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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收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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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成杀了窦山,带着手下闯进寒山斋,此时燕青正与高尹杀得不可开交,时迁引着胖子退到内庭,那胖子的长枪虽然厉害,怎奈内庭狭窄,施展不开,每个动作都被屋中的桌椅板凳阻挡,反被时迁趁机偷袭,险些丧命。
  扈成来到高尹身后,喊了声“高将军闪开,待我擒他”
  高尹以为扈成是来接应自己的,便向一闪,持剑紧盯燕青。
  扈成来到高尹身后,说了句“王爷伤势过重,将军速去保护”
  高尹一愣,就在他回头看向门外之时,扈成一剑刺穿了他的软肋,可怜高尹一身好武艺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丢了性命。
  燕青担心时迁发生意外,赶紧冲入内室,此时正是时迁吃紧之时,方才胖子一枪刺向时迁,被时迁闪身躲过,由于胖子用力过猛,长枪刺入屏风,时迁趁机冲上前去,却被胖子飞起一脚踢中胯骨,饶是时迁躲闪及时,还是受了一点伤,行动不像刚才那么灵便了。
  燕青进来的正是时候,他抖开七节鞭与胖子打斗在一处,一边打一边合计“这是哪来的煞星,凭他的本事在登州做个将军都绰绰有余,如何做了一名普通侍卫”
  这矮胖子心里也没底了,他原已为拖到侍卫到来便没事了,哪曾想侍卫来了却是帮助燕青的,眼下他一人孤掌难鸣,若不及时逃走,只怕凶多吉少。打定主意之后,胖子虚晃一枪,往外便闯。燕青随后就追,不曾想胖子猛然转身使了个“回马枪”,枪杆正兜在燕青的脚脖子上,将燕青兜了个跟头。
  胖子见燕青摔倒,随手一记“灵蛇吐信”,直刺燕青小腹。
  燕青见长枪刺来,赶紧用左手一撑地,将身体弹了起来,右手七节鞭“哗啦”一声,甩了出去,正中胖子的左肩,四棱鞭捎直接扎到骨头上,痛得胖子一声惊叫,一个跟头摔在地上。扈成身边的卫士一拥而上,将胖子按住。燕青问扈成“哥哥可认识此人”
  扈成摇了摇头“这胖子是刘昂举荐来的,一直听高尹调派,竟有这般本事”
  燕青又问“哥哥可将一切安排妥当”
  “贤弟放心,整个莱阳城业已全部戒严,莱阳守军掌握在杨通手中,他是我的亲信,不会有半点纰漏”
  燕青跟着扈成来到屋外,此时窦山的尸体已经被包裹起来,众人抬着窦山进了内宅,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扈成吩咐人将枢密院围了,逼着枢密院使林厚交出印信,利用枢密院的印信发出几道公文,将不受扈成掌控的军官调回莱阳。为了稳妥起见,扈成找人模仿窦山笔迹写了三道圣旨,首先调潍州小神风高阳回京,叫部将蔡斗临时接管潍州军务:派太监去沂州、登州传旨,调雷挺刘昂回京,军队则是暂由陈干侯林接管。眼下登州军的主要力量便是这三支军队,当初窦山担心雷挺高阳暗中勾连,便将他们外派出去,将莱阳的守卫留给了原登州兵马统制杨通。
  单说陈干拿着假调圣旨去了沂州,见到雷霆之后宣读旨意,当即便要雷挺交接印信。雷挺总觉得有些不对,他搞不懂窦山发了什么疯,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他左思右想想不通,于是便问陈干“将军可知千岁招我回莱阳有什么重要事情”
  陈干是扈成的亲信,没什么本事,无论武艺还是谋略都不出众,原本他推说不知就可以蒙混过去,不知道他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顺嘴胡编了一个借口,他对雷挺说道“千岁数日前突然卧撑不起,自觉命不久矣,故此唤将军回城”
  雷挺道“千岁染的什么病,哪位太医诊治,如今莱阳谁在主事”
  陈干道“千岁风邪入体,如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太医鲁信诊治,枢密院使林厚接管莱阳防务”
