于是便改用两头金睛白毛大骆驼驾辕,给自己的马车起名叫“玄坛”,每次出行,马车后面都会跟着六个道士撑起八卦幡,车前都有三十六名老道顶起朱雀旗,车上还会挑起一杆八丈高的太上如意幡,远看好像送葬的队伍,又像为人招魂的江湖骗子。
  徽宗乘坐玄坛直奔五朝门,钦宗皇帝正在上朝,突听父亲到来,便带着满朝文武出迎,将徽宗一直迎到了金殿之上,原本钦宗打算接徽宗去内院休息,无奈徽宗坚持要上金殿听政,钦宗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大殿之上,各位朝臣慷慨激昂陈诉自己的政见,等一切处理完毕,徽宗才开口问钦宗赵桓“寡人听闻你要在城南建造圣贤祠,不知可有此事”
  钦宗应道“确有此事,孩儿有心将祖上千秋功业标榜于此,供后人膜拜”
  徽宗道“你可知会花费多少银钱”
  钦宗道“十万上下,若是地方富户捐献木料,工匠用徭役壮丁,花费还会更少”
  徽宗看了一眼文班里的李纲,开口道“李纲,你来说说,这修建圣贤祠需要多少钱财”
  李纲此时心里别提多后悔了,他原本就觉得新君执政之时搬动老皇帝干政有些不妥,以为徽宗会私下把事情解决,没想到徽宗别有意图,他就是打算借机羞臊一下赵桓,所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询问李纲。
  李纲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答道“修建圣贤祠所需木料需要十万白银,开封附近没有上好石料,要从京东运来,单单搬运所需花费便以超过五万两,纵然工匠以徭役顶替,所需伙食也是惊人数字,更何况开封的徭役大都在黄河一线修建堡垒,一时间无处召集,若是强征,民间便会反弹,开封本就受灾严重,若是没了健壮劳力,民间如何维持农耕”
  不等李纲说完,钦宗把龙书案一拍“李纲,少要胡言乱语,你虽为宰相,却不能事事过问,修建圣贤祠所需花费是经过有关人等详细计算,难道你比他们更了解建造之事”
  李纲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完了,眼下情势尴尬,他只能装糊涂,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只等徽宗处理。
  徽宗赵佶看了看赵桓“为父将大宋江山交付与你,便是将黎民百姓身家性命放在你的手上,建造圣贤祠劳民伤财,你可曾想过受灾的黎民,可曾想过河北沦陷的大宋疆土,可曾看到大名府千千万万翘首以待的大宋子民,单单一个圣贤祠便要花费如此多的银钱,莫非大宋已经强大到不必担心金国南下的地步”
  钦宗赵桓自幼就害怕徽宗,如今徽宗发怒,他依然体弱筛糠抖衣而立,完全没有半点皇帝的威仪。徽宗见赵桓依旧害怕自己,索性撒起泼来,他将赵桓继位以来的所有过失都细数一遍,就连金兵掘开黄河的过错都算在赵桓身上,他指着召唤的鼻子质问道“我大宋有上天庇护,纵然金兵决堤,依然会有天神护佑百万苍生,若不是你失德导致天神降罪,如何会闹出这么大的灾害”
  赵桓嘴上不说心里十分不服气,他暗自嘀咕“你还有脸说我,当初你听信林灵素之言,在开封城外建造长生宫,一建就是三年,所花银两何止百万,你在位这么多年,黄河水患哪年停止了,受灾百姓不计其数,难道那也是天神降罪”,赵桓越想越生气,他不敢跟徽宗顶嘴,只敢用眼睛狠狠瞪向跪在地上的李纲。
  徽宗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之后便返回紫霄观,只剩下垂头丧气的钦宗失魂落魄的回到后宫。徽宗的一席话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他似乎感觉出徽宗对他的执政十分不满,他生怕徽宗聚集朝臣对他发起罢免运动,为了让自己安心,赵桓开始注意徽宗了。