  焦挺一把将陈干提了起来,厉声喝道“无知小人也来惑我、千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如何写的旨意,太医鲁信半月前业已告老还乡,如何为千岁诊治”
  陈干本就害怕,他见谎言被拆穿,索性死不认账“旨意是千岁尚能行动之时所写,鲁信近日有事返回莱阳,事态紧急才临时找他入宫为千岁诊治”
  焦挺一脚把陈干蹬出老远,抽出佩剑顶住陈干的咽喉“你这蠢材倒也心实,鲁信即无家小也未曾告老还乡,爷爷哄你罢了,速速讲来,旨意到底如何得来,莱阳如今怎样”
  陈干哆哆嗦嗦的看着雷挺,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雷挺吩咐人将陈干以及他的随从全部拿下,分开拷问。
  没一会功夫,几个随从都招了,他们将莱阳戒严的事情说了出来,也将扈成掌权的事情告诉了雷挺,只气得雷挺哇哇爆叫,他命人将陈干的脑袋砍下,又叫人赶快去给小神风高阳送信,叫他千万别上当。
  当天夜里,雷挺留下三千老弱当做疑兵,自己带着主力返回莱阳。大军到了莱阳城下,城上早就做好准备了,雷挺大军拔营起寨那一刻便被探子发觉,扈成接到禀报之后赶紧布置,雷挺到了城下,扈成也已立在城头之上。
  雷挺指着扈成怒骂“扈成小儿,背主佞臣、忘恩负义之辈,千岁带你恩重如山,因何害他性命”
  扈成大叫道“我乃汉人,虽不受大宋约束,却也不愿奉金狗为主,窦山乃反复小人,先降金后自立,如今又去降金,此等言而无信之人岂能造福一方,扈成为一方百姓除害有何不对,将军乃通达之人,如何看不出窦山绝非明主,何必随他赴死”
  雷挺骂道“爷爷一门皆被赵家所杀,除去金国再无人可为我报仇,窦山降金乃是明智之举,放眼大宋,遍地贪官污吏,百姓民不聊生,与其让大好河山被赵家践踏,还不如拱手让与他人”
  扈成怒骂道“狗贼、休要在我面前搬弄唇舌,若有本事只管来攻,莱阳城内钱粮丰足,与你耗上一年半载毫无问题”
  雷挺大怒,立刻指挥兵士攻城。莱阳城经过窦山几年的打造已是铁桶一般,非但城墙高大,就连护城河也又深又宽,雷挺的队伍缺少攻城器械,士兵们没过护城河就被打了回来。
  无奈之下,雷挺只得收兵,他叫兵士拆民居造云梯准备明日继续攻城。
  当夜晚间,有探子来报,梁山追兵已经离莱阳不到五十里。雷挺大吃一惊,他知道再取莱阳已经不可能了,只得连夜带着手下向淄州撤退。
  天明十分,大军正在前进,突听山后一声炮响,百胜将韩滔带着一队人马杀出。雷挺赶紧指挥手下迎击,双方厮杀一阵,韩滔败走。雷挺带着大军继续前进,没走多远,前面突然着起大火,呼延灼带着主力随后杀到。
  雷挺的军队连夜赶路,刚才又和韩滔打了一仗,正是筋疲力尽之时,被呼延灼一战杀得大败,雷挺的副将雷环被呼延灼一鞭打瘪脑袋,押粮官霍仙被战马踩死,雷挺的小舅子白汉掉进火堆被活活烧死,一仗下来,雷挺的队伍散了一半,只剩下一万多人继续赶路。
  呼延灼有骑兵相助,虽然只有三千多人,对付雷挺的杂牌军还是足够。这支骑兵穿插迂回,将雷挺的队伍截成几段,雷挺自知队伍人心涣散,士兵对登州王没有一点忠诚度,否则也不至于一战下来没了大半人马,他一咬牙扔下部队独自逃走了。
  话说雷挺连夜逃走,正行间迎面走来三个人,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相貌威武的头陀,头陀身后跟了一个样貌坚毅的汉子,二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相貌凶恶身材健硕的壮汉,正是武松、石秀、焦挺三人。
  多日前,三人误杀了贤王苏子安,闯重围的时候把时迁弄丢了,他们都知道时迁没啥本事,担心他被人抓住,于是便躲在莱阳城外等待消息。第二天中午,莱阳城突然四门紧闭,军兵严阵以待,似乎发生了大事情。石秀对武松道“莫非是偷儿到了燕青处,小乙哥儿已经动手了”
  武松道“有这可能,事关重大,不可掉以轻心”
  接下来的几天里,莱阳城一直戒严,除了几支队伍出城之外再也没人走出城来。就在三人六神无主之际,雷挺带着军队返回莱阳。三人这才确定城内已经得手,于是便离开莱阳赶往淄州,淄州副将单清风是梁山细作,宋万当初交代石秀,一旦刺杀成功便迅速赶往淄州,务必在高阳没有得到消息之前将他铲除。如今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三人还不确定单清风是否知道事情始末,哪能不着急。