  只从他对徽宗开始有了提防,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架空了,朝中很多重臣都喜欢往徽宗的紫霄观跑,大事小情都要去汇报一番,最让钦宗害怕的是,李纲与韩世忠的门客也会去找徽宗,而且这些人都是遮遮掩掩的去,躲躲闪闪的离开,仿佛生怕被人看到一般。李纲如今是文班的头领,韩世忠则是大宋军魂,大宋的军队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旦这二人转向支持徽宗赵佶,赵桓这个皇位就危险了。
  就在赵桓疑神疑鬼之际,白时中来找他,这白时中煞费苦心部下的局,如今终于要收网了,当初白时中就打算借用赵桓的猜忌之心废掉李纲,由于李纲的威胁不够大,不足以让赵桓提心吊胆,这才举荐韩世忠为枢密院使。钦宗打探到的东西都是白时中安排出来的假象,他的目的就是让新老皇帝互相猜忌,从而殃及到韩世忠与李纲,白时中几十年的布局就是为了完全执掌朝政,眼前已是最佳极会,连一项沉稳的白时中也忍不住跳到台前来。
  白时中装模作样的跟钦宗汇报了一些近期的朝政,等一切说完,他将话锋一转,询问其钦宗的身体,他对赵桓说道“陛下今日面色憔悴,莫非身体乏累,最近北方边境安稳,朝中又没有什么大事发生,陛下当多多保养身体才是”
  钦宗摇头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白时中继续道“昨日司天监上本,言太白星光芒夺目直冲紫微,提醒陛下注意身体,以免被奸佞所乘”
  白时中的一句话正点在钦宗的心坎上,他叹息道“爱卿觉得朕执政以来民生如何”
  白时中道“陛下爱民如子洞察一切,纵然是先贤尧舜莫过于此,秦皇汉武无法与陛下比肩”
  赵桓叹道“若是父皇执意说我执政不力,一心将我废除,爱卿当何去何从”
  一项唯唯诺诺的白时中突然精神了起来,他双眉紧锁二目圆睁,厉声道“陛下,微臣随侍两朝君王,太上皇在位之时虽有大功,却任用蔡京童贯之流,导致大宋国力日衰,若不是陛下及时接管朝局,只怕金人早已打过开封,陛下之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乃天下第一明君,纵然是先帝亲自下旨罢免,微臣也会已命相搏,微臣此生除陛下之外绝不侍二主”
  赵桓一把拉住白时中,眼泪顺着腮帮子一双一对的往下流,白时中竟然也老泪纵横的陪着钦宗哭了起来。
  几天之后,宰相李纲奉旨进宫,一去不归,家人一直等到次日天明,没等回李纲却等来了御林军,这些御林军将宰相府团团围住,一个太监尖声尖气的宣读圣旨,扬言李纲结党营私霍乱朝纲,将李氏一门满门操斩。
  李纲是大宋朝的宰相,纵然真是做了什么不法之事,也应该是三司会审,将一切罪名落实才能定案,根本不应该这么草草定案。从这天起,再也没人见到过李纲,有人说他被钦宗毒死了,埋在御花园中:也有人说他被奸臣非刑拷打,死在了天牢之内:还有人说他被江湖豪侠救走了,从此云游天下不问朝政。总之,所有的传言都无法证实,大家只能确定李纲人间蒸发了。
  随着李纲的倒台,韩世忠也遭了秧,钦宗畏惧韩世忠在军中的威望,将他押入天牢等候处置,许多追随韩世忠的军中猛将都被下了大狱,不久之后便彻底消失了,连个骨头渣都没剩下。
  一切都是白时中与钦宗私下设置的陷阱,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打掉徽宗的所有爪牙,让老头子安心做老道,别再想着返回朝廷兴风作浪。