  为了不耽误时间,三人从民间弄了几匹马,骑马赶奔淄州。就在他们快到淄州的时候,迎面遇到了铁叫子乐和,那乐和拦住武松的马说道“武二哥这是赶往何处”
  武松诧异的问道“贤弟因何至此”
  乐和道“哥哥担心淄州守将高阳不好对付,特派小弟来此协助单清风”
  石秀焦急的问道“淄州形势如何”
  “一切都已解决,小神风高阳接到登州王旨意赶奔莱阳,半路有所觉察,带队返回,幸亏单清风已有布置,一场恶斗下来,高阳带着残部逃往密州,小弟奉命去莱阳回信,不想在此遇到哥哥”
  武松听道这个消息,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拉着乐和的手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乐和听了大笑道“三位哥哥一身好武艺,怎就被偷儿抢了首功”
  焦挺道“偷儿贼心,不似我等心实”
  石秀道“还不是你手快,不问青红皂白便下死手,搞得我等白白躲藏数日,耽误了正事”
  焦挺道“若不是你说六马驾辕必是窦山,俺也不会急着下手,如今反倒怪俺”
  武松道“雷挺正在莱阳厮杀,此时赶回或许还可厮杀一番,不如我等即可折返”
  三人一拍即合,乐和还有重要事,没和他们同行,只剩哥三个急冲冲往回赶,半路上正好遇到雷挺败军,三人就在山路上厮杀了一阵,由于他们骑得马匹是民间买来的,临阵之时不听使唤,索性将战马拴在树林边,三人步行阻截逃亡军兵。
  雷挺迎面遇到武松等人,不知是敌是友,也不想和他们多废话,纵马便冲了上来。石秀与雷挺有过一面之缘,一眼便认出他来,横朴刀对着雷挺的马腿便砍。
  武松摆双刀截在雷挺马前,双刀十字交叉往前一推,奔着雷挺的马脖子剪了过去。
  雷挺一顺大刀,架开武松双刀,战马高高跃起,躲开石秀横扫一刀,战马从武松身边越过。焦挺见雷挺凶猛,将掌中梢棒一立,搂头便打。
  雷挺赶紧往旁边带马,摆大刀招架,武松石秀也围了上来,三人围住雷挺展开厮杀。这雷霆一口大刀遮前避后上护其人下护其马,以一敌三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武松见他马快,担心他趁机逃走,便贴身直上,两口刀对着雷挺的战马下了死手。没一会的功夫,雷挺的战马便受了伤,马尾巴被武松一刀砍掉,战马受惊,一声嘶吼向前便冲。焦挺一棒打来,正中马后胯,战马吃痛疯跑起来,三人追出几步见雷挺已经跑远,这才收住步伐不再追赶。
  没多久,韩滔带着手下追到,见了武松便问道“武二哥因何在此,可曾见到雷挺从此经过”
  武松用手一指“方才过去,朝东走了”
  韩滔也不多言,催马便追,身后骑兵一阵风似的跟了上去。
  武松等人返回莱阳之时,城门已经打开,虽然门军盘查极严,却可以入城了,此时莱阳的旗号已经换成大宋旗号,扈成将窦山的文武百官都看押起来,一些死党被他押入大牢,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员居家幽闭。雷挺的家人被关押在登州王府,与窦山家人一同看押。
  几天前,保护窦山的那个戳胖子经过审讯交代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原来这胖子叫韩鸣音,是辽国旧臣,刘昂被迫投靠金人之后,始终没有断了恢复大辽的心思,它集结了一批死忠的辽人暗中谋划,原本他在耶律素手下之时就已经有了很多布置,没曾想一场齐州之战将他的部署全部打乱,投靠窦山的刘昂很快受到重用,他也就顺便将那些企图复国的辽人安插在登州内部,这支力量虽然小却很隐蔽,任何一方也没觉察到他的存在。
  几天之后,梁山队伍来到莱阳,将窦山旧部全面接收,同时对窦山手下的朝臣们分别处理,一些有大恶的人被绑到南门外就地正法,一些有威胁的官员被暂时收押,一些无关紧要的官员被操没家产押往东京。宋万下令,废除窦山设立的等级制度,将那些被赶出城的百姓另行安置,将城内的富户登记造册,禁止他们随意转移财产。
  搜查辽国奸细的事情交给了燕青石秀二人,燕青带着五百人将登州境内的大小城镇扫荡一遍,凡是韩鸣音招供出的同伙一律先抓后审,以免有漏网之鱼。
  刘昂是辽国奸细的幕后谋划者,扈成一封假诏书将他骗回,半路便被人用毒酒害死了,没了他的口供,清理工作就麻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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