  为了拔出韩世忠在军中的亲信,钦宗算是下了血本,以前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小吏都被提拔到军中顶替官位,所有决策位置都换上白时中的亲信,所有肥差都落入白时中的手中,他再也不用担心有人阻挡他发财了。
  半年之后的某一天,宋万上书朝廷,请求钦宗皇帝顾念手足之情,册封皇子赵臻为京东王。见到书信之后的赵桓傻眼了,他的弟弟赵臻已经失踪许久,具体是两年还是三天他已经记不清楚,他原以为这个弟弟已经被人害死,没想到竟会出现在水泊梁山。经过反复的权衡,赵桓决定同意宋万的请求,加封赵臻为京东王,将京东所有地盘列为赵臻的属地,属地内的一切收入都归赵臻所有。
  其实赵桓根本不愿意加封赵臻这个藩王,无奈他已经被架空,白时中掌握了所有权利,无论是军队还是朝堂,白时中说什么是什么,赵桓的旨意连屁都不如,如今赵桓才意识到当初清除李纲乱党的决定是多么的荒谬。
  一个多月之前,天牢里的韩世忠被人救走,等赵桓发现之时,人早就跑没影了,经过一番详查,原来是天牢主事官员亲自到狱中将韩世忠提出,当夜就出了开封北门,连带拐走了北门的城门守将一起逃走。
  宋万的书信中用了一句话,那是只有韩世忠与赵桓之间才会使用的语句,通过这一句话就能证明韩世忠落到梁山手中,眼下梁山的军力十分强盛,再加上一个军神韩世忠,简直到了可以颠覆大宋朝的地步,宋万的书信虽然措辞很谦虚,骨子里却透出一种狂傲,一种不把皇权放在眼里的狂妄。白时中知道自己眼下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妥当,此时决不可与梁山撕破脸,于是便逼着钦宗下旨册封,钦宗现在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了,白时中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能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宋万接到圣旨之后,立刻筹备赵臻称王的仪式。这赵臻其实就是当年受李灵儿所托逃往梁山的李照臻,赵臻的母亲是刘贵妃,那女人天生丽质十分受徽宗喜爱,妖道林灵素得势之时,曾宣称徽宗皇帝是天上长生帝君转世,说刘贵妃是天上九华玉真安妃转世,从那以后,刘贵妃便开始受宠,小人一旦得志就容易忘形,刘贵妃仗着徽宗的宠幸胡作非为,被她害死的嫔妃足有十几位,死在他手上的宫女也不下数百。徽宗开始对刘贵妃的嚣张跋扈并不在意,时间久了就生出厌烦之心,随着林灵素的倒台,刘贵妃这个九华玉真安妃也不再被徽宗庇护,过去与刘氏有仇的嫔妃们联合起来想要害死她。刘贵妃知道大限将至,为了留住自己的血脉,她不知道通过什么关系找到了李灵儿,求他将自己的宝贝儿子赵臻送出去,李灵儿是个处处计算的女人,他哪能白白将赵臻这棵棋子浪费,于是便将他转送去了梁山,打算日后做些手脚。让李灵儿没想到的是,李照臻走在半路就被乐和看出破绽,等到了梁山,赵臻没了老太监的协助,很快便泄了底。文魁觉得赵臻日后会有用处,于是便将他留在山上,还拜在了林冲的门下,又认了扈三娘做干妈,一跃变成了梁山的新生代。金兵退回河北之后,文魁一面叫宋万加紧练兵,一面叫他为赵臻正名,赵臻毕竟是皇家血脉,日后朝廷有任何事情,赵臻都有权参加,眼下正应该给他弄个头衔,作为日后争夺朝廷控制权之用。原本文魁建议宋万举荐赵臻为登州王,就在他们打算付诸行动的时候,白时中用计害死了李纲,随着大宋军权旁落,文魁决定要给赵臻整个京东王当当,只要赵臻做了京东王,梁山就名正言顺的永久霸占京东,哪怕大宋皇权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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